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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坐在西凉使团的席位上。高踞龙椅之上的那个人,大燕的皇帝,我的前夫,萧彻。

他的眉头紧锁,正不耐烦地应付着身旁娇滴滴的美人。“彻哥哥,西凉使团远道而来,

你怎么闷闷不乐的?是不是婉儿哪里做得不好,惹你不快了?”苏婉儿,

我那被誉为京城第一美人的妹妹,如今的大燕贵妃。她轻柔地为萧彻斟满酒,动作间,

手腕上那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晃得人眼晕。那曾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萧彻没有看她,

只敷衍地“嗯”了一声。他的视线在殿中游移,带着一种帝王惯有的审视与烦躁,

最后落回苏婉儿那张愈发憔悴的脸上。我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厌弃。真可笑。他厌弃的,

正是他曾经亲手捧上神坛的美貌。殿门官尖细的唱喏声划破了这令人作呕的温情假象。

“西凉莲曦公主到——”整个大殿的嘈杂瞬间被抽空,所有人的动作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我站起身。在踏入这座宫殿前,我亲手揭下了那张伴随我多年的、丑陋的人皮面具。一步,

一步,我走在通往大殿中央的红毯上。我能感受到无数道目光。

那些曾经嘲讽废后苏锦鲤貌丑无盐的大臣,此刻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那些自诩美貌的宫妃贵女,手里的帕子都快被自己绞烂了。而萧彻,他彻底僵住了。

他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砸在金龙盘踞的御案上,琥珀色的酒液溅湿了他明黄的龙袍。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张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不,是比见鬼更让他震撼。毕竟,

鬼魅可没有我这般倾国倾城的容颜。“莲曦……公主?”他喃喃自语,

像是要确认我这个人的真实性。我走到殿中,微微屈膝行礼,动作标准得无可挑剔。

“西凉莲曦,见过大燕皇帝。”苏婉儿在我出现的瞬间,整个人就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她看着我的脸,那份惊恐和嫉妒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厌。“啊——”一声短促的尖叫,

她失手打翻了面前的酒盏。“贵妃娘娘,真是好大的礼。”我没有看她,

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萧彻的理智似乎回笼了一些,他呵斥道:“没规矩的东西!

还不快退下!”他的怒火,对准的是失态的苏婉-儿,可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我身上。

苏婉儿被宫人扶下去时,那怨毒的视线几乎要在我的身上烧出两个洞。姐姐,你怕什么呢?

这场戏,才刚刚开场。宴会后,萧彻的赏赐如流水般涌入我下榻的驿馆。

夜明珠、东海珊瑚、蜀锦,全是宫中顶尖的珍品。我只是看了一眼清单。“全卖了。

”侍女阿朵有些不解:“公主,这……”“换成米面,送去城南的孤儿院。”我打断她,

“告诉他们,是西凉公主莲曦,为大燕的孤儿们祈福。”阿朵立刻去办了。第二天,

“西凉公主貌美心善”的传闻,插上翅膀般飞遍了整个京城。而我,

则收到了萧彻派人送来的第二份厚礼,以及一张邀我入宫一叙的帖子。

我把帖子随手扔进了炭盆。看着它化为灰烬,我仿佛看到了萧彻那张因挫败而扭曲的脸。

萧彻,被无视的滋味,如何?这只是开始。你欠苏锦鲤的,我会让你用整个后半生来偿还。

2我终究还是进了宫。不是因为萧彻的帖子,而是西凉使团的既定行程。他屏退了左右,

偌大的御书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公主为何总以面纱示人?

”他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但那份帝王的掌控欲还是藏不住。

我戴了一方半透明的薄纱,遮住了那张让他失魂落魄的脸。“水土不服,起了些红疹,

怕惊扰圣驾。”我随口胡诌。我只是单纯地不想让他看。他越是渴望,我越要让他求而不得。

“公主的容貌,与朕的一位故人,有几分相似。”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始试探。

我心里冷笑。故人?苏锦鲤这个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哦?

是吗?”我把玩着腰间的玉佩,“世间之人,样貌相似也不足为奇。只是不知,

陛下的这位故人,如今在何处?”他的动作一滞。“她……福薄,去了。

”他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追忆,随即被厌恶取代。“她虽为朕的皇后,却善妒成性,

容貌更是……不堪。与公主相比,简直云泥之别。”他用夸赞我的话,来贬低曾经的我。

真有他的。我的指甲陷进掌心,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三年前的寒冬。我跪在冰冷的石地上,

双手浸泡在刺骨的药液里。那些药材有强烈的腐蚀性,我的指尖红肿,皮肤一寸寸开裂,

血丝混在褐色的药汁里,像一条条丑陋的蚯蚓。我正在为苏婉儿调制下一张易容面具的基底。

她体弱,受不得半点苦,连敷面膜都嫌时间长。而我,

为了让她那张“京城第一美人”的脸蛋能持续惊艳,必须日复一日地承受这种痛苦。

萧彻正好路过。他看到了我,只是停顿了一秒,眉头便紧紧皱起。“皇后,

你又在摆弄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像什么样子!

”他甚至没有走近,仿佛多看我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睛。他不知道,

我这双“人不人鬼不鬼”的手,正在维护他最宠爱的女人的绝世美貌。他永远不会知道。

思绪被一声娇滴滴的呼唤拉回现实。“彻哥哥!”苏婉儿来了,她换了一身新衣,

脸上扑了厚厚的粉,但依然遮不住眼角眉梢的憔悴和新起的几点红疹。

她亲昵地挽住萧彻的胳膊,***似的瞥了我一眼。“彻哥哥,你看我的皮肤,最近都不好了。

太医开的方子也没用,你把库房里那盒‘凝玉膏’赏给我好不好?我听闻那是前朝圣品,

最是养颜了。”她摇晃着萧彻的手臂,撒着娇。凝玉膏。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那年,我因为长期佩戴面具,整张脸都开始溃烂,

流着黄水,奇痒无比。我跪在养心殿外求了一天一夜,只想要一点凝玉膏来救我的脸。

萧彻是怎么说的?“区区贱皮,也配用此等圣药?滚!”现在,苏婉儿只是皮肤“不好”,

他便毫不犹豫。“准了。”萧彻不耐烦地挥挥手,“让小林子去取。”苏婉儿立刻眉开眼笑,

得意地对我说:“莲曦公主见笑了,我们大燕的女子,就是比较娇贵,

离了这些东西就活不了。”我站起身,准备告辞。经过她身边时,我停下脚步,

仿佛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药方。“哦,凝玉膏啊。”我轻描淡写地开口,

“这东西配方有点问题,西凉古籍记载,里面一味‘白附子’与‘珍珠粉’相冲,

短期使用尚可,若长期涂抹,会侵蚀肌理,再好的皮肤也会烂掉。”说完,我不再看他们,

径直离开。我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萧彻的震惊,几乎要将我的后背烧穿。萧彻,

苏婉儿。好好享用吧。用我当年求而不得的圣药,亲手毁掉你最珍视的那张脸。3“滚!

都给我滚出去!”承乾宫里传出瓷器碎裂的尖锐声响,伴随着苏婉儿歇斯底里的怒吼。

自从用了那盒凝玉膏,她的脸彻底完了。一开始只是红疹,后来是大片的红斑,现在,

已经开始冒出细小的脓包,再厚的脂粉也遮盖不住。宫人们跪了一地,噤若寒蝉。

苏婉儿砸了所有能砸的镜子,她不敢看水中自己的倒影。“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抓住一个宫女的衣领,疯狂地摇晃,“是不是你们在药膏里动了手脚!是不是!

”萧彻来过一次。他站在殿门口,看着满地狼藉和那个状若疯妇的女人,

停留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以“政务繁忙”为由,转身离去。从那天起,

他再也没踏入承乾宫半步。他开始频繁地召见我,用各种理由。赏花、听曲、对弈。

他眼中的迷恋与渴望,一天比一天浓烈。而我,始终戴着那层面纱,

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像逗弄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他越是想念那张脸,

就越是厌恶苏婉儿如今的丑陋。很快,到了皇家围猎的日子。京郊的猎场上,旌旗招展。

我换了一身利落的西凉骑装,红色劲衣如火。萧彻为我牵来一匹通体雪白的西域宝马。

“莲曦,此马名‘逐月’,唯有你,才配得上它。”我翻身上马,动作干脆利落。

“多谢陛下。”围猎开始,我策马奔腾,如一道红色的闪电。弯弓,搭箭。

“嗖——”羽箭破空,正中一只奔跑的麋鹿。满场喝彩。萧彻的目光,像黏在我身上一样,

炙热得让我恶心。苏婉儿也来了。她穿着繁复的宫装,画着浓妆,强行要参与围猎。

“彻哥哥,我也要骑马!”她根本不会骑射,只是为了争宠。

萧彻敷衍地让人给她挑了一匹最温顺的小母马。她笨拙地爬上马背,

试图模仿我英姿飒爽的样子,结果却像个滑稽的丑角。马儿只是小跑了几步,

她便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一个不稳,直直从马背上摔了下去。脸,

正好磕在一块尖锐的石头上。一道长长的血痕,从她的额角划到下巴。彻底毁了。

全场一片混乱。萧彻的第一反应,不是去看苏婉儿,而是下意识地冲到我面前。“莲曦!

你……你可有办法?”他竟然在寻求我的帮助。我坐在高高的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陛下,我只懂沙场急救,包扎伤口。至于闺阁娇女的保养之术,怕是爱莫能助。”我的话,

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他身上。他僵在原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我策马,从他身边走过,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那个躺在地上哀嚎的女人。苏婉儿,你靠这张脸得到的一切,

如今,也该因为这张脸,尽数失去了。我勒住缰绳,看着远处的天空。这感觉,真不错。

4萧彻疯了。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幻觉。他会在批阅奏折时,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喊“锦鲤”。

他会半夜闯入我的驿馆,抓住我的手,问我冷不冷。他认定,我就是苏锦鲤的鬼魂。

从西凉归来,回来向他索命的鬼魂。而他,竟然觉得这是一种极致的浪漫。他要弥补。

他要向我,向他眼中的“魂魄”,证明他的悔意。于是,他下了一道震惊朝野的圣旨。

他要为废后苏锦鲤,举办一场史无前例的“招魂大典”。地点,

就设在当年那座烧成废墟的冷宫。我被强行带到了那里。这里的一切,

都按照我被打入冷宫那天的样子,重新布置过。破败的宫门,枯死的槐树,连台阶上的青苔,

都像是旧日的模样。文武百官,连同西凉使团,都被“请”来观礼。

萧彻捧着一件衣服走到我面前。那是我当年的后袍,早已褪色,散发着陈腐的气息。“锦鲤,

换上它。”他的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朕知道,你心里有恨。没关系,都发泄出来。

今天,朕要让你当着天下人的面,把所有的痛苦都撕碎。这是朕给你的救赎,

是你破茧前的最后阵痛。”救赎?他管这个叫救赎?我没有动。“莲曦是西凉公主,

不是陛下的废后。”萧彻笑了。“你看,你还在嘴硬。没关系,朕有的是耐心。

”他向身后的太监使了个眼色。两个孔武有力的太监上前,强行扒下我的外衣,

将那件冰冷的、屈辱的旧袍,套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贴身侍女阿朵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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