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温浅说去参加闺蜜苏琬生日宴那晚,林砚在家擦地板。

他捡到妻子遗落的***,大腿根部一道刺眼的撕裂痕迹,崭新又齐整。

客厅顶灯惨白的光泼下来,照着林砚弓着的脊背。他攥着一块半湿的抹布,用力蹭着木地板上一块凝固了的、深褐色的污渍。是昨天温浅打翻的半杯红酒,她当时只漫不经心地“哎呀”了一声,扯了几张纸巾胡乱盖上去,就催着出门:“琬琬生日,别迟到。”

抹布摩擦地板的声音单调又刺耳,填满了这套过于安静的房子。温浅不在家,空气里没了她那些昂贵的香水、身体乳混杂的味道,只剩下清洁剂微弱的柠檬酸气。林砚搓得手关节发白,那块顽固的污渍才终于淡去。他直起身,腰背一阵酸涩。墙上的钟,指针沉沉压在“11”和“1”之间。午夜了。

沙发旁的地毯边缘,一点突兀的黑色闯入视线。他弯腰拾起。

是温浅的一只***。薄如蝉翼的黑色,勾着细密的蕾丝边,价格不菲,她一向讲究这些。指尖捻过那柔滑的料子,却在触及大腿根部的位置时,猛地顿住。

一道撕裂的口子。

不长,但极其刺眼。边缘不是勾丝,不是自然磨损的毛糙,而是异常齐整的、崭新的裂口。像是被一股粗暴的力量,硬生生撕开。

林砚捏着那片薄袜,指尖冰凉。卧室里,温浅出门前换下的衣服还随意堆在床尾凳上。他走过去,拎起那件她穿出去的吊带连衣裙。灯光下,裙摆内侧靠近大腿的位置,一小块颜色略深。他凑近,一股淡淡的、混杂着酒气的腥膻味钻入鼻腔。不是红酒的味道。

喉咙里像堵了块浸了冰的石头。他慢慢松开裙子,任由它滑落在地。视线落在温浅惯用的那个白色贝壳纹手包上,它正歪在梳妆台角落。

林砚拿起包,打开。里面东西不多:口红,粉饼,一个鼓鼓的卡夹,还有……他摸到一个坚硬的塑料壳子。抽出来,是半板铝箔封装的药片,已经被抠掉了两颗。药板背面印着极小的英文,他掏出手机,点开翻译软件,摄像头对准。

屏幕上的字无情地跳出来:[左炔诺孕酮片]。

紧急避孕药。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骤然失去血色的脸。那只破洞的***,还紧紧攥在他另一只手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空气里那股若有若无的怪味,此刻变得无比清晰,粘稠地糊在他的嗅觉上,令人窒息。

他沉默着,一步一步走到客厅。打开墙角的柜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台家用行车记录仪,小巧的黑色机身,红灯熄灭着。温浅的车钥匙,就扔在玄关的玻璃碗里。

拿起记录仪,插上电源,连接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冰冷的蓝光映亮他紧绷的下颌线。手指在触控板上滑动,时间轴被快速拖拽回昨晚七点十分。位置显示:榕庭酒店地下停车库B2区。

车载摄像头斜对着驾驶座。画面里,温浅的脸颊泛着明显的红晕,眼神有些迷蒙,显然是喝了不少酒。她停好车,对着后视镜补了补口红,抿了抿唇,推开车门下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被仪器清晰地收录。

时间快进。记录仪忠实地工作着。

十点二十五分。画面还是那个停车位,空着。

十一点零三分。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驾驶座的车门被猛地拉开,带进一阵微凉的风。温浅几乎是跌进来的,头发有些凌乱,呼吸急促。紧接着,副驾驶的门也被拉开,一个穿着浅灰色休闲西装的男人弯身坐了进来,动作带着点急切的粗鲁。

镜头清晰地捕捉到他的侧脸,下颌线清晰,戴着一副细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但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却异常刺眼。林砚认识这张脸,陆昀,温浅那个在私立医院做外科医生的“好朋友”,苏琬介绍认识的,聚会时见过几次。温浅总说他风趣幽默,医术高明。

“琬琬那边……”温浅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浓重的醉意,身体软软地靠在椅背上。

陆昀俯身过去,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带着一种狎昵的力道。“管她呢?”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出来,低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她早喝趴了,有人照顾。你今晚……美得让人发疯。” 他低头,温浅似乎抗拒地偏了一下头,但陆昀的手掌强势地扣住了她的后颈。

镜头里,温浅的脸被陆昀的身体挡住大半,只能看到她纤细的手指徒劳地在他肩背上推拒了一下,接着就被他更紧地压向座椅。粗重的喘息和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充斥了整个空间。陆昀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带着急躁的探索意味。

“阿昀…别…”温浅的声音破碎地挤出,带着点哭腔,但更像欲拒还迎的***,“别在这儿…车…车太窄了…”

陆昀的动作停顿了一瞬,抬起头,脸上是餍足又急迫的潮红。他盯着温浅迷离的眼睛,手指却更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腰侧:“好…听你的…去酒店?”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温浅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在陆昀的身下微微起伏颤抖。

“嗯?”陆昀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脸颊,“说话啊,温浅?去酒店?还是这里?”

温浅猛地睁开了眼,眼神惶乱地扫了一眼车窗外寂静幽暗的车库角落,又飞快地闭上,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绝望,压抑着嗓子挤出一个字:“……去。”

陆昀低低地笑起来,那笑声钻进林砚的耳朵,像淬了毒的针。他撑起身,温浅立刻蜷缩了一下,试图整理凌乱的上衣。陆昀坐回副驾,对着后视镜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眼神扫过镜头,镜片后的得意一闪而过。

画面晃动,车子启动了,引擎声低吼起来。

林砚猛地按下了暂停键。

画面定格在陆昀那张带着征服者笑容的脸上。空气仿佛凝固了,客厅只剩下死寂。窗外城市的微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冰冷的条纹。

他坐着,盯着屏幕上那张脸,一动不动。电脑屏幕的幽光映亮他紧握的拳头,指节捏得咯咯作响,每一个骨节都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脸颊的肌肉僵硬地绷紧,牙关紧咬,太阳穴边的青筋一下下剧烈地跳动,仿佛随时要冲破皮肤。呼吸变得粗重而缓慢,每一次吸气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胸膛在压抑下剧烈起伏。那双眼睛深处,所有的光都熄灭了,只余下森然的、翻涌的寒冰和幽暗,死死锁住屏幕上那张可恶的脸,像是要将它寸寸冻结、碾碎。

屏幕的冷光在他脸上切割出坚硬的轮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沉重得如同铁块坠入深潭。窗外,遥远的地方传来救护车凄厉的鸣笛声,划破死寂,又迅速被吞没。

许久,许久。

那具几乎石化了的身体,终于动了。他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松开了紧握的拳头,掌心留下几道深陷发白的指甲印。他没有再看电脑屏幕,只是伸出手,动作近乎机械地拔下了记录仪的电源线。

线头落入掌心,冰凉坚硬。

再抬眼时,那双眼底冻结的寒冰深处,有什么东西无声地碎裂开来,接着,一点幽暗的、足以吞噬一切的火苗,猛地窜起。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