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1 笼中雀铂金汉宫酒店,顶层。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璀璨灯火。

温以然赤着脚,踩在冰凉的白色大理石上。身上只裹着一件傅承砚的黑色丝质衬衫。

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领口开了三颗扣子。精致的锁骨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薄薄的腻光。

她走到酒柜前,踮起脚尖取下一瓶罗曼尼康帝。动作很轻,像一只优雅的猫。

开瓶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滋”的一声。她倒了小半杯,

猩红的液体在水晶杯中摇晃。她没有喝。只是端着杯子,转身靠在酒柜上。

目光落在沙发那个男人身上。傅承砚。这座城市真正的帝王。他刚结束一个跨洋视频会议,

眉眼间还带着一丝冷厉。此刻他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领带被扯松,衬衫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那块价值千万的百达翡丽。以及手腕上遒劲的青筋。温以然知道,他在等她过去。

这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规则。她端着酒杯,一步步走过去。高跟鞋被随意甩在玄关,

赤足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衬衫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空气里弥漫开红酒的醇香和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暧昧又危险。

她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停下。“承砚。”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点点刻意练习过的软糯。

傅承砚没有睁眼。只是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温以然弯下腰。将酒杯递到他唇边。

男人薄削的唇瓣触碰到冰凉的杯沿。他终于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锐利冷静充满了掌控欲。他没有喝酒。视线越过酒杯,落在她的脸上。温以然的脸很美。

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得像是上帝最杰出的作品。尤其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像受惊的小鹿。

总能轻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和……摧毁欲。傅承砚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三秒。

然后缓缓下移。扫过她微张的红唇,精致的锁骨,以及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弧度。

他的眼神像淬了火。让空气的温度都升高了几度。温以然的手有些抖,

杯中的红酒晃出细小的涟漪。“手酸。”她小声抱怨,带着撒娇的意味。傅承砚这才张口,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他的喉结滑下,性感得要命。他放下空杯,

大手一伸揽住她的腰。稍一用力,温以然就跌坐进他怀里。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

烟草味须后水味还有他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温以然顺从地靠在他胸口。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像是踩在她命运的鼓点上。“明天有场拍卖会。

”傅承砚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嗯。”温以然乖巧应声。“陪我去。”这不是商量,

是通知。“好。”傅承砚很满意她的顺从。他的手指穿过她微湿的长发,

指腹摩挲着她敏感的耳后。温以然的身体微微战栗。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温以然。

”他突然叫她的全名。“我在。”“记住你的身份。”他的声音很冷,像腊月的寒冰。

“你只是她的替身。”温以然的心脏被这句话狠狠刺了一下。疼。

但她脸上依旧挂着温顺的笑。她抬起头,仰视着他。眼波流转,媚态横生。“我知道。

”她伸出纤细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傅承砚的身体瞬间僵硬。

他讨厌她的主动。这会让他有种失控的错觉。他更讨厌,这张和“她”有七分相似的脸上,

露出这种勾引的表情。“她”不会这样。“她”永远是清冷的,

高傲的像一株雪山之巅的白莲。而眼前的温以然,是一朵开在暗夜里的罂粟。美丽却有毒。

他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谁准你碰我的?”温以然吃痛,

眉头紧紧蹙起。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看上去楚楚可怜。“对不起……”她声音发颤,

“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喜欢?傅承砚冷笑一声。他从不相信这种廉价的字眼。

尤其从她嘴里说出来。他松开手,起身走向卧室。“今晚睡客房。”冰冷的声音,

不带一丝温度。温以然跌坐在地毯上,看着他决绝的背影。良久她才缓缓低下头。长发垂下,

遮住了她脸上的所有表情。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寂静。只有那只被随意放在茶几上的空酒杯,

在灯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过了许久,温以然才慢慢站起来。她没有去客房。

而是走进了衣帽间。傅承砚的衣帽间,比普通人家的卧室还大。一整面墙,都是监控显示屏。

客厅、卧室、书房、餐厅……这个金丝笼的每一个角落,都暴露在他的注视之下。

除了浴室和这个衣帽间。温以然走到一面镜子前。镜中的女人,长发凌乱衬衫半褪。

下巴上还留着清晰的指印。眼神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柔弱和委屈。

她抬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这张脸是她最大的资本,也是她最深的枷D锁。替身?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傅承砚你真的以为,我甘心只做一个替身吗?

你布下的天罗地网,看起来无懈可击。可你忘了。再坚固的牢笼,也有缝隙。

而我最擅长的就是从缝隙中,撬开生路。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2 拍卖会第二天温以然起得很早。傅承砚有晨跑的习惯。等他回来时,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早餐。温以然穿着一身藕粉色的居家服,正在厨房里忙碌。

晨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岁月静好,像一幅温馨的画。

傅承砚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眼神有些恍惚。有一瞬间,他几乎以为,

厨房里的人是“她”。但很快他就清醒过来。“她”从不下厨。“她”的手,

是用来弹钢琴的,不是用来沾染油烟的。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温以然。

下巴抵在她纤细的肩膀上。温以然的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回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嗯。”“快去洗澡,早餐马上好了。

”她就像一个体贴的妻子,关心着晚归的丈夫。傅承砚没有动。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

深深吸了一口气。是她身上独有的馨香。干净清甜让他莫名的安心。“温以然。”“嗯?

”“昨晚……”“我忘了。”温以然打断他。她转过身,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快去洗澡,不然牛奶要凉了。”傅承砚看着她带笑的眼睛,眸色深沉。她总是这样。

前一晚还哭得梨花带雨,第二天就跟没事人一样。仿佛那些伤害,从未发生过。

是她太会演戏,还是……她根本不在乎?这个念头让傅承砚的心情有些烦躁。他松开她,

转身进了浴室。温以然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忘?怎么可能忘。

傅承砚给她的每一次羞辱,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些都将成为她日后反击的筹码。下午五点,

司机准时将车停在别墅门口。温以然换上了一袭冰蓝色的露背长裙。

裙摆上缀满了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长发被挽成一个慵懒的发髻,

只留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脖子上戴着傅承砚上个月拍下的“深海之心”。

那颗硕大的蓝宝石,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她美得像一只误入凡尘的精灵。

傅承砚看到她的第一眼,呼吸有片刻的停滞。他不得不承认,温以然很懂得如何取悦他。

她知道他喜欢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甚至知道,什么样的妆容,最像“她”。他走过去,

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走吧。”温以然顺从地把手放进他的掌心。他的手很暖,

很大充满了力量。曾经她也贪恋过这份温暖。但现在她只觉得冰冷。

拍卖会在市中心最豪华的会所举行。能来这里的,非富即贵。傅承砚一出现,

就成了全场的焦点。而他身边的温以然,自然也承受了所有人的目光。有惊艳有嫉妒有鄙夷,

有探究。温以然仿佛没有察觉。她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优雅地挽着傅承砚的手臂。

像一朵依附于大树的菟丝花。“那不是傅总吗?他身边那个女人是谁?”“没见过,

应该是新欢吧。”“长得是真漂亮,就是不知道能待多久。”“呵,

傅总心里只有那位白月光,这些女人不过是玩物罢了。”议论声不大不小,

刚好能传进温以然的耳朵里。她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内心却一片冰冷。玩物?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玩物。傅承砚带着她走到第一排的位置坐下。

拍卖会很快开始。前面几件拍品,傅承砚都兴致缺缺。直到主持人拿出一对翡翠袖扣。

“这对袖扣名为‘长相思’,是晚清一位大官为他的原配夫人亲手打磨的,

寓意……”傅承砚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温以然知道,这对袖扣“她”很喜欢。

“她”曾经在一次杂志采访中提过。“起拍价,五百万。”傅承砚没有任何犹豫,

举起了牌子。“一千万。”他一开口,就直接翻了一倍。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知道,

傅总这是势在必得。没有人敢跟他抢。主持人正要落槌。一个清朗的男声突然响起。

“一千一百万。”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年轻男人,正含笑看着这边。

男人长得很俊朗,气质温润如玉。是最近声名鹊起的科技新贵,陆景明。傅承砚的脸色,

瞬间沉了下来。他侧头冷冷地瞥了陆景明一眼。“两千万。”他连牌子都懒得举,

直接报出了价格。充满了挑衅和不屑。陆景明似乎并不在意。他依旧笑着,举了举牌。

“两千一百万。”他每次只加一百万。不多不少,刚好能恶心到傅承承砚。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陆景明这是在故意挑衅傅承砚。大家都在等着看一场好戏。

傅承砚的耐心显然已经告罄。他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五千万。

”全场倒吸一口凉气。五千万买一对袖扣?傅总真是疯了。陆景明终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他看着傅承砚,眼神复杂。最终他放下了牌子,摇了摇头。“傅总好魄力,君子不夺人所爱。

”主持人激动地落下了槌。“五千万,成交!”傅承砚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

仿佛刚才那个一掷千金的疯子不是他。他侧头想看看温以然的反应。

却发现她正看着陆景明的方向,微微出神。傅承砚的瞳孔,骤然紧缩。他猛地捏住她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温以然痛呼出声。“看什么?”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温以然回过神,

对上他满是怒火的眼睛。她有些茫然。“没……没看什么。”“你对他有兴趣?

”傅承砚的声音里,充满了危险的戾气。温以然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是误会了。

她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嫉妒和占有欲。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在她脑海中形成。

或许……她可以利用这一点。她没有解释。反而垂下眼眸,

咬着唇露出一副被说中心事的慌乱模样。“我没有……”她的声音很小,听上去毫无底气。

傅承砚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他最恨的,就是背叛。哪怕只是一个眼神的背叛。

他猛地站起身,拽着温以然就往外走。温以然踉跄着跟在他身后。手腕被他捏得生疼。

但她心里,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傅承砚你的软肋原来这么明显。

3 裂痕黑色的劳斯莱斯在夜色中疾驰。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傅承砚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温以然缩在角落里,低着头不敢看他。

手腕上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和力道。***辣地疼。车子一路开回了别墅。

傅承砚拽着她下车,几乎是拖着她进了门。“砰”的一声,大门被狠狠甩上。

温以然被他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男人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

“温以然,你是不是忘了我昨天说过的话?”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温以然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噙着泪水。“我没有……”“那你为什么看他?

”“我只是……觉得他有点眼熟。”“眼熟?”傅承砚冷笑,“这种搭讪的借口,太老套了。

”他俯下身,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还是说,

你觉得我满足不了你,想换个金主了?”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她心里。

温以然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是气的也是怕的。她知道傅承砚被惹怒了。

而惹怒他的下场,她承受不起。“我没有!”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反驳。“我只有你一个,

我怎么会想换金主?”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看上去委屈到了极点。

傅承砚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心中的烦躁愈发强烈。他最讨厌女人哭。尤其是她。

她的眼泪,只会让他想起“她”受过的委屈。而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松开手,

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最好是这样。”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上了楼。

温以然靠着墙壁,缓缓滑落在地。她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进去。肩膀一耸一耸的,

无声地哭泣。但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她垂下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泪水。

只有一片冰冷的算计。傅承砚你越是在意,就越是证明,你已经开始对我上心了。

哪怕你自己都还没意识到。……接下来的几天,傅承砚都没有回来。温以然乐得清静。

她每天看看书,健健身或者在花园里修剪花草。像一个真正的豪门闲妻。但她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傅承砚的控制欲,不允许她脱离他的视线太久。果然第四天傍晚,

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在哪?”“在家里。”“换好衣服,半小时后我让司机去接你。

”“去哪里?”“别问。”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温以然看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幕,眼神微冷。

她走进衣帽间,挑了一件最保守的白色连衣裙。化了一个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妆。

整个人看上去,清纯又无害。半小时后,车子准时停在门口。温以然上了车,

才发现傅承砚也在。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神情冷峻。看到她的打扮,

他眉头微蹙。“怎么穿成这样?”“不好看吗?”温以然眨了眨无辜的眼睛。

傅承砚没有回答。只是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宽大的外套,

将她娇小的身体完全包裹住。也遮住了她所有的曲线。车子开到了城郊的一家私人会所。

这里安保极严,私密性极好。是顶级权贵们消遣的地方。傅承砚带着她走进一个包厢。

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都是商场上响当当的人物。其中一个,赫然就是陆景明。

看到温以然,陆景明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他站起身朝她伸出手。“温小姐,又见面了。

”他的笑容,温和又疏离。温以然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傅承砚。傅承砚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他一把将温以然拉到自己身后。自己则握住了陆景明的手。“陆总,幸会。”两个男人之间,

暗流涌动。其他人看在眼里,都心照不宣地笑了。“傅总,不介绍一下?

”一个中年男人开口调侃。傅承砚揽着温以然的腰,将她带到自己身边坐下。

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箍着她。仿佛在宣示***。“我的人。”简单三个字,霸道又强势。

温以然低下头,脸颊微红一副害羞的模样。心里却在冷笑。你的人?傅承砚你很快就会知道,

我到底是谁的人。接下来的饭局,温以然始终安安静静地待在傅承砚身边。给他倒酒,

给他布菜。温顺得像一只没有脾气的猫。傅承砚很满意她的表现。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饭局过半,大家开始玩起了牌。傅承砚的牌运似乎不太好,连输了好几把。

“傅总今天手气不行啊。”陆景明笑着调侃。傅承砚不以为意。“输点钱而已,

陆总要是喜欢,都拿去。”他把面前的筹码,都推到了陆景明面前。狂妄又嚣张。

陆景明笑了笑,没有接话。他看向温以然。“不如让温小姐替傅总玩几把?说不定能转转运。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温以然身上。温以然有些紧张地绞着手指。“我……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陆景明的声音很温柔。傅承砚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盯着陆景明,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雄狮。“不必了,我的女人还轮不到陆总来教。

”他把温以然拉进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这个吻充满了惩罚和宣示的意味。

霸道粗暴不带一丝温柔。温以然被迫承受着。在众人暧昧的哄笑声中,

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但她没有反抗。她只是闭上眼睛,任由他予取予求。

良久傅承砚才放开她。他看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看向陆景明,

眼神充满了挑衅。“陆总,现在还觉得,需要你来教吗?”陆景明的脸上,

依旧挂着温和的笑。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傅总说的是。”他端起酒杯,

朝傅承砚敬了敬。“是我唐突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此结束。傅承砚赢了面子。

却不知道,他正在一步步,掉进温以然为他设下的陷阱里。回去的路上,傅承砚的心情很好。

他甚至破天荒地跟温以然聊起了天。“喜欢那对袖扣吗?”“嗯?”温以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拍卖会那对。”“……喜欢。”“送你了。”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送出的不是五千万,

而是五千块。温以然的心,却狠狠沉了下去。他这是在提醒她。

他可以为“她”喜欢的东西一掷千金。也可以为了羞辱情敌,把她当作战利品。

而她温以然什么都不是。“谢谢。”她低下头,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傅承砚以为她是感动的。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只要你乖乖听话,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温以然看着他深邃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爱只有***裸的占有。

她突然觉得很可笑。她微微一笑,眼波流转。“那我想要天上的星星,你也给我摘吗?

”傅承砚愣了一下。随即他笑了。“可以。”他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只要,你今晚把我伺候好了。”他的话暧昧又下流。温以然的脸,瞬间红透了。她推开他,

转过头看向窗外。心却一点点冷了下去。傅承砚你给的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而我想要的,

你永远也给不了。4 猫鼠游戏回到别墅,一场情事在所难免。傅承砚像是要证明什么,

动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粗暴。温以然默默承受着。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直到一切结束,

她才蜷缩在床边,背对着他。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疼。傅承砚从身后抱住她。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光洁的背上。“明天我让助理把袖扣送过来。”“嗯。

”“还有上次你看上的那个包,也一起送来。”“好。”“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

不用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眉来眼去。”他的话像一根根针,扎在温以然的心上。

原来他今晚的失控,还是因为陆景明。他是在惩罚她,也是在警告她。温以然闭上眼睛,

掩去眸中的冷意。“我知道了。”她的声音,疲惫又沙哑。傅承砚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过分。

他抱紧她,语气软了下来。“睡吧。”温以然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躺着,

听着窗外的风声。一夜无眠。第二天傅承砚的助理果然送来了很多东西。

那对价值五千万的袖扣,被随意地放在一个丝绒盒子里。温以然拿起来,在手里把玩着。

翡翠的质地,温润又冰凉。就像“她”给人的感觉。温以然扯了扯嘴角,

随手把它扔进了抽屉最深处。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替代品。她就是她自己。接下来的日子,

温以然开始了一场精心的布局。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傅承砚百依百顺。

她开始有了一些小小的“叛逆”。比如傅承砚让她穿蓝色,她偏要穿白色。

傅承砚让她待在家里,她偏要出去逛街。傅承砚不让她和陆景明接触,

她偏要在朋友圈晒出和陆景明在画展的“偶遇”照。当然照片的角度很巧妙。

只能看到两个人的背影,和一幅莫奈的《睡莲》。傅承砚看到照片的时候,

正在开一个重要的董事会。他当场就把手机摔了出去。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没人知道,是什么让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总裁,发这么大的火。会议结束后,

他直接开车回了别墅。一脚踹开大门。“温以然!”他的声音,带着滔天的怒火。

温以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看着杂志。听到声音,她抬起头一脸无辜。“怎么了?

”“照片怎么回事?”傅承砚把备用手机扔到她面前。屏幕上正是那张刺眼的照片。“哦,

这个啊。”温以然轻描淡写地说,“今天去看画展,正好碰到陆总了,就一起逛了逛。

”“谁准你去的?”“你没说不准啊。”“我没说,你就可以去吗?”傅承砚的眼睛里,

布满了红血丝。“温以然,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纵容你了?”他一步步朝她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温以然的心尖上。温以然放下杂志,站起身。她没有后退,反而迎了上去。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