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朝堂风云·暗涌相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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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我借着东宫的名头,在朝堂上推动“女子可继田产”的政令,果然遭御史台集体反对。

萧景珩在朝会上摔了茶盏,碎片西溅:“沈家女儿能守得住万亩良田,尔等儒生倒觉得女子拿不动笔?”

下朝后,他捏着我拟的政令皱眉:“这么急,不怕被反噬?”

我盯着他案头那些反对我的折子,语气平静:“太子殿下若怕,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他突然将我按在案前,朱笔滚落在地,奏折散乱一片:“本宫怕的是,你跑太快,本宫护不住。”

第六章政令推行受阻,我亲自去江南查田产纠纷。

画舫行至江心,却被十余艘小船围住,刺客如蝗虫般跃上甲板。

萧景珩的暗卫从天而降时,我己被划伤手臂。

他站在船头,手中弩箭连发,箭无虚发:“沈知微,你若死了,本宫的免死金牌给谁用?”

我擦着剑上的血笑:“给殿下留着,等您哪天失势了用。”

他脸色一沉,却在我脚滑险些落水时飞身接住,低声骂:“嘴硬。”

第七章江南之行查出礼部尚书与地方豪强的勾结,我借着证据在朝堂上参了本,却遭萧景珩当众驳回。

散朝后,他捏着我参的折子冷笑:“这么急着把本宫的盟友都掀了?”

我盯着他袖口不慎露出的血迹:“殿下若要盟友,何必留我?”

他突然将我按在盘龙柱上,冰凉的玉石贴着我的后背:“留你,是因为本宫的江山,缺个女主人。”

第八章我借着“身体不适”躲进东宫,却在半夜被他拎到书房。

他指着案头的密报,语气凝重:“南疆要反,你沈家旧部被当枪使了。”

我捏着密报,指尖发白:“殿下这是要利用我平叛?”

烛火跳动,他突然将我揽进怀里,温热的气息笼罩下来:“是怕你死了,本宫的免死金牌没处给。”

第三卷:南疆烽火·情心相照第九章我奉命南下平叛,却在边境被旧部“绑架”到营帐。

为首的老将捏着剑,目光如刀:“公主若不退,沈家军便反了!”

我盯着他腰间的玉佩——正是我及笄那年,萧景珩作为伴读送的。

我解下自己的玉佩扔过去:“转告太子,他的老鼠,我养定了。”

当夜,萧景珩的密信送到,只八个字:“叛军头目,本宫旧部。”

第十章我借着“谈判”的名义混进叛军营地,却撞见萧景珩的暗卫在暗中保护。

主将举着剑指我,怒目而视:“太子派你来当说客?”

我盯着他袖口的金线刺绣,语气平静:“派我来送免死金牌。”

他脸色一变,我趁机反手扣住他手腕,声音响彻营帐:“告诉萧景珩,他的江山,我沈知微替他守。”

第十一章叛军突然夜袭,我带着沈家军迎战。

火光冲天中,我看见那个熟悉的玄色身影杀入重围。

他肩头插着支箭,却先替我挡下迎面而来的刀锋:“沈知微,你若死了,本宫的江山给谁坐?”

我扯下披风给他包扎,血浸透了昂贵的丝绸:“给殿下留着,等您哪天当腻了,我替您守。”

第十二章平叛后,我借着“养伤”留在南疆,却收到萧景珩的密信:“京城要变天,速归。”

我捏着信,对着空荡荡的营帐冷笑:“殿下这是要利用我回京?”

话音未落,他突然出现在营帐门口,肩头的伤还没好,血迹斑斑:“是怕你死了,本宫的免死金牌没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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