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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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饭桌上的 “隐形人”雾城的六月总裹着黏腻的雨,

我攥着帆布包站在姐姐林薇新买的公寓楼下时,雨丝正落在手背上,

凉得像妈妈每次看我的眼神。帆布包里装着五支向日葵,

是我凌晨五点去花市挑的 —— 上周视频时妈妈随口提了句 “向日葵看着喜庆”,

我记了很久,特意选了花盘最大、花瓣最艳的几支。电梯上升的数字跳得很慢,

我对着镜面理了理洗得泛白的棉布裙。镜里的姑娘不算丑,就是眼底藏着挥不去的疲惫,

头发也因为早上赶去花市没来得及好好梳,松松地挽在脑后。再想起昨天林薇发的朋友圈,

定制的香槟色连衣裙衬得她皮肤雪白,配文 “新家暖居,未来可期”,

我下意识地把帆布包往身后藏了藏。开门的是妈妈,围裙上还沾着面粉,

看见我第一句话不是 “冷不冷”,而是 “怎么才来?薇薇都把糖醋排骨端上桌了,

你姐最拿手的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她推着我往客厅走,帆布包里的向日葵枝桠蹭到手臂,

留下一道浅浅的绿痕,像道甩不掉的印子。客厅里飘着排骨的香气,

林薇坐在沙发上跟爸爸说笑,手里把玩着最新款的手机。“爸,我下周去上海出差,

顺便给您带支新的鱼竿,您上次说那支碳纤维的轻,我托朋友订到了。

” 爸爸笑得眼睛都眯了,拍着林薇的手说 “还是我闺女有心”,话锋一转,

又看向我:“晚晚,你爸生日你准备了什么?去年你就忘了,今年可别再马虎。

”我攥着帆布包的带子,指尖泛白。其实我没忘,我给爸爸准备了一个手工做的鱼漂,

是我跟着花店隔壁的老木匠学了半个月做的,可看着林薇准备的名牌鱼竿,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 我准备了,到时候给您惊喜。”妈妈端着汤走过来,

正好听见这话,语气瞬间沉了下来:“什么惊喜?别又是路边摊买的便宜货。你看看你姐,

每次给我们买东西都挑好的,你再看看你,毕业五年了,没攒下一分钱,

还租着十几平米的出租屋,你就不能学学你姐?”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鞋跟处开了道小缝,是上次拉花时被三轮车蹭的。我想说我去年给妈妈交了三万的手术费,

想说花店上个月刚盈利,可话到嘴边,却只变成了一句轻轻的 “我知道了”。吃饭时,

妈妈把最大块的排骨夹给林薇,爸爸跟林薇聊着眼下热门的投资项目,

没人问我花店的生意怎么样,没人问我早上几点起的床,

没人问我手腕上那道被玫瑰刺扎的伤口还疼不疼。我坐在角落,手里的筷子戳着米饭,

没什么胃口,只觉得喉咙里堵得慌,像塞满了没开的花苞,又胀又闷。晚上回家时,

雨还没停。我抱着帆布包走在老城区的巷子里,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长到好像能盖住整个巷子的冷清。我的出租屋只有十二平米,唯一的窗户对着一面斑驳的墙,

墙皮掉了一块又一块,像我心里那些没说出口的委屈。我把向日葵拿出来,

找了个旧罐头瓶当花瓶,灌上清水放在窗台。月光透过窗户照在花瓣上,我坐在床边,

轻轻摸着向日葵的叶子,突然就红了眼。为什么我只是想守着一家小小的花店,

只是想做自己喜欢的事,就这么难?为什么在这个家里,我永远是那个被忽略的人,

是姐姐光芒下的影子?第二章 花店的 “生死关”周一早上四点,我准时起床去花市。

雾城的花市藏在城郊的批发市场里,天没亮就挤满了人,

三轮车的铃铛声、商贩的吆喝声混在一起,空气里满是鲜花和泥土的味道。

我熟门熟路地走到常去的老张摊位,他看见我,脸上却没了往日的热情,搓着手说:“晚晚,

今天可能没法给你留你要的洋桔梗了。”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指尖冰凉:“张叔,

我上周就跟您订好了的,老客户等着用呢,是李阿姨学校活动要用的,她特意跟我订的。

”老张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昨天有个女的来,说愿意出双倍的价钱,

把我这礼拜的洋桔梗全包了,还说…… 还说不让我再给你供货。我问她是谁,

她只说跟你认识,你想想,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跟我认识” 这四个字像根针,

一下子扎进我心里。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林薇 —— 上周她跟我说要给我找行政工作,

我拒绝了,她当时就沉了脸,说 “你早晚要后悔”。难道她真的要这样逼我?

我攥紧了手里的钱包,指甲掐进掌心,强装镇定:“张叔,那您还有别的品种吗?

玫瑰或者小菊都行,我这边客户等着,不能让人家空等。”“玫瑰倒是有,

但是最近进价涨了三成,你要是要,我给你算便宜点,” 老张从泡沫箱里拿出一捆红玫瑰,

花瓣上还沾着露水,“晚晚,我知道你不容易,这花你先拿去,钱不够下次再给。

”我接过玫瑰,眼眶发热。张叔知道我开这家 “晚星花坊” 不容易,

平时总给我留最好的花,还经常少算我钱。我跟他说了声 “谢谢张叔”,转身去买包装纸,

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沉得喘不过气。回到花店时,天刚亮。

巷口的 “花漾” 已经开了门,店员穿着统一的制服,站在门口发传单,

传单上印着 “买花送花瓶” 的活动,红底黄字,晃得人眼睛疼。

几个原本常来我店里的老客户,正围在 “花漾” 的门口挑选,李阿姨也在其中,

手里拿着传单,跟店员说着什么。我把玫瑰放进水桶里,刚剪好枝,李阿姨就走了过来,

手里还攥着那张传单。“晚晚,你这店里怎么没活动啊?” 她的语气有些犹豫,

眼神飘向 “花漾” 的方向,“我孙女下周生日,本来想在你这订花,

可‘花漾’说买十支送五支,还送个小熊玩偶,你看……”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疼得厉害。我知道 “花漾” 是连锁品牌,有总部补贴,能搞低价活动,

可我的小店全靠我一个人支撑,根本没能力跟他们比。我勉强笑了笑,

声音有些发颤:“李阿姨,您要是觉得‘花漾’合适,就去那边订吧,没关系的。

以后要是需要定制花束,您再来找我,我给您算便宜点。”李阿姨走后,

店里半天没再来一个客人。我坐在柜台后,看着水桶里的玫瑰,花瓣慢慢蔫了下去,

像我此刻的心情。我拿出手机,想给妈妈打个电话问问,是不是林薇真的在背后做了什么,

可拨号键按了又删 —— 我怕听到妈妈偏袒林薇的话,更怕自己的猜测变成真的,

怕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没了。中午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医院的电话,

说妈妈的术后复查结果不太好,需要再做一次检查,让家属尽快过去。我心里一慌,

抓起包就往医院跑,路上给林薇打电话,没人接;给爸爸打电话,爸爸说在忙工作,

让我先去医院看着,他忙完就过去。等我缴完检查费,陪着妈妈做完检查,

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妈妈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脸色苍白,

却还是埋怨我:“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还以为多大事,害得我跟你姐说不了话,

她今天要跟客户谈合同,忙得很。”我递过温水,手指碰到妈妈的手,冰凉冰凉的。

“我给姐打电话了,她没接。医生说您的复查结果有点问题,需要再观察几天,

我跟花店请个假,在这陪您。”“请什么假?你那花店一天能赚多少钱?别耽误了正事,

” 妈妈喝了口水,突然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对了,薇薇跟我说,

她给你找的行政工作,下周就能入职,你这几天把花店盘出去,别再折腾了。

”我手里的杯子差点掉在地上,热水溅在手腕上,烫得我指尖发麻。“妈,

您早就知道姐给我找工作的事?那您知道…… 知道‘花漾’的事吗?他们断了我的花源,

还抢我的客户,是不是姐跟他们说什么了?”妈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我的目光,

语气却依旧强硬:“什么断花源?你别瞎猜,肯定是你自己经营不好。薇薇也是为了你好,

你怎么总把人往坏处想?我看你就是钻进花店里出不来了,再这样下去,你这辈子都没出息!

”我看着妈妈决绝的脸,突然觉得很累,累得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一直以为,

妈妈只是更偏爱姐姐,可没想到,她竟然会帮着姐姐打压我的花店,打压我唯一的梦想。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却强忍着没掉下来,轻声说:“妈,我不会盘掉花店的,

这是我的心血,我一定要做好。” 说完,我转身走出医院,外面的雨又开始下了,

打在脸上,冰凉冰凉的,像无数根小针,扎得人生疼。

第三章 向日葵的 “光”回到花店时,天已经黑了。巷口的 “花漾” 还亮着灯,

暖黄色的灯光透过玻璃门照出来,里面人影攒动,热闹得很。而我的 “晚星花坊” 里,

只有一盏小小的台灯亮着,灯光昏黄,照在水桶里蔫掉的玫瑰上,显得格外冷清。

我坐在地板上,靠着柜台,把脸埋在膝盖里。花源断了,客户走了,妈妈不支持,

姐姐还在背后打压,我是不是真的像妈妈说的那样,这辈子都没出息?是不是我真的该放弃,

去做那个朝九晚五的行政,活成姐姐希望的样子?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很轻,像小石子落在门上。我抬起头,看见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站在门口,扎着羊角辫,

手里攥着一个布包,怯生生地问:“姐姐,你这里还卖花吗?我想给妈妈买一束向日葵,

明天是她的生日。”我站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些:“卖的,你进来吧,向日葵在那边。”小姑娘走进来,

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星星。她走到窗台边,看着那个旧罐头瓶里的向日葵,

小声说:“姐姐,这向日葵真好看,跟我妈妈画的一样。我妈妈是美术老师,

她最喜欢向日葵了,她说向日葵像小太阳,能让人开心。”我看着小姑娘认真的样子,

心里突然软了下来。我从罐头瓶里拿出五支向日葵,仔细地修剪好,用牛皮纸包起来,

还系了个小小的蝴蝶结。“这个送给你,不要钱。”小姑娘愣住了,

眼睛睁得大大的:“真的吗?可是我有钱,我攒了好久的零花钱,有五十块呢。” 她说着,

从布包里拿出一个小铁盒,打开来,里面全是零钱,一元的、五角的,还有几个一角的硬币。

我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没关系,就当是姐姐送给你妈妈的生日礼物,

希望她能像向日葵一样开心。”小姑娘开心地接过花,说了好几声 “谢谢”,

蹦蹦跳跳地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丝力气。

也许我的花店赚不了多少钱,也许有很多人不支持我,但至少,我能通过鲜花,

给别人带去快乐,这就够了。第二天早上,我刚打开店门,

就看见昨天的小姑娘带着她妈妈来了。小姑娘的妈妈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气质很温柔,

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桶。“姑娘,谢谢你昨天送的向日葵,我家孩子回来跟我说了,

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生日礼物。” 她把保温桶递给我,“这是我做的包子,你尝尝,

热乎的,韭菜鸡蛋馅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接过保温桶,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

瞬间暖到了心里。我打开保温桶,一股香味飘了出来,是我最喜欢的韭菜鸡蛋馅。“谢谢您,

我特别喜欢。”“喜欢就好,” 她笑着说,“我叫陈姐,是附近中学的美术老师。

我看你这店里的花,比‘花漾’的新鲜,包装也好看,我们学校下周要搞艺术节,

需要一批鲜花布置场地,我跟你订怎么样?”我惊讶地看着陈姐,嘴巴都忘了闭上。

“真的吗?您放心,我肯定给您挑最好的花,包装也会按照艺术节的主题来,

价格也给您算便宜点。”“不用便宜,你这花值这个价,” 陈姐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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