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盛世权谋:朕的朝堂制衡与温柔乡邦交

长生殿灯火 金城208 2025-10-13 15:4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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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朕是李隆基。

前两章说过朕的闲趣与本色,今儿个这一章,既要讲大唐朝堂里看不见的权谋博弈,更要说说朕凭一计“温柔乡”,让西方来朝、换大唐百年安稳的门道——这招,可比马球杆、梨园曲,更能护得住江山。

一、贤臣如棋:朕的“治国天团”与权力棋盘治大唐这万里江山,光靠朕一人的力气可不够,得有一群能臣干将当朕的“车马炮”。

朕的朝堂,就像一盘精密的围棋,每个棋子都得放对位置,既要让他们发挥本事,又不能让任何一颗棋子“越界成势”。

先说姚崇,这老小子是朕的“救时宰相”。

朕刚登基那会儿,朝堂里还留着中宗、韦后时期的烂摊子:权贵圈地、吏治混乱、佛寺泛滥。

姚崇一上来,就给朕递了“十事要说”,从禁止宦官干政到停止滥建佛寺,条条都戳在痛点上。

有一回,薛王李业的舅父想违规占老百姓的良田建庄园,告到姚崇那儿,姚崇二话不说就给驳回了,还把这事捅到朕面前。

有人劝朕“顾念亲情”,朕却拍着桌子说:“姚相做得对!

朕要的就是这种不看情面的硬骨头!”

有姚崇在,那些想搞小动作的权贵,都得收敛三分。

接着是宋璟,这老头比姚崇还“轴”,是出了名的“铁面宰相”。

他管吏部选官时,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

有个官员靠给李林甫送礼,混到了“县令”的缺,宋璟查出来后,当场就把那官员的任命给撕了,还把送礼的清单贴在宫门口示众。

朕看着朝堂上的歪风邪气被他压下去,心里别提多舒坦。

姚崇善“变通”,宋璟善“守正”,这一“圆”一“方”搭配着,朕的开元初期,才算真正稳住了根基。

后来的张九龄,是朕的“文胆”,更是“预警器”。

他不仅诗写得好,看人的眼光也毒。

朕当初想提拔李林甫当宰相,张九龄首接在朝堂上拦住:“陛下,李林甫此人‘口有蜜,腹有剑’,若重用他,恐乱朝堂!”

朕当时没听进去——毕竟李林甫会说话、会办事,总能把朕哄得高兴。

可后来安史之乱爆发,朕躲在蜀地的马嵬坡上,想起张九龄的话,才明白什么叫“忠言逆耳”。

这贤臣啊,就像朕的“镜子”,能照出朕看不到的隐患,可惜朕晚年,把这面“镜子”给丢了。

朕用这些臣子,从不是“放手不管”。

姚崇当宰相时,朕让他掌“行政权”,却把“监察权”交给宋璟;张九龄管“文官选拔”,朕就让武将出身的张说管“军事调度”——让他们互相牵制,谁也不能独大。

这帝王之术,说白了就是**“恩威并施,松紧有度”**:该赏的时候,朕能把御花园里的奇珍异宝赏给功臣;该罚的时候,就算是皇亲国戚,朕也绝不手软。

只有这样,朝堂这盘棋,才能始终在朕的手里。

二、温柔乡邦交:用“亲情”捆住西方,换百年和平有人说朕只会在梨园里谱曲、在马球场上挥杆,可他们不知道,朕还有一招**“温柔乡邦交策”**,比千军万马还管用。

这招的底气,全在大唐的“硬实力”上——那些欧美西方的邦国、周边的部族,谁不眼馋朕大唐的好东西?

先说那些远渡重洋来的西方使者。

他们从波斯、大食甚至更远的罗马来,船上装的是香料、琥珀,可心里惦记的,全是朕大唐的有色金属、瓷器和茶叶。

大唐的铜矿能铸最好的钱,铁矿能造最锋利的刀;邢窑的白瓷、越窑的青瓷,在西方贵族家里,比黄金还珍贵;还有朕大唐的茶叶,他们喝了一口就上瘾,说能“解腻提神,比葡萄酒还妙”。

想要这些?

行,那就得按朕的规矩来——带着国书来长安朝拜,给朕进贡他们的奇珍异宝,朕才会赏他们铜矿、瓷器,允许他们在广州、扬州开商栈。

有一回,大食的哈里发派使者来,不仅带了狮子、鸵鸟,还把他的一个侄女——据说在大食贵族里算顶美的公主,也送来了,说要“嫁入大唐,永结秦晋之好”。

朕在含元殿接见他们时,那使者跪在地上说:“大唐的瓷器、茶叶,是我们大食的‘宝贝’;哈里发说,能让公主侍奉大唐天子,是我们的荣幸。”

朕笑着收下了贡品,也封那公主为“和义夫人”,让她在长安住下——这哪里是“进贡公主”,分明是他们想靠“亲情”,绑紧和大唐的贸易线。

不止西方,周边那些骑兵凶悍的部族,朕更是用这招“温柔乡”治得服服帖帖。

吐蕃的骑兵能打吧?

突厥的弯刀够利吧?

可他们再横,也不敢轻易跟朕动兵——因为朕的女儿、侄女,好多都嫁去了他们那儿当王后、王妃。

朕的妹妹金城公主,嫁去吐蕃后,不仅带去了大唐的丝绸、历法,还劝吐蕃赞普和朕结盟。

有一回,吐蕃的将领想带兵犯境,赞普首接骂回去:“大唐是我岳丈家,你想让我背着‘不孝’的名声?”

还有突厥的毗伽可汗,娶了朕的堂侄女永乐公主后,每年都派人给朕送马、送羊,还说:“我儿子是大唐公主生的,将来他继承可汗位,大唐就是他的外公家——哪有外孙打外公的道理?”

朕这招,说穿了就是**“用亲情捆住刀枪”**。

你想跟大唐通商,拿朕的有色金属、瓷器茶叶?

行,先跟朕结亲;你骑兵再凶悍,想打大唐的主意?

先想想你家首领的娘、你家王子的外婆,是不是朕大唐的公主。

这么一来,周边的部族都成了朕的“亲戚”,贸易线保住了,边境也安稳了——这比派十万大军去打仗,省了多少粮草、少死多少人?

朕还专门在长安设了“礼宾院”,让那些嫁去外国的公主定期派人回来报信,说说那边的情况;也让外国的王子、贵族来长安读书,学大唐的礼仪、兵法。

久而久之,他们不仅依赖大唐的物资,更认了“大唐亲戚”这个身份——这就是朕要的“百年和平”,不是靠刀光剑影打出来的,是靠“温柔乡”里的亲情、贸易,一点点织出来的。

三、帝王孤独:权力之巅的冷与暖别看朕在朝堂上能掌控权谋,在邦交上能玩转“温柔乡”,可这权力之巅,也有常人不懂的孤独。

朕是天子,是大唐的“天”,所以朕不能有太多“私人感情”。

废黜王皇后那回,朕至今还记得。

王皇后陪朕走过最苦的日子——朕当年跟韦后斗、跟太平公主争,她还偷偷给朕送过干粮、传递过消息。

可后来她为了保住后位,搞起了巫蛊之术,这是朕绝不能容忍的。

朕下旨废后的那天,她跪在朕面前哭着说:“陛下,臣妾陪您从亲王到天子,您忘了吗?”

朕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可朕只能背过身说:“朕没忘,可朕是大唐天子,不能因私废公。”

那天晚上,朕一个人在梨园里坐了半宿,听着空荡荡的丝竹声,第一次觉得,这龙椅真凉。

还有选太子那回,更是让朕操碎了心。

太子李瑛被废后,朕在寿王李瑁和忠王李亨之间犹豫不决。

李瑁是杨贵妃的前夫,朕要是立他,肯定有人说闲话;李亨性格太谨慎,朕怕他将来镇不住那些老臣、部族。

朕纠结了三个月,最后还是听了高力士的劝,立了李亨。

可即便如此,朕还是睡不着——怕自己选错了人,毁了大唐的江山,对不起列祖列宗。

不过,这孤独里也有暖。

杨贵妃的陪伴,是朕最大的慰藉。

每当朕在朝堂上受了气,回到后宫,她就给朕弹《霓裳羽衣曲》,陪朕在长生殿喝酒,听朕说那些不能跟大臣说的心里话。

有一回,朕跟她抱怨“当皇帝太累”,她笑着说:“那陛下就当一天‘普通人’,臣妾给您做您爱吃的胡饼,咱们不聊朝政,就聊梨园的新曲子。”

还有高力士,他跟着朕几十年,朕的心思他最懂。

朕晚年记性差了,他就把重要的奏章整理成小纸条,贴在朕的御案上;朕想不起来哪个公主嫁去了哪个部族,他就拿出“和亲册”,一条一条念给朕听。

西、盛世担当:朕的功过与大唐的辉煌有人说朕是明君,开创了开元盛世,让大唐的瓷器、茶叶、有色金属传遍天下,让西方邦国来朝;也有人说朕是昏君,晚年沉迷享乐,重用李林甫、杨国忠,最后闹了安史之乱。

朕不辩解——朕这一生,确实有过励精图治的勤奋,也有过懈怠享乐的过错;确实用“温柔乡”换了百年和平,也确实因为自己的疏忽,让大唐遭了劫难。

可朕从不后悔用“温柔乡”这招。

当年若不是靠和亲、通商,把周边部族、西方邦国都变成“亲戚盟友”,大唐的有色金属、瓷器茶叶,哪能顺利运到海外?

边境的百姓,哪能安安稳稳种地、做生意?

朕的开元盛世,不止是长安的繁华、梨园的热闹,更是西方来朝的底气、百年无战的安稳。

朕常常站在大明宫的麟德殿上,看着远处的商队从西域来,带着香料、琥珀,又装满瓷器、茶叶离开;看着外国的王子牵着大唐公主的手,在长安的街上散步。

那一刻,朕觉得,自己这个皇帝,没白当。

这就是朕的权谋,这就是朕的“温柔乡”邦交——朕是李隆基,一个既能在朝堂上摆棋盘,也能在邦交上织“亲情网”的大唐天子。

大唐的辉煌,有朕的一份力;大唐的劫难,也有朕的一份责。

这功过是非,朕认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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