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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睡了一下吗?陈锋,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

我老婆林晚,穿着我最讨厌的蕾丝睡裙,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一边修着她刚做的亮晶晶的指甲,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我,语气里满是不屑和烦躁。

仿佛我,这个被戴了绿帽子的丈夫,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我的胸口像是被一万根钢针反复穿刺,疼得我几乎喘不上气。桌上,还散落着我花了大半个月工资,托人从国外给她买回来的***款包包。而现在,这个包旁边,就扔着那张我从她手机里翻出来的,不堪入目的酒店开房照片。

照片里,她和那个男人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刺眼。

那个男人我认识,叫张磊,是她公司新来的一个什么总监,油头粉面,手腕上那块金劳晃得人眼晕。

我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努力克制着掀翻桌子的冲动。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林晚,我们结婚三年,我哪点对不起你?”

我自问,我陈锋算不上大富大贵,但我一个项目经理,年薪五十万,在这座城市里也算中上。我从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工资卡永远在她手里,家务我抢着干,她半夜想吃城西的烧烤,我二话不说开车四十分钟去买。

我把她当成女王一样供着,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我换来了什么?

换来了一句轻飘飘的“不就是睡了一下吗?”

林晚终于放下指甲锉,正眼看向我,那双我曾经觉得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讥讽。

“陈锋,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你给我的是什么?是这种不上不下的生活!”她指了指我们这个一百二十平的房子,“我的闺蜜,哪个住的不是大平层,开的不是保时捷?你呢?我们连辆像样点的车都没有!”

“那辆奥迪A6还不够像样?”我的声音在发抖。

“A6?那是老板开的!你见过哪个年轻女人开A6?”她嗤笑一声,“张磊就不一样,他懂我,他知道我想要什么。他能带我进入真正的上流圈子,而不是像你一样,每天就知道围着工地和图纸打转!”

原来,这就是理由。

我以为的幸福安稳,在她眼里,只是“不上不下”的苟且。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三年婚姻,像一个笑话。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嚣张而略显扭曲的脸,忽然觉得很平静。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平静。

“所以,你没打算回头了?”我问。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回头?陈锋,你是不是还没睡醒?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对我还算听话的份上,我早就跟你离婚了!现在这样,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还能当夫妻,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就离婚!”她斩钉截铁地说,“不过我可提醒你,这房子首付是我爸妈出的,你那点工资,连装修都不够。离婚,你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

这四个字,像四把淬毒的匕首,***了我的心脏。

我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的女人,突然笑了。

那笑声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和诡异。

林晚被我笑得有些发毛,皱起了眉:“你笑什么?疯了?”

“我笑我瞎了眼。”我慢慢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崩溃、愤怒、祈求,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平静得让她感到一丝不安。

“林晚,既然你这么喜欢他,这么想跟他双宿双飞,我成全你。”

她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算你识相。”

“不过,”我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她看不懂的弧度,“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先说好,让我分你财产,门都没有!”她立刻警惕起来。

“不,我一分钱都不要。”我摇了摇头,走到玄关,从鞋柜里拿出我的身份证和户口本,“明天,我们就去离婚。”

“那你要干什么?”她彻底糊涂了。

我转过身,灯光在我的眼镜片上反射出冰冷的光。

“我要给他买一份保险。”

“什么?”林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给他买保险?你脑子坏掉了?”

“对。”我点点头,笑容里带着一丝疯狂,“一份三百万的意外险。受益人……就写你。”

林晚的表情凝固了。她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而我,知道我的复仇,从这一刻,才刚刚开始。我不是疯了,我是前所未有的清醒。我要让她亲手把她的“真爱”,送上我为他铺好的黄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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