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上,未婚夫当众撕碎我的婚纱:“你这种废物,连给琳琳提鞋都不配!
”五位哥哥鼓掌叫好:“乡巴佬也配抢琳琳的风头?”我笑着擦掉红酒渍,
拨通加密电话:“收网。”第二天,家族企业集体崩盘,他们跪在监狱探视室求我原谅。
铁窗后,我举起左手无名指的鸽血红宝石戒指:“认识它吗?这是你们偷走的首富信物。
”“重新认识一下——我才是林家真正的继承人。”第1章:婚纱上的羞辱林家别墅,
灯火通煌。我的订婚宴。身上这件价值不菲的定制婚纱,缀满了细碎的钻石,
灯光下流光溢彩,是我那五位哥哥,为了他们的养妹林琳一句“姐姐穿白色一定很梦幻”,
而大手笔置办的。只可惜,梦幻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宴会厅觥筹交错,
人人脸上都挂着虚伪的笑。我的未婚夫,赵晟,正温柔地替林琳拂去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林琳依偎在我母亲身边,娇弱得像一朵需要精心呵护的菟丝花,
眼角眉梢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我端着酒杯,站在角落,像个误入华丽剧场的局外人。
“晚晚,”母亲终于注意到我,眉头微蹙,“今天是你和晟哥的好日子,别板着脸,晦气。
多学学琳琳,大方得体些。”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学她?学她如何用眼泪和柔弱,
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一点点蚕食殆尽吗?仪式即将开始,司仪示意我和赵晟上台。
就在我抬步的瞬间,林琳突然“哎呀”一声,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柔弱无骨地朝赵晟倒去。
赵晟立刻紧张地揽住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琳琳,没事吧?”他声音里的温柔,
从未给过我。林琳眼圈一红,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小声啜泣:“没、没事……只是,
只是看到姐姐终于要幸福了,我太高兴了……”又是这一套。我心底冷笑。果然,
赵晟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放开林琳,大步走到我面前,眼神冰冷嫌恶,
再不见半分对待林琳时的温情。“林晚,”他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靠近的宾客听清,
“你又在搞什么鬼?非要在这种时候惹琳琳难过?”我平静地看着他:“我站在这里,
一动未动。”“你还敢顶嘴?”赵晟像是被我的态度激怒,猛地抬手,将杯中猩红的液体,
狠狠泼在我脸上。冰凉的酒液顺着脸颊滑落,染红了洁白的婚纱。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目光都聚焦于此。“呵,”赵晟嗤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你以为穿上婚纱就是公主了?林晚,照照镜子,你这种从乡下接回来、粗鄙不堪的废物,
连给琳琳提鞋都不配!”他说着,竟伸手抓住我的婚纱领口,猛地一撕!
“刺啦——”昂贵的布料应声而裂,露出里面单薄的衬裙。刺骨的凉意和更刺骨的羞辱,
瞬间席卷全身。人群中发出低低的惊呼。我的五位哥哥们围了上来,不是来帮我,
而是簇拥着低声安慰泫然欲泣的林琳。大哥林峰语气冰冷:“林晚,还不给琳琳道歉?
看你把琳琳吓的!”二哥林岳满脸厌恶:“丢人现眼的东西,
就知道你会搞砸琳琳精心准备的宴会。”三哥、四哥、五哥,他们投来的目光,
如同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乡巴佬也配抢琳琳的风头?”“早知道就该让你烂在乡下!
”林琳依偎在母亲怀里,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弧度。我站在原地,
脸上火辣辣的,心却冷得像一块冰。任由酒液滴落,任由破碎的婚纱狼狈地挂在身上。
在无数或同情、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中,我缓缓抬手,用指尖轻轻擦去眼睫上的酒渍。
然后,在赵晟和哥哥们轻蔑的注视下,我慢慢从婚纱的暗袋里,
掏出了一部造型古朴的加密手机。开机,解锁,只有一个快捷键。我按下。
电话几乎是被瞬间接通。对面没有任何问候,只有一片沉静的等待。
我看着眼前一张张扭曲的、我本该称之为“亲人”和“爱人”的脸,对着话筒,
清晰而平静地吐出两个字:“收网。”第2章:无声的惊雷电话挂断,时间仿佛凝滞了一秒。
赵晟脸上的狰狞和哥哥们眼中的鄙夷还未来得及转换,
就被我这突兀的举动和冰冷的两个字打得一怔。“收网?”赵晟最先反应过来,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大笑起来,“林晚,你疯了吗?在演什么戏?
你以为拿个破手机装神弄鬼,就能吓到谁?”“真是可笑,”大哥林峰搂着林琳的肩膀,
语气充满不耐,“看来是受刺激过度,精神都不正常了。保安呢?
把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我拖下去!”林琳适时地发出细微的抽泣,往大哥怀里缩了缩,
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大哥,别这样对姐姐……她只是太难过了……”母亲也终于上前,
却不是为我,而是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孽障!还不快滚下去换衣服!
我们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周围的宾客窃窃私语,目光中的怜悯更甚,
但更多的是看戏的兴奋。没人相信我真的能做什么,在他们看来,
这不过是一个可怜虫最后的、徒劳的挣扎。我没理会他们的叫嚣,只是低头,
看着加密手机上闪过的一个极小的绿色信号灯,确认指令已发出。然后,我将手机收回暗袋,
旁若无人地抬手,将撕裂的婚纱肩带稍微整理了一下,
试图遮住更多的狼狈——尽管这已是徒劳。“装,继续装!”二哥林岳嗤笑,
“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我没有说话,只是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每一张脸,
将他们的丑态深深烙印在心底。这一刻,我心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积累了十几年的委屈、不公、愤怒,在“收网”二字出口的瞬间,
似乎都化为了实质的力量。宴会厅的骚动引来了更多的关注。司仪试图打圆场,
却被赵晟不耐烦地挥开。就在这时,宴会厅里几个巨大的液晶屏幕,
原本循环播放着我和赵晟主要是林琳坚持要加入的的“甜蜜”照片,突然画面一闪,
变成了财经新闻的直播画面。主播面色严肃,
语速飞快:“插播一条紧急新闻:林氏集团股价盘中突然闪崩,跌幅瞬间超过80%,
目前已触发熔断机制!市场传言,林氏集团多个重大项目涉嫌严重违规,
证监会已宣布介入调查……”喧闹的宴会厅,骤然死寂。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赵晟、我的父母哥哥们,都惊愕地投向屏幕。林峰第一个失声:“不可能!
”父亲林国栋脸色瞬间煞白,急忙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几乎握不住。紧接着,
第二条新闻弹出:“赵氏企业旗下核心上市公司发布公告,称收到银行抽贷通知,
资金链恐将断裂……”赵晟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号码,脸色大变,
走到角落接听,只听了几句,额头上就爆出了青筋,声音压抑着恐慌:“什么?你说清楚!
怎么会这样?!”还没等他们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巨变,第三波冲击接踵而至。
宴会厅的大门被猛地推开,几名穿着制服、神情严肃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
为首一人亮出证件:“我们是经侦总队的。林国栋先生、赵明远先生,
我们怀疑林氏集团、赵氏企业涉嫌多项严重经济犯罪,请配合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整个宴会厅炸开了锅。闪光灯亮成一片,记者们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至。
林国栋踉跄一步,差点摔倒。赵晟的父亲赵明远面如死灰。我的母亲和哥哥们呆若木鸡,
林琳更是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抓住大哥的手臂。混乱中,我依然站在原地,
破碎的婚纱像一面屈辱的旗帜。但此刻,再没有人用嘲讽或怜悯的目光看我。我缓缓弯腰,
从地上捡起刚才被赵晟撕扯时掉落的一支口红,旋出膏体,就着旁边餐桌上光可鉴人的银盘,
细细地涂抹我苍白的嘴唇。鲜红的色泽,映衬着我冰冷的眼神,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诡艳。
赵晟猛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逐渐升起的、名为恐惧的情绪。
我对他微微一笑,将口红轻轻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哒”的一声。然后,
在满场的混乱、尖叫、闪光灯中,我扯掉头上繁琐的头纱,扔在地上,如同丢弃一件垃圾。
无视身后彻底崩塌的世界,和那些曾经视我如草芥的“亲人”们绝望的呼喊,踩着满地狼藉,
一步一步,坚定地朝宴会厅外走去。门外,夜风凛冽。一辆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到我面前,
车门打开。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灯火通明、却已沦为修罗场的别墅。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3章:崩塌的序章 付费点黑色轿车的车门无声闭合,
将身后的喧嚣、混乱与绝望彻底隔绝。车内弥漫着一种冷冽的木质香气,司机沉默专注,
仿佛刚才接走的只是一位普通的赴宴宾客,而非一场家族倾覆戏剧的揭幕者。“小姐,
回公馆吗?”副驾上,一位穿着熨帖西装、气质沉稳的中年男人低声询问。他是钟叔,
看着我长大,也是我这些年暗中布局的唯一知情者和执行者。“嗯。
”我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疲惫地闭上眼。高强度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带来一阵虚脱感。
但心底深处,却有一股炽热的岩浆在奔涌,那是复仇之火,足以焚尽一切虚伪与背叛。
车子平稳地驶离林家别墅区,将那片承载我无数屈辱记忆的牢笼甩在身后。我摇下车窗,
让冰冷的夜风灌入,吹散鼻腔里残留的香槟与虚伪交织的气息。“情况如何?”我轻声问,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钟叔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
屏幕上是不断滚动的数据和新闻摘要。“一切按计划进行。林氏集团股价已彻底崩盘,
证监会和经侦的介入比预想更快。
赵氏企业的三家主要合作银行已在半小时前同时发出抽贷函,他们的资金链撑不过明天中午。
媒体方面,我们准备的‘材料’已经开始有序释放。”我快速浏览着屏幕上的信息。
项目违规操作的“证据”正在网络上发酵;赵氏企业海外洗钱、利益输送的丑闻也初现端倪。
这些“证据”,半真半假,混杂着他们确实做过的脏事和我精心为他们准备的“礼物”,
足以在舆论和法律上,将他们彻底钉死。这并非一朝一夕之功。
从我十六岁被接回这个所谓的“家”,发现他们早已将所有的爱和资源倾注给那个养女林琳,
而我这个真正的血脉反而成了多余的存在开始,蛰伏和布局就开始了。我假装顺从,
假装愚钝,忍受着他们的冷眼、林琳的算计、赵晟的轻视,像个真正的“乡巴佬”一样,
贪婪地吸收着这个家族的一切信息,寻找着他们的命门和污点。同时,
额隐秘财富和权力的信物——那枚鸽血红宝石戒指他们一直以为那是件不值钱的旧首饰,
暗中构建起属于自己的商业和情报网络。林家和赵家这些年顺风顺水,甚至敢于铤而走险,
背后何尝没有我暗中“助推”的影子?我让他们飞得更高,只是为了让他们摔得更惨。
“监狱那边……”我顿了顿,“打点好了吗?”“小姐放心,”钟叔语气肯定,
“他们会得到‘特殊关照’,尤其是赵晟和林家那几位少爷,他们过往的‘丰功伟绩’,
会在里面被好好重温。”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霓虹。
这座繁华的都市,今夜之后,将再无林、赵两家的立足之地。车子没有驶向市区,
而是开往城郊一处隐秘的庄园。这是我的“公馆”,用那笔隐秘财富购置的堡垒,
也是我真正的家。回到公馆,泡在温热的水中,洗去一身疲惫和残留的酒渍。镜子里,
映出一张苍白但眼神锐利的脸。额角有一处淡淡的疤痕,是小时候在林家,被林琳推下楼梯,
哥哥们却一致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所留下的。身上的肌肤细腻,
却掩不住内心深处累累的伤痕。换上舒适的家居服,我走进书房。巨大的屏幕上,
分割成数个画面,
实时显示着林家别墅的混乱、赵氏企业的灯火通明、以及网络上的舆论风暴。
我端起一杯热牛奶,慢慢地喝着,像一个冷静的观众,欣赏着自己亲手导演的大戏。这时,
我的私人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我知道是谁。林国栋,我的“父亲”。
他大概是动用了一些残存的关系,才找到了这个号码。我任由它响了几声,
才不慌不忙地接起,按下录音键。
电话那头传来林国栋惊慌失措、甚至带着哭腔的声音:“晚晚?是晚晚吗?我是爸爸!
救救爸爸,救救林家!完了,全完了!只有你能救我们了!我知道以前是我们不对,
我们对不起你,但血浓于水啊晚晚!”我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牛奶,声音平静无波:“林先生,
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我一个连给林琳提鞋都不配的乡巴佬,怎么救得了你们呢?”“不!
不!晚晚,你是爸爸的好女儿!以前都是我们鬼迷心窍,是林琳那个扫把星挑拨离间!
只要你肯出手,爸爸把林家所有产业都给你!以后林家你说了算!”林国栋语无伦次,
desperation绝望几乎穿透电波。我笑了,笑声很轻,
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林家产业?林先生,你觉得,
我现在还看得上你们林家那点……即将破产清算的残渣吗?”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至于谁挑拨离间……”我顿了顿,语气转冷,
“没有你们的纵容和偏心,她又算个什么东西?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帮凶。”“晚晚!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手?!”林国栋几乎是在咆哮。“罢手?”我重复着这两个字,
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从你们在订婚宴上,纵容赵晟撕碎我婚纱的那一刻起,
就没有‘罢手’这两个字了。”我挂断电话,干脆利落。然后将这个号码拉黑。世界清静了。
我走到窗边,望着远处城市依稀的轮廓。崩塌的序章已经奏响,接下来的乐章,
会更加“精彩”。我的好父亲、好母亲、好哥哥们,还有我亲爱的未婚夫,
你们在监狱探视室的玻璃后面,会是什么表情呢?我很期待。
第4章:铁窗泪的序幕林国栋的电话像是吹响了全面溃败的号角。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
对林、赵两家而言,是从天堂坠入地狱的自由落体。对我而言,
则是按部就班、精准打击的收割时刻。网络上的爆料如同病毒般扩散,
每一份“证据”都直击要害。
林氏集团财务造假的原始凭证、赵氏企业海外空壳公司的资金流水,
甚至还有一些涉及灰色地带的录音和模糊视频,都被“匿名人士”巧妙地投放至各大平台。
资本市场的反应是最直接且残酷的,林氏和赵氏相关的股票连续跌停,市值蒸发殆尽,
债主纷纷上门,银行彻底冻结了所有账户。经侦部门的调查力度空前。
林国栋和赵明远在试图离境时被直接在机场扣下,画面被守候的媒体拍个正着,
昔日风光无限的企业家此刻面色灰败,眼神涣散,成了次日财经版面的头条笑话。
我的五位哥哥,他们各自负责的林家产业也未能幸免。
大哥林峰主导的地产项目被查出严重质量问题和使用非法建材,
当场被查封;二哥林岳管理的投资公司涉嫌内幕交易和操纵股价,
办公室被抄;三哥、四哥、五哥,他们或依赖家族荫庇,或自身不干净,
在这场风暴中如同被沸水浇灌的蚁穴,瞬间土崩瓦解,相继被带走协助调查。
赵家的情况更糟,资金链彻底断裂,资不抵债,破产清算已成定局。赵晟作为继承人,
名下资产被迅速冻结,他本人也因为牵涉几起商业欺诈和行贿案件,在躲藏了不到一天后,
于一家偏僻的私人会所被抓获。我坐在公馆的书房里,通过多个屏幕冷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钟叔会定时送来最新的进展报告,条理清晰,证据链完整得仿佛早已准备了多年。“小姐,
林夫人……和那位林琳小姐,目前还在林家老宅,情绪很不稳定,
有试图联系媒体卖惨的迹象。”钟叔汇报时,语气没有任何波澜。“让她们闹,
”我轻轻搅动着杯中的咖啡,“卖惨?正好给这场大戏加点料。告诉合作的媒体,
可以适当‘引导’一下舆论,让公众看看,这位备受宠爱的养女,在家族倾覆时,
除了哭哭啼啼,还能做什么。”我母亲,那个永远把林琳挂在嘴边、视我如无物的女人,
现在大概正抱着她的“心肝宝贝”瑟瑟发抖吧。
她们或许还幻想着能凭借往日的人脉和残留的财富苟延残喘,
或者指望林琳那些暧昧的追求者能施以援手?可惜,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这个道理,
她们很快就会用切肤之痛来体会。我没有对他们母女立刻采取强制措施,并非心软,
而是要让她们充分品尝这种从云端跌落、等待审判的恐惧。
让她们在绝望中看着曾经拥有的一切一点点消失,比直接送她们进去,更是一种煎熬。
第三天下午,我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来自本市一位颇有影响力的政界人物,
过去与林家交往密切。他语气委婉,试图说和,暗示“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我安静地听完他的“劝导”,然后平静地开口:“王叔,感谢您的好意。不过,
您可能不太了解情况。他们触犯的是法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至于日后……我想,
我和他们之间,没有‘再见’的必要了。”挂断电话,我嘴角泛起一丝冷嘲。看来,
还是有人没认清形势,或者,林家赵家倒得太快,让某些人产生了还能斡旋的错觉。是时候,
再添一把火了。我吩咐钟叔:“把关于林琳那部分‘有趣’的资料,
挑些不痛不痒的先放出去。比如,她那些名牌包包、奢侈消费的资金来源,
与林家某个亏损项目资金异常流转的时间点巧合之类的话题。”我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
这个被捧在手心里的“团宠”,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沾染了多少不干不净的东西。
我要让她尝尝,被舆论反噬、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铁窗的阴影,
已经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头顶。而序幕,才刚刚拉开。第5章:探视室里的反转一周后,
市第一看守所探视室。我穿着一身简洁利落的黑色定制套装,妆容精致,气色红润,
与周围冰冷压抑的环境格格不入。我坐在探视窗的外面,好整以暇地看着里面的人。
玻璃的那一边,是赵晟。短短几天,他像是换了个人。昂贵的西装换成了统一的囚服,
头发凌乱,眼窝深陷,下巴上布满了胡茬,往日的神采飞扬消失殆尽,只剩下憔悴和惶恐。
他拿着电话的手在微微颤抖,看向我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恐惧,
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乞求。“林晚……是你,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我没有拿起电话,只是透过玻璃,平静地注视着他。
他受不了这种沉默,激动地拍着玻璃,引得旁边的狱警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我这才慢条斯理地拿起话筒,声音清晰而冰冷:“赵晟,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
你不用那么大声。”“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狠毒?!”他几乎是在嘶吼,
额头上青筋暴起。“狠毒?”我轻轻笑了,仿佛听到了一个有趣的笑话,
“比起你在订婚宴上撕碎我婚纱、将红酒泼在我脸上的‘深情’,我这点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