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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那晚,她带着一身陌生的香水味回家。

我假装拥抱,从她毛衣上取下那根棕色的陌生头发。

三个月来,我看着她演戏,陪着她演戏。

她永远不会知道,那个总加班的程序员丈夫,早已控制了她的手机、她的汽车,甚至她的情人。

我在等她最幸福的时刻——收到他求婚戒指的那一天。

然后,我会让所有人看到,这枚戒指是如何碎成粉末的。

二月十四日,晚上十一点三十七分。

城市被一种甜腻的、商业化的浪漫包裹着,连空气里都仿佛飘着巧克力和玫瑰的虚假芬芳。

窗外还有零星的烟花炸开,短暂地照亮我书架上那排冰冷的技术书籍,然后归于沉寂。

键盘的敲击声是我办公室里唯一的背景音,一行行代码在屏幕上流淌,冷静,有序,逻辑分明。

这世界或许会失控,但代码不会,只要你的算法正确。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又暗下去。

置顶的聊天框里,最后一条信息停留在下午五点十分:“老公,今晚部门临时有庆功宴,要晚点回来哦,爱你~(亲亲)”一个恰到好处的爱心表情,一个符合她活泼人设的亲吻符号。

我回了一个“好,少喝点酒,结束后给我消息,需要接你就说。”

体贴,周到,符合我一个“程序员丈夫”的人设——有点木讷,有点宅,但足够可靠。

她没有再回复。

十一点五十二分,我保存代码,关掉工作站。

屏幕黑下去,映出我模糊的脸,没什么表情。

车库里的白色卡罗拉安静得像一个幽灵,发动机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车库里显得格外空洞。

车载香薰是她买的,甜腻的栀子花味,此刻闻起来有点闷。

我开得很慢,城市的霓虹透过车窗,在我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电台里,某个嗓音沙哑的DJ还在用煽情的语调念着情诗。

我关掉了。

楼道里也是安静的。

感应灯随着我的脚步声亮起,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家门熟悉的轮廓。

我掏出钥匙,金属触感冰凉。

钥匙***锁孔,转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门开了。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暖黄的光晕罩着沙发一角。

她就在那里,像是蜷缩着睡着了,身上还穿着早上出门时那件米白色的羊绒毛衣,一条薄毯随意搭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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