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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哲的癌晚期诊断书,是我三十岁生日最好的礼物。我提着刚从拍卖会拿到的82年拉菲,

推开了VIP病房的门。消毒水的味道里,混着他生命倒计时的腐朽气息,真是令人作呕。

他躺在病床上,那个曾经意气风发、把我踩在脚底的男人,如今瘦得脱了相,

眼神浑浊地望着我,嘴唇干裂,“念念,你来了……”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叫。我没理他,

自顾自地走到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阳光涌进来,刺得他眯起了眼。真好,

今天天气不错,适合庆祝。“砰”的一声,木塞被我拔出,醇厚的酒香瞬间溢满了整个房间。

我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殷红的液体在水晶杯里摇晃,像极了当年我流的血。“念念,

别这样……”他试图撑起身体,却无力地咳喘起来,“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端着酒杯,走到他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眼中满是祈求,

那是我过去五年做梦都想看到的眼神。可如今看到了,我只觉得可笑。“原谅你?”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顾明哲,你下地狱去求阎王原谅你吧。”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呼吸机上的数值开始疯狂跳动。门“哐”的一声被撞开,他的母亲,我那位高高在上的婆婆,

冲了进来,看到我手里的酒杯,立刻尖叫起来:“许念!你这个毒妇!明哲都这样了,

你还来***他!”她冲过来想抢我的酒杯。我侧身躲开,脸上的笑容不变:“妈,别激动。

我这不是听说顾明哲时日无多,特地来送他一程吗?这瓶酒,

他以前总说我这种身份的人不配喝,今天,我让他看个够。”“你!”婆婆气得浑身发抖。

我没再看她,而是俯下身,凑到顾明哲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声说:“顾明哲,这只是开胃菜。你欠我的,我会让你用剩下的每一分每一秒,慢慢还。

”他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这就对了。这才是庆祝的开始。我仰头,

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2</strong>“许念!你疯了!”婆婆的尖叫声,

是我此刻听过最美妙的伴奏。我放下空酒杯,拿起那瓶价值六位数的拉菲,手腕一斜,

暗红色的酒液便如一道血色的瀑布,尽数浇在了顾明哲纯白的被子上。酒液迅速渗透,

染红了大片的纯白,就像无法清洗的罪孽。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被浓郁的酒香覆盖,

显得荒诞又讽刺。顾明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片湿透的红色,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他想说话,却被剧烈的咳嗽堵住了喉咙,咳得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婆婆指着我,气得话都说不完整,“这可是无菌病房!你这是要他的命啊!

”“要他的命?”我冷笑一声,将空酒瓶随手扔进垃圾桶,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他现在这条贱命,多活一秒都是老天不开眼。我不过是提前帮他消消毒,

免得脏了轮回的路。”几个护士闻声赶来,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惊呆了。

婆婆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指着我大喊:“快!把这个疯女人赶出去!她要谋杀我儿子!

”我没等护士动手,自己理了理裙摆,姿态优雅地转向门口。走到门口时,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狼狈不堪的顾明哲,和他身边手忙脚乱的母亲。“哦,对了。

”我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像淬了毒的阳光,“忘了告诉你们,顾氏集团最大的那笔海外融资,

昨天谈崩了。银行那边,也开始催缴贷款了。”我欣赏着他们瞬间惨白的脸色,

满意地补充道:“别担心,我会派人接手公司的。毕竟,顾明哲现在这个样子,

也管不了事了。我这个做妻子的,总得替他分忧,不是吗?”婆婆的身体晃了晃,

差点一头栽倒。顾明哲更是猛地呕出一口血来,染红了枕头。警报器发出了更加刺耳的蜂鸣。

我踩着高跟鞋,在这一片混乱中,心情愉悦地转身离开。走出病房,

我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哭喊和咆哮。真解气。顾明哲,你带给我的痛苦,

我会百倍千倍地还给你和你的家人。这地狱,我一个人走了太久,现在,也该轮到你们了。

我的手机响了,是助理打来的。“许总,顾氏的几个股东已经坐不住了,想约您见面。

”“告诉他们,明天上午十点,公司会议室。”我对着电话,声音冷得像冰,

“让他们把手里的股权转让协议,提前准备好。”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天空湛蓝,

阳光正好。我的好戏,才刚刚开场。3第二天,我准时出现在顾氏集团的会议室。长桌两旁,

坐满了公司的元老和股东,这些人,曾经都是跟在顾明哲***后面,

对我指指点点、冷嘲热讽的走狗。如今,他们一个个面如死灰,看着我的眼神,

像是看着从地狱爬回来的魔鬼。“许总……”其中一个资历最老、股份也最多的张董,

颤巍巍地开了口,“明哲他……他还好吗?”“好?”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张董是在关心他的病情,还是在关心你们的钱包?”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我将一份文件扔在桌上,推到会议桌中央。“这是顾氏集团最新的财务报表,

各位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个烂摊子,现在值多少钱。”我的目光逐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银行的最后通牒是今天下午五点,还不上钱,各位手里的股票,

明天开盘就会变成一堆废纸。”恐慌,在他们浑浊的眼睛里蔓延。“许总,

我们知道您有办法……”另一个人急切地说道,“只要您愿意出手,

我们……”“我当然有办法。”我打断他,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

“我的条件很简单,各位手里的股份,我按市价的三折收。签了字,你们可以拿着钱离场,

顾氏的债务和你们再无关系。不签……”我顿了顿,嘴角的弧度更冷了,

“那就一起等着破产清算吧。”“三折?!你怎么不去抢!

”一个年轻的股东激动地站了起来。我看着他,眼神没有丝毫波澜。“我在抢,你没看到吗?

”他被我噎得满脸通红,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在挣扎,在权衡。

但他们没得选。半小时后,所有的股权转让协议都签好了。我成了顾氏集团最大的股东,

绝对的掌控者。走出会议室,助理跟在我身后,语气里满是崇拜:“许总,您太厉害了!

”我没说话,径直走向了董事长办公室。那间曾经属于顾明哲的办公室。我推开门,

里面的陈设还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空气中甚至还残留着他惯用的雪茄味道。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繁华。这里,曾经是我遥不可及的地方。

我第一次来这里时,还是以一个卑微的妻子的身份,来给他送一份忘了带的文件。结果,

却撞见了他和他的秘书在办公桌上翻云覆雨。他还记得吗?他当时是怎么对我说-的?

他说:“许念,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别脏了我的地。”现在,这片地方,是我的了。

我又去了医院。顾明哲的病房里,多了很多仪器。他看起来更虚弱了。看到我,

他浑浊的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一丝……依赖?“念念……”他艰难地开口。我拉过一张椅子,

在他床边坐下。“顾明哲,我们来聊聊天吧。”我的声音很温柔,

温柔得让他产生了一丝错觉。他贪婪地看着我,点了点头。“你还记得林安安吗?”我问。

林安安,他那个秘书,那个小三。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你别误会。”我笑了笑,

“我就是好奇,她是什么滋味的?比我好吗?是不是在你身下的时候,比我叫得更动听?

”我把那些曾经刺得我体无完肤的场景,用最平淡的语气,变成一把把刀子,

重新捅回他的心脏。“别……别说了……”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监护仪上的曲线剧烈地波动起来。“怎么能不说呢?”我偏着头,天真地问,

“我就是想知道,你们在我给他买的这张办公桌上做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是不是特别***?

还有那次在我们的婚床上,被我抓到的时候,你掐着我的脖子,让我滚出去,那一刻,

你心里是不是特别爽?”“够了!”他嘶吼起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够。

”我收起笑容,眼神冷了下来,“顾明哲,这才哪到哪?你带给我的羞辱,比这多得多。

你放心,我会一件一件,慢慢地,全部还给你。”我站起身,准备离开。“对了,

”我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忘了告诉你,林安安,我昨天让人把她辞退了。顺便,

把她和你那些精彩的视频,发给了她的家人和未婚夫。”“我想,

她现在应该过得……很精彩吧。”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离去。身后,

是仪器刺耳的报警声,和医生护士匆忙的脚步声。复仇的***,像电流一样,

窜过我的四肢百骸。真痛快。44顾明哲的父母到底还是没撑住。在我彻底掌控顾氏集团,

并开始清算他们名下所有资产的第三天,他们一起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两个养尊处优了一辈子的人,此刻形容枯槁,头发都白了不少。

顾父还想维持他一家之主的尊严,站在那里,梗着脖子。而顾母,我的前婆婆,

则“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我面前。“许念……不,念念!”她抱着我的腿,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以前是对不起你!求求你,

看在明哲快要死了的份上,放过我们家吧!”我低头,看着她那张布满皱纹和泪痕的脸。

真是风水轮流转。我记得很清楚,有一次,我只是不小心打碎了她最喜欢的一个花瓶,

她就逼着我跪在客厅的玻璃渣上,跪了整整一夜。当时,她就是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鄙夷和厌恶。“放过你们?”我轻轻地,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

“当初你们把我当狗一样对待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放过我?”“我们……我们不是人!

我们是畜生!”为了活命,她什么尊严都不要了,“求求你,给我们留条活路吧!

房子、车子,你都拿去!只求你,给我们留一点养老的钱……”“养老?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们的儿子,把我的人生都毁了,你们还想安享晚年?

”我收回脚,后退一步,避开她伸过来的手。“滚出去。”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许念!

”顾父终于忍不住了,老脸涨得通红,“你别太过分了!我们顾家再怎么样,

也轮不到你来撒野!”“轮不到我?”我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那双无能狂怒的眼睛,

“顾董,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站的这栋楼,姓许。你和你太太名下所有的资产,

都已经被法院冻结,用来抵押公司的债务。你们现在,一无所有。”我凑近他,

压低了声音:“换句话说,你们现在连条丧家之犬都不如。你有什么资格,

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身体摇摇欲坠。“听着。”我看着他们两人,

一字一句地宣布,“你们顾家的一切,我都会收回来。我会让你们尝到,什么叫一无所有,

什么叫流落街头。至于你们的宝贝儿子……”我笑了笑,“我会让他亲眼看着你们的下场,

然后,在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中,慢慢烂死在病床上。”“你这个魔鬼!”顾母瘫在地上,

绝望地嘶喊。“没错。”我坦然承认,“是你们,亲手把我变成魔鬼的。”我叫来保安,

把他们像拖两条死狗一样拖了出去。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助理给我端来一杯咖啡。“许总,

今天早上,我们公司的股票,开盘就涨停了。”我端起咖啡,看着窗外。阳光下,

整个城市都在我的脚下。这种感觉,真好。顾明哲,你看到了吗?你曾经最看不起的女人,

如今正站在你永远也无法企及的高度。而你和你珍视的一切,都将化为尘埃。这,

就是你欠我的。5医院的电话,是在半夜打来的。顾明哲的情况,急转直下。

医生在电话里的声音很凝重,说他可能撑不过今晚了,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

让我过去见他最后一面。我挂了电话,在黑暗中坐了很久。最后一面?也好。我换了衣服,

驱车前往医院。深夜的医院,安静得可怕。长长的走廊上,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

病房门口,顾家的父母都在。看到我,他们像是看到了救星,又像是看到了催命的恶鬼,

眼神复杂。我没理他们,径直推门走了进去。病房里,各种仪器发出的“滴滴”声,

像是催命的钟摆。顾明哲躺在床上,戴着氧气面罩,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他好像睡着了,

又好像只是失去了意识。我拉过椅子,在他床边坐下。我们就这样,一个躺着,一个坐着,

在仪器的滴答声中,沉默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竟然真的醒了过来。他转动着眼球,

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竟然有了一丝光亮。他挣扎着,想要摘掉氧气面罩。

旁边的护士想阻止,我挥了挥手,让她出去了。他颤抖着手,摘掉了面罩。

“念念……”他的声音,比之前更沙哑,更微弱,像砂纸摩擦着朽木。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我要死了……”他看着我,一行浑浊的泪,从他眼角滑落,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他开始忏悔,开始道歉。说的,

都是那些陈词滥调。我静静地听着,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告解神父。直到,他提到了那个名字。

“我们的孩子……安安……”他哽咽着,

“如果……如果他还在……现在也该……上幼儿园了……”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

狠狠地攥住了。痛得我无法呼吸。我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

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我一直以为,我已经把那段记忆封存了。我以为,

我已经不会再为那个未曾见过天日的孩子心痛了。可当他的名字,

从这个罪魁祸首的嘴里说出来时,所有的伤疤,瞬间被撕裂,鲜血淋漓。我抬起头,

死死地盯着他。我的脸上,第一次,褪去了所有的伪装和笑容。只剩下冰冷的,刻骨的恨意。

“顾明哲,”我的声音在发抖,我自己都能听见,“你终于,想起我们那个死去的孩子了?

”他看着我的眼神,身体剧烈地一震,仿佛被我的恨意刺穿了。

“我……我记得……我一直都记得……”他哭着说,

“是我不好……是我该死……我不该……不该那天喝酒……不该……”“不该?

”我冷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凄厉和绝望,“你不是不该喝酒。你是不该在我大出血,

打电话向你求救的时候,正抱着你的情妇,在酒店的大床上快活!”“你不是不该!

你是根本,就没把我和他的命,放在心上!”我猛地站起来,俯视着他。“你记得他吗?

你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他就在保温箱里,那么小,那么脆弱!医生说,

只要你当时能早点赶到,签字手术,他就有救的!”“可是你呢?你的电话打不通!

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眼睁睁地看着他,没了呼吸!”眼泪,

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我恨他。我恨他毁了我的人生,更恨他,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那个我怀胎十月,满心期待的孩子。“顾明哲,”我擦掉眼泪,一字一句,

像是从地狱里发出的诅咒,“你别急着死。你的报应,还没完。”“我会让你,

带着对他的愧疚,下地狱去。”“我要你,永世不得超生。”6我从医院出来,没有回家。

我驱车去了城郊的墓园。夜里的墓园,阴森又寂静。我打着手机的手电筒,深一脚浅一脚地,

走到了最偏僻的一个角落。这里,有一座没有名字的小小坟包。墓碑上,只刻着一个日期。

那是我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又匆匆离开的日期。我把一束他生前最喜欢的,

还没来得及看的蓝色风信子,放在墓前。“安安,”我蹲下来,轻轻抚摸着冰冷的墓碑,

“妈妈来看你了。”“那个坏人,他要死了。他会得到报应的。你看到了吗?”夜风吹过,

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回应我。我在坟前坐了很久,陪他说了很久的话。直到天快亮了,

我才离开。回到家,我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从书房最里面的一个抽屉里,

拿出了一个相框。相框里,是安安唯一的一张照片。是在保温箱里,护士偷偷帮我拍的。

照片上的他,闭着眼睛,身上插着各种管子,小小的,皱巴巴的,像一只还没长毛的小猫。

这是他留在世上唯一的痕念。我拿着相框,又去了医院。顾明哲经过昨晚的***,

情况更差了。他像一截枯木,了无生机地躺在那里。我把相框,端端正正地,

摆在了他的床头柜上。正对着他的脸。“顾明哲,”我叫醒他,“睁开眼,看看他。

”他艰难地睁开眼,目光落在那个相框上。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

“啊……啊……”他想说话,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声,像是被扼住了脖子。

“看清楚了吗?”我把相框拿到他眼前,强迫他看,“这就是你亲手杀死的儿子。

你好好看看他,把他刻进你的骨头里,带进你的棺材里。”他惊恐地扭动着头,想要避开。

但我死死地按住他,不让他动。“你不是很想他吗?你不是很愧疚吗?现在,我就让他,

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陪着你。”“你睁眼,看到的是他。你闭眼,梦到的也得是他。

”“我要让他,变成缠着你的冤魂,让你在剩下的日子里,每一分每一秒,

都活在无尽的恐惧和折磨里。”我松开手,将相框重新放回床头柜。

顾明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

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他的精神,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他开始胡言乱语,

开始尖叫,开始用头去撞床栏。护士和医生冲进来,给他打了镇定剂,才让他安静下来。

他安静了,但他的眼睛,却再也没有离开过那个相框。我知道,我成功了。肉体的折磨,

远不及精神的酷刑。我要的,就是让他,在无尽的自我谴责中,魂飞魄散。这,

才是我送给他,最后的礼物。7就在我以为,顾明哲会在这种精神折磨中,迅速走向死亡时,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我。林安安。顾明哲的前秘书,前情人。

她约我在一家咖啡馆见面。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在了。距离上次被我“辞退”,

不过短短数周,她却像是变了一个人。没有了往日的精致和嚣张,穿着朴素,面容憔悴,

眼底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恨意。“许总。”她看到我,站了起来,声音沙哑。“有事?

”我拉开椅子坐下,懒得和她废话。她咬了咬嘴唇,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我想,这个东西,你应该会感兴趣。”我挑了挑眉,拿过文件。打开一看,

我的瞳孔瞬间收缩。那是一份……一份三年前的,关于我儿子安安的,医疗报告。

但这份报告,和我当初拿到的那份,完全不一样。这份报告上,

详细记录了安安出生后的各项体征数据,以及……死亡原因。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死于急性药物过敏,过敏源,是某种特定的抗生素。

而在我拿到的那份官方报告上,死亡原因写的是:新生儿呼吸窘迫综合征,抢救无效。

我拿着报告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意思就是,”林安安看着我,眼神复杂,“你儿子的死,不是意外,

也不是因为顾明哲没有及时赶到。他是被人,蓄意谋杀的。”“谋杀?”这两个字,

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是谁?”我死死地盯着她。“我不知道具体是谁。

”林安安摇了摇头,“我只知道,这件事,和顾明哲的母亲,你的婆婆,有关系。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三年前,你生产的那天晚上,顾明哲确实是和我在一起。

他喝了很多酒,手机也关机了。但是,医院的电话,打到了他母亲那里。”“是她,

接到了医院的病危通知。也是她,来到了医院。”“我后来,无意中听到了她和别人的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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