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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拿到国际金奖的第三天,法院的传票比奖杯先到。

打开一看,原告竟是我一岁的儿子安安,诉求是让我归还他名下价值十亿的“传家宝”。

而他的法定代理人,是我的前夫,李彦。

我气得浑身发抖,反复确认。我儿子告我?就为了李家那个早就被我买来当狗窝的破宅子?

我立刻拨通李彦的电话:

“你用我儿子的名义告我,疯了?”

电话那头,他声音一顿,随即理直气壮地开口:

“那是我们李家的东西,安安是李家唯一的根,我只是替他拿回属于他的东西!云舒,你别不讲道理!”

我笑着说行,挂断电话后,连夜叫停了所有对李家的接济,并把那栋宅子捐给了流浪动物保护协会。

1.

助理小陈的电话在凌晨两点响起时,我正对着电脑里的捐赠协议初稿发呆。

“云总,协会那边刚回消息,说愿意连夜派法务对接。”

“还说要给您做慈善楷模的锦旗。”

小陈的声音带着兴奋。

“另外,我查了那栋老宅的产权记录,十年前李家破产时就被抵押了。”

“当年拍卖行的买家记录上,确实只有您的名字。”

我揉了揉眉心,指尖划过键盘上“流浪动物保护协会”几个字:

“锦旗不用,让他们明天上午十点准时到宅子门***接。”

“律师团队我已经联系好了,务必让手续上连个指纹印都挑不出错。”

挂了电话,手机又震起来,屏幕上前婆婆三个字跳得刺眼。

我盯着那串号码看了半分钟,直到***自动掐断。

又换成前公公的来电,这次我直接按了关机键。

窗外的月光透过百叶窗,在传票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如同李家那些见不得光的算计。

第二天一早,我刚走出车库,就被两道佝偻的身影堵在了公司大堂门口。

前婆婆一见到我就扑上来抓我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我的皮肉里:

“云舒!你不能这么狠心啊!那宅子是李家的根,是安安的念想,你怎么能说捐就捐?”

我猛地抽回手臂,从包里掏出那份泛黄的拍卖合同。

“啪”地甩在她面前的大理石地面上:

“第一,这是我五年前花八亿拍下来的,房产证在我保险柜里,上面没写半个李字。”

“第二,安安才一岁,他现在连宅子两个字都不会说,你口中的念想是你自己的贪念吧?”

前公公站在一旁拐杖往地上一顿:

“你怎么跟长辈说话!”

“李彦是为了儿子,为了李家的香火!”

“你一个女人家,有钱就了不起?”

“有钱是没什么了不起,但至少能看清谁是白眼狼。”

我弯腰捡起合同,指尖划过落款处我的签名,忽然想起五年前拍卖会上的场景。

当时李彦就坐在我旁边,看着拍卖师喊价时,还凑在我耳边说。

“这破宅子谁买谁傻。”

现在倒反过来让儿子告我,真是可笑。

前婆婆坐在地上撒泼,哭声引来一圈围观的员工:

“没天理了啊!前儿媳逼死我们老两口了!大家快来看啊!”

我冷眼看着她表演,直到保安赶过来,才踩着高跟鞋绕过她,走进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看到前公公偷偷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我的背影拍照。

原来这出戏,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博同情。

2.

到了办公室,小陈抱着一摞文件进来,脸色有些难看:

“云总,李先生从早上八点就守在楼下,还......还抱着小少爷。”

我手里的钢笔“咔嗒”一声断了墨,快步走到落地窗前看向楼下的广场上。

李彦穿着件皱巴巴的西装,怀里抱着安安,正跟保***扯。

安安小脑袋靠在李彦的肩膀上,哭得满脸通红,小拳头攥得紧紧的,显然是被吓坏了。

我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让他上来。”

几分钟后,李彦抱着安安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眼底带着浓重的黑眼圈:

“云舒......”

我没理他,径直走过去,从他怀里接过安安。

小家伙一碰到我的体温,立刻委屈地往我颈窝里蹭,哭声渐渐变成抽噎,湿热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衬衫。

我抱着安安坐在沙发上,轻轻拍着他的背:

“李彦,你但凡还有一点人性,就不该把孩子卷进来。”

他搓着手局促地站在原地,眼睛却瞟向我桌上的电脑:

“我没办法,你不见我,不回我信息。那栋宅子对我真的很重要,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可怜你?”

我打断他,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那是去年安安周岁宴时拍的。

李彦抱着安安,旁边站着个陌生女人,两人笑得亲密。

“你婚内出轨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可怜可怜安安?你拿着我给的生活费去堵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可怜可怜他?”

李彦的脸瞬间涨成紫色,忽然掏出手机对着我们拍照:

“云舒!你别逼我!你抢走我的儿子,现在又要抢走我家的祖宅!”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我抱着安安站起身,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一把夺过他的手机。

李彦想反抗,却被保镖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你以为拍几张照片就能颠倒黑白?”

我走近他,声音压得很低。

“安安的保姆已经告诉我了,你早上喂他喝了凉牛奶,还故意掐他的腿让他哭。”“李彦,你连自己的儿子都能利用,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他的眼神闪过慌乱,随即又硬气起来:

“我那是不小心!云舒,你把宅子还我,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可能。”

我叫小陈进来送客,看着李彦被保安架出去的背影,低头亲了亲安安的额头。小家伙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我轻轻擦掉那滴泪,心里暗暗发誓。

这辈子,绝不会再让他受一点委屈。

3.

当天下午,社交媒体上就炸了锅。

“某国际金奖女企业家,狠心夺走一岁儿子祖宅,前夫街头抱娃求助”

帖子被顶到了热搜第一,下面配着李彦早上在公司楼下拍的照片。

角度刁钻地只拍得到他抱着孩子的焦急,和我转身离开的背影。

“有钱就可以欺负人吗?一日夫妻百日恩啊!”“这女的看着光鲜,没想到这么狠,连自己儿子的东西都抢!”“前夫好可怜,抱着宝宝的样子好让人心疼。”

小陈拿着平板进来,脸色发白:

“云总,公关部问要不要澄清?还有几家媒体想来采访。”

我看着那些评论,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语气平静:

“不用澄清,让他闹。”

“另外,通知我们合作的媒体,明天捐赠仪式,让他们多派几个人去。”

小陈愣了一下:

“您是想......”

“他不是喜欢演吗?我给他搭个更大的舞台。”

我打开电脑,调出老宅的平面图,那栋宅子后院有个祠堂。

当年我买下来的时候,李彦的爷爷特意叮嘱“祠堂不能动”,

现在想来,那里肯定藏着什么秘密。

第二天早上我带着安安,在律师和安保团队的陪同下,准时到了老宅门口。

协会的负责人已经在等着了,见到我就激动地迎上来:

“云总,您能来真是太好了!这宅子改造后,能住下两百多只流浪动物呢!”

我笑着点头,刚要说话,就听到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李彦和他父母疯了一样冲过来。

“云舒!你不能这么做!”

李彦双眼赤红想冲过来抢我怀里的安安,却被保镖拦住。

他隔着人群,声嘶力竭地喊:

“那是我们李家的祖宅!你凭什么捐掉!”

前婆婆直接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

“没天理了啊!前儿媳逼死我们老两口了!大家快来看啊!”

她的哭声引来了一圈围观的人,媒体的闪光灯“咔嚓”响个不停。

李彦趁机对着镜头喊:

“云舒把宅子还我,不然我就去法院告你,让你失去安安的抚养权!”

“全世界都会知道你是个狠心的母亲!”

我抱着安安,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保镖为我让开一条路。

李彦以为我要妥协,眼神里闪过得意,却没想到我直接示意律师上前。

律师清了清嗓子,拿出房产证和拍卖合同,对着媒体大声说:

“各位,这栋宅子的所有权清晰明确,完全属于云舒女士个人。”

“五年前,李家因债务问题将其抵押。”

“云女士通过合法拍卖买下,不存在夺走一说。”

“此外,李先生以一岁幼子名义提***讼,已涉嫌滥用诉讼权利。”

“我们将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

前公公指着律师气急败坏:

“我们不承认!这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

“法律只承认白纸黑字的合同。”

律师推了推眼镜,又拿出一份文件。

“另外,我们查到,李先生近一年来多次出入地下**,欠下高额高利贷,此次诉讼,疑似为了用祖宅抵债。”

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李彦的脸瞬间白了,他想辩解,却被前婆婆拉了一把。

显然,她也不知道儿子欠高利贷的事。

我抱着安安,对着镜头微微一笑:

“我云舒今天把话放在这里,这栋宅子我捐定了。”

“至于抚养权,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会把孩子判给更适合的一方。”

“另外,从今天起,我将停止对李先生及其父母的所有财务支持。”

说完,我在保镖的护送下上了车。

后视镜里,李彦和他父母被媒体围在中间,脸色惨白。

安安在我怀里醒了,小手抓着我的衣服,咯咯地笑。

我低头看着他的笑脸,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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