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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教育我们,生育我们,养育我们有什么错?错的不是他们,

而是那刻骨铭心的中式教育……令人窒息的家庭,无人倾诉的夜晚,无人理解的内心,

令人厌烦害怕的饭桌谈话,逐渐封闭的自己……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你还分的清楚吗?

心里的毛病越来越多,性格也越来越孤僻。语文书上总说家是心灵的港湾,

可是为什么对我来说的的确确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呢?哪里都是地狱——家也好,

学校也罢。到底什么地方是我们的救赎呢?可是……人活着不还是需要希望嘛?

总会有目标支撑着你继续前进。

我就是这样……明明我们很容易就能原谅的……可偏偏她们觉得没错……妈妈猛地一拍桌子,

冲我吼:“我后悔啥?我这辈子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攥着桌沿,眼泪早就糊了满脸,

嗓子又干又疼:“你用鞭子抽我后背的时候,揪着我头发往墙上撞的时候,

把我打得浑身是青一块紫一块、头破血流的时候——你说‘我能生你就能毁了你’,

问我是不是活腻了的时候;你说‘想死就带着我一起死’,说‘死也得死在这个家里,

别想回爷爷家’的时候——你忘了吗?那年我才九岁啊!这些事,

你哪怕有过一秒钟的后悔吗?”我越说越激动,手不停拍着桌子,

感觉整个人都在发抖:“你说啊!”“哎呀,我那样对你,还不都是为了你好?

”她声音软了点,却带着股说不出的假,“我打你的时候,心里比你还疼,你信不信?

”“我信?”我几乎要笑出声,眼泪却掉得更凶,“我只看见你手没停过,

一下下往我身上招呼!你看看我身上这些疤,旧的叠新的,哪一个不是你弄的?

你现在跟我说心疼?”“那是你自己觉得!我心里是爱你的啊。”她皱着眉,

好像我多不懂事,“你那时候多叛逆,我不盯着你能行吗?”“我叛逆?”我嗓子都喊劈了,

“我不过是想跟爷爷奶奶住几天,这就叫叛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爷爷根本就不待见你,他嫌你是个丫头片子!”她提高了音量。

我气得浑身发冷:“你撒谎!我上私塾的钱都是爷爷给的,他说女孩子也能读书考功名,

他从来没嫌弃过我!”“行啊,现在长本事了,学会跟我顶嘴了是吧?”她突然站起来,

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脸上***辣地疼,我捂着脸,直勾勾地看着她,眼泪还在掉,

可心里那点盼头好像被这一巴掌打灭了大半。我吸了吸鼻子,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却还是问了出来:“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后悔过?”“没有!”她梗着脖子喊,

“我凭啥后悔?我问心无愧!你现在翅膀硬了,想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是吧?

”“我没有……”我蹲下去,抱着膝盖哭,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我就是想要一句对不起啊……你说了,我就能原谅你了,

我也能放过我自己了……”为什么就这么难呢?我靠着墙滑坐在地上,浑身一点劲都没有。

这些年憋在心里的委屈,像潮水一样把我淹了。人家都说家是避风港,

可我觉得家比外面的风雨还冷。学校里的事已经够让人喘不过气,回家还要面对这些。

有时候晚上睡不着,盯着天花板发呆,总觉得不管往哪走都是绝路。

他们总说生我养我多不容易,可这些年的打骂、那些难听的话,像针一样扎在心里,拔不掉。

我试过原谅,真的试过,可她连一句“我错了”都不肯说,反而觉得一切都是应该的。

有人说举头三尺有神明,要是真有神明,能不能看看我啊?

能不能让我不这么累、不这么疼了?我就想安安稳稳过几天日子,哪怕只有一辈子也好啊。

爸爸妈妈,你们能不能放过我?有时候真觉得,死了可能就轻松了。我常常在深夜里失眠,

睡不着的时候,我就盯着天花板发呆,手指头无意识地抠着被单上的线头,

脑子里翻来覆去就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他们到底爱不爱我啊?我不值得被爱,

我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等等饭桌上就更别提了,三句话不离“养儿防老”。我爸喝了两口酒,

筷子往桌上一戳,说话带着股酒气:“现在供你吃供你穿,等你将来有出息了,

可不能忘了本。”我妈在旁边搭腔,夹菜的手顿了顿:“就是,你看隔壁小鹏,

每个月给爹妈寄五千块,你以后可不能比他差。”这些话听着就像小冰碴子,

掉进我碗里的热汤里,滋滋冒着凉气。我扒拉着米饭,

嘴里的菜突然就没味儿了——合着我努力读书、拼命考试,

到最后就只是要成个“不比别人差”的养老工具?为什么总是拿我跟别人做比较,

不拿我做比较会死吗?人无完人,那你们还比不上别人家的父母呢!!!

为什么别人的父母都那么好,那么温柔,你们呢?对我只有无尽辱骂和打骂!!

我真的很想说,可是我说不出口……他们的爱好像总带着条件。考了第一,我妈会炖只鸡,

说“这才是我的好闺女”;要是名次掉了,家里的空气能冷上一个礼拜,

我爸能摔着门说“白养你了”。之前我偷偷攒了俩月零花钱,给我妈买了支护手霜,

她接过来看了眼价签,眉头立马皱起来:“净买这些没用的,有这钱不如多买几本习题册。

”后来那支护手霜被她扔在抽屉最底下,我偶然看见时,包装上落了层薄灰,

跟我当时凉透的心似的。我总在心里琢磨“爱”该是啥样的。是爷爷活着的时候,

把揣在怀里的糖偷偷塞给我,说“丫头片子也该被疼”;是同学的妈妈来接她时,

自然地接过她沉甸甸的书包,问她“今天在学校开心不”。可这些画面搁我这儿,

就碎成了玻璃碴。我发烧到39度,我妈先骂一句“事真多”,

才不情不愿地带我去医院;我被人欺负哭着回家,我爸劈头盖脸就是“肯定是你先惹事”。

他们总说“我们是为你好”,可这份好就像件浸了水的棉袄,裹得我喘不过气,想挣开吧,

又被骂“不知好歹”。好多夜里,我把脸埋在枕头里,问自己还信不信爱。理智告诉我,

不信了。就像小时候盼着他们能记得我生日,

结果等到的只有“小孩子过什么生日”;就像我鼓起勇气说“我想学画画”,

换来的是“学那玩意儿能当饭吃吗”。一次次盼着盼着,最后啥也没有,

心就像被钝刀子割着,疼得久了,连流血都觉得麻木。可有时候又会冒出点不该有的念想。

去年冬天我半夜咳得厉害,迷迷糊糊感觉我妈摸了摸我额头,给我把被子盖紧了。

那一刻我差点就信了,信她是爱我的,就是不会表达。结果第二天早上,

她又因为我没按时起床骂了我半个钟头,那些转瞬即逝的温柔,就像冬天窗户上的霜花,

太阳一出来就化得干干净净。我就这么在信与不信之间来回晃悠。

心里总有个声音喊:再等等,说不定下一次就不一样了。可等来的,

是他们在亲戚面前炫耀“我闺女考了全班第三”,

却没看见我攥着试卷时发抖的手;是他们说“等你考上大学就不管你了”,

可我拿到录取通知书后,又开始算计“毕业后考公务员最稳当,方便照顾我们”。

有时候站在阳台上往下看,突然就觉得累。累得不想再盼了,不想再争了,

连“爱到底是啥”都不想问了。可风刮过脸的时候,又想起爷爷说的:“日子长着呢,

总会有甜的时候。”我还没尝过那份甜,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只是那根弦已经绷得太久了。

我不知道它啥时候会断,也不知道断了之后,我能不能真像别人说的那样,挣开这一切,

找到属于自己的光。我就知道,现在的我,还在等一句真心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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