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儿子300万后续

给儿子300万后续

作者: 爱茶叶的番茄酱

其它小说连载

《给儿子300万后续》男女主角李明王是小说写手爱茶叶的番茄酱所精彩内容:“300万到手乡下养老院都安排好”这份冷酷让我心底的信任瞬间崩我死死地闭着等待反击的机小孙子的一句却让儿子当场僵他以为的完美计划瞬间破**01.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可我浑身的血液却像是被冻住客厅那对夫妻的交谈声戛然而死一样的寂我能感觉到两道视线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脸试图分辨我究竟是真睡还是假我一动不连呼吸都放得极极心跳得像擂但我...

2025-10-14 13:17:12

“300万到手了,乡下养老院都安排好了。”这份冷酷让我心底的信任瞬间崩塌,

我死死地闭着眼,等待反击的机会。小孙子的一句话,却让儿子当场僵住,

他以为的完美计划瞬间破产。**01.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

可我浑身的血液却像是被冻住了。客厅里,那对夫妻的交谈声戛然而止。死一样的寂静。

我能感觉到两道视线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脸上,试图分辨我究竟是真睡还是假寐。

我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极缓。心跳得像擂鼓,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睁眼的时候。

几秒钟后,儿媳王芳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她听见了吗?

”儿子李明的声音也紧绷着:“应该没有吧,妈睡着了雷都打不醒。”话是这么说,

但我能想象出他此刻手足无措的慌乱样子。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我选择在这个时候,

发出一声绵长的、带着初醒鼻音的呓语,然后缓缓翻了个身,

仿佛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午睡。客厅里,两个人明显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王芳拍着胸口。“都怪小宇!什么话都往外说!”李明迁怒于孩子。

我听到小孙子委屈的辩解声:“奶奶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够了。时机到了。我慢慢地,

慢慢地睁开眼睛,眼皮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有些酸涩。客厅里,李明和王芳正背对着我,

一个在训斥孩子,一个在倒水压惊。我坐起身,故意弄出了一点声响。两人像被电击了一样,

猛地转过身来。四目相对。那一瞬间,我清晰地捕捉到了他们脸上来不及收拾的惊恐和心虚。

但只是一瞬间。下一秒,两张虚伪的笑脸就堆了上来。“妈,您醒了?睡得好吗?

”李明结结巴巴地开口,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王芳更是一绝,她端着水杯快步走过来,

笑容无比殷勤:“妈,喝口水润润嗓子。刚才我们还说呢,您这几天累坏了,得好好休息。

”我接过水杯,指尖的冰凉透过玻璃传到我的皮肤上。我没喝,只是把杯子放在一边,

用一种略带迷茫的语气问:“我刚才好像听见你们说什么……养老院?

”李明和王芳的笑容同时僵在脸上。“啊?养老院?”李明反应极快,立刻打着哈哈,“妈,

您听错了吧!我们是说……是说给您找个环境好的度假村!对,度假村!让您去享享福。

”“是啊是啊,”王芳赶紧附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那地方环境可好了,山清水秀的,

跟仙境一样。我们这不是怕一次性花销太大嘛,还在跟人家谈,看能不能分期付款呢。

”她竟然能面不改色地把“分期”两个字跟我刚才听到的版本无缝衔接起来。真是个人才。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疲惫又糊涂的样子,点了点头:“哦……是这样啊。度假村好,

度假村好。”看我“相信”了,他们俩明显松了那根紧绷的弦。李明赶紧把小宇拉到一边,

压低声音警告:“以后奶奶跟你说什么,不准在外面乱讲,听见没!”小宇委屈地瘪着嘴,

不敢做声。我的反击,现在才正式开始。我从随身的包里,慢悠悠地掏出一份文件,

递到李明面前。“既然说到分期,我正好也有个东西给你们。

”李明和王芳的视线立刻被文件吸引了过去,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抢着伸出手。王芳动作更快,

一把将文件夺了过去。那是我连夜伪造的,一份看起来无比正规的《房款分期支付协议》。

上面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第一笔款项10万元已支付,

作为乙方李明履行赡养义务的启动资金。”“剩余款项,需在未来三个月内,

根据甲方林婉的身体健康状况及居住环境满意度,分批次支付。”“若甲方在此期间,

身心受到任何损害,或对居住环境表达不满,甲方有权单方面中止后续款项的支付。

”王芳和李明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惊恐,

慢慢转变为一种压抑不住的狂喜。他们以为抓住了我的“软肋”。他们以为,

只要在这三个月里把我“伺候”好,那剩下的290万就能顺理成章地到手。“妈,您看您,

搞这么正式干什么。”王芳的语气瞬间变得甜腻起来,“我们肯定会好好照顾您的啊,

这还用写在纸上吗?”李明也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妈,您放心,保证让您满意!

”我看着他们拙劣的演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我只是平静地点点头,

装作不懂这些条条框框,叹了口气:“我老了,怕记不住事,写下来好。你们对我好,

钱自然就是你们的。”这句话,像是一剂强心针,打进了他们的心里。贪婪,

是他们最大的弱点,也将是我最有力的武器。当晚,我关上房门,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

“老王,第一步很顺利。他们上钩了。”电话那头,是我几十年的老朋友,

也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律师。“婉姐,你确定要这么做?这可是你亲儿子。”“老王,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从他们盘算着把我送去乡下养老院的那一刻起,

他就不是我儿子了。”挂掉电话,我听着客厅里传来李明和王芳压抑着兴奋的密谋声。

“……三个月,忍一忍就过去了!”“等拿到钱,立马把他送走!一天都别多待!

”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悄然张开。你们想要钱,可以。

但必须,按照我的规则来玩。**02.第二天一早,太阳刚升起,

王芳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敲开了我的房门。“妈,快趁热喝,我五点就起来给您熬的。

”她笑得一脸褶子,仿佛自己是二十四孝儿媳。我接过碗,一股子焦糊味扑面而来。

粥稀得能照出人影,米是米,水是水,上面飘着几根蔫了吧唧的青菜叶。就这水平,

还五点起来熬?我心里冷笑,面上却装作很感动的样子:“哎呀,芳芳真是有心了。

”我拿起勺子,象征性地喝了一口,然后立马皱起眉头,捂住了胸口。“哎哟,不行,

我这心口怎么又闷得慌。”王芳的笑容瞬间凝固了。李明闻声也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一脸紧张:“妈,您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他的紧张不是因为我的身体,

而是因为那份协议上白纸黑字写着的“身体健康状况”。

我虚弱地摆摆手:“老毛aniu了,去医院看看就没事了。”“去医院?

”王芳的脸垮了下来,小声嘀咕,“去医院又得花钱……”李明赶紧用胳膊肘捅了她一下,

然后满脸堆笑地对我说:“妈,必须去!身体要紧!我这就去开车!”去医院的路上,

我给律师老王发了条信息。半小时后,我坐在诊室里,对面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

戴着金丝眼镜的“王医生”。没错,他就是我的律师老王。老王拿着我的体检报告,

煞有介事地看了半天,然后推了推眼镜,

用一种非常专业的口吻对陪同的李明和王芳说:“老太太年纪大了,身体机能有些衰退,

主要是心情郁结,需要静养。家属一定要多关心,多陪伴,情绪一有波动,血压就容易上来,

到时候……后果可就不好说了。”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杀伤力极强的话:“像这种情况,

任何需要大额资金流转或者签署重要文件的事情,我们医生都不建议进行。万一刺激到病人,

随时可能导致支付能力中断,甚至……你们懂的。”“支付能力中断”这六个字,

像六根钢针,狠狠扎进了李明和王芳的心里。他们俩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我闭着眼睛假寐,耳朵却竖得老高。“怎么办?

医生说不能受刺激,那剩下的钱……”王芳的声音又尖又细。“闭嘴!”李明烦躁地低吼,

“还能怎么办?伺候着呗!必须让她高高兴兴的,身体倍儿棒!这样才能签字拿钱!

”我偷偷打开了藏在口袋里的录音笔。回到家,我立刻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我这身体,

自己一个人住着也不方便,要不还是请个护工吧。”“不行!”李明和王芳异口同声地拒绝。

李明的理由冠冕堂皇:“妈,请什么护工啊,有我们呢!我们亲自照顾您,比外人贴心!

”王芳的理由就直接多了:“护工一个月不得万儿八千的?那钱我们自己挣不好吗?

妈您放心,从今天起,我寸步不离地守着您!”我当然知道他们打的什么算盘。护工来了,

不就分走了他们的“功劳”?万一护工在我面前说点什么,影响了我对他们的“满意度”,

那分期款岂不是要泡汤?他们宁愿自己累死累活地“演戏”,也不愿让一分钱流到外人田里。

这正合我意。为了测试他们的底线,我故意从钱包里拿出一沓现金,大概两千块钱,

装在一个信封里,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我说:“这是我准备买药的钱,

你们谁有空帮我去跑一趟。”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那个信封果然不见了。我问王芳,

她眼皮都不抬一下:“哦,我怕您放着不安全,帮您收起来了。”至于买药的事,

她提都没提。很好。我没再追问,只是在心里记下了一笔。当天下午,

趁他们出去买菜的功夫,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箱子。里面是我早就准备好的微型摄像头,

针孔大小,藏在插座、台灯、甚至是墙上的挂画里,都神不知鬼不觉。我花了一个小时,

把我的房间和客厅的几个关键位置都装上了“眼睛”。做完这一切,我刚坐下喘口气,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小宇探进一个小脑袋,怯生生地看着我。

“奶奶……”我朝他招招手,他立刻像只小猫一样跑过来,扑进我怀里。“奶奶,

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喜欢你了?”孩子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抱紧他瘦小的身体,心疼得厉害。

孩子是最敏感的,大人之间哪怕一丝一毫的虚情假意,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我摸着他的头,

轻声说:“小宇乖,奶奶没事。奶奶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晚上,

我再次联系了老王。“证据已经开始收集了。他们偷了我的钱,虽然不多,但是个开始。

”“婉姐,摄像头装好了吗?记住,一定要录到他们亲口承认或者有明显虐待行为的画面。

”“放心吧,他们比我想象的还要没耐心。”我挂了电话,

看着李明和王芳又开始催促我签署一份所谓的“健康声明”,

说是给“度假村”那边一个交代。我捏着笔,手故意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哎呀……不行,

手抖得厉害,签不了字。”我看着他们从期待到失望,再到焦躁不安的表情,心中一片冰冷。

这场戏,越来越好看了。**03.王芳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了。一个星期后,

她终于撕下了伪装,拿着那份我伪造的《分期协议》冲进了我的房间。“妈!

你这合同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居住环境满意度’?太模糊了!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拿到下一笔钱?”她把“钱”字咬得特别重,脸上的贪婪毫不掩饰。

我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闻言慢悠悠地抬起头,叹了口气。我指着合同上的一条,

假装无奈地解释:“芳芳啊,你看这里写的,

‘乙方李明需确保甲方我在未来三个月内,

居住环境安全且无任何精神和物质上的胁迫。’这也不是我定的,是卖房的时候,

人家中介的法务给的建议,说是为了保障老年人的权益。

”我故意表现出对这些法律条款一知半解的“无知”模样。李明也跟了进来,听到我的话,

他立刻从王芳手里抢过合同,仔细研究起来。他们俩的脑子立刻转到了另一个方向。

他们觉得,这个条款简直就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免死金牌”。只要表面上做得好,

不打不骂,不让我抓到实质性的把柄,那“满意度”不就是他们说了算吗?“妈,我明白了。

”李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您的意思是,只要我们能证明这个居住环境是安全的,

您是自愿住在这里的,那这个条款就算满足了,对吧?”我点了点头:“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我也搞不太懂。”“那好办!”王芳的眼睛亮了。我看着他们自作聪明的样子,

抛出了我真正的钩子。“不过……我听那个法务说,要证明这个环境安全,

好像得去做个什么公证……说是为了确保分期付款的合法性,得把这套房子的房产证,

暂时转到我的一个亲戚名下,做个什么财产保全……这样才能证明房子跟你们没关系,

你们不是为了图谋房产才照顾我的。”我故意说得含含糊糊,漏洞百出。

但对于两个法律盲区里的文盲来说,这套说辞听起来却异常“专业”。“转到亲戚名下?

”李明和王芳对视一眼,都有些犹豫。房产证可是命根子。我看出他们的顾虑,

立刻加了一把火:“哎,算了算了,太麻烦了。大不了那笔钱就不要了,

反正我一个人也花不了多少。”一听到“钱不要了”,王芳立刻急了。“别啊妈!不麻烦,

一点都不麻烦!不就是走个形式嘛!我们去!明天就去!”剩下的近三百万尾款,

就像一根巨大的胡萝卜,吊在他们眼前。为了这根胡萝卜,别说只是暂时转一下房产证,

就是要他们的命,他们恐怕都会犹豫一下。第二天,我带着他们俩,

雄赳赳气昂昂地杀向了公证处。当然,去的不是普通的公证处,

而是老王早就帮我联系好的一家信托机构的法务部。我提前跟老王串通好,

让他安排了一个看起来最像公证员的律师来接待我们。到了地方,我找了个借口把李明支开,

让他去楼下停车。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王芳,和那位“公证员”。

王芳显然比李明要精明,她抓住这个机会,偷偷凑到“公证员”身边,小声问:“同志,

我问一下,我们办这个公证……对我后续拿到我婆婆的钱,有没有影响啊?

”那位律师推了推眼镜,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含糊地回答:“只要是按照合同办事,

就没有问题。我们只对法律文件负责。”这句话,在王芳听来,就是“没问题”的同义词。

她彻底放下了心。等李明停好车回来,我已经在几份文件上签好了字。

那不是什么“财产保全”的公证,而是一份不可撤销的“家族信托”设立协议。

协议的核心内容是:将我名下这套价值300万的房产,以及我未来所有的遗产,

全部注入一个信托基金。基金的受益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自己,林婉。另一个,

是我的孙子,小宇。至于李明和王芳,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们兴高采烈地看着我签完字,

以为自己离那笔巨款又近了一步,甚至还客客气气地跟那位“公证员”握了握手。

回家的路上,他们俩的兴奋劲儿已经藏不住了。“这下总算踏实了!等拿到钱,

咱们先去把那辆看了好久的车给提了!”“提什么车!先换房子!换个大平层!

把你妈房间里那些破烂玩意儿全扔了!”我闭着眼,靠在后座上。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

很暖。可我的心,却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要冷。他们不知道,从我签下字的这一刻起,

这套他们赖以生存的房子,已经从法律意义上,彻底不属于他们了。他们更不知道,

自己已经一脚踏进了我为他们精心布置的第一个,也是最致命的法律陷阱。

**04.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过去了两个月。三个月的期限,只剩下最后三十天。

李明和王芳的耐心,也像被砂纸打磨一样,一天比一天薄。

李明开始每天鬼鬼祟祟地拿着我的手机,查询我的银行账户。

当他一次又一次看到那个除了我退休金之外,没有任何大额入账的余额时,

他的脸色就一天比一天难看。王芳也彻底撕破了脸。她不再假惺惺地熬粥了,

每天中午和晚上,准时给我点最便宜的快餐外卖。油腻的盒饭往我面前一扔,

语气里全是毫不掩饰的怨气。“妈,您这身体到底什么时候能好利索啊?

这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下来?天天吃外卖我都快吃吐了!”我故意“病”得更重了。有一天,

我说头晕得厉害,让他们带我去楼下药店买点降压药。结果两个人你推我,我推你,

谁都不愿意动弹。“你去吧,我这追剧呢!”“你怎么不去?我这打游戏正到关键时候!

”最后,还是王芳极不情愿地摔门出去,半小时后,扔给我一盒最便宜的,

只要几块钱的降压药片。小宇放学回来,看到桌上冷掉的盒饭和那盒廉价药,

默默地去厨房给我倒了一杯热水。“奶奶,喝水。”我摸着孩子温暖的小手,心如刀绞。

但我必须忍。我要让他们把所有的丑陋,都暴露在阳光下,暴露在我隐藏的摄像头前。

李明为了刺激我,开始用更直接的方式。他故意当着我的面,和他老婆讨论未来。“老婆,

等拿到钱,咱们就去三亚买套海景房!天天看海!”“好啊好啊!到时候把这破房子卖了,

一天都不想多待!”然后他会假惺“惺地转过头问我:“妈,您说是不是?

您快点把尾款给我们,我们就能带您去住大房子,看大海了!”我假装听力又下降了,

费力地凑过去:“啊?你说什么?大声点,这空调太吵了。”李明被我气得脸都绿了,

但他还是忍住了。为了钱,他什么都能忍。虐待的爆发,在一个下着暴雨的晚上。

王芳因为炒股亏了钱,心情极差。她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在了我的身上。她冲进我的房间,

指着我用了很多年的一个青瓷茶杯,尖叫道:“天天就知道喝茶喝茶!喝了能下金蛋吗?

”说完,她抓起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啪!”清脆的碎裂声,像一把锤子,

砸在我的心上。那是我过世的丈夫送给我的。“老不死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把钱吐出来!

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都拖死你才甘心!”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我没有反驳,没有争吵,只是坐在床边,默默地流泪。眼泪是最好的武器,

它能让施暴者放松警惕,也能让我隐藏起内心滔天的恨意。房间角落里,

那个伪装成夜灯的摄像头,红点闪烁,将这一幕,完美地记录了下来。

他们已经彻底违背了协议里“无任何精神胁迫”的条款。我立刻给老王发了信息。

证据到手。老王的回复很快。还不够。这只能让他们在道德上失败,

要让他们万劫不复,我们需要一个更大的错误。我明白他的意思。于是,

我准备抛出我计划中最关键,也是最恶毒的诱饵。第二天,我趁着王芳给我送饭的时候,

故意唉声叹气,说漏了嘴。“哎,我真是老糊涂了。前段时间听人说有个基金收益高,

就把剩下的那笔房款投进去了……结果现在说是高风险项目,被套牢了,

需要一笔紧急现金才能赎回……不然,那几百万……可能就打水漂了……”我一边说,

一边偷偷观察王芳的表情。她的眼睛,瞬间就红了。**05.“基金?亏损?打水漂?

”王芳的声音陡然拔高,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她根本不相信什么投资亏损,在她看来,

这百分之百是我这个老太婆转移财产的手段!她冲出房间,

一把将正在打游戏的李明拽了起来。“出大事了!你妈把钱投基金里了,说要亏光了!

”李明也慌了,手里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那可是将近三百万!

是他们后半辈子荣华富贵的全部指望!“妈!您怎么能乱投资呢!”李明冲进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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