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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城玄月是《他把锅甩给了我后续》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叫魏曾经是个仙现我在青云城送外我只想安安静静研究怎么煮顺便体验一下凡人说的“人间烟火”。可我隔壁搬来一个傻一个刚学会搓火球的宗门关系天天在我院墙上烧窟我好心劝他觉得我在挑衅他未来的仙尊威他还把他那个在外门当执事的表舅叫要给我“一点颜色看看”。我没动我只是稍微改动了一下他周围三尺之内的因果从他搓的火要么炸他自要么往他裤裆里他炼的丹...
我叫魏哲,曾经是个仙帝。
现在,我在青云城送外卖。
我只想安安静静研究怎么煮面,顺便体验一下凡人说的“人间烟火”。
可我隔壁搬来一个傻子。
一个刚学会搓火球的宗门关系户,天天在我院墙上烧窟窿。
我好心劝他,他觉得我在挑衅他未来的仙尊威严。
他还把他那个在外门当执事的表舅叫来,要给我“一点颜色看看”。
我没动手。
我只是稍微改动了一下他周围三尺之内的因果律。
从此,他搓的火球,要么炸他自己,要么往他裤裆里钻。
他炼的丹,方圆十里,闻者窜稀。
他引气入体,别人吸收的是灵气,他吸收的是隔壁茅房的沼气。
后来,他表舅来了。
一个金丹期修士,在我面前,腿抖得像弹棉花。
他指着他那个不成器的外甥,声音都在发颤。
“前辈,这孽畜有眼不识泰山,您看……是就地活埋,还是给个痛快?”
我看着锅里刚煮好的阳春面,叹了口气。
我真的,只是想安安静静地生活啊。
我叫魏哲,正在送一份“清心丹”的加急单。
客人是个筑基期的修士,估计是修炼走火入魔,急着降火。
我骑着我的机关飞雀,在青云城的巷子里穿梭。
飞雀是我花了一个月工钱买的二手货,灵力驱动,有时候会漏电,颠一下,屁股发麻。
回到我在城南租的小院,天已经擦黑。
院子里那棵老槐树还是老样子,就是墙角多了一堆黑乎乎的灰。
空气里有股劣质符纸烧焦的味道。
我皱了皱眉。
隔壁院的门开了。
一个圆滚滚的胖子走出来,穿着一身崭新的青色道袍,料子很差,灵光暗淡。
他看到我,下巴一抬。
“哟,送外的,回来了?”
我没理他,径直去开自己的门。
“跟你说话呢!哑巴了?”
他很不爽我的态度。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墙角的灰,是你弄的?”
“是小爷我!”他拍着胸脯,一脸骄傲,“我刚练成的‘小火球术’,怎么样,厉害吧?以后见了小爷客气点,小爷是烈阳宗的内门弟子,前途无量!”
烈阳宗?没听过。
估计就是城外那些不入流的小宗门之一。
还内门弟子,就这灵力波动,顶多刚入门的杂役。
我指了指墙上那个脸盆大的焦黑窟窿。
“下次练习,离我的墙远点。”
说完,我推门进院。
“嘿!你什么态度!”胖子在后面喊,“不过一个凡人跑腿的,敢这么跟仙师说话?”
我关上门,把他隔绝在外。
这胖子叫钱胖,三天前搬来的。
一来就把院子搞得乌烟瘴气。
我有点烦。
我重生回来,不是为了跟这种小角色置气的。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前世,我是纵横九天的太玄仙帝。
站在宇宙之巅,一念可碎星辰。
但太无聊了。
每天不是处理仙庭公务,就是跟其他仙帝勾心斗角。
连吃一碗面,都有上百个侍女布菜,旁边还有乐师奏乐。
面的味道,一点都尝不出来。
最后渡神劫的时候,我故意放空,被天雷劈散了道体,一缕真灵转世到了这个同名同姓的少年身上。
挺好。
无父无母,孑然一身,靠送外卖为生。
我终于可以自己煮面,自己吃了。
这三年,我跑遍了青云城,就为了找到最好的白面和最新鲜的青菜。
那种把食物送进嘴里的踏实感,比执掌一个星域的感觉,要好一万倍。
我进了厨房,开始和面。
揉面是个精细活。
力道,角度,水的温度,都有讲究。
就在我快要找到那种“人面合一”的感觉时。
“轰!”
隔壁又是一声爆响。
我的手一抖,面团直接粘在了案板上。
一股更浓的焦糊味飘了过来,还夹杂着钱胖的怪叫。
“哎呀!烫烫烫!”
我叹了F气,放下手里的活,走到院子里。
墙上,又多了一个窟窿,正在冒烟。
透过窟窿,我能看到钱胖正对着自己的手吹气,手上燎了几个泡。
他看到了我,非但不尴尬,反而更来劲了。
“看什么看!仙师修炼,凡人退避!再看,信不信小爷我给你也来一下?”
他晃了晃手里一张画得歪歪扭扭的符纸。
我看着他。
很认真地开口。
“我再说最后一遍。”
“把你的火球,从我的院子旁边,拿开。”
“否则,后果自负。”
我的声音很平淡,没什么情绪。
但钱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就跳了起来。
“后果自负?哈哈哈哈!”
他笑得前仰后合。
“一个跑腿的,敢威胁我烈阳宗的弟子?你知不知道我表舅是谁?他是宗门的外门执事!一句话就能让你在青云城混不下去!”
“我给你三天时间,立刻从这里滚蛋!把这院子让给小爷我!小爷我看上你这院子的风水了!”
他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
“不然,小爷我下次的火球,可就不一定往哪儿飞了!”
我没再说话。
转身回了屋。
对付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
得让他从心底里,感觉到恐惧。
但又不能让他知道,恐惧的来源是谁。
我重新开始和面。
这一次,一丝微不可察的神念,悄悄探了出去。
像一根看不见的线,轻轻拨动了一下隔壁院子里的灵气流向。
就那么一下。
比蝴蝶煽动翅膀的力道还要轻。
隔壁,钱胖骂骂咧咧地又拿出了一张符纸。
“不识抬举的东西!今天小爷就让你见识见识厉害!”
他催动体内那点可怜的灵力,注入符纸。
“火球术!疾!”
符纸亮了一下。
然后,“噗”的一声。
一小股黑烟冒了出来。
符纸自己烧成了灰,掉在地上。
什么都没发生。
“嗯?”
钱胖愣住了。
他不信邪,又拿出一张。
“火球术!”
“噗。”
还是黑烟。
“他妈的,买到假货了?”
钱胖把一沓符纸都掏了出来,一张一张地试。
“噗。”
“噗。”
“噗噗噗……”
院子里,像是开了个哑炮作坊。
一连十几张符纸,全都成了废品。
钱胖气得直跳脚,把他那个卖符纸的师兄骂了十八遍。
我这边,面已经和好了。
光滑,筋道,充满了生命力。
我满意地点点头。
今晚,就吃一碗最简单的阳春面吧。
至于隔壁那个二百五。
这,才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