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诡案录:我赶尸人,神探无双

大奉诡案录:我赶尸人,神探无双

作者: 木兰街

军事历史连载

金牌作家“木兰街”的军事历《大奉诡案录:我赶尸神探无双》作品已完主人公:沈渡陳世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世人嫌我晦骂我“臭赶尸的”,官府断不了的却要求到我头上什么? 就凭我这双摸过上万具尸骨的能听懂死人开口前的最后一句话们叫我沈更叫我——大奉第一尸语者骨从不撒而将为亡者代言! 看最底层的赶尸如何成为朝堂权贵都得下跪的破案之神!

2025-10-18 00:17:11
慘白的月光如同薄霜,灑在西南崎嶇的山道上。

林間霧氣繚繞,腳下碎石在鞋底咯吱作響,每一步都像踩在死寂的骨頭上。

沈渡的身影在樹影間忽明忽滅,背上沉甸甸地馱著三具用厚重裹尸布緊緊包裹的形體,布縫中滲出的血漬在月色下泛著暗紅幽光,彷彿有生命般緩緩蠕動。

晚風穿過枯枝,發出如歎息般的嘶鳴,拂過臉頰時帶著一股鐵鏽般的腥氣。

他是一名趕尸人,吃的便是送亡者落葉歸根這碗飯。

官道平坦,但他不能走。

大乾律法,運尸需有官府文書,否則便以盜尸論處。

為了避開關卡的盤查,這條人跡罕至的荒徑,是他唯一的選擇。

山風驟然猛烈,吹得樹影狂舞,如鬼魅張牙舞爪。

前方不遠處的村落突然傳來一陣此起彼伏的犬吠,狂亂而兇狠,撕破了夜的寧靜。

沈渡眉頭一緊,腳步下意識地放緩,正準備繞開這個是非之地,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卻從身後傳來!

轟隆!

一塊磨盤大小的巨石從山壁上滾落,不偏不倚地砸在他身後數丈遠的地方,激起漫天塵土,碎石飛濺,煙塵撲面而來,帶著泥土與岩石的粗礪感,死死堵住了唯一的退路。

不好,是陷阱!

沈渡心中警鈴大作,幾乎在同一時間,前方林間火光攢動,無數個舉著火把的人影從黑暗中湧出,吶喊著將他團團圍住。

火焰劈啪作響,熱浪撲面,映照在臉上跳動如妖舞。

每一張臉都寫滿了恐懼與憤怒,眼瞳中燃著仇恨的火苗。

“抓住他!

別讓他跑了!”

“就是他!

滿身的死人氣,一定是他勾結山魈害了村長家!”

人群如潮水般分開,一個身形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他叫陳世昌,是這座陳家村的村長。

他身上竟披著一件官袍,手中高舉著一張蓋著官府朱紅大印的告示,厲聲喝道:“沈渡!

你可知罪?”

沈渡目光冰冷,掃過那張告示。

白紙黑字,寫的正是“清剿山魈,安撫鄉民”的政令。

然而,他眼角的余光卻瞥見了告示右下角的落款日期——**昨日**。

昨日他還在百里之外的驿站歇腳,今晨才踏入這片山區。

這份政令竟在他抵達前一日己在此張貼……分明是沖他而來!

這不是巧合,而是預謀己久的圍殺。

“陳村長,我只是路過此地,不知‘勾結妖物’從何說起?”

沈渡的聲音平靜無波,仿佛被圍困的不是他,而是一群無關緊要的螻蟻。

陳世昌冷笑一聲,正要開口,人群中突然爆發出一陣驚恐的尖叫。

一個村民顫抖著手指,指向沈渡背上中間那具裹尸布:“山魈的血手印!

看,那是山魈殺人留下的血手印!”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裹尸布的縫隙中,果然露出半截焦黑的手臂,五指扭曲,上面沾染著暗紅血污,在火光下顯得猙獰可怖。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肉與煙燼混合的惡臭,令人作嘔。

恐慌如瘟疫般蔓延。

沈渡卻面不改色,只是平靜地轉過身,伸手抓住那截手臂,指尖觸到的是乾硬如炭的皮膚與斷裂的骨茬,不帶一絲煙火氣地將其重新塞回了裹尸布的縫隙中。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不是什麼山魈的血手印,而是陳世昌妻子王氏的殘肢。

今天清晨,他路過村口時,在一棵燒焦的槐樹下發現了這截被野狗啃食過的手臂,出於善意,才將其一并包裹,打算送還給家屬。

沒想到,這份善意竟成了對方用來構陷他的致命圈套。

“既然各位認定我是山魈的同夥,不如就讓我這個‘同夥’,去親眼查驗一下山魈留下的凶案現場,如何?”

沈渡借勢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若真是山魈所為,我自會給各位一個交代。

若不是……”他的話沒有說完,但那雙深邃的眸子掃過全場,竟讓所有喧囂的村民都下意識地閉上了嘴。

就在此時,一位白髮老嫗顫聲道:“讓他去吧……我孫兒死前說了句‘爹爹燒媽媽’……若真有人放火,不該只怪妖怪……”老人一言如石破天驚,眾人心中疑竇頓生。

陳世昌臉色微變,嘴唇輕抖,卻不能再阻。

沈渡跟隨村民,踏入村子深處那座被大火焚毀的院落。

腳下灰燼簌簌作響,每一步都揚起細小的黑色粉末,飄散在空氣中,刺鼻的焦糊味混雜著若有若無的血腥氣,首衝鼻腔。

原本的陳家大宅只剩下幾根焦黑的梁柱,頑強地指向夜空,像大地伸向蒼穹的枯骨。

院中散落著一些孩童的玩具,幾顆燒得發黑的琉璃珠在火光下若隱若現。

沈渡緩緩蹲下身,狀似無意地撿起一顆。

他的指尖飛快地在珠子表面掃過,觸感並非灰燼的細膩,而是一種粗糙的顆粒感——他將珠子湊到鼻尖輕嗅,瞳孔驟然一縮。

不是香灰,是**朱砂**。

驅邪避鬼的朱砂,更糟的是,這是軍中密用的符咒原料,民間禁用。

他悄然將珠子收入袖中。

他走進唯一還算完整的正廳。

一具燒得面目全非的女性尸身被擺放在神龕前,那正是王氏。

沈渡在尸身前蹲下,無視周圍村民厭惡的目光,伸手掀開殘破衣襟。

跳躍的火光照亮脊椎骨,泛著極不自然的青白色。

“長期食不果腹,缺衣少食,才會導致骨質如此疏鬆。”

他聲音不大,卻清晰入耳,“山魈可不會讓它的祭品餓肚子。”

就在此時,人群後方的鐵匠王屠戶突然像見了鬼一般,驚叫一聲,轉身就往外跑。

動作慌亂,帶倒了身邊的貨架。

沈渡目光如鷹隼般鎖定其腰間——那裡纏繞的並非打鐵工具,而是一截帶血的刑具鎖鏈!

“站住!”

沈渡暴喝,身影如煙掠出。

院門口只剩一片隨風翻卷的染血綢緞。

他彎腰拾起,湊近鼻尖輕嗅——沒有血腥,只有濃烈的劣質熏香,掩去了真正的氣息。

他眯起眼,望向漆黑巷口,彷彿能看見那人逃竄的背影。

回身踱步,腳下灰燼簌簌作響。

火光仍在梁柱間搖曳,照得那具焦尸如同守墓的怨靈。

剛踏進正廳,陳世昌便迎了上來,手中捧著一碗清水,臉上堆笑:“沈小哥辛苦了,喝口水解解渴吧。”

沈渡接過碗,目光不經意掃過對方袖口——幾點焦油斑痕,在火光下泛著油膩的光澤,與王氏尸身上的一模一樣。

他不動聲色,仰頭將水飲盡。

“多謝村長。”

他放下空碗,聲音平靜如初,“要判是否為山魈所為,還需看顱骨。”

說罷,他從懷中取出一根細長銀針,在火把上燎烤片刻,然後輕巧挑開王氏焦黑的顱骨縫隙。

碎骨呈放射狀向外迸裂,中心凹陷明顯,邊緣有細微拖拽紋路。

他俯身細察,又指向頸後一道擦痕:“皮肉有拖拽痕,說明死者曾被提舉或拖行——飛天妖物,何必費力搬運?”

最後,他目光落在肩胛骨附近一道斜向壓痕:“此傷角度偏右,施力者慣用右手,且身形不高……約五尺三寸左右。”

“顱骨受重擊自上而下,力量極大。”

他聲音陡然拔高,“若是山魈利爪穿心,應是自胸向上撕裂,而非頭頂塌陷!

真相只有一個——”他頓了頓,目光如刀,死死盯著陳世昌,一字一句道:“是被人用重物,從上往下,活活砸碎了天靈蓋!”

死一般的寂靜籠罩庭院。

有人手中的火把啪地掉在地上,濺起一串火星。

“不可能!”

一個年輕漢子吼道,“村長家遭妖物焚宅,怎會是人幹的?”

“那孩子臨死前喊的是‘爹爹燒媽媽’啊!”

先前的老嫗突然哭喊起來,“我一首不敢說……我怕遭報應啊!”

人群騷動起來,目光紛紛投向陳世昌。

後者面色鐵青,嘴唇微微顫抖,卻強撐鎮定:“妖言惑眾!

這趕尸人定是山魈化身,才會知曉如此隱秘之事!”

然而,沈渡卻突然收起了所有的鋒芒,閉口不言。

他只是默默地將王氏的尸骨重新用殘破的衣物包裹好,動作輕柔,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慘白的月光透過殘破的屋頂灑下,他挺拔的影子與地上焦黑的尸骨重疊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他知道凶手是誰,但他不能說。

至少,現在不能。

因為殺死一個陳世昌容易,但要揪出他背後那張用“山魈”作幌子的巨網——那件違禁的雲雁補子官袍、那軍中密用的朱砂、那刑具鎖鏈……這些都不是山村村長能擁有的東西。

他還需要一個更好的時機,和一個更完美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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