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逼我守活寡,我反手助夫君登基一纸赐婚,丞相府嫡女抵死不从,
我这个乡下长大的庶女便被推出去,
替嫁给了那个传闻中权势滔天却昏迷不醒的活死人——战王。新婚当夜,我端着药碗,
看着床上那俊美如神的男人,正准备替他擦洗,他却猛地睁开眼,一把将我拽入怀中,
声音沙哑:“等了五年,你终于来了。”我这才知道,他根本不是活死人,而是在暗中布局,
只为等我入局。从此,世人眼中任人欺凌的苏家庶女,成了战王捧在心尖的唯一软肋。
而那个传闻中命不久矣的战王,则牵着我的手,一步步踏上权力的巅峰,君临天下!
1“你是谁?”我的手腕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死死攥住,手里的药碗砰然落地,碎了一地。
床上那个本该昏迷不醒的男人,正用一双鹰隼般的眸子盯着我。他就是战王,萧珏。
传闻中五年前在战场上伤了根本,成了个只能喘气的活死人。可现在,他醒着。
我被他拽得一个趔趄,跌入他怀中,鼻尖撞上他坚硬的胸膛,生疼。“我……我是苏念,
替姐姐嫁过来的。”我吓得声音都在抖。他深邃的眼眸里划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
随即松开了我。“苏念。”他咀嚼着我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从今天起,
你就是战王妃。”我愣愣地看着他。他不是应该将我这个冒牌货扔出去吗?“王爷,
我……”他打断我,从枕下摸出一块玄铁令牌,塞进我手心。令牌冰冷,
上面刻着一个狰狞的兽首。“收好它。”“从明日起,你要做的,
就是扮演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要哭,要闹,要让所有人都觉得你悲痛欲绝,生不如死。
”他的话让我如坠冰窟。“为什么?”萧珏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那双眼眸在昏暗的烛光下,亮得骇人。“因为,本王的灵堂上,
需要一个哭得最伤心的主事人。”他重新躺下,闭上了眼睛,呼吸再次变得微弱,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可手心里的玄铁令牌,和手腕上清晰的指印,都在告诉我,
这不是梦。我看着床上那个俊美如神,却又危险如魔的男人,心中一片混乱。
他让我扮演寡妇。难道他要……假死?他等了我五年,又是为了什么?
我这个被家族舍弃的庶女,到底卷入了怎样一个可怕的旋涡里。2“妹妹,
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第二天一早,我的好姐姐苏晴晚就带着母亲,假惺惺地来了。
她一身华服,珠翠环绕,看我的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嫁给一个活死人,真是苦了你了。
”母亲林氏则一脸嫌弃地打量着这空旷冷清的王府,用帕子捂着鼻子。“晦气!
早知道就不该来,免得沾了一身死气。”我按照萧珏的吩咐,双眼红肿,脸色惨白,
一副被掏空了魂魄的模样。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她们面前,死死抓住苏晴晚的裙角。“姐姐,
母亲,求求你们带我回家吧!我害怕!”“我不想守着一个死人过一辈子啊!
”我的哭声凄厉,闻者伤心。苏晴晚得意地勾起嘴角,却故作同情地扶我。“妹妹,
这可是圣上赐婚,我们也没办法呀。”她眼尖地看到桌上一只前朝的青釉瓷瓶,
状似无意地朝那边一靠。“哎呀!”瓷瓶摇摇欲坠。我记得萧珏的命令,
不能让王府的任何东西受损。我猛地扑过去,在瓷瓶落地的瞬间,用身体接住了它。
瓷瓶是保住了,我的额头却重重磕在桌角,瞬间见了血。“你这个蠢货!”林氏尖叫起来,
“那是前朝贡品,摔碎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苏晴晚也吓了一跳,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快。
王府的老管家忠叔立刻带人冲了进来,看到我额头的伤和林氏狰狞的嘴脸,
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丞相夫人,大小姐,我们王妃刚新婚,身子不适,需要静养。
”“来人,送客!”忠叔的语气毫不客气。林氏和苏晴晚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没想到会被一个下人下了逐客令。她们走后,忠叔亲自为我包扎伤口,眼神里多了几分认可。
“王妃,委屈您了。”我摇摇头,心里却清楚,这只是第一步。我用一场苦肉计,
换来了王府下人最初的同情和信任。夜里,我看着镜中额头包着纱布的自己,
眼神一点点变得坚定。我不想再任人摆布。萧珏,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苏念,
都会成为你最锋利的刀。3夜深人静,我悄悄潜入萧珏的房间。他依旧“昏迷”着,
呼吸平稳。我按照他留下的指示,在床头的第三块地砖下,找到了一个暗格。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本厚厚的账册。我翻开账册,烛光下,
上面的每一个字都让我心惊肉跳。这是一本走私账。从北境的铁矿,到江南的私盐,
牵涉其中的官员名单,从六部侍郎到封疆大吏,密密麻麻。而在那串名单的末尾,
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我的父亲,当朝丞相,苏远道。还有……太子,萧景。
我的好姐姐苏晴晚,正是太子的心上人。原来,他们才是一伙的。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苏家宁愿牺牲嫡女的名声,也要把我这个乡下庶女推出来替嫁。
他们不是怕战王府的晦气,他们是怕战王醒过来!五年前,萧珏在北境大胜归来,
却“意外”重伤昏迷。恐怕这“意外”,就是我父亲和太子一手策划的。
他们以为萧珏成了废人,便可以高枕无忧,肆无忌惮。可他们没想到,
萧珏是一头蛰伏的猛虎,一直在等待时机。而我,就是他投下的一颗石子。他让我假扮寡妇,
是要引蛇出洞。他要用自己的“死”,来敲响这些人的丧钟。我合上账册,手心全是冷汗。
这是一个足以打败整个王朝的惊天大阴谋。而我,一个无足轻重的棋子,
已经被绑上了这辆疯狂的战车,无法回头。我将账册放回原处,回到自己房间。窗外,
风雨欲来。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却倔强的脸,第一次,生出了不该有的野心。棋子,
也可以有掀翻棋盘的一天。既然苏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萧珏,你把我当刀,
我就为你斩尽一切。但你也要记住,刀,是会噬主的。4宫里来了懿旨,
太后要在御花园举办赏花宴,特意点名让我这个新妇前去。我知道,这是鸿门宴。
苏晴晚果然也在,她依偎在太子萧景身旁,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妹妹,
听闻你在王府日日以泪洗面,今天可要好好散散心。”宴会上,她提议让各家贵女表演才艺。
轮到我时,苏晴晚娇笑着开口:“我这妹妹自小在乡野长大,
不如就为大家跳一支乡间的采茶舞助助兴吧?”满座哗然,随即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笑。
这是要让我当众出丑。太子萧景也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仿佛在欣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缓缓起身,走到场中。没有理会乐师,我清了清嗓子,唱起了一段古老而空灵的歌谣。
随着歌声,我翩翩起舞。我跳的不是什么采茶舞,而是早已失传的前朝祭天之舞,
《云惊鸿》。舞步繁复,身姿飘逸,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神圣而庄严的美感。满场寂静,
所有人都被我的舞姿惊得目瞪口呆。苏晴晚的笑容僵在脸上。一曲舞毕,我行至太后面前,
盈盈一拜。“献丑了。”就在我俯身的瞬间,袖中那块玄铁令牌,“不小心”滑了出来,
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块令牌上。而太子萧景,
在看到令牌上那个狰狞兽首的瞬间,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他猛地站起身,
死死地盯着我,眼中是震惊,是恐惧,是难以置信。他嘴唇颤抖着,失神地吐出一个名字。
一个本该属于死人的名字。“阿……阿瑶?”那一刻,我浑身一震。我终于明白了。
我看着太子惊恐的脸,看着他眼中倒映出的我的容貌,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炸开。
萧珏等了我五年。他不是在等一个叫苏念的乡下庶女。他是在等一张,
和“阿瑶”一模一样的脸。我不是棋子。我是他用来复仇的,一个来自地狱的……亡魂。
5“你究竟是谁?”回到王府,我第一次主动闯进了萧珏的房间,
将那块玄铁令牌狠狠摔在他面前。他缓缓睁开眼,眸色深沉如海。“你已经知道了。
”“阿瑶是谁?”我死死盯着他,“那个让太子吓破了胆的女人,她是谁?
为什么我长得和她一模一样?”萧珏沉默了片刻,坐起身,
第一次对我袒露了那个尘封五年的秘密。“顾星瑶,是我的军师,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五年前,北境大捷,太子萧景忌惮我功高盖主,
便与你父亲苏远道合谋,设下毒计。”“他们收买了阿瑶的副将,
窃取了她所有的战功和布防图,献给太子,作为太子上位的筹码。”“事后,为了灭口,
他们制造了一场山崩,阿瑶……尸骨无存。”萧珏的拳头紧紧握住,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也在那场山崩中‘重伤’,才得以骗过他们,苟活至今。”“这五年来,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一个能替阿瑶,向他们讨回血债的人。”“直到我找到了你,苏念。
”我心头巨震,原来这背后,是如此血腥的真相。“所以,你让我进宫,让我跳那支舞,
让我掉落令牌,都是为了让他把我当成顾星瑶的鬼魂?”“没错。”萧珏的眼神冷得像冰,
“我要让他日夜活在恐惧之中,我要让他亲手毁掉自己的一切。”他看着我,
递过来一份和离书。“这是你和我的交易。帮我,事成之后,
苏家会为你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而你,将获得真正的自由,和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看着那份和离书,又看了看他。“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他指了指那本账册,
“你父亲想让你死,而我想让你活。”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拿起笔,
没有签那份和离书,而是在上面写下了一行字。“交易达成。
但我的条件是:我不是顾星瑶的影子,我是苏念。事成之后,你欠我一条命。
”萧珏看着那行字,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随即,他笑了。“好,我答应你。”从那天起,
我和他,结成了最危险的同盟。6苏晴晚彻底疯了。自从宫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