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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陆锦赫的皇后,一颗真心尽付与他。

可在我怀胎四月时,他却将嫁过人的白月光接进宫,封为珍贵妃。

那女子口口声声说只念亡夫,哭求我助她假死离宫。

他得知后勃然大怒,将我丢进棺材。

“你这妒妇,竟敢拆散朕与珍珍——该当受罚!”

为了腹中孩子,我拼命拍打棺盖,哭喊着认错。

却只换来他冰冷的声音:“好好反省,才知分寸。”

他命人钉死棺木,丢入幽魂潭。

我在黑暗中挣扎哭喊,指甲尽断,鲜血从棺缝渗出,染红整片潭水。

十日后,他一时心软,决定结束惩罚:“小惩大诫,这次便饶了你。”

却不知棺中血肉模糊,早已不成人形。

1“那个妒妇这几天懂事了?

没过来闹了?”

“还是要给她点惩罚,才知道分寸。”

曹公公佝偻着身子,面有难色:“皇上,这几日幽魂潭的气味越发难闻了,您还是去瞧瞧为好。”

陆锦赫眸子一颤,随即又压了下去。

他语气冰冷:“定是那女人在里面折腾,她为了活连屎尿都吞,怎么会不臭?”

曹公公还想说什么,却被陆锦赫打断,他指尖摩挲着玉扳指,眼底没有半分怜悯,“再关她几日,等她彻底懂事,断了插手我与珍珍的念头,朕再考虑放她出来。”

话音刚落,钱珍珍便提着裙摆走来,素白的脸上带着几分委屈:“锦赫哥哥,是我不该找你,你心里既有了旁人,不如放我走吧,我不愿让你夹在中间为难。”

陆锦赫一把将女人抱入怀中,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脊背,柔声道:“你知道的,此生我只爱你一人。”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发顶,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我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嫁给一个糟老头子,你只能是我的。”

钱珍珍软在他怀里,指尖轻轻揪着他的衣襟:“锦赫哥哥,苏姐姐毕竟是皇后,这次的事,是我牵连了她,她出来后,会不会……会不会怪我?”

“皇后又如何?”

陆锦赫打断她,眼底闪过一丝冷戾,却很快又被温柔覆盖,“只要有我在,谁也不能让你受半分委屈。”

“她若识相,出来后安安分分守着皇后的虚名便罢;若是敢找你麻烦,我自有办法让她知道,什么叫规矩,什么叫本分。”

看着他们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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