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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阳,是个跑腿小哥。在亲戚眼里,我就是个没出息的废物,尤其是我大姨。

外婆的寿宴上,她联合所有亲戚逼我,让我卖掉父母留下的老房子,给表哥凑首付。

表哥则在一旁炫耀着他那份“世界五百强”的工作,

言语间充满了对我这个“社会底层”的优越感。他们不知道。表哥引以为傲的公司,是我的。

他们吃饭的这家顶级酒店,是我的。甚至他们所谈论的,

能决定这座城市房价走向的那个神秘“陈先生”,也是我。我本想陪他们演演戏,

过个安生日子。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打我父母房子的主意。也好,

是时候让他们清醒清醒,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谁说了算。一、最便宜的礼物手机震了一下,

屏幕亮起。订单已送达,顾客五星好评,获得平台奖励2元。我把电瓶车停在路边,

擦了把汗。今天最后一单,送一份文件到城西的软件园。赚了三十块,加上奖励,三十二。

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半。得赶紧去趟商场,给外婆买寿宴的礼物。然后,去赴那场鸿门宴。

我妈的亲姐姐,我大姨,三天前就在家庭群里反复强调。“陈阳,你外婆八十大寿,

你这个当外孙的必须到。”“别一天到晚送你那些破快递,没出息。多跟你表哥学学。

”“礼物也别买差了,像样点,别丢我们老陈家的脸。”我在群里回了个“好”。

然后她又私聊我。“陈阳,我跟你说个事,你表哥谈了个对象,准备结婚了,

就差个婚房首付。”“你爸妈留给你那套老破小,你也住不上,放着也是浪费。

”“你表哥是咱们家唯一的希望,你当弟弟的,该帮就得帮。”“寿宴上,我跟你外婆提提,

你懂事点,主动把房子让出来。”我盯着那段文字看了很久,没回。她大概觉得我默认了。

走进市中心最豪华的恒隆广场,保安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我。我这身橙色的跑腿工服,

确实跟这里格格不入。我不在乎。直接上了三楼的奢侈品区。外婆信佛,

我准备给她挑个玉的观音。走到一家叫“玉满堂”的店门口,经理一眼就认出了我。

他快步走过来,脸上堆着笑,但声音压得很低。“陈先生,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还穿成这样……”我摆摆手。“没事,体验生活。

给我拿一下你们这儿最好的那尊和田玉观音。”“好,好!您稍等!”经理亲自去保险柜取。

片刻后,他捧着一个丝绸盒子出来,小心翼翼地打开。玉色温润,雕工精细,

一看就是大师手笔。“陈先生,这尊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标价一百八十八万。”“刷卡。

”我递过去一张黑色的卡。经理没接,把盒子往前一推,头埋得更低了。“陈先生,

您说笑了。这家店,包括这整个恒隆广场都是您名下的产业,我哪敢收您的钱。

”“这是规矩。”我把卡放在柜台上。“行,行,我懂,我懂。”经理连忙点头哈腰,

“我马上给您包起来。”他手脚麻利地打包,又找了个最普通的纸袋子装好。我提着礼物,

走出了商场。骑上我的小电驴,朝寿宴的酒店赶去。金碧辉煌的“帝豪大酒店”。巧了,

这家也是我的。我到的时候,包厢里已经坐满了人。乌泱泱一片,全是亲戚。我一进去,

所有声音都停了,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我大姨那张涂满厚粉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陈阳!你看看你穿的这身衣服!这是什么场合?存心来给我们丢人的是吧!”她嗓门极大,

整个包厢都能听见。我表哥,李浩,坐在主位旁边,穿着一身笔挺的阿玛尼西装,

正端着红酒杯,闻着酒香。他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妈,算了,

跟一个跑腿的计较什么。他哪懂什么叫体面。”他身边坐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应该是他女朋友。那女人捂着嘴,咯咯地笑。“浩哥,这就是你那个送外卖的表弟啊?

还挺……接地气的。”我没理他们,走到外婆身边。“外婆,生日快乐。

”我把手里的纸袋子递过去。外婆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但还是很高兴。“哎,

阳阳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大姨一把抢过那个纸袋子,打开往里看了一眼。然后,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把里面的礼品盒拿出来,“啪”地一声摔在桌上。“陈阳!你什么意思!

”“这就是你给你外婆准备的礼物?一个破纸盒子?连个像样的包装都没有?

”她指着桌子另一边,一堆包装精美的礼品盒。“你看看你表哥送的!法国进口的红酒,

一套八千八!”“你再看看你二舅送的!金手镯,三万多!”“你呢?

你就拿这么个破玩意儿来糊弄你外婆?”李浩慢悠悠地开口了。“妈,你也别怪陈阳。

他跑一单才挣几个钱?能凑钱买个礼物就不错了。咱们得体谅他。”他嘴上说着体谅,

脸上的表情却满是讥讽。“是啊,大姨,这盒子看着也不便宜,估计得上百吧?

”他女朋友阴阳怪气地补充。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里没什么波澜。只是觉得有点吵。

我平静地开口。“盒子不值钱,里面的东西值点钱。”大姨冷笑一声,打开了盒子。

当那尊温润的玉观音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包厢里响起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二舅是个小老板,

平时也玩点文玩,他凑过来一看,眼睛都直了。“这……这是和田籽料?这水头,

这雕工……我的天!”“老二,你认识?”大姨问。“何止是认识!姐,这玩意儿要是真的,

少说也得七位数!”七位数?大姨的脸色变了。她拿起那尊玉观音,翻来覆去地看,

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假的吧?就他?一个跑腿的,哪来这么多钱买这个?

”李浩也凑过来看,嗤笑一声。“妈,你还真信啊。这肯定是路边摊买的高仿货,玻璃的,

几十块钱一个。他这是打肿脸充胖子呢。”他女朋友跟着附和:“就是,

现在的骗子最喜欢用这种假货骗老人家了。”大姨一听,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立刻把玉观音往桌上一丢。力道之大,让玉器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刺耳的闷响。“陈阳!

你真是长本事了!买不起就说买不起,拿个假货来糊弄我们!你安的什么心!

”她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你是盼着你外婆早点走是吧!

赶紧把这不吉利的东西拿走!晦气!”一桌子亲戚,看我的眼神都变了。鄙夷,嘲笑,

还有一丝幸灾乐祸。外婆有些不知所措,想说什么,又被大姨瞪了回去。

我看着那尊被嫌弃地丢在桌角的玉观音。然后,我抬起头,看向我大姨。笑了笑。“行,

既然你们觉得是假的,那就当是假的吧。”我没去拿,也没再解释。坐到了最角落的位置,

给自己倒了杯茶。我知道,好戏,还在后头。二、谁是井底之蛙寿宴正式开始。话题的中心,

自然是我那“人中龙凤”的表哥,李浩。大姨端着酒杯,满面红光,挨个跟亲戚们吹嘘。

“我们家浩浩啊,现在可是出息了。在‘天擎集团’上班,世界五百强呢!

”“职位是项目经理,手底下管着十几个人。年薪,嘿嘿,不方便说,

反正比你们在座的加起来都多。”亲戚们纷纷发出羡慕的惊叹,举杯向李浩敬酒。

“浩浩真是年轻有为啊!”“以后可得提携提携我们这些穷亲戚。

”李浩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他端着酒杯,站起身,意气风发。

“各位叔叔阿姨客气了。我在天擎集团,也就算个小兵。我们公司真正厉害的,

是我们的新老板。”他故意顿了顿,卖起了关子。“哦?什么来头?”二舅好奇地问。

“具体是谁,我们这些底层员工也接触不到。只听说是个姓陈的年轻人,神秘得很,

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手段是真的厉害,一个月前刚把我们公司全资收购了。据说,他一个人,

就掌控着咱们这个城市一半的GDP。”一半的GDP。这个词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大姨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瞥了我一眼,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全桌人听见。

“哎,同样是年轻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有的人年纪轻轻就成了人上人,有的人呢,

就知道送外卖,一辈子没出息。”她叹了口气,继续道:“真不知道他爸妈在天之灵,

看到他现在这样,会不会气得活过来。”这话太毒了。我捏着茶杯的手,指节微微泛白。

但我没发作。李浩的女朋友,那个叫莉莉的女人,娇滴滴地开口了。“阿姨,您也别这么说。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说不定陈阳以后能成为‘跑腿王’呢。”她说完,

自己先笑得花枝乱颤。整个饭桌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他们拿我的窘迫和不堪,当下酒菜。

李浩清了清嗓子,把话题拉了回来。“妈,说正事吧。”大姨立刻会意。她放下酒杯,

脸上换上一副严肃又悲痛的表情。“大家今天都在,正好做个见证。我们家浩浩,要结婚了,

女方要求必须有婚房。”她说着,看向我,眼神变得咄咄逼人。“陈阳,你爸妈走得早,

我这个做大姨的,不能不管你。但你更不能不管你表哥。他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丁,

他的终身大事,就是全家的大事。”“你那套老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拿出来,

给你表哥换个首付。也算是你这个当弟弟的一点心意。你爸妈泉下有知,

也会为你感到骄傲的。”她把“强取豪夺”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冠冕堂皇。我抬起眼皮,

看着她。“那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念物。”“什么念物不念物的!一套破房子而已!

”大姨不耐烦地打断我,“你表哥的幸福重要,还是你的念物重要?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二舅也在一旁帮腔。“是啊,陈阳。你大姨说得对。

都是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嘛。你表哥好了,以后还能忘了你?”“就是就是,

你现在一个人,住那么大地方也浪费。”“听你大姨的吧,她也是为你好。”一群人,

七嘴八舌,都在劝我。或者说,都在逼我。他们用亲情的名义,对我进行一场公开的抢劫。

外婆坐在主位上,嘴唇动了动,想帮我说话。“大丫头,那房子是阳阳父母……”“妈!

这里没您说话的份!”大姨粗暴地打断了她,“我这都是为了咱们老李家好!

您就别跟着瞎掺和了!”外婆叹了口气,不再作声。我看着这一张张丑恶的嘴脸,

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我放下茶杯,站了起来。“房子,我不会给。”我的声音不大,

但很清晰。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了下来。大姨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说什么?

你敢再说一遍!”“我说,房子,是我的,谁也拿不走。”我一字一句地重复。“反了你了!

”大姨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陈阳!你个白眼狼!

我们老陈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玩意儿!你忘了你小时候,是谁给你买的糖吃?

是谁带你去公园玩?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认我们这些亲戚了是吧!”“我告诉你,

今天这房子,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由不得你!”李浩也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陈阳,我劝你别给脸不要脸。我能看得上你那破房子,是你的福气。别逼我用别的手段。

”他所谓的“别的手段”,无非就是找几个地痞流氓来威胁我。我见过太多次了。我笑了。

“是吗?我倒是很好奇,你能有什么手段。”我拿出手机,慢悠悠地解锁。当着他们的面,

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我。”“查一下天擎集团的项目经理,李浩。对,就是他。

”“把他所有的黑料,五分钟之内,发给我。另外,通知集团法务部和廉政部,随时待命。

”“还有,让帝豪酒店的总经理,现在来‘帝王厅’包厢一趟。”我说话的声音很平静,

没有一丝波澜。但包厢里的亲戚们,都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大姨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哎哟喂,笑死我了!演戏呢?还天擎集团,还帝豪酒店总经理?你以为你是谁啊?

是刚才浩浩说的那个神秘的陈先生吗?”李浩也抱着胳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陈阳,

你是不是跑腿跑多了,脑子坏掉了?还查我的黑料?我告诉你,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行啊,我们今天就等着。我倒要看看,五分钟后,你能变出什么花来。

”他笃定我在虚张声势。一桌子的人,也都等着看我的笑话。我没再说话,收起手机,

重新坐下。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漂浮的茶叶。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包厢里的气氛,

从嘲弄,慢慢变得有些诡异。大姨和李浩的脸上,也渐渐没了笑容。因为,

他们发现我太平静了。平静得,不像是装的。三、总经理来了第四分钟。包厢的门,

被“砰”的一声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

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他胸口别着一个铭牌:总经理,王德发。王德发一进来,

眼睛就在包厢里飞快地扫视。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他明显松了口气,

然后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他一路小跑,穿过目瞪口呆的亲戚们,径直来到我面前。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他弯下腰,九十度鞠躬。“陈……陈先生!您怎么在这里!

您来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好给您安排……”他的声音,因为紧张和激动,微微发颤。

整个包厢,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大姨脸上的肌肉在抽搐,眼珠子瞪得像铜铃。

李浩张着嘴,能塞下一个鸡蛋。他手里的红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其他的亲戚,也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个个呆若木鸡。我没理会王德发,

只是抬眼看向李浩。“你刚才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李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的手机,在此时恰到好处地“叮”了一声。一条加密邮件,发了过来。我点开,

把屏幕转向李浩。上面,是一份详细的报告。“李浩,男,28岁。天擎集团项目经理。

”“利用职务之便,收受供应商回扣共计87.3万元。”“挪用公司项目款项120万元,

用于个人消费和堵伯。”“虚开发票,套取公司资金35万元。

”“与公司三名女下属保持不正当关系,其中一人因此怀孕后被其抛弃,

导致对方抑郁症***未遂。”“……”一条条,一桩桩,图文并茂,证据确凿。

连银行转账记录和酒店开房记录都清清楚楚。我每念一条,李浩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

他已经毫无血色,浑身抖得和筛糠一样。“不……不是的……这是污蔑!是假的!

”他嘴唇哆嗦着,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我没看他,而是看向王德发。“王经理。”“在!

陈先生您吩咐!”王德发立刻站直了身体。“报警。”我只说了两个字。

王德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拿出手机。“喂?110吗?我这里是帝豪大酒店,

我们发现一名涉嫌职务侵占和商业贿赂的犯罪嫌疑人……”大姨终于反应过来了。

她“嗷”的一声扑了过来,想抢我的手机。“你胡说八道!你凭什么污蔑我儿子!

你个天杀的白眼狼!”我身形一侧,轻松躲开。她扑了个空,差点摔倒。“大姨,

”我看着她,眼神冰冷,“现在,你还觉得,是我在演戏吗?”她看着我,

又看看毕恭毕敬的王德发,再看看面如死灰的儿子。她脑子再笨,也该明白,事情不对劲了。

“你……你到底是谁?”她声音颤抖地问。我还没回答,李浩“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不是跪我,是跪王德发。“王总!王总!我错了!我一时糊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再也不敢了!”他抱着王德发的大腿,哭得涕泗横流。王德发一脸嫌恶地想把他踢开,

但又不敢在我面前动作太大。他只能求助地看向我。“陈先生,这……”我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李浩表演。大姨也反应过来,跟着跪了下来,开始哭天抢地。“王总啊!

求求您高抬贵手!我们家浩浩是被人陷害的!是陈阳!是他!是他见不得我们家浩浩好,

故意搞我们!”她试图把脏水泼到我身上。王德发皱了皱眉,冷冷地看着她。“这位大妈,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位陈先生,是我们帝豪酒店最尊贵的客人。你再敢对他不敬,

我立刻叫保安把你扔出去!”最尊贵的客人?这个词,让所有亲戚都打了个哆嗦。

他们看我的眼神,已经从鄙夷,变成了惊恐和不解。他们想不通,一个跑腿的,

怎么会是帝豪酒店的“最尊贵客人”。警察来得很快。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进包厢,

整个场面更加混乱。“谁报的警?”“是我。”王德发迎了上去,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并出示了证据。警察确认了情况,走到李浩面前。“李浩是吧?跟我们走一趟吧。

”李浩彻底瘫了。像一滩烂泥,被两个警察从地上架了起来。他被拖走的时候,

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我,充满了怨毒和不甘。大姨疯了一样冲上去,抱着警察的大腿。

“你们不能抓我儿子!他是被冤枉的!你们抓陈阳!是他害了我儿子!

”警察不耐烦地把她推开。“女士,请你冷静一点,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有什么话,

去警局说!”包厢里,一片狼藉。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寿宴,现在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

所有亲戚都低着头,不敢看我,也不敢说话。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外婆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阳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拍了拍她的手背,

轻声说。“外婆,没事。就是教训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而已。”我的目光,

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落在大姨那张失魂落魄的脸上。“现在,房子的问题,还谈吗?

”她浑身一颤,像是看魔鬼一样看着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四、天擎集团的电话李浩被带走后,寿宴自然也进行不下去了。大姨瘫坐在椅子上,

双目无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全完了”。其他的亲戚,一个个如坐针毡,

恨不得立刻从这里消失。刚才他们是怎么逼我的,现在就有多害怕。

“那个……我家里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对对对,我想起来我老婆让我早点回去。

”一个个找着蹩脚的理由,溜之大吉。临走前,还不敢正眼看我,只是对着王德发点头哈腰。

他们大概以为,我只是认识王德发而已。很快,包厢里就只剩下我们一家核心的几个人。我,

外婆,大姨,还有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二舅。二舅是个小商人,比大姨有眼力见多了。

他端着一杯酒,犹豫了半天,还是走到了我面前。“陈阳啊……刚才……是二舅不对,

二舅给你赔个不是。”他仰头把酒干了。“都是一家人,你别往心里去。

你表哥他……他也是一时糊涂。”我看着他,没说话。这种墙头草,我见得多了。

风往哪边吹,他就往哪边倒。我淡淡地开口:“二舅,

你公司最近是不是在竞标城南那个项目?”二舅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

“你……你怎么知道?”城南那个项目,是市政的重点工程,

无数家公司挤破了头想分一杯羹。他为了这个项目,已经陪酒陪了半个月了。“我不仅知道,

我还知道,负责这个项目的‘宏远建设’,背后的控股方,是‘天擎集团’。”天擎集团。

这个名字一出来,连旁边失魂落魄的大姨都抬起了头。二舅的冷汗,顺着额角就流了下来。

“陈阳……你……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按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又带着一丝惶恐的男中音。“请问……是陈董吗?

”陈董。二舅的腿,开始发软。“我是。”我平静地回答。“陈董您好!

我是天擎集团的CEO,我叫赵卫国。我刚刚接到消息,我们公司一名叫李浩的项目经理,

给您惹了天大的麻烦!我代表集团向您郑重道歉!是我御下不严,识人不明!请您息怒!

”赵卫国,天擎集团的CEO。在本地财经杂志上,这是封面人物级别的存在。

二舅这种小老板,连见他一面的资格都没有。而现在,

这个跺一跺脚就能让本市商界抖三抖的大人物,正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

在电话里跟我道歉。二舅的嘴巴张得老大,呼吸都快停了。大姨更是瞪大了眼睛,

一脸的难以置信。“赵总客气了。”我语气平淡,“这件事,跟你关系不大。

是我自己的家事。”“不不不!这是我的失职!陈董,李浩这种***,

我们集团绝对不会姑息!我已经让法务部提***讼,追究他的一切法律责任!另外,

他名下所有用赃款购买的资产,我们都会依法追回,包括他那辆保时捷,

和他女朋友身上的名牌……”电话那头,赵卫国还在表着决心。我却打断了他。“他女朋友?

”“对!叫莉莉!我们也查了,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李浩的关系,

在公司里作威作福,还参与了李浩的几笔赃款转移。我们也会一并处理!”我看了大姨一眼。

她刚给李浩介绍的,引以为傲的“准儿媳”,原来也是个同伙。这下好了,一家人,

整整齐齐。“赵总,”我换了个话题,“城南那个项目,进行得怎么样了?

”赵卫国愣了一下,马上回答:“一切顺利,陈董。下周就要开始分包商的招标了。”“嗯。

”我应了一声,“有个叫‘宏图建筑’的小公司,你留意一下。

”电话那头的赵卫国立刻心领神会。“明白!陈董您放心!

我马上让项目负责人把最好的标段,直接内定给宏图建筑!”“不用。”我拒绝了,

“按规矩来。如果他们的资质和报价都没问题,就让他们中。如果有问题,就直接踢出去。

我不希望天擎集团,因为我开任何后门。”“是是是!我明白了!还是陈董您高风亮节!

”我没再理会他的马屁,直接挂了电话。包厢里,安静得可怕。二舅的身体,

已经抖成了帕金森。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敬畏。他知道,我刚才那通电话,

就决定了他公司的生死。我只需要一句话,他就能拿到那个梦寐以求的项目。

我也只需要一句话,他就能立刻破产,负债累累。

“二……二舅……不……陈……陈董……”他连话都说不囫囵了。“噗通”一声。

他竟然也跪下了。“陈董!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是人!我刚才就不该帮着他们说话!

我该死!求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他一边说,一边抬手扇自己的耳光。

“啪啪”作响,毫不含糊。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我只觉得恶心。这就是我的亲戚。

欺软怕硬,趋炎附势。你弱的时候,他们把你踩进泥里。你强的时候,他们跪在你面前,

连尊严都不要。我没让他起来,也没阻止他。我只是看着大姨,一字一句地问。“现在,

你知道我是谁了吗?”五、一无所有大姨没跪。她只是傻傻地看着我,

像是第一次认识我这个外甥。她的脑子,显然已经处理不了眼前发生的一切。一个跑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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