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真的没有找到玉佩吗?
那,明天的生辰宴……”赵安蓉搀扶着现在赵家主母戚氏一进赵忠义的书房就询问玉佩的事。
“明着暗着找了三天了,都没有找到,难道当初跟着萧素素一起下葬了?
玉佩找不到,生辰宴也没必要办了,原本就是打算让你带着玉佩在生辰宴上跟国公府接触,现在没有玉佩也就失去与国公府接触的契机了。”
赵忠义坐在书桌前不甘的看向二人。
“怎么会没有呢?
明明之前我还见到过,如果那时候知道玉佩跟国公府有关,那个时候就给拿过来了。”
戚氏走过去轻揉着赵忠义的肩给他放松身体。
“能找的地方都找了,现在估计也只有等萧知之醒了才能知道玉佩的下落。”
“老爷,要不我们伪造一个,让明日的生辰宴能如期举办?”
戚氏停止***,倾身偎在赵忠义身上。
“可我们都没仔细见过那玉佩,万一有出入会很严重。”
赵忠义手指轻敲桌面,沉思了一下说道。
“原本打算在明天把她送给宋太尉的所以做妾,看来还得从长计议。”
“父亲,您不是说撮合我和锦哥哥的吗?”
赵安蓉急忙上前几步。
“只是个妾而己,如果她真的是国公府千金,你得用那个身份嫁到太尉府。
这么多年委屈你,明明你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却要被那个野种占了位置。”
赵忠义看着宝贝女儿轻声哄道。
“父亲,女儿不委屈,只要日后我们都能得偿所愿就行,之前这次,生日宴办不成了,日后再想找机会接触国公府怕是难了。”
赵安蓉上前给赵忠义面前的水杯填满水。
天启二十西年,六月初六,赵家青庭院。
“姑娘,生辰吉乐!”
“姑娘,生辰吉乐!”
萧知之早上一起床,徐妈和翠果就给她送上了生辰祝福。
“谢谢乳娘,谢谢翠果。”
萧知之没人给了一个红封。
“主院的人没过来吧?”
“没有,昨天赵管家过来问了一圈就走了。”
徐妈一边帮萧知之梳发一边说。
“姑娘,徐妈妈给您做的那身新衣裳怎么***呢?
你身上这身好像是大夫人的旧衣。”
徐妈这才低头看到萧知之穿的一件素色长裙,没有任何花样,只有领口处绣了一个“素”字。
“姑娘,您这是?”
“我准备今天就去去见国公爷,以免赵家有了其他动作。”
萧知之将头上徐妈给她簪的头面都摘了下来,从饰品盒眉拿了一支素雅简单的珠花戴上。
“翠果,出去看看附近可有人,我们从后门出去,乳娘,把玉佩和母亲的画像都带着。”
“哎,好。”
“好嘞,奴这就去。”
两人应下后便出去了。
萧知之看着铜镜中,自己这张脸是有八分像母亲的,可一点都不像赵家人,赵家人脸型稍长,是丹凤眼,而她是典型的瓜子脸,杏眸,小时候她经常会想,自己为什么长得和赵家人不像,也不明白母亲那么美的一个人却嫁给了大腹便便的赵忠义,原来他们都不属于赵家。
“姑娘,外面没人,我们快走,奴看了,都在前院用早膳呢。”
翠果快步跑进来,拿了个惟帽给萧知之戴上,拉着她就往外走。
三个人从后门出来后,先是去吃了早膳,然后萧知之和翠果去了国公府附近的茶楼。
徐妈则拿着那半块玉佩和萧素素的画像去了国公府。
凭着前世的记忆,萧知之知道今日国公爷今日休沐,且今日府上老少全部都在,如果母亲当真是国公爷的妻子,那么整个国公府的人看到画像就都会认得。
一盏茶后便有国公府小厮前来茶楼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