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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钥匙收好,你怀孕需要静养。" 林哲刻意压低的声音,像根淬了毒的针,

穿透虚掩的书房门缝,扎进我耳朵里。我端着那碗给他煮的醒酒汤,站在走廊阴影里,

温热的瓷碗边缘硌着掌心。客厅电视还放着吵闹的综艺,女儿苗苗在儿童房熟睡。

一切都和过去无数个夜晚没什么不同。除了门缝里漏出的这句。"哲哥,

你对我真好..." 另一个更娇柔的女声黏黏糊糊地响起,"不像江疏桐姐,

整天就知道公司公司,冷冰冰的,哪有半点女人味。"江疏桐。我的名字。

被丈夫的情人用这种轻佻又带着胜利者姿态的语气念出来。门内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夹杂着林哲含糊的回应:"提她扫兴。钱够不够?那张副卡额度我提了。

"醒酒汤表面凝了一层薄薄的膜。我盯着那层膜,想起五年前,他也是这样在书房打电话,

对象是公司新来的前台,声音带着同样的哄骗。三年前,换成了一个合作方的客户经理。

每一次,我都像现在这样,站在门外,听着他拙劣的谎言和别的女人调笑。每一次,

他痛哭流涕跪在我面前,赌咒发誓没有下次,说都是为了生意应酬逢场作戏,

说这个家不能散,苗苗不能没有爸爸。每一次,我都信了。或者说,逼着自己信了。

因为公司是我们白手起家,一点一滴打拼出来的"江林实业"。苗苗才六岁,

需要一个完整的家。我父母早逝,格外看重这个自己亲手筑起来的巢。代价就是,我的心,

在一次次的背叛里,被反复切割,早已麻木得感觉不到疼。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疲惫,

沉甸甸地坠在五脏六腑。但这一次,不一样。怀孕?手里的碗突然变得冰凉刺骨。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压下那股想要冲进去撕烂一切的暴怒。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细微的刺痛让我清醒。我端着碗,悄无声息地转身,像一抹游魂,走进了厨房。

水龙头冰冷的水哗哗冲在手上。我看着水流,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林哲,这是你逼我的。

第二天,林哲顶着宿醉的脸出来吃早餐,眼下乌青,看到我时眼神有点闪躲。

我平静地把煎蛋推到他面前,跟往常一样。"昨晚应酬到很晚?喝那么多。" 我语气平常,

甚至带了点担忧。他似乎松了口气,揉着太阳穴:"唉,别提了,老王他们非要灌我,

项目快成了,不喝不行。""哦?哪个项目?城南那块地?" 我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对,

就是那个。" 他含混地应着,叉起煎蛋塞进嘴里,"今天还得去趟银行,办点手续。

""嗯。" 我点点头,没再多问。他大概以为,我又一次选择了沉默和容忍。

毕竟过去每一次都是这样。他匆匆吃完,拿起公文包走到玄关,突然停住脚步,

语气带着点试探:"疏桐,你...没什么事吧?"我抬起头,

对他露出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甚至有点疲惫的笑:"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有点累。对了,

下午我去趟爸那边,苗苗你记得让阿姨去接。"他彻底放下心,语气轻松起来:"行,

你去看看爸也好。放心,苗苗我看着。" 他走过来,习惯性地想在我额头印一个告别吻。

我微微侧身,避开了。装作去拿餐桌上的纸巾。他手尴尬地停在半空,随即讪讪放下,

没太在意:"那我走了。"门关上。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我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冷的寒意。他说的“爸”,是我的养父江秉诚。

一个退休多年,人脉却深不见底的老审计。下午,我开车去了城西的老干部休养所。

江秉诚正在院子里慢悠悠地打太极。看到我,他收了势,

布满皱纹但依旧锐利的眼睛在我脸上扫了一圈。"桐丫头,脸色这么差?

林哲那小子又作妖了?" 他开门见山。我把昨天听到的话,一字不落地复述给他。

语气平静得像在念一份枯燥的财务报表。江秉诚听完,沉默了很久,手里的太极剑拄在地上。

风吹过院子里的老槐树,沙沙作响。"孽障!" 他终于低吼一声,

浑浊的眼睛里迸出愤怒的火光,"狗改不了吃屎!这次还弄出个野种?

"我扶他在旁边的石凳坐下:"爸,我不想再忍了。""忍个屁!早该收拾他了!

" 他气得胡子都在抖,"说,你想怎么做?爸还没老糊涂,这把老骨头还能帮你撑撑腰!

"我看着老人眼中的心疼和决然,心里那点最后的不确定也消散了。我把我的计划,

低声说了出来。江秉诚听着,脸上的怒气渐渐被一种近乎冷酷的凝重取代。他点点头,

只说了三个字:"要快,要狠。"从休养所出来,我直接去了城中最贵的私人侦探事务所。

接待我的是一个面相普通、眼神却异常精明的中年男人,叫老陈。"江女士,久仰。

" 老陈递过一杯茶,"目标人物林哲,以及那位...菀柳小姐?""对。

" 我把一张写着"菀柳"名字和基本信息的纸条推过去,还有林哲的日常行程,

"我要所有能证明他们关系、尤其是涉及财产转移的证据。

重点查最近林哲经手的大额资金流动,特别是和城南那个地皮项目有关的。

""菀柳..." 老陈念着这个名字,若有所思,"有点印象,

好像是'华悦'那边的销冠?林总眼光倒是不差。放心,给我一周。

"我没有纠正他关于"眼光"的评价。只是补充了一句:"那个女人怀孕了,

这个信息很重要。"老陈眼中精光一闪:"明白。有孩子,事情就好办多了。"离开事务所,

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而是在公司附近一家安保严密的五星级酒店开了间长包房。

我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我登录了公司最高权限的财务系统后台。

屏幕上跳动着密密麻麻的数据。我像一条潜藏在深海里的鱼,无声地游弋在庞大的数据流中,

寻找着我需要的蛛丝马迹。林哲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当初为了表示对我的信任和所谓的"夫妻同心",

他把公司财务系统的最高权限也给了我一份。更想不到,

我这个在他眼里只会埋头做方案、谈合同的"冷冰冰"的女人,

其实比他想象中更懂数字背后的游戏。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的霓虹灯亮起,又逐渐黯淡。

我面前的咖啡凉了又换,换了又凉。终于,在凌晨三点,我锁定了几笔异常的资金流向。

数额巨大,几笔加起来接近三千万。名目是"项目前期公关费"和"咨询服务费",

收款方是两家注册地在偏远省份、几乎查不到实际业务的小公司。手法很隐蔽,

混杂在大量正常业务流水里,不是内行很难一眼看出问题。

但审计出身的养父从小教我的那些东西,早已刻进了骨子里。

这种移花接木、化整为零的把戏,瞒不过我。我冷静地截取了所有关键页面,

连同转账凭证一起加密保存。这只是开始。一周后,

老陈如约把厚厚一沓资料和一个U盘放在我面前。效率高得惊人。

照片拍得很清晰:林哲和菀柳在高级餐厅共进晚餐,

他体贴地帮她拉开椅子;两人在奢侈品店挑选珠宝,林哲刷卡的动作干脆利落;最关键的,

是在一个高档小区的地下停车场,林哲搂着明显小腹微隆的菀柳,

走向一辆崭新的保时捷SUV。录音质量也很好。有几段是他们在车里或私密空间的对话。

"哲哥,我们的宝宝以后就住那个大房子吗?江疏桐不会闹吧?" 菀柳的声音甜得发腻。

"她?她敢闹什么?" 林哲语气满是不屑,"公司离不开我,苗苗更是她的命根子。

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放心,那别墅写你名字,谁也拿不走。""哲哥你真好!

那个...我弟弟想换辆车...""小事,过两天给你转五十万。

只要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什么都给你买!"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原来在他心里,

我是这样一个懦弱无能、可以随意拿捏的工具人。

老陈还提供了更硬核的证据:林哲用公司资产做抵押,从银行贷了一大笔款,其中一部分,

正是用于支付菀柳那套价值两千多万的别墅。

而抵押担保文件上的签名...我看着文件末尾那个熟悉的、龙飞凤舞的"林哲"签名,

旁边还有一个鲜红的指印。他签得可真痛快,完全没想过风险。"另外,

" 老陈推过来一张纸,"这是那套别墅的具体地址和门牌号,还有物业信息。

产权人确实是菀柳。购房资金流水也在U盘里。""辛苦了。" 我收起所有资料,

开了一张数目可观的支票给他,"尾款,和封口费。"老陈笑笑,收起支票:"江女士爽快。

祝您...一切顺利。"拿到铁证的那天晚上,我回了家。林哲正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

心情似乎不错,看到我,难得主动开口:"回来了?爸身体还好?""嗯。" 我应了一声,

把包放下,坐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电视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忽明忽暗。"林哲,

" 我开口,声音不大,但在只有电视背景音的空间里格外清晰,"我们离婚吧。""什么?

" 他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失笑,"疏桐,你开什么玩笑?""我没开玩笑。

" 我从包里拿出那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草稿,放在茶几上,推到他面前,"你看一下。

苗苗归我,'江林实业'的股权,我六你四。其他财产,包括存款、股票、房产,平分。

"林哲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拿起那份薄薄的纸,只扫了几眼,脸色就沉了下来,

眼神变得阴鸷。"江疏桐,你疯了吗?" 他"啪"地把协议书拍在茶几上,震得杯子一跳,

"***开?还想要苗苗的抚养权?你凭什么?公司能运转到现在,靠的是谁?

是我在外面拼死拼活应酬拉关系!你呢?整天坐在办公室里指手画脚!离了我,

你算个什么东西?"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试图用气势压垮我,

像过去每一次争吵时那样。我抬起头,

平静地迎上他愤怒的目光:"凭我是'江林'的最大创始人,

凭公司创立初期的启动资金大部分是我爸给的,

凭这些年真正在把控经营风险、维持公司运转的人是我。凭苗苗从出生到现在,

你抱过她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这些话像冰冷的锥子,戳破了他膨胀的自我认知。

他脸色涨红,恼羞成怒:"少拿爸来压我!公司没我早就垮了!***?你想都别想!

苗苗也不能跟你!我告诉你,真离了婚,你一毛钱都别想多拿!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净身出户?

""是吗?" 我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那如果加上这个呢?

"我拿起遥控器,关掉了吵闹的电视。客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然后,

我按下了手机上的播放键。他亲口说的"她敢闹什么?

""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别墅写你名字""生个大胖小子什么都给你买"…一句句,

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客厅里,夹杂着菀柳娇媚的笑声。

林哲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他像被人迎面狠狠揍了一拳,踉跄着后退一步,

撞在沙发扶手上,惊恐万分地看着我的手机,仿佛那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你...你..." 他嘴唇哆嗦着,指着手机,"你录音?!江疏桐!***敢阴我?!

""阴你?" 我关掉录音,声音冷得像冰,"比起你一边用夫妻共同财产养小三***,

一边盘算着让我净身出户,我这点自保的手段,算什么?"他彻底慌了神,眼神乱瞟,

额头上渗出冷汗:"疏桐,疏桐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那个菀柳!是她勾引我的!

是她威胁我!我是一时糊涂!我对不起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和她断得干干净净!

我保证!"又是这套说辞。我看着他涕泪横流、赌咒发誓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过去,这副面孔总能让我心软。现在,只觉得无比虚伪和可笑。"机会?

" 我打断他拙劣的表演,"林哲,这五年来,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了?第一次是前台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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