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清脆的耳光，甩在我闺蜜林薇脸上。他揪着她的头发，逼她下跪，

更是一脚踹在她五个月的孕肚上。林薇整个人撞在桌角，捂着肚子不敢出声。而我，赵晴，

刚刚融合了前世同名王牌离婚律师的记忆。冲上去，捏住他手腕，

当场给他普法：“虐待孕妇，加重情节，三年起步。公职人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他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转为惊疑和恐惧，最后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摔门就走。

闺蜜哭着抱住我，以为得救了。我却收到一条陌生短信，上面是我刚才的侧脸照片，

配文：“你最好别多管闲事。”我笑了。他以为这是威胁，我却当成了战书。他不知道，

他惹上的，是一个能把离婚官司打成刑事案件的疯子。1我一睁眼，满屋子都是大红色。

红喜字，红玫瑰，还有床头那张甜得发腻的婚纱照。这不是我的房间。我重生了，

在我闺蜜林薇的婚房里。脑子里的事还没理顺，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一个穿制服的男人冲进来，一脸要吃人的表情，是林薇的老公，张伟，一个县城的小公务员。

“林薇！***是死了吗？老子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他冲着沙发角落里的林薇吼。

林薇脸色发白，下意识地抱着肚子。她怀孕五个月了。“我……我手机静音了，

没听见……”她的声音又小又抖，张伟听了更火大。“借口！你就是不把我放眼里！

”他两步冲过去，一把将林薇推倒。林薇摔在地毯上，闷哼了一声，双手死死护着肚子。

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她哭着求他，“别……别打我，求你了，会伤到孩子的……”“孩子？

”张伟冷笑着，揪住她的头发，硬把她从地上提起来，“你还敢拿孩子威胁我？给老子跪下！

”他抬手就给了林薇一个耳光。“啪——”上辈子当王牌律师的记忆，一下子全回来了。

我的DNA，动了。我冲上去抓住他要再打下去的手腕，捏得他直抽气。他错愕地回头看我。

“《刑法》第二百六十条，虐待罪，听过没？”我说话声音不大，张伟却明显愣住了。

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话跟连珠炮似的：“虐待家人，判两年。”“林薇是孕妇，

你这就是加重情节。打出个轻伤，就是故意伤害，三年起步。”“你还是公职人员，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琢磨琢磨，是你先丢饭碗，还是先蹲监狱？”这一串话，

直接把他砸懵了。他那股子嚣张劲，在我面前屁都不是。他僵在原地，被镇住了。

我甩开他的手，把抖个不停的林薇拉到身后护着。我看着他那张气得发紫的脸。“现在，

滚出去。”“还有，《公务员法》规定，故意犯罪判了刑，直接开除。”我盯着他继续补刀。

“要不我现在就报警，让你单位同事都来瞧瞧，你这个‘先进工作者’，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张伟气得胸口一鼓一鼓的，牙都快咬碎了。但他终究还是怂了。饭碗和动手，他选了前者。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摔门就走。门关上前，我从门缝里看到他的表情。

那不是生气或者不甘心，是恨不得杀了我的那种怨毒。我后背一凉。

这家伙不是普通的家暴男，是个会下死手的疯子。门一关，林薇就软在我怀里，哭得不行。

“晴晴……这不是第一次了……我好害怕……可是为了孩子，

我只能忍着……”她哭得那么惨，我心里却冷得不行。我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看着我，

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薇薇，你听好。”“家暴这东西，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这不是出轨，这是在预演杀人。”“你再忍下去，一尸两命绝对不是开玩笑。

”看着她脸上挂着泪和新鲜的指印，还有那藏不住的害怕，我有了主意。这辈子，

我不能让我朋友再走老路。我得帮她，让她漂亮地翻盘。我正抱着她小声劝，

兜里手机振了一下。我掏出来看。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上面没有字，就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我刚才冲过去抓住张伟手腕的侧脸。照片下面跟着一行字。“你最好别多管闲事。

”2我把手机递给林薇。照片一出来，她人就定住了，脸刷地一下白了，

哆哆嗦嗦地一个字都讲不出来。我拿回手机揣进兜里。“反应这么快，还懂得***吓唬人，

这说明啥？”我看着她，“说明两件事。一，他压根就没怕过，报复心还强。二，

他把咱俩当软柿子捏，觉得吓唬一下就完事了。”我盯着她空洞的眼睛，跟她讲：“薇薇，

咱们没退路了。”我把她带回了我家，给她倒了杯热水。她捧着杯子，总算回了点神，

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我没哄她，只是看着她。“从现在起，咱俩是一条船上的人。

”“你要做的，就是信我，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好。”林薇含着泪，用力地点头。

我从抽屉里拿了个新手机出来，放在她面前。“想报仇，第一步，得让伤口自己‘说话’。

”“这手机专门给你准备的，以后咱俩就用这个联系。”“你原来的手机也别扔，

那是咱们的武器。”我当着她的面拆开包装，插上新卡，又拿过她原来的手机，手把手教她。

“你看，按住这个键就能录音。”“这个App，表面是个计算器，输对密码才能拍照。

”“录音和照片，连上Wi-Fi就自动传到云盘里，删了手机里的也没用，

我给你存了好几个备份。”我点着屏幕，语速很快，但语气很稳。“你身上的伤，

他骂你的话，威胁你的字，都是以后能钉死他的证据。”“咱们得把这些证据，一个一个，

全攒起来。”林薇呆呆地看着我，原本没神采的眼睛里，慢慢有了光。那是想活下去的光。

“第二步，把他那些家底都给我摸清楚。”我拿了张白纸和笔，在茶几上摊开。

“他每个月工资奖金多少？”“他跟你说过什么‘项目费’、‘外快’没有？

”“他家有多少钱，他爸妈有多少钱，你心里有数吗？”我俩跟做贼似的，

一点点把他那层光鲜的皮扒开，把他底下那些见不得光的钱路子全给捋了出来。

一张乱糟糟的财产关系图，慢慢在纸上画满了。“可是晴晴……”林薇还是不放心，

“他家在县里有关系，他叔是……咱们真能行吗？”我握住她冰凉的手。“关系？

”我皮笑肉不笑，“你放心，真上了法庭，什么关系网都是纸老虎，一捅就破。

”我的话好像给了她底气，她用力点了点头，眼里没那么犹豫了。铺垫得差不多了，

我让她拿起手机，给张伟发短信。内容是我一句句教的。“老公，我错了，不该跟你顶嘴，

更不该让朋友掺和咱家的事。你别生气了，我以后都听你的，你快回来吧，我一个人害怕。

”发送。这就叫引蛇出洞。不到五分钟，张伟回信了。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傻瓜，

我哪能真生你的气。都怪我，不该动手的。我已经买了你爱吃的蛋糕，在回家的路上了。

对了，我还给你和宝宝准备了个惊喜。”短信后头，还附了张照片。一张崭新的白色婴儿床，

已经装好了，放在他们卧室角落，上面还摆着个毛绒小熊。林薇看着那张照片，

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刚硬起来的心，差点又软了。“你看他……”“你看地上。”我打断她，

指着照片的一角。林薇愣住，顺着我指的地方看过去。灯光把婴儿床的影子拉得很长。

影子里，清清楚楚地有两个人。一个是他，举着手机拍照。另一个紧挨着他，

脚上……穿着一双高跟鞋。林薇的脸，一瞬间，再没了一点血色。我拿回手机，

冷冷地讲：“别慌，他演得越真，咱们就让他摔得越狠。”“这才到哪儿，好戏刚开场。

”3林薇回了家，完全照我说的做，像换了个人。她收敛了所有情绪，

对张伟又是关心又是体贴，甚至为前一天的“不懂事”哭着道歉。张伟就吃这套。

他摸着林薇的头发，用那套假惺惺的调子哄她：“好了好了，不哭了。老公也有不对，

不该动手。你看，你一听话，咱俩不就好了吗？”他以为自己又把林薇吃得死死的。没多久，

张伟去洗澡，他扔在客厅充电的手机响了。林薇走过去，瞟了一眼，是个没存过的本地号码。

她接通，开了免提。“您好，是张伟先生吗？我是移动客服0831，

有个优惠套餐想跟您确认一下。”一个女声传出来。林薇整个人都钉在了原地。这个声音，

她这辈子都忘不了。是张伟那个一直没断干净的初恋，李婷。我跟她想过各种情况，

偏偏没料到这一出。但林薇的反应，比我猜的要好得多。她挂了电话，没哭也没闹。

等张伟擦着头发出来，她就低着头，用我教她的法子，小声问：“老公，

刚有个移动客服打电话，声音听着好熟，

是不是我们认识的人……”她兜里那支伪装成计算器的新手机，早就在录音了。

张伟脸上的得意一下就没了。他死死地瞪着林薇，几秒钟后，

猛地扑过来抢走她手里的旧手机，狠狠砸在地上！“你敢查我电话？林薇***反了天了！

”手机屏幕摔得四分五裂。他以为这就毁了证据，压根想不到，真正记下一切的家伙，

正好好地躺在林薇口袋里。他彻底炸了，脏话和拳头一起下来。

“你以为找你那个疯子闺蜜撑腰，你就行了？我告诉你，你们两个女的，在我眼里屁都不是！

”“我***怎么了？那是我的本事！你吃的穿的，哪样不是老子挣的？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林薇尖叫，但脑子里全是我的话。护住头和肚子。也护住口袋里，

那个正在录下他所有罪证的手机。那些脏话，那些他承认出轨的叫嚣，

混着拳头砸在肉上的闷响，被一字不差地录了下来。张伟发泄完，估计是打累了，

转身进了洗手间。就是现在！林薇手脚并用地爬进另一个卫生间，反锁了门。

她抖着手掏出新手机，对着镜子拍下自己红肿的脸和胳膊上的新伤。然后，

她按下了“上传”。连上Wi-Fi，录音和照片就都传到了云端。她打开卫生间的窗户，

想都没想，直接爬了出去。我在楼下花园里接到她时，她抖得厉害，

也分不清是冷的还是气的。我点开云盘里刚传上来的东西。齐了。家暴录音，出轨自白，

再加上新鲜的伤。我用力抱了抱她：“干得好，林薇。最重要的东西，我们拿到了。

”“晴晴，我们现在就去告他离婚！”她抓着我的胳膊，话都讲不利索了，

“让他一分钱都别想拿！”我摇摇头，看着她脸上混着眼泪和血的伤。“不。

”“离婚便宜他了。那只是咱俩的终点，可不是他的。”“我要让他，彻底玩完。

”我收起手机，看着远处张伟家那扇还亮着灯的窗户，笑了。“明天，我们不去法院，

也不去报警。”“我们去一个能让他马上丢饭碗的地方。”4天还没亮，

我就带林薇去了妇联。她抓着安全带，手都抓白了，声音发抖：“晴晴，来这儿……管用吗？

”“直接去纪委就是掀桌子，把他逼急了对我们没好处。”我把保温杯塞给她。

“我们得找个靠山，能直接跟他单位施压，妇联最合适。”我拿出准备好的稿子和录音笔。

“词写好了，背下来。”“你就一个身份：为了孩子一直忍，

结果被当官的老公打的可怜孕妇。”“为什么？我们不是要让他完蛋吗？”她没想通，

“你要是上来就喊打喊杀，人家只会当你们是两口子吵架，劝劝就完事了。

”“可一个想保住家的孕妇，还怀着孩子，被当干部的老公打成这样，这事儿就不一样了。

”“我们得先让别人可怜你，帮我们说话。”我把录音笔递过去。“录音我剪了，

他承认外面有人的那段我删了。”“为什么删掉？”她更糊涂了，“东西太多，重点就乱了。

”“现在就一个目标，用‘家暴’这两个字，把他钉死。”“进去后什么也别想，

照我说的哭，哭得越惨越好。”我看着她，“剩下的交给我。

”接待我们的是一位姓李的大姐，桌牌上写着“妇女儿童权益维护岗”。林薇刚坐下，

眼泪就掉了下来。哭得一句整话都说不出，只是抖着手把手机里的照片递过去。

李大姐起初还温声细语地劝，可看到照片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脸一下就变了。

“他……昨晚打的？”林薇哭得说不出话，一个劲儿点头。我站起来，说我是林薇的朋友，

懂点法。我把打印好的照片和录音笔，一起推到李大姐面前。“李主任，

林薇这人就是死脑筋，总觉得家里的丑事不能往外说，就一直忍着。”“可她还怀着孕，

我们做朋友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丈夫张伟，是规划局的干部，

我们普通老百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李大姐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

张伟那些骂人的话，还有拳头打在肉上的闷响，在小小的办公室里特别清楚。“我告诉你，

你们两个女人，在我眼里屁都不是！”“老子打你怎么了！

”李大姐“啪”地一下按停了录音，气得手直抖。她看林薇的眼神，又生气又心疼。

“混账东西！简直是畜生！”她想都没想，当着我们的面就拿起了桌上的红色电话。“喂，

接规划局纪委王书记……我是妇联的老李。”“对，我们接到一件特别恶劣的事。

”“你们单位干部张伟，长期家暴怀孕的妻子！证据都在！”“我们妇联很重视，

要求你们单位马上调查，严肃处理！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电话挂了，

办公室里安安静静的。林薇看着我，眼睛里又是震惊又是狂喜，还有种报了仇的痛快。

我冲她点了下头。他们动作比我想的快。当天下午，林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的声音激动得都变了调，“晴晴！他被单位纪委和领导叫去谈话了！谈了整整三个小时！

”“他回来后怎么样？”“他……”林薇停了一下，吐出两个字，“怂了。”林薇说，

张伟回家时，完全没了昨晚的疯劲儿。他像是被抽了筋，整个人都蔫了。

单位领导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警告他再有下次，评优升职想都别想，档案里还要记大过。

“铁饭碗”上的一道裂缝，比什么都让他害怕。他看见脸上还带着伤的林薇，

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这次，是真的吓破了胆。他抱着林薇的腿，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

一边抽自己嘴巴一边骂自己不是人，发誓再也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为了表忠心，

他双手把自己的工资卡捧了出来。“薇薇，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再闹了，

求你了！”“我的工作要是没了，这个家就完了啊！”林薇照我说的，一句话没讲，

就那么冷冷地看他演。过了很久，才伸手拿过那张卡。“晴晴，我拿着卡，

看着他跪在地上哭的样子，心里一点儿都不同情。”电话里，林薇的声音冷静得吓人。

“我第一次觉得，他那么小，那么可笑。”“很好，”我轻声回她，“你开始变强了，林薇。

”“我们赢了第一步！”她藏不住兴奋。“不，这顶多是打草惊蛇。”我打断她。

“蛇挨了一棍子是会缩回去，可等它缓过劲来，只会更狠地咬你一口。”“张伟就是那条蛇。

”电话那头没声了。“家暴和出轨，对纪委来说顶多是作风问题，给个警告处分，不痛不痒。

”我继续，“想让他翻不了身，得来点更要命的。”“什么？”“钱。”我吐出一个字。

“吃公家饭的，命门就在钱上。”“去翻他的书房和车，

把所有不正常的发票、购物卡、消费单都找出来，特别是那种记着给谁送礼的账本。

”“记住，别让他发现，悄悄拍照，发给我。”“好，我懂了。”挂了电话，我知道，

第二回合开始了。而此刻，另一间公寓里。张伟擦干脸上的眼泪，眼睛里的害怕，

变成了怨恨。他摸出另一部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狠狠地戳着，

给一个没存名字的号码发了条信息。“那个赵晴，比我想的还难缠。”“用B计划，

我得先让她自己惹一身骚！”5初战告捷，林薇像是换了个人。

她不再是我花园里捡到的那只瑟瑟发抖的鹌鹑，她开始主动出击，

像一头嗅到了血腥味的雌豹。她的短信变得频繁而精准。“他今天接了个电话，

特意躲到阳台，鬼鬼祟祟。”“他换了新的车钥匙挂件，一个银色的U盘，以前没见过。

”看到最后那条消息，我的指尖在屏幕上顿住了。我回了八个字：“等他洗澡，用你电脑。

”等待的时间，每一秒都像被拉长的酷刑。二十分钟后，林薇的电话打了过来，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晴晴，是一个加密的Excel文件，打不开！

”“别慌。”我安抚她，“用他妈的生日，他自己的生日，车牌号，还有你们的结婚纪念日，

挨个试。”男人这种生物，自负又自恋，密码总离不开这些充满“仪式感”的数字。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短暂的键盘敲击声，

然后是林薇沮丧的声音：“都不对……”我沉默了几秒，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

“用李婷，那个小三。”“用她的名字拼音，加上她的生日。”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我知道这个要求对林薇来说有多残忍。用自己丈夫和小三的信息去破解他们共同的秘密。

但片刻之后，我听到了她颤抖的吸气声，和一声极轻的键盘回车音。“开了。

”“晴晴……文件打开了！”林薇几乎是语无伦次地，

将那个文件用加密形式传到了我们的共享云盘。我点开它时，连指尖都感觉到了寒意。

那是一本账。一本记录着张伟这几年仕途之上，所有灰色交易的账本。

时间、项目名称、行贿人的姓名、金额……每一笔都清晰得令人发指，

后面的数字“0”多到让人心惊肉跳。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出轨家暴了。这是通往地狱的门票。

林薇的心脏狂跳，按照我教的，立刻将文件加密备份，

然后删除了电脑上所有的浏览痕就在她以为大功告成，激动地给我打电话，

声音里全是压抑不住的狂喜时：“晴晴！我们赢定了！这次他死定了！”我打断了她的庆祝。

“林薇。”我的声音，是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冰冷与凝重，“出事了。

”电话那头的欢呼戛然而止。“我被举报了。”“什么？”“就在刚才，

我们律所的合伙人找我谈话。”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有人递了封匿名举报信，附上了我们几次见面的***照片，

还有……伪造的我和你的聊天记录。”我能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林薇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信里，我成了‘以法律顾问为名，挑唆闺蜜离婚，意图破坏公务员家庭，

谋取不正当利益’的黑心律师。”“举报信甚至暗示，我利用律师身份，

专门从事‘婚姻破坏’的灰色产业，精准地打击我的职业命门。

”“律所高层已经要求我暂停所有工作，配合调查。”张伟的反扑来了。比我想象的更快，

也更狠。他知道证据在他家里，但他找不到，所以他选择直接攻击那个帮林薇找证据的人。

他要先砍掉林薇的“军师”。“晴晴，那我们怎么办？我去跟他们解释！

”林薇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没用的。”我冷冷地说，“他就是要孤立你，

让你变回那个无助的、只能任他宰割的林薇。”“从现在开始，为了不把你牵扯进来，

我们必须切断所有明面上的联系。你，要独自战斗了。”电话那头，

是林薇破碎的、不敢置信的喘息。6刚挂了电话，屋里黑漆漆的。手机一亮，

业主群里@我的消息已经99+了。点开就是那封举报信的长图。配图是我和林薇在咖啡馆，

角度抓得特刁，我俩跟做贼似的。更毒的是后面P的聊天记录。截图里，

我教林薇：“你得***他，让他先动手，这样赔偿才好要。”“这部分指导，得另外算钱。

”“搞定他，姐带你发财。”就这一晚上，我就成了别人口中那个“教唆闺蜜离婚，

骗咨询费，破坏公务员家庭”的毒妇。群里的邻居瞬间就炸了。“原来是这种人？

看着挺正经的啊。”“怪不得总一个人，原来是干这种事的。”“我们小区可不能住这种人，

败坏风气！”我这儿还没回过神，我妈朋友的电话就追过来了，拐弯抹角地打探，

那股八卦的劲儿都快从听筒里溢出来了。张伟这手够毒，也够快。他不是要泼我脏水，

他是要我“社会性死亡”。第二天一下楼，我那辆白车上，

被人用红油漆喷了两个大字：***。跟着，恐吓短信就来了：“再多管闲事，

下次划的就是你的脸。”一个匿名号码。我敲了主任办公室的门。“晴晴啊，

”主任是我老师，他一脸为难，看着也累得不行，“所里信你，

但是……外面的舆论压力太大了。”他指了指桌上一堆打印出来的信。“为了律所的名声，

你先停职休息一阵子。这事，最好……私下解决，别闹大。”“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