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言尘提分手那天，我把他送我的所有名牌包包、首饰打包扔到了他那辆骚包的保时捷上。

他冷笑：姜知喻，离开我，你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付不起。我没理他，回家蒙头就睡，

准备就此摆烂，当个社会废人。结果，脑子里叮的一声。咸鱼之神系统绑定成功。

检测到宿主深度摆烂行为，奖励现金一个亿，神级演技附赠影后级美貌。

我躺在床上刷了一天短视频。检测到宿主拒绝内卷，奖励完美身材、食神厨艺。

我看着镜子里堪比超模的自己，笑了。后来，顾言尘手捧玫瑰，在我的别墅楼下淋着雨，

求我原谅。知喻，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我助理拦住他：先生，

姜小姐正在和沈医生我新邻居，一个温柔的心理医生讨论剧本，没空。

顾言尘大概永远不会知道，他当初弃之如敝履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神仙。

1 1 分手后我直接躺平，系统说我赢麻了周五晚上八点，我正蜷在出租屋的沙发上，

第37遍刷《甄嬛传》。屏幕里孙俪说着“臣妾做不到啊”，我嘴里嚼着薯片，

心想：你至少还有皇上可争，我呢？连个能说晚安的人都没有。手机突然震动。

顾言尘的消息弹出来，只有短短一句：“我们结束吧。你太安于现状了，配不上我的未来。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整整三分钟。没哭，也没回。手指一划，把他拉进了黑名单。

窗外暴雨砸得玻璃噼啪响，像谁在用力拍打我的窗户。我想起半年前，

为了帮他公司融资路演，我熬了三个通宵改PPT，一遍遍陪他对稿，嗓子都说哑了。

结果他上台前只说了句“记得把文件发群里”。连句“辛苦”都没有。现在倒好，

他说我不配？配不配我不知道，我现在只知道——我累了。胃部一阵发紧，脑子里乱成浆糊，

但我懒得理，更懒得争。反正这个世界从没因为谁多努力一点就温柔对待谁。

我一把关掉微信、微博、小红书，拔了路由器插头，顺手把外卖APP置顶到桌面最中间。

然后往床上一倒，闭眼宣布：从今天起，我不做人了。我要烂到底。接下来48小时，

我没下过床。泡面、奶茶、炸鸡轮流上阵，一天吃了六顿，

还边看综艺边对着空气演《演员的诞生》。我学孙俪瞪眼甩袖子：“皇上，

臣妾要告发熹贵妃私通！”声情并茂，连我自己都差点信了。刷完五部电影、二十个综艺后，

我已经快忘记自己是谁。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社会性死亡的时候，

脑子里突然响起一个冰冷机械的声音：检测到宿主进入深度摆烂状态，

激活“咸鱼之神系统”。我猛地坐起来，环顾四周——没人。

成就达成：连续躺平超24小时奖励发放——“神级演技·初级掌握”我愣住。

几秒后笑出声来。系统？奖励？演技？我随手翻到本地一个短视频大赛的海选通知，

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拿之前模仿甄嬛那段剪了个视频，加个滤镜，配了《红颜旧》，

点了上传。三天后，邮箱提示音响起。“尊敬的参赛者，您的作品已入围决赛，

当前点赞数破百万，多家媒体请求采访……”我盯着屏幕，手指有点抖。不是因为高兴，

是因为——荒谬。我只是躺着，什么都没做，怎么就……火了？更离谱的还在后面。

我发现自从开始躺平，皮肤居然变透亮了，以前熬夜必冒痘，

现在连续吃十顿烧烤都不带长一颗。颈椎病也好了，起床再也不会咔咔作响。体重？

别说胖了，腰围还小了一圈。昨天打开银行APP查账单，

余额后面那一串数字让我以为手机坏了。八位数。备注写着：“天使投资匿名赠款”。

我没报警，因为我隐约明白了——这是系统的奖。而就在我盯着账户发呆时，

任复合请求预判奖励“食神级厨艺感知力”已到账我看着厨房里积灰的锅碗瓢盆，

忽然笑出了眼泪。原来，我不是输给了白月光。我是……赢在了起跑线之后。而此刻，

楼下大雨未停。顾言尘撑着黑伞站在我楼前，手里抱着玫瑰和房产证，

雨水打湿了他的西装肩线。保安拦着他，说住户不让进。他抬头望着三楼那扇漆黑的窗，

声音很轻：“她怎么可能过得比我好？”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只知道，

当我又一次点开外卖软件，准备迎接下一个“什么都不做”的日子时，

心里已经开始想：如果我一直这样躺下去……系统还会给我什么？

2 2 我靠点外卖成了米其林隐藏评委我决定做个实验。既然系统奖励是“越摆烂，

越发财”，那我就把它发挥到极致——从今天起，不碰锅、不动火、不开灶。别说做饭了，

连泡面我都懒得煮。外卖软件成了我的救命稻草，三餐全靠配送小哥续命。第一天，

点了烧烤拼盘配冰啤酒，吃完直接躺沙发追剧。第二天，日料刺身加鳗鱼饭，

吃完把盒子往门口一扔。第三天，炸鸡汉堡可乐套餐，边吃边刷美食博主的翻车视频，

笑得直打嗝。第四天……第七天。整整一周，厨房门都没开过。第八天早上，

我还在吊床上晒太阳，

连续七日零烹饪行为奖励“世界级味觉感知+食神级厨艺理论知识包”已加载我愣住。

下一秒，舌尖像被闪电劈过一样，

猛地窜起一股清晰到恐怖的味道记忆——上个月吃的那家米其林三星法餐，

主厨引以为傲的松露奶油酱，其实用了冷冻松露提香，

根本不是新鲜的；小区门口那家网红川菜馆，水煮牛肉的麻味来自工业花椒精，辣倒是真辣，

但底油熬得不够透，有股子闷腥气。我张着嘴，半天合不上。这不是尝出来的，是知道的。

就像大脑里突然装了个美食数据库，所有食材搭配、火候控制、调味逻辑自动分析归类，

清清楚楚。我随手打开手机，

在一个匿名美食账号“吃不胖的阿姜”发了条动态：“昨天去‘云境’吃了招牌红烧肉，

摆盘漂亮，可惜酱汁太稠，甜度压过肉香，掩盖了食材本味。好肉不该这么糟蹋。

”发完就扔一边，继续晒太阳。结果当晚，这条帖子冲上了本地热搜榜第三。

有人扒出“云境”确实是新开的网红店，老板还上过综艺吹嘘“匠心料理”。更离谱的是，

《舌尖之后》节目组官方微博转发了我的评论，说“一句点评点破当下餐饮通病”。

我盯着屏幕，哭笑不得。这时门铃响了。我趿拉着拖鞋开门，发现是隔壁新搬来的邻居，

沈时序。他手里拎着垃圾袋，看见我手里的外卖盒，眉头微皱：“又吃这个？”“嗯。

”我懒洋洋靠在门框上，“炸鸡配奶茶，人生巅峰。

”他叹了口气：“长期吃外卖对肠胃不好。”“可我吃炸鸡也能拥有马甲线。

”我撩起T恤下摆给他看，“不信你摸。”他没接话，只是笑了笑，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过来：“我是心理医生。如果你哪天觉得‘完美’很累，

可以找我聊聊。”我接过名片一看，还真写着“心理咨询门诊”，地址在市中心医院。

正想嘲讽几句，余光却扫到他脚上的鞋——一双黑色皮鞋，鞋跟明显磨偏了，

左边比右边低半厘米。这双鞋看起来穿了很久。后来我才知道，王姨打扫楼道时说过，

这人每周都往社区捐赠物资，棉被、粮油、儿童读物，但从不署名。工资估计也不高，

不然不至于省到这种地步。但他眼神干净，说话轻声细语，看人的时候很专注，不像装的。

我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但那天晚上，还是鬼使神差地搜了他的名字。结果跳出一堆学术论文，

青年逃避型人格研究》《高压力环境下自我价值重构路径》……全是心理学领域的硬核内容。

我关掉页面，仰头望着天花板，忽然有点恍惚。我到底是在享受躺平，还是在用系统的奖赏，

填补某种空洞？几天后，《城市味道》杂志邀请“吃不胖的阿姜”参加年度私密品鉴会，

全程匿名，盲测评分。我抱着“反正不用露脸”的心态去了。现场八位主厨，八道创意菜，

我闭着眼一口一口尝过去。轮到第五道松露鹅肝时，

我随口说了句：“这道菜少了三分野菌香气，油脂温度高了两度，入口即化没错，

但层次感没了。”主厨当场摘下帽子鞠躬：“您说得对，我们为了稳定出品，

改用了人工培育松露，香气确实不如野生的。”主编激动得握住我的手：“老师，

您是不是业内前辈？要不要考虑出山？”我笑着摇头：“纯属瞎猜。”回到家，

行业认可奖励“个人品牌基金5000万”注入离岸账户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数字，

手机响了。来电显示：陈屿。我前公司的项目经理，以前见我都爱答不理的那种。

电话一接通，他声音热情得能滴出油来：“知喻啊！听说你被猎头挖走了？

现在好多公司抢着要你这种‘神秘评审’……”我握着手机，没说话。窗外夕阳洒进来，

照在阳台那张空荡荡的吊床上。而我心里，

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既然系统奖励是因为“不做”，那如果我让别人替我做呢？

比如……成立一家公司，当个甩手掌柜？只要我不动手，算不算继续摆烂？

3 3 我把公司甩给助理，自己躺着赚了一个亿我盯着手机屏幕，

陈屿那张油光满面的脸还卡在通话记录的来电显示里，像块甩不掉的膏药。他说：“知喻啊，

听说你被猎头挖走了？现在好多公司抢着要你这种‘神秘评审’……”我没接话。不是傲，

是真不知道怎么接。一个小时前我还躺在吊床上啃薯片看甜宠剧，

下一秒就成了行业大佬争抢的香饽饽？这剧本转变得比我追的八点档电视剧还快。

但就在他喋喋不休的时候，我心里“叮”地一声，像是系统提示音提前响了。

既然奖励是因为“不做”，那如果我——表面不做，实际让别人替我做呢？

比如……开家公司，挂个名，当个甩手掌柜？只要我不动手，算不算继续摆烂？念头一起，

我就坐不住了。翻身下床，打开电脑，在工商登记网站上十分钟注册了一家空壳文化公司，

名字我都懒得想，直接叫“咸鱼影业”。法人代表：姜知喻。

注册资本：认缴一亿反正不用实缴。经营范围：影视制作、品牌策划、心理咨询……嗯？

最后这个是我手滑加上去的，但看着还挺搭。第二天我就招了个助理，小李，是应届研究生，

那种急于出人头地的人。面试时我全程瘫在沙发上刷抖音，问他：“你会干活吗？

”他说：“会！特别会！”我说：“行，项目你全权负责，利润三七分，我拿七成，

你拿三成。条件只有一个——别找我开会，别让我签字，别问我意见。”他眼睛都亮了，

以为遇上傻白富老板，当场立下军令状：“姐，你放心躺平，事业交给我！”我笑了。

谁躺平还不一定呢。三个月后，财报发来了，盈利破亿。

短视频平台找“吃不胖的阿姜”代言健康餐，

签了八位数的合约；连锁餐饮推出“阿姜同款味觉课程”，

上线三天就卖爆了；甚至还有一家心理机构想买我“匿名品鉴师”的IP来做情绪疗愈节目。

而***了什么？躺着追完了三部韩剧，吃了十七单外卖，外加在阳台晒了两天太阳。

：“多语言天赋·被动掌握英法日韩”奖励：“永不疲劳体质”我正窝在沙发上看剧，

耳边突然听懂了背景里的法语新闻播报，

顺手用日语回了一条粉丝私信：“这道菜油脂比例可以再降5%。”对方秒回：“！！！

大神还会四国语言？你是人形AI吧！！”我笑了笑，没说话。消息传得飞快。

赵美琴在前公司茶水间八卦：“你们知道吗？姜知喻现在是资本圈新贵，名下好几家公司，

连陈屿都托人想搭上关系。”陈屿听到这话，当场摔了咖啡杯。“她不是最怕开会吗？

PPT都不会做，怎么混成资本圈的人了？”没人知道，我的公司从没开过一次正式会议。

所有决策都是小李自己拍板，我只负责收钱。直到那个暴雨夜。我忘了关阳台窗户，

风卷着雨砸进来，书架上的几本书全湿透了。正手忙脚乱收拾时，门铃响了。

门外站着沈时序，手里撑着一把黑伞，

另一只手拎着我被吹到楼道的《倦怠时代的自我重建》。他进屋，拧干书页，

皱眉问道：“你在看这个？”我接过书，随口说：“随便翻翻，反正闲着没事。”他没走，

站在灯下看了我很久，忽然说：“你知道吗？真正的摆烂，

是从不再追问自己想要什么开始的。而你……一直在寻找答案。”我动作停顿了一下。

那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轻轻撬开了一条缝。我明明什么都没说，

可他好像全都看见了——看见我躺赢背后的不安，看见我用系统奖励堆砌出来的光鲜外壳，

也看见我深夜搜索“如何摆脱依赖型人格”的浏览记录。心口猛地一震。就在这时，

门铃又响了。快递员递来一个烫金信封，署名是顾言尘。我拆开，是一份股权赠予书，

附言写着：“回来吧，我可以给你一切。”我低头看了看，又抬头看向沈时序。他没问，

也没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站在我家玄关的灯光里，像一场无声的等待。我走到碎纸机旁，

把文件塞了进去。机器嗡嗡运转，一片片纸屑从另一端吐出，最后一片残渣边缘泛着金边，

像某种讽刺的勋章。我走回客厅，端起桌上冷掉的奶茶喝了一口。甜味还在，温度却没了。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一条通知：“您有新的到付件，请准备签收。

”4 4 前男友送股权？我反手捐给社区食堂我端起那杯冷掉的奶茶，喝了一口。

甜味还在，温度没了，就像某些人迟来的忏悔，来得不巧，还带着股矫情的油腻味。

手机震动，屏幕亮起：“您有新的到付件，请准备签收。”我皱眉。最近没买东西，

而且说实话，我已经三个月没打开过购物APP了。系统奖励堆成山，

连***款爱马仕都自动塞进衣柜，我还买什么？正想在心里默念一句“拒收成就达成”，

尊严：拒绝一切来自前任的精神骚扰这种听起来就很爽的称号——门外却传来王姨的声音。

“小姜！小姜你在吗？这包沉得很，顺丰说加急，不签收要扣钱的！”我叹了口气，

趿拉着拖鞋去开门。王姨站在门口，花白的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手里抱着个烫金封套，

边角还贴着“专人派送·本人签收”的红标。“谢谢王姨。”我接过，低头一看，

心口猛地一滞。星辰科技·股权协议补充函。落款签名，龙飞凤舞四个字：顾言尘。

我冷笑出声。真是阴魂不散。分手时说得冠冕堂皇，说什么“你太累了，

不适合我的赛道”；现在呢？被甩的是他，跑来送股权，装深情投资人？我捏着信封，

指尖发凉。转身回屋，顺手拉开厨房最下面那个塞满旧发票、外卖单的抽屉，

“啪”地扔了进去。当废纸盒用，还挺合适。当晚，我窝在阳台刷短视频，秋风微凉，

奶茶早凉透了，但我懒得热。

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成就达成：连续24小时未主动联系前任。

奖励发放：共情感知力+5%我刚想笑，

一条本地新闻弹出来：“本市老旧小区改造试点启动，首批将建三家社区共享食堂，

旨在解决独居老人与低收入群体用餐难题。”镜头扫过我们小区门口，

正好拍到王姨蹲在台阶上，就着保温杯里的凉茶，啃一个干巴巴的馒头。我心头一震。

手指无意识滑动，点开那份早已躺在网盘里吃灰的《城市公益项目捐赠指南》。第二天清晨，

我戴着口罩和鸭舌帽，拎着那个未拆封的股权函，走进市公证处。“我要以匿名捐赠人身份，

将这份股权协议所涉股份未来三年的分红权，全部划拨至街道办设立的‘长者膳食基金’。

”我说得懒洋洋的，像在点一份外卖，“资金仅用于本区三座社区食堂的日常运营，

不能挪作他用。”工作人员瞪大眼：“这笔预估年收益……超过千万。您确定不要任何回报？

不需要署名？不设监督委员会？”我靠在椅背上，

打了个哈欠：“我要的回报就是——再也不用看见这个人出现在我门口。”她愣住，

写字板差点掉了。手续办完，我顺路去菜市场买了把青菜，路过工地时，

又看见王姨蹲在角落，还是那个干馒头。我走过去，把塑料袋递给她：“顺路买的，

省你一块钱。”她愣住，抬头看我，

眼眶突然红了：“你这孩子……心比那楼上住着的总裁还软。”我没说话，笑了笑，走了。

消息不知道怎么传出去的。当天傍晚，热搜爆了：“神秘富婆捐股养街！

前男友送股权被转捐社区食堂”。配图是公证处监控截图的模糊侧脸，

还有那份股权函的复印件局部，签名栏清晰可见。

赵美琴正在前同事群里疯狂发言：“你们谁信啊？以前连年终奖都被陈屿克扣的那个姜知喻，

现在随手捐几百万？装什么大善人！”没人回应。而此刻，沈时序正蹲在社区义诊帐篷下，

给一位老大爷量血压。老人笑着说：“听说是哪个被甩的女孩儿，

把前男友送的钱全给了咱们食堂。”沈时序低头整理药箱，嘴角微微扬起。回家路上，

他看见我坐在楼下秋千上晃腿，手里捧着外卖盒，像只餍足的猫。他走近，

声音温和：“听说你今天做了件挺‘不摆烂’的事。”我抬眼，

眨了眨眼：“可我全程躺着指挥助理跑腿，连公章都是远程电子签。

系统判定仍是‘被动行善’——奖励到账了，‘共情感知力+10%’。

”他轻笑：“那你共情到那位总裁现在的心情了吗？”我耸耸肩：“不关心。但我猜，

他快疯了。”话音刚落。远处一辆黑色轿车猛踩刹车，轮胎在地面擦出刺耳声响。车窗降下，

露出一张铁青的脸。我看着他，慢悠悠咬了一口炸鸡。他死死盯着我，眼神像要烧起来。

而就在这时，手机震动。系统提示音响起：新成就解锁：前男友表情值突破愤怒阈值。

奖励发放：情绪操控抗性+15%我笑了。把最后一口奶茶喝完，随手把杯子扔进垃圾桶。

他知道我住哪。也知道门铃在哪。但他还不知道——这次，他敲的，

不再是那个会为他哭一整夜的姜知喻的门。5 5 总裁堵门质问我，

邻居医生却递来一杯安神茶顾言尘砸门的动静，大得整栋楼都能听见。我躺在***椅上，

脚翘着，耳机里小S正尖着嗓子笑，《康熙来了》播到最吵的那一集。

门外的咆哮断断续续：“姜知喻！你给我开门！那笔钱是我给你的补偿，

不是让你拿来立人设的工具！你要多少我补你双倍！三倍！别拿我的东西去博名声！

”我摘下耳机，侧头看了眼猫眼。他站在门口，领带歪了，额角青筋突跳，

眼神像被逼到绝路的困兽。曾经那张总挂着克制微笑的脸，现在裂开了，

露出底下藏不住的失控。我慢悠悠掏出手机，对着猫眼拍了一张他的脸，发朋友圈，

配文：有人误闯民宅直播咆哮，求报警模板。发送成功，不到十秒，评论区炸了。

“天啊这是顾言尘？！”“阿姜你还好吗？要不要我叫人？”“姐妹快跑！

这男的最近黑料一堆，情绪极不稳定！”我还没来得及回复，门外突然安静了一瞬。

抬头一看，猫眼里多了一个人——沈时序。他穿着米白色的风衣，手里拎着药箱，

站姿不紧不慢，却刚好挡在顾言尘和门之间。“这里是私人住宅。”他声音不高，

但字字清晰，“你已经连续按铃超过三分钟，构成骚扰行为。我是她指定的紧急联系人，

也是社区备案的心理干预专员。如果你不离开，我现在就报警，

并同步录音作为职场霸凌与精神恐吓的证据。”顾言尘愣住，随即冷笑：“呵……心理医生？

所以你是她新找的姘头？靠这种身份蹭进来？”沈时序没动，也没反驳，只是抬起手机，

屏幕亮起，是正在录音的界面，时间持续走动。“我已经开启实时云端备份。”他语气平静，

“需要我读出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吗？

包括‘我要让你后悔’‘你这辈子都逃不开我’这类威胁性言论？”顾言尘脸色变了。

他知道我说不出口的事，沈时序能说，而且说得合法、合理、滴水不漏。两人对峙间，

楼下传来一阵喧哗。抬头从窗户看去，一个举着***杆的女人正冲进单元门，

边走边喊：“家人们！看到没！这就是那个躲在幕后操纵米其林评审、假装清高的伪君子！

她根本不是什么善心富婆，她是踩着前任上位的绿茶！”是周曼莉。美食博主，

去年靠一道“松露鹅肝”拿了网红餐厅榜第一，结果被匿名举报食材过期，

评分直接掉到C级——没人知道举报人是我助理代发的邮件，系统判定为“间接打假”，

奖励了我“舆论引导力+5%”。我推开窗，探出头：“哟，周老师也来凑热闹？

建议你先查查自己餐厅卫生评级——C级，难怪那道松露鹅肝有股馊味。”直播间瞬间爆炸。

弹幕刷屏：“阿姜现身了！！”“原来真是她！怪不得米其林突然撤评！”“周曼莉你完了，

你餐厅后厨老鼠爬的画面刚被人扒出来了！”她猛地抬头，脸色煞白，

手指发抖地关掉直播前尖叫：“你等着！我会让你身败名裂！”我耸耸肩，关窗，躺回沙发。

响起：成就：以静制动击退双重围攻奖励发放：危机预判直觉·初级觉醒我眯起眼，

笑了。这能力，以后狗仔***我穿睡衣倒垃圾，我也能提前五分钟拐弯了吧？夜深，

暴雨再临。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白天的画面——顾言尘扭曲的脸，

周曼莉崩溃的尖叫，还有沈时序站在我门前，像一堵无声的墙。忽然，敲门声轻轻响了两下。

我警觉坐起，猫眼一看，是沈时序。他站在廊灯下，头发微湿，手里托着个木盘，

上面放着一杯温茶，热气在雨夜里袅袅升起。“安神方。”他声音很轻，“酸枣仁加百合。

我知道你不缺解决方案，但有时候，被人护着的感觉，也该试试。”我怔住，接过杯子，

指尖碰到他手背的一瞬，烫了一下似的。他转身要走。

我忽然开口：“你说……我是不是太狠了？”他回头，目光温柔得像雨夜里的光。“不是狠。

”他说，“是你终于学会了——不再把别人的评价当氧气。”我低头看着杯中晃动的倒影，

灯光碎成一片。“可我怕有一天，他们都说我变了，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雨声渐密。

他没回答，只留下一句话：“真正的自我，从不怕变，只怕停。”门关上，

我抱着茶杯坐在玄关，久久没动。直到手机震动。

一条热搜推送跳出来：#周曼莉哭诉遭神秘人网暴#配图文案：“我只是说了真话，

就被百万水军围攻……背后操控者到底是谁？”我冷笑，关掉手机。可下一秒，门铃又响了。

不是急促的狂按，而是小心翼翼的两声。我起身开门，冷风裹着雨气扑进来。

门外站着林小满，我大学最好的朋友，浑身湿透，手里拎着两瓶红酒，眼睛通红。

“网上都在骂你装清高、踩前任上位，我忍不了！”她声音发抖，“你得说话！

你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你！”我望着她，忽然笑了，苦笑。“小满……”我靠在门框上，

轻声说，“你觉得现在的我，还需要解释吗？”6 6 我开直播说真话，

全网哭着喊我姐姐我站在门口，看着浑身湿透的林小满，手里拎着两瓶红酒，眼眶通红。

她是我大学四年最铁的朋友，毕业后各奔东西，只有我在崩溃那阵子，

她半夜打车来我家陪我吃泡面。“网上都在骂你装清高、踩前任上位，我忍不了！

”她声音发抖，“你得说话！你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你！”我靠在门框上，笑了笑，苦笑。

“小满……”我轻声说，“你觉得现在的我，还需要解释吗？”她愣了一下，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在地板上。然后她把酒往地上一放，抹了把脸：“那你让我进去。

你不说话，我就坐你家门口哭到天亮。”我没拦她。客厅乱得像被台风刮过。薯片袋堆成山，

奶茶杯排成行，沙发上还摊着我昨天穿过的睡衣。我俩坐在地毯上，开了一瓶酒，

谁也没用杯子，直接对着瓶口喝。“你说你最近过得像仙女，可我知道你以前什么样。

”小满盯着我，“逃课、挂科、被导师骂哭，失恋后连澡都懒得洗……你现在这么光鲜，

可我觉得你越来越远了。”我低头扯着地毯线头，没吭声。“你说你不想理他们，

可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她问。我摇头：“不是不在乎，是懒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