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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异魂惊梦头痛欲裂,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太阳穴里搅动。我挣扎着睁开眼,

视线模糊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头顶悬挂的青纱帐 —— 粗糙的纱线纹理清晰可见,

甚至能感受到布料摩擦皮肤时带来的刺痒感。这绝不是我熟悉的寝殿。作为宁王妃沈未晞,

我的床帐该是苏绣的云纹纱罗,四角垂着南海珍珠串成的流苏,

而非眼前这般简陋得近乎寒酸的青纱。指尖下意识地摸索身下的床板,

触到的是榆木特有的冰冷与坚硬,木纹硌得掌心生疼。记忆中,

我的紫檀木拔步床铺着三层云锦褥子,触手便是一片温热柔软。身份的落差如同冰水浇头,

让混沌的意识骤然清醒了几分。“林姨娘!您怎么起来了?

” 一个带着惊慌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绿比甲的小丫鬟快步奔来,

双手忙乱地扶住我的胳膊,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却在情急之下掐得我上臂生疼。

“姨娘刚退烧,仔细又着凉了!”“林姨娘?” 我喃喃重复着这个陌生的称呼,

心脏猛地一缩。丫鬟见我发怔,连忙取来一面黄铜镜。镜面有些模糊,

却足以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十六七岁的年纪,面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眉毛细淡,

嘴唇毫无血色,唯有一双眼睛,还残留着属于 “我” 的惊惶与不解。我颤抖着抬起手,

指尖轻轻抚上镜中人的脸颊。冰凉的触感从指腹传来,

那细腻的皮肤下似乎还能感受到微弱的脉搏跳动。这不是我。

沈未晞的脸上该有常年保养的丰润光泽,眼角眉梢带着王妃的端庄与威仪,

而非这般怯懦苍白的模样。“姨娘,您别吓奴婢啊……” 丫鬟见我对着镜子发呆,

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自从半个月前王妃娘娘薨逝,您就大病一场,烧得直说胡话,

现在可算好些了……”“薨逝” 两个字,如同九天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死了?

那个权倾后宫、风光无限的宁王妃沈未晞,竟然已经死了半个月?可如果我死了,

此刻镜中这个叫 “林晚儿” 的妾室,又是谁?

为什么我的意识会被困在这具陌生的身体里?

丫鬟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王爷这几日都没来后院”“您得好好养着身子”,

但我已经听不清了。

碎片:王府的宫墙、夫君萧琢的冷漠眼神、最后那碗被强行灌下的汤药…… 无数画面交织,

让头痛愈发剧烈。我死死攥住身下的粗布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林晚儿…… 这个名字在舌尖打转,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她是谁?

是王府里不起眼的低阶妾室?还是…… 某个我曾经轻视过、甚至伤害过的人?

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偏偏是我,沈未晞,会重生在这样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身上?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榆木床的冰冷顺着脊背蔓延上来,

与心中的寒意交织在一起。我知道,从这一刻起,宁王妃沈未晞已经死了,活下来的,

是这个连自己命运都无法掌控的林晚儿。而我首先要弄明白的,

就是这个 “林晚儿” 的身份 —— 以及,她和那个害死我的人,究竟有着怎样的关联。

第二章 书房试探紫檀木案上的端砚泛着温润光泽,我被萧琢突然传召侍墨时,

指尖几乎要捏不住那方墨条。模仿着记忆中侍女们生疏的研磨手法,墨锭在砚台里打着滑,

发出断断续续的摩擦声。心跳如擂鼓般撞击着胸腔,

每一次起落都怕惊扰了案后批阅公文的男人。"王妃生前最不喜食姜。

"清冷的声音突然刺破寂静,我握着墨条的手猛地一颤,

浓黑的墨汁在砚台边缘晕开一小团污渍。强作镇定地用清水化开墨团,

我垂着眼帘应道:"娘娘雅致,饮食自然精细。" 话音未落,

便觉一道视线如实质般落在后颈 —— 那是萧琢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层层剥开。

"你如何得知?"四个字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我膝头一软跪倒在地,

锦缎裙摆摩擦地面的声响在空荡的书房里格外清晰。"臣妾失言,

只是听闻宫中旧人提及..." 话音渐弱时,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他广袖下露出的一角瓷片。

那是半枚青花纹路的瓷片,冰裂纹路间还残留着金缮修补的痕迹。

边缘处因常年摩挲而泛着温润的包浆,正是我前世最爱的那套 "雨过天青" 茶具中,

被我失手打碎的盖碗残片。按照礼制,这套茶具本该随我入葬,此刻却出现在萧琢的袖中。

额头抵着冰凉的青砖,我能听见自己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他是何时取回这碎片的?

又为何要随身携带?无数疑问在脑海中翻涌,直到萧琢挥手让我退下,

我仍感觉那道锐利的目光穿透了重重伪装,直抵灵魂深处。转身离去时,

袖中的指尖已掐出深深的月牙痕 —— 今夜,必须去锦瑟院一探究竟。

第三章 夜探惊魂三更的梆子声刚过,我便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

脚步虚浮地穿过王府的抄手游廊。月色如霜,将青石板路照得泛着冷光,

两侧的梧桐叶早已落尽,枯枝在墙头勾出狰狞的剪影。锦瑟院的朱漆门虚掩着,

门环上的铜绿在月光下像凝固的血痂 —— 这里本该是我再也不会踏足的地方。

指尖触到院中的合欢树时,才惊觉自己竟已站在树下。树干比记忆中粗壮了许多,

树皮开裂如老人手背的沟壑,几片枯黄的残叶挂在枝头,在夜风中发出细碎的簌簌声。

我无意识地摩挲着树干上那道浅浅的刻痕,那是十年前萧琢用匕首划下的,

当时他笑着说:"待到来年花开,便刻一道新痕,看这树陪着阿璃一起老。" 可如今,

树还在,花却枯了,人... 也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指尖抚过合欢树粗糙的树皮,

裂痕里还嵌着去年春日的花瓣残屑。曾几何时,萧琢总爱倚着这树看卷宗,

花瓣落在他墨发间,他便抬头对我笑:"阿璃,这树的花期,倒比你还缠人。

" 如今花魂已逝,树身枯槁,倒像极了被生生掐断的过往。

"萧琢..." 这两个字几乎是贴着唇缝逸出的,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喟叹。话音未落,

身后突然传来衣料摩擦的轻响,那声音极轻,却像冰锥刺破死寂,惊得我指尖一颤。

"本王可知什么?"声音自身后响起,低沉如大提琴的最低音,却淬着冬夜的寒意。

我猛地转身,月光恰好落在他玄色广袖边缘,

银线绣的暗纹在月色下泛着冷光 —— 是只有亲王才能用的蟒纹。他站在五步之外,

身形比记忆中更加挺拔,下颌线绷得笔直,那双曾盛满星辰的眸子,此刻像结了冰的寒潭。

"你方才想说什么?" 他缓步走近,靴底碾过枯叶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关于王妃,

还是..." 他顿了顿,目光像出鞘的剑,直直刺进我眼底,"还是... 关于你?

""我..."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枯藤缠住,一个字也吐不出。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吞噬。他忽然向前一步,

逼人的气势压得我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冰冷的树干,枯叶簌簌落在肩头。"说。

" 他的声音里再无一丝温度,玄衣随着动作划过一道冷冽的弧线,"你究竟是谁?

"夜风吹过枯萎的合欢树梢,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迟来的对峙伴奏。

我看着他眼中翻涌的疑窦与探究,突然意识到,这场始于深夜的惊魂探访,或许从一开始,

就是一场无法回头的身份暴露。第四章 碎瓷疑云秋意渐浓的午后,萧琢引我至荷塘边。

塘中并蒂莲的花瓣已显枯败,断茎斜倚在残叶间,不复盛夏并蒂绽放的盛景。

"这并蒂莲是王妃所植,"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象征夫妻同心。

" 我垂首避开他的目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中那片冰凉的碎瓷,

喉间涌上涩意:"娘娘雅致。" 风过荷塘,枯叶簌簌作响,恰似那段被刻意尘封的过往,

在看似和谐的表象下早已裂痕遍布 —— 所谓 "夫妻同心" 的象征,

此刻更像一记无声的嘲讽,暗示着前世感情破裂的真相或许并非单纯的情深缘浅,

而是早有难以弥合的罅隙。秋风骤起,裹挟着水汽的凉意穿透单薄的衣衫。

萧琢忽然解下身上的墨色披风,动作自然地拢在我肩头。布料是上等的云锦,

边缘绣着暗金色龙纹,触手微凉却异常柔软,而那股萦绕在织物纤维间的龙涎香气息,

熟悉得让我心脏骤然紧缩。这气息曾无数次出现在梦境深处,

混杂着破碎的哭喊与瓷器坠地的脆响。我死死咬住下唇,

才将几乎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眼底 —— 原来有些记忆从未真正消失,

只是被理智强行压制,只待一个熟悉的触发点便会汹涌而出。

这种明知危险却无法抗拒的情感拉扯,恰是这段关系中最磨人的 "狗血" 注脚。

夜深人静时,我独坐窗前,手中摩挲着那片已与锦瑟院茶具对上的碎瓷。月光透过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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