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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我是你男人,陆昭言。”冰冷的声音砸在我空白的脑子里,

我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到让人窒息的男人,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他身边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

抓着我的手,“星若,你怎么就不认我了?我是白芷啊,你最好的朋友!”我茫然地抽回手,

陆昭言却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沈星若,别再装了。

你以为跳一次海,你做的那些丑事就能一笔勾销?”他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冰,让我不寒而栗。

“我……我不记得了。”“好一个不记得了!”他冷笑一声,甩开我的手,像丢掉什么垃圾,

“既然你这么喜欢当个无名无姓的人,我成全你。从今天起,你叫林小鱼,去你该去的地方,

好好体验一下人间疾苦!”1“哐当”一声,我被推进一间泛着霉味的宿舍。“新来的?

叫什么?”一个叼着烟,烫着劣质卷发的女人斜睨着我。“林……林小鱼。

”我说出那个陌生的名字,心脏一阵抽痛。“我叫张姐,睡上铺。”她吐了个烟圈,

指了指吱呀作响的铁架床,“动作快点,下午就要上工,我们这可不养闲人。

”这里是南城郊外的一家电子厂,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塑胶味和汗臭味。

我的世界从窗明几净的病房,瞬间坠入了这个喧嚣、油腻的深渊。下午,我被带到了流水线。

“手脚麻利点!这个插件要插到这个孔里,错了就得返工,扣你工钱!

”拉长凶神恶煞地冲我吼。我的手指僵硬得不听使唤,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些细小的电子元件在我眼前晃动,变成一个个模糊的影子。我越是着急,手就越是发抖。

“啪!”一个元件被我失手掉在了地上。“***是猪吗!捡起来!

”拉长的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我屈辱地弯下腰,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摸索。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地面,一种尖锐的刺痛从心底蔓延开来。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个叫陆昭言的男人,他凭什么这么对我?一整天下来,我的手指被磨出了好几个血泡,

腰酸得直不起来。晚上回到宿舍,我连爬上床的力气都没有。张姐看了我一眼,

从床底下丢过来一管红霉素软膏,“新来的都这样,熬过去就好了。

”我蜷缩在冰冷的被窝里,眼泪无声地滑落。黑暗中,一些破碎的画面在脑海里闪现。

水晶吊灯,柔软的地毯,盛满红色液体的玻璃杯……还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说:“星若,

尝尝我亲手为你调的‘星辰之泪’。”那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可当我努力想看清那个人的脸时,头就像要裂开一样疼。第二天,我依旧在流水线上挣扎。

因为出错太多,我被罚去打扫厕所。浓烈的骚臭味熏得我阵阵作呕,我拿着刷子,

一遍遍地刷着地上的污垢,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就在我狼狈不堪的时候,

厕所门口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我抬起头,看到了白芷。她穿着一身香奈儿的白色连衣裙,

画着精致的妆容,与这个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她身后,站着那个让我遍体生寒的男人,

陆昭言。白芷掩着鼻子,满眼嫌恶地看着我,然后转向陆昭言,

声音娇嗲得能滴出水来:“昭言哥,你看她,现在多可怜啊。要不我们还是把她接回去吧?

她毕竟……”“可怜?”陆昭言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这是她自找的。让她在这里好好反省,什么叫自食其力。”他说完,揽着白芷的腰,

转身就走,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我僵在原地,手里还握着滴水的刷子。

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却清晰地看到,白芷靠在陆昭言怀里时,

回头冲我露出了一个得意的、挑衅的微笑。那一瞬间,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我,我的失忆,我和陆昭言的关系,以及我被送到这里,

都和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任人宰割。我要出去,我要查清楚真相!

2.我开始拼命地适应工厂的生活。为了不被找茬,我学着张姐的样子,

用最快的速度把插件***电路板,手指磨破了就用布条缠起来继续干。为了能多吃一碗饭,

我抢着去干最脏最累的活。我的沉默和顺从,让拉长渐渐放松了警惕。

张姐似乎也对我改观了,偶尔会跟我聊几句。“小鱼,你以前是干啥的?看你这细皮嫩肉的,

不像干粗活的人。”一天晚上,她一边泡脚一边问我。我摇摇头,“不记得了。”“啧,

年纪轻轻的,怎么还失忆了。”张姐叹了口气,“我看你啊,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不过到了这里,什么故事都得烂在肚里。好好干活,攒点钱,以后找个老实人嫁了,

才是正经事。”嫁人?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陆昭言那张冷酷的脸。不,

我的人生绝不能就这样被毁掉。我开始留意一切能离开这里的机会。工厂管理很严,

大门有保安二十四小时看守,我们这些普通工人根本出不去。唯一的突破口,

是每周一次外出采购的货车。我观察了好几天,发现负责采购的李师傅是个老酒鬼,

每次回来都会在门卫室喝上几杯才走。机会来了。这天,我用半个月的工资,

从厂里的小卖部买了两瓶好酒。晚上,我趁着李师傅去门卫室喝酒的空档,

悄悄溜到货车旁边。我把酒塞给一个相熟的装卸工,求他帮我个忙。“兄弟,帮个忙,

把我藏在车厢里。我想出去给我妈寄点钱。”我编了个谎话,眼眶红红的。

那装卸工看我可怜,又收了酒,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我蜷缩在货车车厢的角落,

被一堆装满蔬菜的筐子掩盖着。车厢里充满了烂菜叶和泥土的味道,

但我心里却燃起了希望的火苗。货车颠簸着驶出了工厂大门。那一刻,我几乎要喜极而泣。

车子在市区的一个批发市场停下。我趁着李师傅和人卸货的功夫,从车上跳了下来,

头也不回地跑了。我身上只有几十块钱,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工服,

茫然地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我该去哪里?我能找谁?脑子里闪过陆昭言的名字,

但立刻被我否定了。他把我送进地狱,我怎么可能还回去找他。白芷……更不可能。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我在一个巨大的LED广告牌上,看到了陆昭言的脸。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眼神锐利,标题写着“陆氏集团新任总裁——陆昭言,

引领商业新纪元”。陆氏集团……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某个角落。

我好像……去过那里。我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了“陆氏集团”四个字。

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就你?去陆氏?找工作啊?

那里可不要你这样的。”我攥紧了口袋里仅有的几张钞票,低声说:“师傅,

送我到附近就行。”半个小时后,宏伟的陆氏集团大厦出现在我眼前。我站在大厦对面,

看着那些衣着光鲜的白领进进出出,感觉自己像个异类。我能进去吗?我进去能做什么?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一辆熟悉的宾利停在了大厦门口。陆昭言从车上下来,他身边,

依然是笑靥如花的白芷。他们看起来那么般配,就像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而我,

就是那个躲在阴暗角落里,浑身脏污的灰姑娘。不,我不是灰姑娘。

我才是那个本该站在他身边的公主!一股不知从何而生的勇气涌上心头,我深吸一口气,

朝着陆氏集团的大门走去。“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前台小姐礼貌地拦住了我。

“我找陆昭言。”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前台小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请问您是?”“我是……”我是谁?沈星若?还是林小鱼?

就在我语塞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昭言哥,这不是……林小鱼吗?

她怎么跑出来了?”是白芷。她挽着陆昭言的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陆昭言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强大的气场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谁让你出来的?”他的声音比工厂的寒冬还要冷。

3.“我……”我迎着他冰冷的目光,心脏狂跳,但还是鼓足了勇气,“我想知道真相。

我到底是谁?”陆昭言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黑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头对身后的保镖说:“把她带走,送回去。再有下次,

直接打断她的腿。”“不!”我歇斯底里地喊道,“陆昭言,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告诉我,

我是不是沈星若?!”“沈星若”三个字一出口,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清楚地看到,白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陆昭言的眼神也闪过一丝波动,但稍纵即逝。

他俯下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沈星若已经死了。

从她背叛我的那一刻起,就死了。你,只是一个叫林小鱼的冒牌货。

”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我的心脏。不,我不信。如果我只是一个冒牌货,

白芷为什么会害怕?陆昭言的眼神里为什么会有挣扎?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

要把我往外拖。我拼命挣扎,高跟鞋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我的目光死死地锁住白芷,

她脖子上戴着一条项链,坠子是一颗星星。那个坠子……好熟悉。

“星辰之泪……”我脱口而出。白芷的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捂住了脖子上的项链。

陆昭言的瞳孔也骤然收缩。就是这个破绽!我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保镖,冲到他们面前,

指着白芷的项链,质问道:“这条项链叫‘星辰之泪’,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你说,

它是用天上的星星做成的,独一无二!陆昭言,你告诉我,一个冒牌货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的记忆像是被洪水冲开了一个缺口,关于这条项链的记忆汹涌而来。

那是在我二十岁生日的派对上,陆昭言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为我戴上。他说,

我是他眼中最亮的那颗星。陆昭言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信。

白芷的脸已经毫无血色,她抓着陆昭言的胳膊,声音颤抖:“昭言哥,她……她胡说的!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你不知道?”我冷笑一声,步步紧逼,

“那你脖子上的项链是哪里来的?这是我沈家的传家宝,只传给未来的女主人!

你凭什么戴着它?”“我……”白芷语无伦次,求助地看向陆昭言。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大戏。陆昭言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再次把我丢出去。然而,他却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他伸手,

一把扯下了白芷脖子上的项链。力道之大,让白芷惊呼一声,

白皙的脖子上瞬间多了一道红痕。然后,他走到我面前,

将那条“星辰之泪”戴在了我的脖子上。冰凉的链身触碰到我的皮肤,

一股熟悉的暖意从坠子上传来。“从现在起,你搬进我的别墅。在我没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

你哪儿也不许去。”陆昭言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片深海。我愣住了。从地狱般的工厂,

到陆昭言的私人别墅?这反转来得太快,我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白芷捂着脖子,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们,“昭言哥,你……”“你先回去。”陆昭言打断了她,

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白芷咬着唇,含泪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她跺了跺脚,转身跑了出去。陆昭言没有再看她一眼,他拉起我的手,

对旁边已经看呆的助理说:“带她去洗漱换身衣服,再请个家庭医生过来。

”我的手腕还被他攥着,他的掌心很烫,烫得我心慌。我被他半强迫地带进了专属电梯。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气氛压抑得可怕。我低头看着脖子上的项链,心里五味杂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陆昭言他……是信我了吗?还是说,这只是他另一个游戏的开始?

4.陆昭言的别墅坐落在半山腰,奢华得像一座宫殿。我被佣人带去洗了个热水澡,

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虽然只是普通的家居服,但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上,

让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家庭医生很快就来了,他给我做了详细的检查,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头部受过撞击,导致逆行性遗忘,也就是失忆。至于什么时候能恢复,

看个人情况,没有定数。陆昭言听完报告,挥手让医生和佣人都退下。巨大的客厅里,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优雅,但眼神依旧锐利。

“现在,你可以说了。你是怎么从工厂里跑出来的?”他呷了一口咖啡,淡淡地问道。

我攥紧了衣角,把藏在货车里逃出来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他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点了点头,“有点小聪明。”这算是夸奖吗?我看不透他。这个男人就像一团迷雾,

让我完全捉摸不透。“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到工厂?”我终于问出了心底最大的疑问,

“你明明知道……我可能就是沈星若。”陆昭言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

一双深邃的眼睛锁住我,“因为在我这里,背叛者,就该下地狱。”“背叛?

”我茫然地看着他,“我做了什么?”他冷笑一声,从旁边拿起一个平板电脑,丢到我面前。

屏幕上是一段监控视频。视频里,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鬼鬼祟祟地走进一间书房,

打开了保险柜,从里面拿走了一份文件。然后,她把文件交给了另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的脸在阴影里,看不真切。“这是你出事前一天的监控。”陆昭言的声音冷得像冰,

“你偷走了陆氏最新的芯片设计图,把它卖给了我们的死对头,秦氏集团。

”我震惊地看着视频里的女人。那是我吗?我真的会做出这种事吗?“不……不可能!

”我激动地站起来,“我不会这么做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误会?

”陆昭言的嘴角噙着一丝嘲讽,“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沈星若,你太让我失望了。

”“那场车祸呢?我的车祸是不是也和这件事有关?”我追问道。“是。”陆昭言毫不避讳,

“秦家拿到设计图后,怕你泄密,就制造了那场车祸,想杀你灭口。你命大,只是失忆了。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盗取商业机密,被买家追杀……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

那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商业间谍,一个背叛者。难怪陆昭言会那么恨我,

把我送到工厂那种地方。可是……为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不是这样的?

视频里的那个女人,虽然和我长得一样,但她的眼神,她的动作,

都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陌生。“那白芷呢?她为什么说我是冒牌货?”我抓住了另一个疑点。

“因为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让你从‘沈星若’这个身份里消失的理由。”陆昭言靠回沙发,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把你送到工厂,对外宣称沈星若已死,

才能让秦家放松警惕,不再对你下手。至于白芷,她只是我计划里的一颗棋子。”我愣住了。

所以,他把我送到工厂,不是为了折磨我,而是为了……保护我?这个认知让我心头一震,

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了上来。“那你现在把我接回来,是……相信我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不。”他否定得干脆利落,“我只是对你的‘星辰之泪’有点兴趣。一个失忆的人,

为什么会记得一条项链的名字?”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脖子上的项链上,眼神里充满了探究。

我的心沉了下去。原来,他还是不信我。他只是觉得我身上还有可以利用的价值。

“我不知道。”我疲惫地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它很熟悉。”“是吗?”陆昭言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他伸出手,轻轻抚上我脖子上的星星坠子,

指尖冰凉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沈星若,或者说,林小鱼。

”他俯身,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声音暧昧又危险,“不管你是谁,最好别再耍花样。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说完,他直起身,转身朝楼上走去。“这几天你先住在这里,

哪儿也别去。我会派人看着你。”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我瘫坐在沙发上,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从地狱到天堂,再到另一个精心设计的牢笼。陆昭言,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对我,到底是恨,还是……另有图谋?

我低头看着胸前的“星辰之泪”,它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像一颗流不出的眼泪。

真相,到底是什么?5.我在陆昭言的别墅里住了下来,过上了堪比囚犯的生活。别墅很大,

但我能活动的范围只有一楼的客厅和分配给我的那间卧室。门口二十四小时有保镖看守,

我插翅难飞。陆昭言很少回来。他似乎很忙,偶尔回来一次,也是深夜。

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交流。他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而我,只是他暂时圈养起来,

一件用途不明的物品。这种被悬置的感觉让我备受煎熬。我试图从佣人嘴里套出一些信息,

但她们都守口如瓶,对我毕恭毕敬,却又带着一种疏离。唯一能让我打发时间的,

就是客厅里那个巨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从经济管理到天文地理,应有尽有。

我惊奇地发现,自己对那些晦涩的金融理论书一点也不陌生,

甚至能轻易看懂那些复杂的图表和数据。难道我失忆前,真的是个商界精英?

这和我偷盗商业机密的“罪行”似乎有些矛盾。一天下午,我正在看书,别墅的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陆昭言回来了,没想到,进来的人却是白芷。她今天换了一身粉色的连衣裙,

看起来楚楚可怜。看到我,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眶就红了。“星若……不,林小姐。

”她怯生生地走到我面前,“我……我是来跟你道歉的。”我合上书,冷冷地看着她,

“道歉?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不该配合昭言哥,说你是冒牌货。”她咬着唇,

眼泪说掉就掉,“我当时也是被吓到了,昭言哥那么生气,我不敢不听他的。你别怪我,

好不好?”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如果我是个男人,恐怕早就心软了。但我不是。

我只觉得她虚伪得令人作呕。“白小姐说笑了,我怎么敢怪你。”我扯了扯嘴角,

“你是陆总身边的红人,我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囚犯。”我的话里带着刺,

白芷的脸色白了白。她吸了吸鼻子,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食盒,“我亲手给你炖了燕窝,

你身体不好,需要补一补。”她把食盒放在桌上,打开盖子,一股香甜的味道飘了出来。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就按我平时给昭言哥做的口味来了。”她一边说,

一边用小勺舀起一勺,递到我面前,“你尝尝?”我看着那碗晶莹剔透的燕窝,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脑海里又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星若,张嘴,我喂你。”“不要,

太甜了,我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我明天给你做。”“我喜欢……酸的。”“好,

明天就给你做酸梅汤。”那温柔的男声……是陆昭言吗?我甩了甩头,

想把这些杂乱的思绪甩出去。“我不饿。”我推开她的手,态度冷淡。

白芷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受伤,她把碗放下,低声说:“林小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其实……我也有苦衷的。”她顿了顿,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幽怨,

“我和昭言哥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很喜欢他。可是他眼里只有你。你出事以后,

他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好冷漠,好可怕。他把你送到工厂,其实比谁都心疼。

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她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在为陆昭言解释,但每一个字,

都像是在向我宣示***,炫耀她和陆昭言之间有多亲密。“是吗?”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那他还真是用心良苦。”“所以,你不要再惹他生气了,好吗?”白芷拉住我的手,

恳切地说,“你只要乖乖地待在这里,等风头过去,昭言哥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她温热的手贴着我的皮肤,让我感到一阵恶心。我猛地抽回手,动作之大,

带倒了桌上的燕窝碗。“啪!”碗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乳白色的燕窝洒了一地。

白芷惊呼一声,像是被吓到了。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陆昭言冰冷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他刚从外面回来,西装革履,一脸疲惫,但看到眼前的景象,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白芷立刻换上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昭言哥,

我……我只是想来看看林小姐,给她送点吃的。没想到她……”她欲言又止,

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我身上。陆昭言的目光扫过地上的狼藉,最后落在我身上,

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不耐。“沈星若,你的脾气还是这么大。”他走过来,

一把将白芷护在身后,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我没有!”我急着辩解,

“是她……”“够了!”他厉声打断我,“我不想听你的解释。白芷是我请来的客人,

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我的心一点点冷下去。又是这样。他不问缘由,

就直接给我定了罪。在他心里,我永远是那个不可理喻的,犯了错的人。“是,我就是这样。

”我破罐子破摔,冷笑一声,“看不惯的话,你再把我送回工厂啊!”“你以为我不敢?

”陆昭言的脸色铁青,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别挑战我的底线。否则,

我让你连工厂都回不去。”他的力气很大,我的下巴传来一阵剧痛。但我没有求饶,

只是倔强地瞪着他。我们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充满了剑拔弩张的火药味。他身后的白芷,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胜利的微笑。6.那次争吵过后,我和陆昭言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他回别墅的次数更少了,就算回来,也当我是空气。白芷倒是来得更勤了。她每次来,

都带着各种各样的补品和礼物,姿态放得极低,仿佛真的是来探望一个病人。但只有我知道,

她那副温婉的面具下,藏着怎样一颗歹毒的心。她总是在陆昭言不在的时候,

用各种话语***我。“星若,你看,这是昭言哥昨天送我的手链,好看吗?”“星若,

昭言哥说下个月要带我去瑞士滑雪,他说你以前最喜欢滑雪了,可惜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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