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三天深夜，陈默结束单身派对。微醺着回家想给加班的未婚妻阮慧娴惊喜，
却只收到“在忙，你先睡”的微信。屋内空荡，他不安时收到匿名视频，
视频里阮慧娴正与白月光赵辉在KTV包厢缠绵。阮慧娴回家带着陌生香水味，
以陪客户应酬太累为由倒头就睡。陈默看到她脖颈红痕，假装关心，
用她指纹解锁手机同步记录。发现她网购了情趣内衣和男性药物，收货地址是赵辉公司。
陈默冷笑：“给别人买药？你出轨也找个能硬起来的男人啊！你们不仁，
就别怪我把戏唱成你们的葬礼。”第一章手机嗡嗡震了一下，我划开屏幕，
是慧娴发来的微信：“在忙，你先睡。” 就五个字，连个表情都懒得加。我盯着那行小字，
心里头那点因为微醺而冒起来的快乐小火苗，噗嗤一下，灭得透透的。
哥们儿几个非要搞什么单身派对，说是最后的疯狂。其实有啥好疯狂的，
我心里揣着三天后要娶她的那股子热乎劲儿，喝啥都像兑了蜜。散场的时候，
强子搂着我脖子，喷着酒气说：“默哥，可以啊，校花到底还是让你摘回家了！
往后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幸福人生了！”我笑着给了他一拳，心里是真美。从大学到现在，
追到阮慧娴，在我这儿跟中了头彩差不多。为了这头彩，我拼了命工作，
她家前两年遇上事儿，我二话没说把攒着准备付首付的钱先填了窟窿，
自己一个挺看好的外派升职机会，也因为她一句“不想异地”就放弃了。觉得值，真觉得值，
只要她好，我们好，啥都值。本来想着她也加班，顺路买了她最爱吃的那家小龙虾，
想给她个惊喜。结果倒好，屋里黑灯瞎火，冷锅冷灶，比我兜里的手机还凉。那点不安，
像水渍，悄没声地就在心里晕开了一大片。我瘫在沙发上，电视里放着啥根本没进脑子。
茶几上还摆着我俩前几天刚拍的婚纱照相框，照片里她笑得那叫一个甜，头靠在我肩膀上，
眼睛里像有星星。我当时还傻了吧唧地说：“慧娴，我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银河系。
”现在想想，真他妈讽刺。就在这时候，手机又震了，是个陌生号码。大半夜的，谁啊？
推销的也没这么敬业。我皱着眉点开。是段视频。画面有点暗，但能看出来是个KTV包间，
灯光暖昧得让人不舒服。镜头晃了几下，定住了。我的心也跟着晃了一下，
然后像被人突然扔进了冰窟窿里。那是慧娴。她穿着件我从没见过的黑色小裙子，
整个人几乎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那男的，我认识，烧成灰我都认识，赵辉，
她大学时那个谈了没多久、却让她念叨了好几年的白月光。俩人正啃得难分难解，慧娴的手，
一点都不老实，已经钻进了赵辉的衬衫里，那副媚态，是我从来没在她身上见过的。真的，
从来没对我这样过。酒一下子就醒了，透心凉。心脏那儿，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死死攥住了，
使劲儿拧，疼得我喘不上气。原来心真他妈的会碎，没声音，但震得你耳朵嗡嗡响，
全世界都安静了，就剩心里头那点东西噼里啪啦掉地上的动静。阮慧娴。这就是你给我的，
婚礼前三天的大惊喜？我没摔手机，也没像电视剧里那样嗷嗷叫唤。就那么坐着，
手指头有点抖，但还是异常冷静地把那段视频保存了下来，顺便把那个陌生号码也记下了。
脑子里跟过电影似的，唰唰地闪。闪过大冬天她把手塞我怀里暖着，
闪过她爸住院我跑前跑后她红着眼圈说“陈默有你真好”，
闪过我们挤在出租屋里分一碗泡面，她说等以后有钱了怎么怎么样。所有我以为的甜蜜，
所有我的付出，现在回头看，全成了他妈的笑话！我像个傻逼，吭哧吭哧砌墙，
以为砌的是我们俩的窝，结果人早就留着后门，跟别人溜了。不知道过了多久，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赶紧闭上眼，假装睡着了。心里头那团火，
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但我得忍着。现在冲出去，除了打一架，还能有啥结果？打完了，
这顶绿帽子我就得实实在在戴稳了。我不干。慧娴轻手轻脚地进来，换鞋，放包。
一股子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飘过来，混着点酒气。这味儿，不是她平时用的那种。
她摸进卧室，大概是看我没动静，窸窸窣窣地脱了衣服，挨着我躺下。呼吸尽量放平稳，
但我能感觉到她身上的凉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又放松的感觉。“还没睡？
”我翻了个身，假装刚醒，声音带着点睡意。她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随即含含糊糊地说：“嗯，刚回来。陪客户应酬，累死了。” 说完就背过身去，
一副要立刻会周公的架势。陪客户？陪到赵辉怀里去了？还累死了？是啊，能不累吗？
我靠过去，手臂搭在她身上，假装亲昵。指尖碰到她脖颈后面，
有个地方皮肤稍微有点不平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路灯光，我看清了，
是个若隐若现的红痕。草！我心里骂了一句，那股邪火差点没压住。但我深吸一口气，
把火气硬生生咽了回去。不能急，陈默，不能急。“累了就快睡吧，
明天还得去试最后一遍婚纱呢。”我声音放得特别柔，自己都觉得恶心。
她含混地“嗯”了一声，好像很快就睡着了。我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心里头一片冰凉。
等她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我小心翼翼地拿起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运气真好，
她没改指纹锁。我用她的手指轻轻一按，屏幕亮了。心怦怦跳，像做贼。但我顾不上了。
快速打开微信，找到和赵辉的聊天记录。最近的几条倒是干净，看来是删过了。
但我有个习惯，以前怕她丢手机找不到重要信息，悄悄给她开了个云备份。
我用自己的手机登录那个云端账号。同步，加载。删除的记录，一点点冒了出来。
那些露骨的字眼，像针一样扎进我眼睛里。赵辉：“想你了，宝贝儿，三天后你就要嫁人了，
想想就不爽。”慧娴：“嫁给他怎么了？心里装的谁你不知道？他啊，就是个老实人，
适合过日子罢了。没趣，赚得也就那样。”赵辉：“老实？我看是没本事。到时候婚礼上，
想想你在台上穿着白婚纱，台下我看着你，就刺激。
”慧娴：“讨厌~给你买了点‘好东西’，到时候准保让你更‘精神’，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一个害羞的表情”……我的手抖得厉害，差点拿不住手机。老实人？没本事？
适合过日子？我他妈这些年的真心，就换来这么几句评价？怒火烧得我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退出聊天记录，我鬼使神差地又点开了她的购物APP。倒要看看，买了什么“好东西”。
订单记录里，除了几件看起来就挺那啥的情趣内衣，最扎眼的，就是那个weige的订单！
收货地址，明明白白写着赵辉公司的名字！那一瞬间，我差点没笑出来。气的。给别人买药？
阮慧娴，你出轨也他妈找个能硬起来的男人啊！找个需要靠药的，你图他什么？
图他软饭硬吃？图他关键时刻可能还得靠药撑场面？恶心。真他妈恶心透顶！
我轻轻放下她的手机，躺回她身边。她睡得还挺沉，大概正在梦里跟她的白月光翻云覆雨呢。
我看着黑暗中她模糊的轮廓，心里头那点疼，那点怒，慢慢沉淀下去，
变成了一种冰冷的、硬邦邦的东西。行。真行。阮慧娴，赵辉。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你们不是想要一场浪漫婚礼吗？好啊。我陪你们玩。我一定把这场戏，唱得热热闹闹，
唱成你们这辈子都忘不掉的——葬礼。第二章第二天我醒得特别早，或者说，
根本就没怎么睡。旁边阮慧娴还睡得死沉，呼吸均匀，嘴角甚至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来昨晚跟她的白月光“应酬”得是真尽兴。我看着她的睡颜，心里头那片冰凉的地方，
又硬了几分。轻手轻脚起床，洗漱，甚至还给她挤好了牙膏。镜子里的我，眼圈有点黑，
但眼神贼他妈清醒。行，陈默，演呗，看谁演得过谁。不就是装孙子吗？为了最后当爷，
这会儿装几天孙子不寒碜。她磨蹭到快中午才起，揉着眼睛出卧室，看见我在厨房煎蛋，
愣了一下。“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陈老板亲自下厨？”我端着煎得金黄的鸡蛋转身，
脸上堆起我练习了半早上的、标准傻白甜男友笑：“给新娘子服务，不是应该的嘛？快，
趁热吃，吃完去试婚纱，最后一遍了，得确保我的新娘子是全世界最漂亮的。
”她大概被我这腻乎劲儿弄得有点不自在，眼神飘忽了一下，嘴上倒是没饶人：“少来这套，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说完坐下来，小口小口吃鸡蛋。我心里冷笑，盗？我倒是想盗，
可惜你家那点东西，连同你这个人，我现在都嫌脏。面上还是乐呵呵：“这不马上要结婚了，
高兴嘛。一想到后天你就要冠上我的姓，我这心里就跟揣了个小太阳似的。”她没接话，
低头喝牛奶。我盯着她雪白的后颈，昨晚那个若隐若现的红痕，被她用粉底仔细盖过了。
盖得住吗？阮慧娴，你心里头的脏，可比这痕迹难遮多了。去婚纱店的路上，我开车，
她坐副驾，一直低头玩手机，手指头在屏幕上戳得飞快。不用猜，
八成是在跟她的“药罐子”白月光汇报行程，外加吐槽我今天的反常肉麻。我放了点轻音乐，
状似无意地问：“跟谁聊这么热乎呢？闺蜜们又在给你出啥新婚馊主意？
”她像被烫了一下似的，猛地锁屏，把手机塞进包里，语气有点冲：“没什么，
工作上的事儿，烦死了，结个婚也不消停。”“哦，工作啊。”我拉长声音，点点头，
“你们那客户是够烦人的，天天应酬到那么晚，多伤身体。等结完婚，咱好好歇歇，
我给你炖汤补补。”她含混地“嗯”了一声，扭头看窗外，耳根子有点红。是心虚，
还是嫌我烦？我懒得琢磨了。到了婚纱店，店员姑娘们热情得不得了，
围着阮慧娴一口一个“新娘子真幸福”“新郎真体贴”。我全程配合，帮她提裙摆，
整理头纱，看她在镜子前转圈，眼里适时地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艳和爱意。“默哥，
你看这件怎么样？腰这里是不是有点紧？”她穿着那件拖尾的主纱，
在巨大的落地镜前左看右看。我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搂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看着镜子里。男才女貌，呵，真是一出好戏。我凑近她耳朵，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
特别温柔地说：“不紧，正好。我的新娘子，穿什么都好看。就是今晚……别太累了，
后天才是正日子。”我明显感觉到她身体一僵。镜子里，她的笑容瞬间有点勉强。
店员还在旁边羡慕：“哇，新郎好细心好温柔哦！新娘子太有福气了！”福气？
我心里呸了一声。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试婚纱只是个开始。后面两天，
我简直成了二十四孝完美未婚夫。陪她跟婚庆公司对流程，我耐心十足，她稍微有点不耐烦，
我还哄着她：“一辈子就一次，得尽善尽美。” 陪她爸妈吃饭，我主动买单，给她爸夹菜，
跟她妈聊家常，把二老哄得眉开眼笑，直夸慧娴找对了人。阮慧娴呢，
一开始大概还有点忐忑，看我一切如常，甚至比以前更“舔狗”，也就渐渐放松了警惕。
偶尔还会使点小性子，我也全盘接收，照单全收。她大概觉得，
我陈默就是个被她吃得死死的傻小子，绿帽子扣稳了还得乐呵呵帮她扶着。她放松了，
我的机会就来了。她洗澡的时候，手机放在外面，我就快速用备用手段同步最新数据。
她晚上睡着，我就用她指纹解锁，翻看恢复的聊天记录，用微型摄像头拍下关键证据。
她跟赵辉的约会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大胆。照片、视频，他们搂抱着进酒店的背影，
在车里激吻的侧影……我手里攒的东西，都快能剪一部小电影了。光有桃色证据不够。
得让他们彻底翻不了身。我想起赵辉他家那个小公司，以前听阮慧娴炫耀过，说是做得挺大。
我留了个心眼，找了个信得过的、搞财务的朋友，拐弯抹角打听了一下。这一打听，
还真有意外收获。朋友吞吞吐吐告诉我，赵辉家公司表面风光，其实账面上有点问题，
好像是在税务上动了手脚，寅吃卯粮，窟窿不小，全靠忽悠新投资撑着。而且，
赵辉他爸好像还涉足了点不太干净的民间借贷。好家伙，真是老天爷都帮我。
我把这些信息仔细记下，心里那盘棋，越来越清晰了。更绝的是，
我从阮慧娴早年没删干净的聊天记录里她跟她一个闺蜜吐槽的，翻到一条陈年旧事。
说是当年赵辉他妈，那个在重点中学当老师的，眼光高得很，压根看不上阮慧娴，
觉得她家普通，配不上自己儿子。有一次两家大人碰面，
赵辉他妈还私下对阮慧娴她妈阴阳怪气，说什么“现在的女孩子啊，心思活络，
我儿子条件好，往上扑的多，你们家慧娴能跟他谈朋友，是她的福气，要懂得珍惜。
” 把阮慧娴她妈气得够呛。这事儿阮慧娴一直记恨着呢，
没想到后来还是跟赵辉搞到一起去了。真是记吃不记打。我心想，阮慧娴，你就作吧，
看看你选的这个“福气”，最后能给你带来啥。婚礼前一夜，按照“习俗”，我俩得分开住。
她回她爸妈家，我回我们准备的新房。临走前，她还假模假式地帮我整理了下衣领，
眼神那叫一个不舍：“明天早点来接我哦。”我握住她的手，深情款款：“放心吧，
天塌下来我都准时到。你今晚……好好休息。” 我特意加重了“休息”两个字。她脸一红，
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看着她上车离开，我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回到所谓的新房，屋里还贴着喜字，挂着气球，红彤彤一片，讽刺得要命。我没开灯，
摸黑坐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电脑。
起阮家的那些话我甚至想办法找到了一段当时在场另一个亲戚的模糊录音——分门别类，
整理得清清楚楚。每一个文件包，都像一颗子弹，上了膛，瞄准了那对狗男女的心脏。然后，
我设定了定时发送程序。目标邮箱：我爸妈，她爸妈，几个关系最近的亲戚。
发送时间：明天早上九点，原定婚礼开始前一小时。这还不够。
我又联系了婚庆公司负责音响投影的小伙子，塞了个红包，让他明天一早提前去酒店宴会厅，
帮我一个“小忙”，把投影设备准备好，我有个“惊喜”要放。小伙子乐呵呵地答应了。
做完这一切，已经后半夜了。我一点睡意都没有，精神得能去跑个马拉松。我拿出手机，
在家族群里，还有阮慧娴她家的群里，分别发了一条消息：“爸妈，叔叔阿姨，明天婚礼前，
我想请大家早点到酒店，有个关于婚礼的重要家庭会议要先开一下，关系到我和慧娴的未来，
希望大家务必到场。”消息发出去，没多久，我妈电话就打过来了：“小默，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明天就婚礼了，开什么会啊？”我语气特别平静，甚至带着点笑意：“妈，
没事，就是有点关于以后安排的重要事情，想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好事，放心吧。
”挂了电话，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城市还睡着，安静得可怕。阮慧娴，赵辉。
你们的黄粱美梦，该醒了。我的“惊喜”派对，马上就要开场了。你们，准备好迎接了吗？
第三章早上七点，我就到了酒店。套房是提前订好的，宽敞，明亮，窗外视野挺好，
本来该是个充满希望的日子。婚庆公司那小伙儿已经在了，正猫在投影仪旁边捣鼓，看见我，
挤挤眼，比了个“OK”的手势。我拍拍他肩膀，又塞过去一个红包：“兄弟，谢了，
今天这‘惊喜’能不能成，就看你这家伙事儿灵不灵光了。”小伙儿咧嘴一笑：“默哥放心，
保证声画同步，效果震撼！”我点点头，走到窗边。楼下已经开始有车流了，
城市慢慢醒过来。我心里头异常平静，像暴风雨前那种死寂，连点儿风丝儿都没有。
该做的准备都做了，子弹上膛，戏台搭好，就等演员到场了。八点刚过，
两边的父母和几个至亲陆陆续续都来了。我妈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我笔挺的西装，
眼圈有点红：“我儿子今天真精神！就是这脸色……是不是太紧张了？没睡好？
”我扯出个笑容：“妈，我没事，好着呢。” 是好得很，从来没这么清醒过。
阮慧娴她爸妈也来了，脸上堆着笑，但眼神里透着点疑惑。她爸还问我：“小默啊，
啥重要事儿非得赶这么早说？婚礼流程不都定好了嘛？”我扶着二老坐下，
语气特别诚恳：“叔，阿姨，就几句话，说完咱们就开开心心参加婚礼，耽误不了。
”阮慧姗是最晚到的，穿着婚纱，打扮得跟仙女似的，就是脸上挂着明显的不耐烦。
一进门就冲我抱怨：“陈默你搞什么鬼啊？一大早就开会，我妆都没来得及仔细补！
有什么话不能等仪式完了再说？”我看着她，这身圣洁的白纱穿在她身上，真是莫大的讽刺。
我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甚至带了点温柔：“慧娴，来了就好。这事儿……必须现在说，
关系到我们俩的未来。” 我特意加重了“未来”两个字。她撇撇嘴，在她妈旁边坐下，
小声嘟囔：“神神秘秘的……”人齐了。套房客厅里，两家子人分坐两边，
气氛有点微妙的尴尬。我站在中间，像个主持人。阮慧娴低头玩着指甲，她爸妈面面相觑，
我爸妈则是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拿出早就准备好的U盘，走到投影仪旁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