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时心里默念

梦魇时心里默念

作者: 江南尉迟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梦魇时心里默念》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江南尉迟”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林晚周慕白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冰一种金属特有的、带着锈蚀气息的冰紧紧贴在了林晚的脖颈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背后那人的存在——没有脚步没有呼吸就像是从阴影本身凝结出来的一只鬼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荡然无她只知那是个光在意识残存的最后瞬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对方光秃、反光的头顶轮像一个苍白、诡异的月印刻在无尽的黑暗背景“呃!”林晚猛地从床上弹坐起...

2025-10-21 00:30:29

冰冷。一种金属特有的、带着锈蚀气息的冰冷,紧紧贴在了林晚的脖颈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背后那人的存在——没有脚步声,没有呼吸声,

就像是从阴影本身凝结出来的一只鬼手。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荡然无存。她只知道,那是个光头。在意识残存的最后瞬间,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对方光秃、反光的头顶轮廓,像一个苍白、诡异的月亮,

印刻在无尽的黑暗背景上。“呃!”林晚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冷汗已经浸透了丝质睡衣的后背。她大口地喘着气,

手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脖子——皮肤完好,没有伤口,但那种冰冷的触感却如此真实,

仿佛已经烙印在了灵魂深处。第七天了。连续七个夜晚,同一个噩梦,

分秒不差地在深夜将她撕裂。梦里那个光头老男人,每一次都是从背后袭来,

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怨毒,要将她拖入深渊。窗外,都市的霓虹透过高档公寓的落地窗,

在天花板上投下模糊的光晕。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她狂乱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她抓过床头的智能控制面板,颤抖着按下了“全屋亮灯”。

柔和但不失明亮的光线瞬间驱散了黑暗,却驱不散她心头的寒意和那种如影随形的疲惫。

24岁的林晚,拥有一家颇具潜力的画廊,在旁人眼中是年轻、美丽、成功的代名词。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最近一周,她被这个重复的噩梦折磨得近乎油尽灯枯。

精致的妆容也难掩她眼底浓重的青黑。她试过安眠药,

但梦境反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具压迫性。她也偷偷咨询过心理医生,

对方归结于事业压力过大。可林晚隐隐觉得,没那么简单。这个梦,太具体,太有指向性了。

那个光头老男人的形象,虽然模糊,却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清晨,

林晚强打起精神来到位于市中心繁华地段的“晩韵”画廊。助理小雨看着她苍白的脸,

担忧地递上一杯黑咖啡:“晚姐,你脸色太差了,

今天下午和那位神秘收藏家周慕白先生的会面,要不要改期?”周慕白。

这个名字在艺术圈近来颇为响亮。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只知道他财力雄厚,收藏品位刁钻,

而且这次指名要和她这个年轻的主理人谈一笔数额巨大的收购。这对画廊的发展至关重要。

“不用,我撑得住。”林晚抿了一口苦涩的咖啡,试图用刺痛感让自己清醒。

她需要这笔生意来稳固画廊的地位,不能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就搞砸一切。整个上午,

她都试图用繁重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但梦境中的片段总是不合时宜地闪现。

当她翻阅一批刚从民间征集来的旧画作和资料时,

一个泛黄的、边缘破损的硬皮文件夹吸引了她的注意。

里面大多是些几十年前的美术刊物复印件和模糊的照片。一张黑白集体照滑落出来。

照片上是一群年轻的学生和几位老师模样的人,背景似乎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写生基地。

照片已经泛黄,但依稀可辨每个人脸上的朝气。

林晚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照片后排的一个身影——一个穿着旧式中山装,面容清瘦,

眼神温和,头发浓密的中年男人。她的心脏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掠过心头。她翻过照片,

背面用钢笔写着细小工整的字迹:“XX美术学院78级师生合影于南岭写生基地,

1978.10”。下面还有一排对应的人名注释。

她的目光停留在后排那个中年男人对应的名字上:教授,赵千山。赵千山?

她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但那种莫名的在意感驱使着她。她打开电脑,

在搜索引擎里输入了“赵千山 美术学院”。跳出来的结果并不多,

大多是关于几十年前学术会议的简短信息,提到他曾是油画系的教授,专攻具象写实主义,

艺术成就斐然。没有近照,没有详细生平。这个赵千山,似乎早已淡出公众视野。但紧接着,

一条不起眼的、来自某个艺术论坛考古帖的链接吸引了她的注意。

标题是:“南岭旧事:天才女学生的陨落与赵千山的隐退”。林晚的心跳莫名加速,

她点开了链接。网页加载缓慢,内容充斥着传闻和猜测。帖子核心是几十年前,

发生在南岭写生基地的一起悲剧。一名极具天赋的年轻女学生林晓,

在一次外出写生时离奇坠崖身亡。官方结论是意外。但一直有流言说,

当时带队的教授赵千山与这名学生关系暧昧。悲剧可能与此有关,甚至暗示赵千山负有责任。

此事之后,赵千山便逐渐从美院消失,据说隐居起来,近乎销声匿迹。林晓?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她父亲确实有一个早夭的妹妹,名字好像就叫林晓,

家里几乎从不提起这位红颜薄命的姑姑。她下意识地搜索了“赵千山 近照”。

弹出的图片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那是一个年约六旬的老者,面容清癯,眼神深邃,

但最醒目的是,他有着一个锃亮的光头!就是他!

梦中那个一次次从背后袭击她的光头老男人!虽然气质截然不同,

照片中的老者看起来沉静甚至有些慈祥,但那个光头轮廓,几乎与梦魇中的形象完美重合!

恐惧和疑惑像潮水般将林晚淹没。

她为什么会反复梦到一个几十年前可能与自己姑姑之死有关、且素未谋面的老人?

而且是以这样一种充满杀意的方式?下午两点,画廊的贵宾室。神秘收藏家周慕白准时抵达。

出乎林晚的意料,周慕白并非想象中严肃古板的老派富豪。

而是一位五十岁上下、气质极其儒雅的男人。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

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言谈举止间透着成熟男人特有的沉稳和魅力。

“林小姐,久仰。没想到‘晩韵’的主理人如此年轻有为。”周慕白的声音温和而有磁性,

笑容得体,很快让原本有些紧张的林晚放松下来。他对艺术市场的见解独到,

对几位新锐艺术家的点评更是精准,显示出深厚的专业素养。会谈气氛融洽,

林晚渐渐放下了最初的戒备。当她按照流程,

将画廊准备重点推荐的几幅画作中那幅名为《荒崖之影》的当代油画推到周慕白面前时,

周慕白脸上那始终挂着的温和笑容,几不可察地凝固了一瞬。那幅画风格阴郁,色调沉黯,

描绘的是黄昏时分,一座荒凉山崖的剪影,崖边立着一个模糊的、似乎即将坠落的女性背影,

笔触间充满了挣扎和绝望的情绪。“这幅画……”周慕白的目光在画作上停留了许久,

才缓缓转向林晚,镜片后的眼神变得有些锐利,“林小姐为什么选择这幅作品作为重点推荐?

”林晚稳住心神,按照准备好的说辞介绍:“这幅画的作者是位极具潜力的新人,风格强烈,

我们认为这种充满生命张力甚至悲剧性的表达,很有收藏……”周慕白轻轻抬手,

优雅地打断了她,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追忆往事的感慨:“这幅画,

让我想起一个很多年前的故事。关于南岭,关于一位才华横溢却命运多舛的教授,赵千山,

和一个如流星般陨落的天才女学生,林晓。”林晚手中的咖啡杯微微一颤,

几滴褐色的液体溅落在雪白的桌布上。她强行控制住表情,

但骤然加速的心跳声在她自己听来如同擂鼓。周慕白仿佛没有注意到她的失态,

继续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娓娓道来,目光却若有深意地落在林晚脸上:“说起来,

真是巧合。林小姐的眉眼之间,竟与那位早逝的林晓小姐,有几分惊人的神似。

尤其是……偶尔流露出的那种脆弱神情。”他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

那声音仿佛带着某种直刺人心的魔力:“林小姐,请原谅我的冒昧。

你最近……是不是睡眠不佳?比如,是否会反复做一些……令人不安的梦?或许,

是关于……被某些过去的影子追逐?”林晚猛地抬头,

撞上周慕白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那目光深邃,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但更深处,

似乎隐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探究,甚至是一丝冰冷的算计。他怎么会知道?!

他不仅知道赵千山和林晓,甚至可能知道她的噩梦?!

巨大的震惊和一种被无形之手扼住喉咙的恐惧,让林晚瞬间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贵宾室里温暖的空气,仿佛瞬间降至冰点。周慕白的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在林晚心中激起惊涛骇浪。她强作镇定,勉强笑了笑:“周先生真会开玩笑,怎么会这么问?

只是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而已。”周慕白靠回沙发背,优雅地交叠起双腿,

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和同情:“是我唐突了。或许只是巧合吧,

毕竟林小姐与那位故人如此相像,又恰好涉及……一些陈年旧事。

我只是偶然研究过赵千山和林晓的往事,觉得太过惋惜。”他话锋一转,不再纠缠于梦境,

而是将话题拉回到画作收购上,态度一如既往的温和专业。但林晚的心已经乱了,

后续的谈话她都有些心神不属。周慕白似乎并未在意,

很快敲定了包括《荒崖之影》在内的几幅画的购买意向,金额巨大,

但林晚却感觉不到多少喜悦,反而有种莫名的不安。送走周慕白后,林晚立刻回到办公室,

反锁了门。她再次搜索赵千山、林晓和南岭坠崖案的信息,

但能找到的依旧只有那些零碎模糊的内容,那个论坛的帖子也依旧打不开。

周慕白的出现和他意有所指的话语,像一团迷雾,将她裹挟其中。当晚,噩梦变本加厉。

这一次,梦境清晰了许多。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站在一处荒凉的山崖边,夕阳如血,

脚下是缭绕的云雾。背后,那个光头老男人——赵千山的脸虽然依旧有些模糊,

但那股浓烈的怨恨和杀意几乎凝成实质。他手里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画刀,一步步朝她逼近。

“你不该碰那幅画……”一个沙哑、扭曲的声音在梦中响起,分不清是男是女,带着回声,

“……更不该,像她……”像她?像姑姑林晓吗?林晚再次尖叫着惊醒,浑身湿透,

心脏狂跳。她打开灯,冲到洗手间,用冷水不断拍打脸颊。镜子里她的脸苍白憔悴,

眼窝深陷。那个“像她”的念头,如同鬼魅般缠绕着她。接连几天,

林晚都活在一种巨大的精神压力之下。周慕白又联系过她一次,语气温和地关心她的状态,

并再次“无意”间提及,如果她对当年的往事感到困扰,或许可以去南岭那个写生旧址看看,

有时候直面恐惧,反而能找到答案。他的建议听起来合情合理,充满了长者的关怀。

一种强烈的、近乎宿命感的冲动驱使着林晚。她向画廊请了年假,订了前往南岭的机票。

她必须去一趟,去那个梦魇的源头,那个姑姑生命终结的地方,亲自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岭地区如今已开发成旅游区,但旧日的美院写生基地早已废弃,藏在深山老林之中。

林晚几经周折,才在当地一位老人的指点下,找到了那片被荒草和藤蔓吞噬的残破建筑群。

时近黄昏,残阳给废墟镀上一层诡异的血色,荒草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如同低语。

山风吹过,带着刺骨的凉意。林晚握紧了随身携带的防身喷雾,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根据梦中的片段和零星的资料,她找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山崖——断魂崖。站在崖边,

向下望去,云雾弥漫,深不见底。就是这里,姑姑年轻的生命在此陨落。

一股莫名的悲伤和恐惧交织着涌上心头。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她迟疑地接听,

对面却传来一个经过处理的、电子合成般的声音:“离开那里。现在。否则,你会和她一样。

”电话被猛地挂断!林晚浑身汗毛倒竖!有人跟踪她?!她惊恐地环顾四周,残阳下,

荒草和废墟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仿佛无数蠢蠢欲动的鬼影。她强迫自己冷静,

但恐惧攫住了心脏。对方知道她来了,知道她的目的,并且用“和她一样”来威胁。这说明,

当年的坠崖案绝非意外那么简单,而且,有“人”不希望她查下去。这个“人”,

是活生生的人,还是……姑姑的亡魂?或者,是那个梦中的赵千山?

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逃走。她在废墟中小心探查,在一面半塌的、爬满青苔的墙壁上,

她发现了一些模糊的刻痕。拂去青苔和灰尘,依稀能辨认出是一些杂乱的字句和图案,

像是很久以前刻上去的。其中几个残缺的字,

吸引了她的注意:“……慕白……为何……”还有一个模糊的日期,

似乎接近林晓坠崖的时间!慕白?周慕白?这像是控诉!是姑姑在死前留下的吗?

为何会刻下周慕白的名字?天色迅速暗了下来,山林里响起不知名鸟类的怪叫。

林晚知道必须立刻离开,夜晚的深山太危险。她用手机拍下墙上的刻痕,准备循原路返回。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刹那,一个高大的黑影从前方的残墙后悄无声息地闪出!

林晚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样子,只看到一抹刺眼的光头反射着最后的天光!紧接着,

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撞在她的后背上!“啊!”和梦中一模一样的感觉!背后袭杀!

她失去平衡,向前扑倒,前方就是深不见底的断魂崖!

急速下坠的失重感让林晚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是呼啸的风声。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贴近。

万幸!她的右手在下坠过程中胡乱一抓,

竟然幸运地扣住了一截从崖壁缝隙里长出的粗壮树根!下坠之势骤停,身体狠狠撞在崖壁上,

剧痛传来,但求生的本能让她死死抓住那根救命的树根。她悬在半空,

脚下是令人眩晕的深渊。她不敢往下看,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攀附住崖壁。抬头望去,崖顶上,

那个光头身影正探出头,冷漠地向下俯瞰。光线昏暗,她依然看不清对方的脸,

但那光亮的头顶轮廓,和梦中、和赵千山的照片别无二致!赵千山?!他真的没死?

他要杀我?!就在那人俯身想找石头砸下来时,崖顶上突然传来一声怒喝:“住手!

”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打斗声。林晚听到一声闷响,

然后那个光头身影似乎被制伏了。几秒钟后,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崖边。是周慕白!“林晚!

坚持住!”周慕白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焦急和严肃,他迅速解下自己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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