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亲口听陆川尘一句道歉和解释。
面前的贵妇人眼神闪过惊讶，随即变回平静。
“你觉得一百万不够吗？”
我摇头。
陆川尘这个时候冲了进来，他抓起那张银行卡摔在他母亲的怀里，厉声质问。
“为什么我连跟谁在一起的自由都没有？”
他母亲很平静，站起身来，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十分干脆利落。
我愣愣看着，心里早就翻江倒海。
陆川尘被扇得偏过头，正巧和我对上视线，他哑声问。
“米萝，你选这张卡还是我？”
我在他期待的目光中伸手，尽管颤抖还是紧紧按住了那张重新放回桌面上的银行卡，然后往自己面前滑动，拿起放进口袋里。
他母亲露出满意的笑容。
陆川尘红着眼眶，眼中满是失望，我扭过头不去看他。
领离婚证那天，陆川尘咬牙切齿对我说：“米萝，离我远点，别再让我看到你。”
我点头，转身就上了出租车，卷起的尘土将陆川尘的身影模糊掉。
我谨记他母亲的警告将他一切联系方式拉黑。
从B市搬到了A市，却没想到能再见面。
和房东谈好退租后，我收拾行李，翻出很多旧东西。
很久没穿泛白的情侣装，亲手织的围巾，共同完成的涂鸦画……
回忆将要袭来的时候，我将所有东西打包扔进垃圾桶里。
只要记住那个永远不敢抬头的陆川尘就好了。
林语去柜台找过我，没找到，但是店长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了她。
“不好意思啊，米萝，她买了八十万的东西。”
我轻飘飘回复了一句，“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