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身后镜! 乌龙邦 2025-10-14 00:4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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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临终前叮嘱我千万别碰她床底的铜镜。 守灵夜那晚,

堂妹偷出铜镜非要和我玩“照魂”游戏。 镜面映出我们俩,却只有一个人的影子。

堂妹尖叫着摔碎铜镜,碎片里突然伸出无数双灰白的手。 那些手将堂妹拖进镜中前,

她对我喊的是: “姐姐快跑,奶奶一直在你背后——”---奶奶咽气前,

枯瘦如鸡爪的手死死攥着我的手腕,浑浊的眼珠直勾勾盯着我,嘴唇哆嗦,气若游丝,

……我床底下……那面铜镜……千万……千万……别碰……”她反复重复着“别碰”两个字,

直到力气耗尽,手猛地垂落,眼睛却还固执地圆睁着,望向老宅那布满蛛网房梁的虚空处,

仿佛那里悬着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爬上来,

比屋里弥散的死亡气息更冷。爸妈和亲戚们忙着准备后事,哭声、议论声、脚步声嘈杂一片。

没人过多留意奶奶临终那句含糊的遗言,或许只当是老人弥留之际的胡话。只有我,林晚,

从小在奶奶身边长大,听惯了那些关于老物件、老规矩的诡异故事,心里清楚,

奶奶绝不是无的放矢。那面铜镜,我隐约有点印象,小时候曾瞥见过一眼,

被厚厚的、带着霉味的红布包裹着,塞在奶奶那张老式拔步床最深的角落里,幽暗,沉静,

像一只蛰伏的兽。守灵夜就设在老宅的正堂。白烛摇曳,火盆里纸钱翻飞燃烧,

腾起带着灰烬的热浪。奶奶的黑白遗像挂在正中,笑容被相纸固定得有些僵硬,

目光似乎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落在你身上。穿着孝服的亲眷们围坐在一起,

低语、嗑瓜子、打瞌睡,守夜于他们而言,更像是一种不得不履行的仪式。

悲伤被疲惫和麻木冲淡,只有香烛和烧纸的味道固执地宣告着此地的不同。

堂妹林晓缩在我旁边,她才十六岁,对死亡充满恐惧,

也对与之相关的一切秘事抱有超乎寻常的好奇。

她不时偷偷瞄向奶奶房间那扇紧闭的、幽深的门,压低声音问我:“姐,

奶奶说的那铜镜……你见过吗?长什么样?为什么不能碰啊?”我摇摇头,

心里那点不安被她的问题勾得更清晰了些:“没见过具体的,奶奶不让看,就别打听。

”“听说,”林晓凑得更近,热气呼在我耳朵上,带着点莫名的兴奋,

“有些古镜能照出人本来的样子,甚至……能看见魂儿!叫‘照魂镜’!”“别瞎说!

”我低声呵斥她,后背却一阵发凉,下意识地离奶奶房间的方向远了远。夜色渐深,

子时将近,守灵的人大多昏昏欲睡。林晓却异常精神,她推推我,

眼睛在烛光下亮得反常:“姐,我……我有点害怕,想去院子里透透气,你陪我呗?

”我本就心绪不宁,便点头应了。两人轻手轻脚地绕过打盹的亲戚,走到院子里。

夏末的夜风带着凉意,吹散了灵堂里浑浊的空气,也让我清醒了几分。

可林晓并没有在院子里停留,她拉着我,脚步不停地往奶奶房间的方向走。“晓晓,

你去哪儿?”我猛地停住脚步,心里警铃大作。她回过头,

脸上是一种混合着恐惧和极度兴奋的诡异表情,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颤音:“姐,

我……我拿出来了。”“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铜镜!”她说着,

从宽大的孝服袖子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被暗红色布帛包裹的圆形物件。那布颜色沉暗,

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上面似乎还有些模糊不清的暗色纹路。我头皮瞬间炸开,

奶奶临终前恐惧的面容和嘶哑的警告闪电般划过脑海。“你疯了!快放回去!”我厉声道,

伸手就去夺。林晓灵活地往后一缩,将铜镜紧紧抱在怀里:“就看一眼!姐,就看一眼!

你不觉得奶奶说得太邪乎了吗?说不定就是面普通的旧镜子呢?我们看看嘛,就看看!

”“不行!奶奶的话你忘了?!”我又急又气,浑身发冷,

只想立刻把那不祥之物从她手里抢过来塞回床底。“就一下!看完我马上放回去,

神不知鬼不觉!”林晓像是被某种念头魇住了,不顾我的阻拦,颤抖着手,

开始去解那红布上的系扣。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笨拙,解了几下都没解开。老宅的院落里,

月光被茂密的古树枝叶切割得支离破碎,在地上投下斑驳晃动的黑影。四周寂静得可怕,

连夏虫都噤了声,只有灵堂方向隐约传来的、压抑的啜泣和呢喃,更反衬出此地的死寂。

空气仿佛凝固了,带着一股陈年老木头和泥土混合的、若有若无的腐朽气息。我看着她动作,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那股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一圈圈缠紧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想冲上去阻止,脚下却像生了根。一方面是对奶奶警告的恐惧,另一方面,

一种深藏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好奇,也在此刻悄然探出头——那镜子里,究竟有什么?

“啪嗒。”系扣终于被解开了。暗红色的布帛滑落,那面铜镜彻底暴露在惨淡的月光下。

它比我想象的要小一些,直径大约一掌,镜缘是黯哑的青铜色,

雕刻着繁复而古拙的、纠缠扭曲的花纹,那花纹不像寻常的吉祥图案,

倒更像某种无法解读的符咒,或是无数双抽象的眼睛。镜身布满了暗绿色的铜锈,深深浅浅,

如同干涸的血迹或蔓延的苔藓。镜面并非光洁如新,而是蒙着一层浑浊的、水银般的物质,

使得映照出的影像天生就带着一种模糊和扭曲感。林晓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

双手微微颤抖着,将镜面转向了我们两人。那一瞬间,我感觉周围的温度骤降了好几度。

风停了,树叶不再晃动,连远处灵堂的声音也彻底消失了。世界被抽成了真空,

只剩下我和林晓,以及那面幽光浮动的古镜。镜面像一潭被搅动的死水,浑浊的镜光荡漾着,

慢慢稳定下来。映出了我们两人的身影。我,林晚,穿着白色的孝服,脸色苍白,

眼神里是无法掩饰的惊惧。旁边,是林晓,同样穿着孝服,拿着镜子,

脸上是混合着冒险***和深层恐惧的僵硬表情。一切似乎……正常?不!

我的目光猛地定格在镜中影像的下方——本该映出我们站立之处青石板地面的地方。镜子里,

我的脚下,空空如也。而林晓的脚下,一道清晰、完整、符合光影逻辑的、属于她的人影,

正静静地躺在镜中的“地面”上。只有一个人的影子。我的那一份,不见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我死死盯着镜中那个脚下空无一物的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无法理解眼前这违背常理的一幕。寒意不是从外界袭来,而是从我骨头缝里,从我血液深处,

疯狂地弥漫开来,瞬间冻结了我的思维和血液。“啊——!!!!!

”林晓的尖叫声撕裂了死寂。那声音里蕴含的极致恐惧,足以刺穿任何人的耳膜与神经。

她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烫到了一般,猛地将手中的铜镜狠狠掼了出去!“哐啷——咔嚓!

”铜镜砸在坚硬的青石板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镜面没有完全碎裂,

而是崩开了几道狰狞的裂痕,还有几片不规则的碎片从镜体上剥落,溅得到处都是。

每一片碎片,无论大小,都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诡异的光泽。完了。

这个念头刚在我僵死的脑海中闪过,异变陡生!那些散落的镜片,以及那面布满裂痕的主镜,

突然像是活了过来。镜面不再是映照,而是变成了……通道?一只只手,

从那些碎片深处猛地伸了出来!灰白色的、毫无血色的手。皮肤细腻得像是蒙了一层宣纸,

能看见底下青黑色的血管脉络,却又带着一种死物的僵硬和冰冷。手指细长,

指甲泛着不健康的乌青。它们扭曲着,伸展着,

以一种绝非人类关节能做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姿态,疯狂地抓向虚空,

抓向离得最近的——林晓!“不!不要!滚开!”林晓吓得魂飞魄散,

一边尖叫一边手脚并用地向后躲闪。但那些手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它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食人鱼,蜂拥而至,瞬间就抓住了林晓的脚踝、手腕、胳膊、衣襟!

触感冰冷粘腻,像溺毙者的拥抱。“姐姐!救我!救救我!!”林晓向我伸出绝望的手,

漂亮的脸蛋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扭曲变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她纤细的身体被那些恐怖的力量拖拽着,无可挽回地滑向那面最大的、布满裂痕的铜镜。

镜面此刻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深不见底,里面是望***的、浓稠的黑暗。我僵立在原地,

浑身血液倒流,四肢冰冷麻木,想冲上去,想抓住她,想尖叫,

却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喉咙里像是被灌满了铅块,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那些灰白的手像缠绕的水草,密密麻麻地裹住她,

将她一寸寸地拖向那个绝望的深渊。

就在林晓大半个身子都被拖入镜中那片粘稠黑暗的前一刹那,她猛地抬起头,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目光穿透恐惧,死死地钉在我脸上,嘴唇翕动,

喊出了那句让我血液彻底冻结的话:“姐姐快跑,奶奶一直在你背后——!”话音未落,

一股无形的巨力猛地一扯!林晓的身影如同被擦掉的粉笔画,

瞬间彻底消失在那片荡漾的、布满裂痕的镜面之后。那些密密麻麻的灰白手臂也如同退潮般,

倏地缩了回去,消失在碎片深处。“哗啦——”几片零星的、较小的镜碎片掉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声响。院子里恢复了死寂。月光依旧惨白,斑驳的树影轻轻晃动。

仿佛刚才那惊悚的一幕从未发生过。只有地上几片闪烁着幽光的铜镜碎片,

以及青石板上空荡荡的位置,无声地证明着林晓的消失。我浑身僵硬,

如同被冰水从头浇到脚,每一个毛孔都在嘶吼着逃离。林晓最后那句话,

带着濒死的惊悸和无比的笃定,像一把淬了冰的凿子,狠狠钉进了我的耳膜,穿透颅骨,

直抵思维的最深处。奶奶……在我背后?我不敢回头。一丝一毫都不敢。

脖颈像是生了锈的铁器,稍微一动就会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连同我的脊椎,

一起被无形的寒意冻结。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心脏,在那里疯狂冲撞,

挤压得我几乎无法呼吸,而四肢却冰冷麻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跑!

林晓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尖啸。可我的脚像被钉在了冰冷的青石板上,恐惧如同最粘稠的沼泽,

将我双腿深陷其中。院子里死寂得可怕。之前隐约从灵堂传来的声响彻底消失了,

连风声、虫鸣都诡异地断绝。整个世界仿佛被一个巨大的、隔音的玻璃罩子扣住了,

只剩下我粗重、混乱的心跳和压抑在喉咙口的、即将崩溃的喘息。

空气里那股陈年木头和泥土的腐朽气息更浓了,

还混杂进一丝若有若无的、像是旧衣柜里放久了的樟脑和……香火熄灭后的灰烬味道。

月光清冷地洒下来,将我自己的影子在脚前拉得细长、扭曲。我死死盯着自己的影子,

不敢让它离开视线分毫,仿佛那是我与正常世界唯一的、脆弱的连接。背后……有什么?

是奶奶吗?是那个刚刚去世,遗体还停在正堂棺木里的奶奶?她不是应该安详地躺在那里吗?

为什么会在我背后?林晓看到了什么?她在那面破碎的镜子里,除了我们缺失的影子,

还看到了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无数恐怖的念头如同沸腾的气泡,

在我僵化的大脑里翻滚、炸裂。民间传说里,人死后魂魄不会立刻离去,

尤其是横死或心有执念之人。守灵夜,本就是亡灵徘徊之时。奶奶临终前那恐惧的眼神,

那拼尽全力的警告……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知道这镜子,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是在怕镜子,还是怕……镜子里照出来的东西?或者,

怕的是会出现在我背后的……她自己?一股微弱的、冰冷的气流,忽然拂过我的后颈。很轻,

很缓,像是一个人贴得极近时,无声的呼吸。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不是错觉!

那气流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温度,不是单纯的冷,而是一种……停滞的、毫无生机的凉,

仿佛从积满灰尘的墓穴最深处渗出来。“咯……咯……” 我的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

发出细碎而清晰的磕碰声。眼眶又酸又胀,视线因为极度惊恐而微微模糊、扭曲。

我不能回头,绝对不能回头!老人们说过,人有三盏灯,肩头两盏,头顶一盏,贸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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