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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离婚冷静期30天我老公还在陪小三》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十六爪章鱼”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陈明远江彻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陈明离婚冷静期三十不是让你把小三带回家住三十天的! 我“哐当”一声把钥匙拍在玄关的玻璃台声音不但足够让客厅里那两个紧挨着的人听沙发我那个名义上还是我丈夫的陈明胳膊正搂着一个年轻女孩的肩那女孩穿着我的真丝睡头发湿漉漉显然刚用过我的浴茶几还摆着我出差前买的进口车厘核吐得满烟灰缸都陈明远皱了皱脸上那点被抓包的尴尬转瞬即变成了惯有的不耐烦...
"陈明远,离婚冷静期三十天,不是让你把小三带回家住三十天的!
" 我“哐当”一声把钥匙拍在玄关的玻璃台上,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客厅里那两个紧挨着的人听见。沙发上,我那个名义上还是我丈夫的陈明远,
胳膊正搂着一个年轻女孩的肩膀,那女孩穿着我的真丝睡裙,头发湿漉漉的,
显然刚用过我的浴室。茶几上,还摆着我出差前买的进口车厘子,核吐得满烟灰缸都是。
陈明远皱了皱眉,脸上那点被抓包的尴尬转瞬即逝,变成了惯有的不耐烦:“欧阳晴,
你提前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吓着薇薇了。” 他拍了拍旁边女孩的手背,
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别怕,薇薇,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前妻。”那女孩,薇薇,
怯生生地往陈明远怀里缩了缩,大眼睛水汪汪地看我:“姐姐好……明远哥说,
这里空着也是空着,让我先住几天过渡一下……” 声音又轻又软,像裹了蜜糖的棉花。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房子是我爸当初给我的嫁妆,陈明远创业初期资金链差点断掉,
是我抵押了这房子才撑过去的。现在倒好,成了他金屋藏娇的“空房子”。“陈明远,
”我打断那女孩嗫嚅的解释,声音冷得像冰,“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带上你的东西,
还有你的人,滚。”陈明远嗤笑一声,松开搂着薇薇的手,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欧阳晴,你跟我装什么清高?离了我,你以为你还能找到更好的?
靠你那个半死不活的设计工作室,连物业费都交不起吧?” 他眼神里满是轻蔑,
仿佛我是一件他早已厌倦、可以随意丢弃的旧家具。“别给脸不要脸,乖乖签了字,
这套房子看在你爸面子上,我还能让你住到找到下家。”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又疼又闷。七年婚姻,从校园到婚纱,陪着他从一无所有到小有成就,
最后换来的就是一句“物业费都交不起”和一个小三登堂入室。我深吸一口气,
指甲掐进掌心,疼痛让我保持最后一丝清醒。不能哭,不能闹,
在他面前掉一滴眼泪都是对自己的侮辱。“房子是我的名字。”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
“该滚的是你。明天,带上离婚协议,少一条,我就找律师跟你慢慢耗。”说完,
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陈明远气急败坏的吼声和那个薇薇假惺惺的劝阻:“明远哥你别生气,
姐姐可能心情不好……” 我“砰”地甩上门,把那些恶心人的声音隔绝在外。
站在楼下冷风里,我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抖。手机在包里嗡嗡震动,
是工作室合伙人林薇薇的微信轰炸。晴宝!你出差提前回来了?看到我发你的八卦没?!
惊天大瓜!陈明远那个王八蛋,是不是真跟那个小网红搞一起了?照片都拍到他们去酒店了!
人呢人呢?说话啊!急死我了!晴宝你别吓我!回个话!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手指僵硬地打字:薇薇,我回来了。看到小三了,在我家,穿着我的睡衣。
那边瞬间炸了:我操!!!陈明远这个贱人!狗男女!你在哪?我马上过去砍死他们!
不用。我用力按着屏幕,我出来了。明天去民政局。
林薇薇的电话下一秒就打了进来,声音尖得能掀翻屋顶:“欧阳晴你是不是傻!
就这么便宜他们了?你等着,我找人!不扒了那对狗男女的皮我跟你姓!”“薇薇,
” 我疲惫地打断她,“帮我找个地方住。今晚。”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爆发出更大的怒火:“住个屁!来我家!现在!立刻!马上!地址发你!给我滚过来!
”林薇薇的家像个小型避难所。暖黄色的灯光,软乎乎的沙发,
还有她煮好的、冒着热气的泡面。她一边骂骂咧咧地痛斥陈明远和那个小网红的十八代祖宗,
一边往我碗里疯狂加卤蛋和火腿肠。“吃!吃饱了才有力气战斗!” 她把碗推到我面前。
我机械地拿起筷子,面汤的热气熏得我眼睛发酸。七年,从青涩到成熟,从甜蜜到怨偶,
最后以这种狼狈不堪的方式收场。委屈、愤怒、不甘像潮水一样拍打着我。
工作室因为陈明远明里暗里的打压,确实半死不活,房租都快交不起了。他说得对,离开他,
我好像真的一无所有了。“妈的,越想越气!” 林薇薇把筷子重重拍在桌上,“不行,
不能就这么算了!晴宝,你得站起来!你得让陈明远那个狗东西看看,离了他,
你能活得更好!比他好一万倍!”活得更好?我苦笑。谈何容易。在这个现实的城市里,
没有钱,没有势,拿什么活得更好?“怎么站?” 我戳着碗里的面条,声音干涩,
“我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住我这儿!” 林薇薇拍胸脯,“工作!重振旗鼓!
你可是欧阳晴!当年设计大赛金奖得主!要不是为了帮陈明远那孙子打理公司,
你早就是知名设计师了!”道理谁都懂。可现实是,
我的工作室口碑因为陈明远竞争对手的恶意抹黑跌到谷底,圈子里都知道我是陈太太,
现在离婚,还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对了!” 林薇薇突然眼睛一亮,
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晴宝,你想不想……报复陈明远?”我抬眼看她:“怎么报复?
找人打他一顿?”“啧,违法的事儿咱能干吗?” 林薇薇翻了个白眼,“我说的是,
事业上!精神上!碾压他!” 她压低声音,带着一种搞地下工作的兴奋,
“你知道陈明远在城东那个新盘的项目,最大的竞争对手是谁吗?
”我脑子里立刻跳出一个人名:“江彻?”“对!就是江彻!” 林薇薇猛拍大腿,
“瑞驰地产的太子爷!陈明远的死对头!两人从大学抢奖学金抢到毕业抢项目,
斗得你死我活!听说陈明远为了抢城东那块地,背后没少给江彻使绊子,
江彻恨他恨得牙痒痒!”江彻。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大学时他是隔壁建筑系的系草,
家境优渥,才华横溢,和陈明远同届,是当时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两人因为一次国家级的设计竞赛结下梁子,从此势同水火。毕业后,陈明远创业做地产营销,
江彻则接手家族企业瑞驰地产,两人在商场上更是针尖对麦芒。
陈明远不止一次在家里咬牙切齿地骂江彻“仗势欺人”、“阴险狡诈”。“所以呢?
” 我不太明白薇薇的意思,“让我去投靠江彻?人家凭什么收留我?
就凭我是陈明远的前妻?”“前妻怎么了?前妻才最了解陈明远啊!
” 林薇薇激动得唾沫横飞,“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晴宝,你想想,
你对陈明远公司的运作模式、他的弱点、他惯用的手段,是不是门儿清?这些对江彻来说,
就是核武器级别的商业情报啊!”我愣住了。信息差。
这确实是我目前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但……“这不太道德吧?”“道德?
” 林薇薇的音调拔高了八度,“陈明远把小三领回家睡你的床穿你的睡衣跟你讲道德了吗?
他转移婚内财产跟你讲道德了吗?欧阳晴,收起你那没用的清高!他都把你踩进泥里了,
你还想着跟他讲武德?醒醒吧!”她的话像一盆冰水,浇得我一个激灵。是啊,陈明远对我,
何曾有过半分道德?婚姻的忠诚,财产的共有,这些基本的底线他统统踩碎了。
我还在犹豫什么?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从心底涌起。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你有江彻的联系方式吗?” 我问,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意外。林薇薇眼睛瞬间亮了:“有!
当然有!我闺蜜的男朋友的表弟的哥们儿……呃,反正我能搞到!包在我身上!晴宝,
你终于开窍了!”拿到江彻助理电话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第二天一早,
在民政局门口和陈明远冷着脸签完字他果然在财产分割上做了手脚,
但我暂时没精力跟他撕扯,拿到那张绿色的《离婚登记申请受理回执单》,
三十天冷静期正式开始。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像捏着自己的判决书。
陈明远搂着那个叫薇薇的女孩扬长而去,连个眼神都欠奉。找了个安静的咖啡馆角落,
我拨通了那个号码。接电话的是个声音干练的女声:“您好,瑞驰地产总裁办,请问哪位?
”“您好,我是欧阳晴。”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专业,
“我想和江总谈一笔……对他非常重要的交易。关于陈明远和城东项目。
”电话那头沉默了大概三秒。“请稍等。” 助理的声音依旧平稳,
但我能感觉到一丝微妙的变化。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我盯着咖啡杯里氤氲的热气,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如果江彻拒绝,或者根本不屑于理会我这个“前妻”,我该怎么办?
“欧阳小姐?” 一个低沉、略带磁性的男声突然从听筒里传来,干脆利落,没有任何寒暄。
是江彻。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江总你好,我是欧阳晴。” 我再次重复,手心微微出汗,
“陈明远的前妻。”“我知道。” 江彻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助理说,
有关于陈明远和城东项目的交易要谈?”“是。”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单刀直入,
“我知道陈明远为了拿下城东项目,私下接触了规划局刘副局的侄子,
通过他送了一份‘厚礼’,包括一套位于滨江的房产和五十万现金,
走的是他堂弟陈明的海外账户。交易记录和房产信息,我手里有复印件。
”电话那头陷入了更长的沉默。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你想要什么?
” 江彻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钱。
” 我回答得毫不拖泥带水,“一百万。现金。以及,瑞驰地产营销部一个高级顾问的职位,
为期一年,月薪不低于市场水平。”又是一阵沉默。“凭什么?” 他问,
语气听不出是质疑还是单纯询问。“凭我能帮你彻底把陈明远踢出城东项目,
甚至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凭我对他的了解,足够帮你规避他未来至少百分之八十的阴招。
凭我……” 我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需要这份工作和钱,来保证我以后的生活。
我们各取所需。”这一次,江彻没有沉默太久。“一个小时后,瑞驰大厦顶层办公室。
带上你所谓的证据。只给你十五分钟。” 说完,电话干脆利落地挂断。成了!
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心里全是汗。
一百万加一份工作,这个价码开得高吗?很高。但对于瑞驰地产,
对于江彻和陈明远的争斗来说,如果能一击致命,这个价码又太便宜了。他在试探我,
我也在赌他的决心。一小时后,我站在了瑞驰大厦顶楼那间巨大而冷硬的办公室里。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繁华景象,阳光斜射进来,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影。
江彻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几年不见,
他褪去了大学时的那点张扬外露,变得更加内敛深沉,五官轮廓分明,眼神锐利得像鹰隼,
正不带任何感情地打量着我。压迫感十足。“坐。”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对面的椅子。
我走过去坐下,努力挺直脊背,把准备好的一个文件袋轻轻推到他面前。江彻没动,
只是看着我:“欧阳小姐,我以为离婚冷静期,你应该忙着哀悼婚姻或者分割财产。
”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审视。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躲闪:“江总,
哀悼和分割,都需要资本。我现在最缺的,就是资本。这份资本,只有您能给。
”他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意味不明的弧度,终于伸手拿起了文件袋,
动作不疾不徐地打开。他抽出里面的复印件——清晰的银行流水,房产交易记录,
还有一张偷拍的照片,是陈明远和一个年轻人在高档会所门口握手的画面,那个年轻人,
就是刘副局的侄子。江彻看得很仔细,一页一页翻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办公室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安静得让人心慌。“这些东西,” 他放下最后一张纸,
抬眼看向我,眼神如实质般压过来,“你从哪里弄来的?陈明远不会这么不小心。
”“他确实很小心。” 我坦然承认,“但他忘了一件事,他创业初期的所有财务,
都是我帮他打理的。他堂弟陈明,最早用的那个海外账户,是我帮他开的。邮箱密码,
也是我设的。他发达后改了密码,但忘了清理邮箱里的自动转发设置。
” 我指了指那张房产交易的记录,“这个,是他以前哄我开心时,说要给我买的‘礼物’,
合同电子版发到了那个邮箱。”江彻的眼神微微动了一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
甚至是一丝……欣赏?“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 他问。“因为,” 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苦笑,“昨天之前,他还是我丈夫。夫妻共同债务,他要是进去了,我也跑不掉。
现在,” 我扬了扬手里的《离婚登记受理回执单》,“我们只是需要冷静的‘熟人’了。
”江彻的目光扫过那张绿色的纸,沉默了几秒。“一百万现金,需要时间准备。
高级顾问职位,月薪三万五,明天入职,合同一年。” 他终于开口,声音依旧低沉平稳,
“你的工作内容只有一个:做我的‘陈明远顾问’。
告诉我他的一切弱点、习惯、可能的动向。城东项目结束后,如果价值足够,
续签或者另有安排。”干净利落,没有任何多余的讨价还价。这结果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成交。”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很好。” 江彻按下内线电话,“林秘书,
准备一份特殊顾问的劳动合同,月薪三万五,一年期。另外,准备一百万现金,
下午四点前送到我办公室。”放下电话,他重新看向我,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欧阳小姐,
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选择了……这条路?” 他顿了顿,补充道,
“用前夫最痛恨的敌人的手,去对付他。”为什么?脑海里闪过那张绿色回执单,
闪过陈明远轻蔑的眼神,闪过那个叫薇薇的女孩穿着我睡衣的样子,
闪过他说我“连物业费都交不起”的刻薄话语。我抬起头,直视江彻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活着。”第二天,我准时出现在瑞驰地产营销部。
林薇薇兴奋地差点在电话里尖叫,嚷嚷着要给我庆祝“新生”。
我的工位被安排在总裁办外面一个独立的玻璃隔间里,位置微妙,既不算总裁办核心,
又能直接接触到江彻的核心团队。环境很好,但周围的同事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好奇、探究,
甚至是不加掩饰的轻视——一个靠出卖前夫上位的“前妻顾问”。流言蜚语像长了翅膀,
半天时间就传遍了整个部门。“看见没?那就是江总新招的‘秘密武器’,陈明远的前妻!
”“啧啧,长得是不错,手段也够狠啊,刚离婚就投奔死对头了。
”“谁知道是不是跟江总……嘿嘿,不然凭什么?”“听说她以前就是陈明远的贤内助,
公司财务都管过,这下陈明远怕是要倒大霉咯……”我充耳不闻,
埋头整理江彻助理林秘书给我的关于城东项目的所有资料。我需要尽快熟悉情况,
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一百万是买断信息,但这份工作,我需要靠真本事站稳脚跟。下午,
江彻开项目会议,林秘书通知我旁听。巨大的会议室里坐满了瑞驰的高管和核心团队成员,
气氛严肃。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会议讨论的焦点是陈明远公司即将在周末举行的一个大型客户答谢晚宴。
陈明远惯用的手段就是在这种高规格社交场合,拉拢关键人物,私下达成交易。
“……陈明远这次邀请了规划局的刘副局,还有几个银行的信贷主管,
都是城东项目审批的关键人物。” 一个项目经理汇报,“我们的情报显示,
他很可能在晚宴上私下接触刘副局,敲定某些利益交换。但具体方式不明,防范起来很被动。
”会议室里陷入沉默。大家都知道陈明远的手段,但苦于抓不到实质把柄。江彻靠在椅背上,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目光沉静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角落的我身上。“欧阳顾问,
” 他声音不高,却让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我,“你怎么看?
”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有质疑,有审视,有等着看我笑话的。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会议室前方的小白板前。拿起笔,没有丝毫犹豫。
“陈明远行事谨慎,公共场合不会直接谈敏感交易。” 我的声音清晰,尽量不带个人情绪,
“他通常会利用‘中场休息’或‘私人小聚’的时机。根据他过去的习惯,
晚宴流程进行到一半,大概晚上九点左右,
他会以‘醒酒’或‘换衣服’为由离场大约十五分钟。这个时间点,
他会去酒店顶层的行政酒廊,那里相对私密,且需要特殊门禁卡才能进入。
” 我在白板上画了个时间轴,标出关键点。“刘副局呢?” 有人问。
“刘副局有轻微洁癖,不习惯长时间待在人多嘈杂的地方。” 我继续分析,
仿佛在解剖一个再熟悉不过的标本,“晚宴进行到后半段,酒过三巡,
他会借口‘透气’离席。陈明远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提前在酒廊等他。他们约定的地点,
很可能是酒廊最里面那个靠窗的卡座,背对着入口,视野隐蔽。
”会议室里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声。“你怎么确定?” 一个资历很老的副总皱着眉问,
语气带着明显的不信任。“因为,” 我放下笔,转身面对他,也面对所有人,“过去三年,
陈明远公司所有重要客户的答谢晚宴,流程、地点、目标人物的习惯,包括那个卡座的位置,
都是我一手安排的。那个酒廊的备用门禁卡,有一张在我手里,陈明远不知道我还没还回去。
” 我顿了顿,补充道,“当然,他现在可能换了酒店,但习惯和模式,很难改变。
”又是一片寂静。这一次,那些质疑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惊讶和凝重。江彻一直看着我,
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片刻后,他开口:“安保部,按欧阳顾问提供的信息,部署人手。
技术部,准备好设备。我要在周六晚上九点十分,看到清晰的影像资料,地点就是那个卡座。
”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散会。”会议结束,人群散去。
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欧阳晴。” 江彻的声音叫住了我。我停下脚步。“做得不错。
” 他说,语气平淡,却比任何夸张的赞美都更有分量。周六晚,
瑞驰的技术人员伪装成服务生,提前在酒廊那个预定卡座周围布置了微型摄像头。
九点零五分,陈明远果然借口“醒酒”离席。九点零八分,刘副局也起身“透气”。
九点十分,监控画面清晰地捕捉到两人在那个隐蔽的卡座落座。
陈明远笑着递过去一个看似普通的礼品袋,里面明显装着厚厚的东西。刘副局推辞了一下,
最终还是收下了,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脸上都带着心照不宣的笑容。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
但足以成为铁证。当这段视频被送到江彻和我面前时,我知道,陈明远完了。
江彻的动作快得惊人。视频经过技术处理,隐去了拍摄手段,只保留了关键交易片段。
第二天一早,这份匿名举报材料和视频证据,
就精准地出现在了市纪委和相关部门领导的案头。接下来的日子,如同狂风过境。
规划局刘副局被带走调查的消息像一颗炸弹在圈内炸开。陈明远作为行贿方,
公司账户被冻结,城东项目的竞标资格被取消,本人也被多次传唤协助调查,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