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辅导作业被崩溃的瞬间

我辅导作业被崩溃的瞬间

作者: 招财来财主

其它小说连载

《我辅导作业被崩溃的瞬间》内容精“招财来财主”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兵王顾琛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我辅导作业被崩溃的瞬间》内容概括:1凌晨一客厅的灯光惨白如手术我死死地盯着儿子顾子墨的数学作业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成了一条直“墨你再看着妈妈的眼再说一二加等于几?”我的声音温柔得像淬了毒的钢每一个字都扎在自己即将爆炸的神经七岁的顾子我们家的小名墨眨巴着一双酷似他爹的、清澈又无辜的大眼小肉手指在作业本上那个硕大无比的“5”上点了语气坚理直气壮:“等于五呀!你一个手指再...

2025-10-13 11:42:13

1凌晨一点,客厅的灯光惨白如手术室。我死死地盯着儿子顾子墨的数学作业本,

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成了一条直线。“墨墨,你再看着妈妈的眼睛,再说一遍,二加二,

等于几?”我的声音温柔得像淬了毒的钢针,每一个字都扎在自己即将爆炸的神经上。

七岁的顾子墨,我们家的小名墨墨,眨巴着一双酷似他爹的、清澈又无辜的大眼睛,

小肉手指在作业本上那个硕大无比的“5”上点了点,语气坚定,理直气壮:“等于五呀!

你看,一个手指头,再加一个手指头,再加……”他开始掰扯自己的手指和脚趾,

试图向我证明这个跨时代的数学发现。那一刻,我听见了自己理智的弦,“嘣”的一声,

断了。眼泪毫无预兆地决堤,不是委屈,不是伤心,是一种被智商按在地上反复摩擦后,

生理性的、绝望的泪水。我捂着脸,像个疯子一样趴在桌子上,肩膀剧烈地抽动,

发出了野兽般的呜咽。我,林晓,一个自认还算体面的成年女性,在今晚,第三次,

因为辅导小学一年级作业,被气哭了。“轰”的一声,主卧的门被撞开了。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带着一股凌厉的风冲了进来。是顾琛,我那个正在休假,

隶属于某个我连番号都不能知道的神秘部队的兵王老公。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万年不变的黑色作训背心,裸露在外的胳膊上肌肉虬结,

线条流畅得像一头随时准备捕猎的黑豹。他显然是被我的哭声惊醒的,

眼神里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惺忪,但更多的是一种足以让敌人肝胆俱裂的杀气。

他扫视了一圈客厅,没发现任何入侵者,最后目光落在了我和哭丧着脸的儿子身上。

“怎么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大提琴最底下的那根弦。

我抬起被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的脸,指着那本罪恶滔天的作业本,哽咽着,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顾子墨很讲义气地替我解释:“爸爸,我把妈妈气哭了。

”顾琛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走到桌边,看了一眼那个惊世骇俗的“2+2=5”,

又看了看我哭到几乎要心梗的惨状,陷入了长达十秒钟的沉默。

我以为他要开始他那套“男孩子嘛,慢慢教”的佛系理论了。没想到,他转身,

一言不发地走回了卧室。就在我以为他要放弃我们母子俩,回去睡觉的时候,他又出来了。

只是这一次,他的肩膀上,

扛着一个墨绿色、长约一米五、前端有着巨大喇叭口的……火箭筒。我当场就懵了,

眼泪都吓得憋了回去。客厅的水晶灯在那冰冷的钢铁外壳上,反射出森然的寒光。

那玩意儿的每一个零件,每一颗螺丝,都散发着一股“我很贵,也很真”的王霸之气。

顾琛扛着它,像扛着一根烧火棍一样轻松,走到作业本前。他低下头,

用那双据说能在千米之外精准锁定目标的鹰眼,死死地盯着那个“5”,然后转头,

用一种极其认真的语气对我说:“是它不好。”“我现在就让它,物理消失。

”2我花了整整一分钟,

才从“老公要用RPG轰掉儿子作业本”这个过于魔幻的现实中找回自己的声音。“顾琛!

你疯了!把那玩意儿给我放下!”我尖叫着扑过去,像一只护崽的老母鸡,

死死地抱住那根冰冷的炮管,仿佛它下一秒就会喷出火舌,

把我们家连同楼上楼下的邻居一起送上天。顾琛的身体僵了一下,

显然没料到我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那张常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龟裂,

像是冰山被凿开了一个小角。“这是模型。”他言简意赅地解释,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

“部队发的,退役纪念品。”“纪念品?谁家纪念品长这样?

还能不能让我们这些家属有点安全感了!”我一边吼,

一边手脚并用地试图把那个大家伙从他身上扒下来。一股淡淡的硝烟和机油味钻进我的鼻子,

那不是模型该有的味道。我的心沉了下去,但理智告诉我,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顾子墨也被眼前这阵仗吓坏了,小脸煞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爸爸不要!炸了作业本,

明天王老师还是要让我重写的!还会罚我站!”听到儿子的哭声,

顾琛扛着火箭筒的姿态更僵硬了。他像一尊抱着违章建筑的雕塑,站在客厅中央,进退两难。

这个在战场上能以一当十的男人,此刻在老婆和儿子的眼泪攻势下,显得格外手足无措。

最后,他叹了口气,像是打了败仗一样,认命地将那个“模型”放回地上,

然后用一种极其笨拙的姿态,伸出大手,在我后背上轻轻拍了拍。他的掌心很烫,

带着一层薄薄的枪茧,每一次接触,都像是一股电流,将他沉默的力量传递给我。“别哭了。

”他说,“明天我来教。”我抽噎着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写满“这比打仗还难”的脸,

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笑容却已经绽放。这大半夜的,

又是哭又是笑,又是火箭筒,简直像一出荒诞的黑色喜剧。这场闹剧,

最终以顾琛将那个硕大的“纪念品”重新拖回床底,并勒令顾子墨滚去睡觉而告终。

我躺在床上,听着身边顾琛沉稳的呼吸声,却久久无法入睡。他这次休假回来,

总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以前也休假,但大多时候是一种放松的、甚至有点懒散的状态。

但这次,他太警惕了。他会在半夜悄无声KI地起床,

子里巡视一圈;他会下意识地观察每一个从我们家窗前走过的路人;甚至连社区送水的师傅,

他都会在对方走后,仔细检查门锁。还有那个火箭筒。我不是傻子。那金属的质感,

那复杂的结构,那隐约可闻的硝烟味,都在告诉我,那绝不是一个简单的模型。我翻了个身,

悄悄地看着他熟睡时的侧脸。刀削斧凿般的轮廓,紧闭的嘴唇,即便是在睡梦中,

眉头也微微蹙着。这个男人,我的丈夫,他到底在经历着什么?

他那份我永远无法触及的工作,这次又给他带来了什么样的麻烦?我突然感到一阵心悸。

我害怕的不是那个火箭筒,而是它所代表的那个世界。一个充满了危险、暴力和死亡的世界。

而现在,那个世界的影子,似乎正一点一点地,

渗透进我们这个被作业本和柴米油盐包裹着的、平凡的家里。3第二天,

顾琛履行了他的诺言。他坐在顾子墨身边,试图用他那套军队里的逻辑,

来解释为什么二加二不能等于五。“听着,墨墨。你有两颗子弹,敌人又给了你两颗,

你现在有几颗?”顾琛的声音严肃得像在开战前动员会。顾子墨茫然地看着他:“爸爸,

什么是子弹?”“……”顾琛噎住了,换了个说法,“你有两个苹果,妈妈又给了你两个,

你现在有几个?”“我不想吃苹果,我想吃五个橘子!”顾琛的额角,

青筋开始一根一根地往外蹦。我强忍着笑,在旁边给他递上一杯水。

看着这个在外面叱咤风云的男人,被他亲生儿子的神奇脑回路逼到怀疑人生,我昨晚的怨气,

瞬间烟消散。然而,辅导的失败只是一个开始。我发现墨墨的问题,

似乎不只是简单的“笨”。他会在作业本的角落,甚至是课本的空白处,画一些奇怪的符号。

那些符号由一些扭曲的线条和圆点组成,毫无规律,像某种鬼画符。我问他画的是什么,

他总是含糊其辞,说是自己发明的“外星人密码”。我只当是小孩子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批评了他几句,让他别在书本上乱画,也就没再深究。直到那个雨夜的到来。

那晚的雨下得很大,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像一首焦躁的鼓点。

我给墨墨掖好被子,正准备回房,眼角的余光,却瞥见窗外对面那栋楼的楼顶,

似乎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我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我们家住在十六楼,

对面楼的楼顶空无一物,这个时间点,怎么会有人?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条缝,

仔细地向外望去。雨幕像一道厚重的帘子,让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除了风雨声,

外面一片死寂。“别看。”顾琛的声音,冷不丁地在我身后响起,吓了我一跳。我回头,

看见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脸色在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下,显得异常凝重。

他一把将我拉离窗边,然后自己贴着墙壁,用一种极其专业的姿态,飞快地扫了一眼窗外。

“怎么了?”我压低声音问,心跳得厉害。“没什么,风大,把对面楼顶的防水布吹起来了。

”他的解释天衣无缝,但我能感觉到,他握着我手臂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嘴上说着没事,身体却已经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他几乎是瞬间就进入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战斗状态”。他让我回房锁好门,

自己则像一只狸猫,悄无声息地打开家门,闪了出去。那一夜,我抱着枕头,

睁着眼睛直到天亮,他才回来。他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一股雨后的湿冷气息,

作训裤的裤脚上沾满了泥点。“没事了。”他只说了这三个字,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但我知道,有事。而且是大事。从那天起,我们家的平静,就像那晚被狂风吹起的防水布,

虽然被强行按了回去,但所有人都知道,下面,已经灌满了冰冷的雨水。4平静的表象,

仅仅维持了两天。周三下午,我接到了墨墨班主任陈老师的电话。

陈老师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年轻女孩,说话总是温声细语,

对我家这个“老大难”的墨墨尤其有耐心。但这次,她的语气却带着一丝焦虑和为难。

“墨墨妈妈,您现在方便来学校一趟吗?墨墨他……他跟同学打架了。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墨墨虽然调皮,但性格其实很温和,从小到大,

连跟人红脸都很少,怎么会打架?我火急火燎地赶到学校,在办公室里看到了两个小主角。

墨墨的脸颊上有一道清晰的抓痕,嘴角也破了,但他梗着脖子,

一脸不服气地瞪着对面那个比他高了半个头的小胖子。小胖子的日子也不好过,

校服的领子被扯开,脸上挂着彩,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他妈妈告状。陈老师看见我,

无奈地叹了口气:“事情是这样的。下午美术课,小胖子抢了墨墨的画,

墨墨就冲上去把他推倒了,然后两个孩子就……就打起来了。”“抢他的画?”我有些不解,

“什么画这么重要?”陈老师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张画纸,递给我。那上面,没有房子,

没有小人,没有太阳,而是画满了那种我熟悉的、由扭曲线条和圆点组成的“外星人密码”。

“就是这个。我问墨墨画的是什么,他也不说,就一直念叨着‘不能给别人看’。

”陈老师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墨墨妈妈,我觉得墨墨最近的状态有点不对。

他上课总是走神,喜欢一个人发呆,还跟我说过好几次,说放学的路上,

总感觉有人在跟踪他。”“跟踪”两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我带着墨墨回家,一路无言。墨墨似乎也知道自己闯了祸,低着头,

小手紧紧地攥着我的衣角。回到家,顾琛已经在了。他看到墨墨脸上的伤,

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我把事情的经过,以及陈老师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当我提到“跟踪”和那张画满了奇怪符号的画时,顾琛的脸色,彻底变了。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惊骇、愤怒,以及……恐惧的表情。

他一把从我手中拿过那张画,摊在桌子上,死死地盯着。他的手指,

在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符号上,一个一个地划过。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这些……这些符号,他是从哪里看到的?”顾琛的声音,

沙哑得像在沙漠里行走了三天三夜。“我不知道,”我被他这副样子吓到了,

“他只说是他自己发明的。”“不是发明!”顾琛猛地抬起头,双眼布满血丝,

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这不是他发明的!这是一种军用密语!

用来传递最高级别的情报!”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那个一直跟踪他的人,

不是坏人……”顾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那是我的人。

我派他暗中保护墨墨的。”“而墨墨……”他指着那张画,一字一顿地说道,“他看到的,

不是跟踪者。他看到的,是跟踪者的敌人。他把敌人用来联络的暗号,当成了好玩的密码,

画了下来!”55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颠倒了。客厅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

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玻璃碎裂般的刺痛。“军用密语?敌人?顾琛,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抓住他的胳膊,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的肉里,但我感觉不到,他似乎也感觉不到。

顾琛没有立刻回答我。他走到墨墨面前,蹲下身,用一双通红的眼睛,

努力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墨墨,告诉爸爸,你是在哪里看到这些画的?

”墨墨被他这副样子吓到了,

我们家楼下……还有……还有学校门口的那个冰淇淋车上……有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叔叔,

他总是在墙上画这些……”冰淇淋车!我瞬间想起,最近学校门口,

确实多了一辆每天准时出现的冰淇淋车。因为墨墨闹着要吃,我还带他去买过两次。

那个摊主总是戴着一顶压得很低的鸭舌帽和黑色的口罩,几乎看不清脸。

我当时只觉得他有点不爱说话,完全没往别处想。顾琛闭上了眼睛,脸上血色尽褪。

他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神里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决绝。“晓晓,对不起。”他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用一种从未有过的郑重语气说道,“有些事,我不能再瞒着你了。”他告诉我,

他这次休假,不是一次正常的轮休,而是一次“强制冷却”。在一个月前的一次境外任务中,

他带领的小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重创,死伤惨重。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是一个代号叫“幽灵”的叛徒。“幽灵”曾经是顾琛手下最强的兵,也是他最信任的兄弟。

但在那次任务中,“幽灵”为了个人利益,出卖了整个小队,

将他们引入了敌人精心设计的包围圈。最后关头,是顾琛亲手终结了“幽"灵”,

才掩护着幸存的队员撤离。“我以为他死了。”顾琛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但我错了。

他活了下来,而且,他回来了。他这次的目标不是我,而是你和墨墨。

他要毁掉我最珍视的一切。”所以,那晚窗外的窥视是真的。墨墨感觉到的跟踪也是真的。

甚至那个火箭筒……“那不是模型,对不对?”我颤抖着问。顾琛沉默地点了点头。

“那是我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为了以防万一。”以防万一。多么可笑的四个字。

我们生活在和平年代,生活在全世界最安全的国家之一。我每天烦恼的是孩子的学习,

是晚餐做什么菜,是下个月的房贷。而我的丈夫,却要在我们家的床底下,私藏一支火箭筒,

来“以防万一”。我突然明白了,那个火箭筒瞄准的,从来就不是墨墨的作业本。它瞄准的,

是我们这个家,即将被拖入的,万丈深渊。

愤怒、恐惧、背叛感……无数种情绪在我胸中翻涌,几乎要将我撕裂。我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我爱了十年,以为自己足够了解的丈夫,第一次感到如此陌生。“所以,

你把战场带回了家?”我一字一顿地问,声音冷得像冰。顾琛没有辩解,只是深深地看着我,

眼中充满了歉意和痛苦。“对不起。但我会解决这一切。我保证,不会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

”然而,他的保证,很快就被现实,击得粉碎。6“幽灵”的报复,比我们想象中来得更快,

也更残忍。他没有直接对我们下手,而是选择了一个最柔软、最无辜,

也最能刺痛我们的目标——陈老师。第二天下午,我照常去学校接墨墨。

因为前一天的打架事件,陈老师特意把墨墨留了一会儿,又温柔地叮嘱了他几句。

我站在校门口,看着夕阳下,陈老师微笑着摸了摸墨墨的头,将他送到我手里。那一幕,

温暖得像一幅油画。“墨墨妈妈,别太担心,男孩子淘气是天性。墨墨很聪明,

只是需要我们多一点耐心。”陈老师对我说道。我感激地向她道谢,牵着墨墨的手,

转身准备回家。就在我们穿过马路的时候,一辆早已停在路边的失控的泥头车,

像一头发疯的野兽,毫无征兆地,朝着我们猛冲过来!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放慢。

我能看到司机那张被帽子和口罩遮住的脸,能看到他眼中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目光。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本能让我一把将墨墨推向人行道!

“吱——”刺耳的刹车声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几乎要撕裂我的耳膜。我闭上了眼睛,

等待着那意料之中的撞击。但是,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我听到的,是一声沉闷的碰撞声,

和一个女人痛苦的闷哼。我颤抖着睁开眼睛,看到那辆泥头车,停在了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

而在车头和我的中间,是倒在血泊里的陈老师。是她,在最危险的关头,用她那瘦弱的身体,

将我从车轮前推开了。鲜血,从她的身下,汩汩地涌出,染红了她那条白色的连衣裙,

像一朵在瞬间绽放,又在瞬间凋零的罂粟花。墨墨就站在人行道上,

亲眼目睹了这所有的一切。他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那双清澈的眼睛里,

所有的光,都在一瞬间,熄灭了。周围的世界,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尖叫声,鸣笛声,

呼喊声……所有声音都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但我什么都听不见。我的世界里,

只剩下那刺目的红色,和墨墨那双空洞的、失去了焦距的眼睛。救护车呼啸而来,

将陈老师抬上担架。我不知道她最后是死是活。我只知道,我的世界,在那一刻,

彻底崩塌了。我抱着陷入自闭,一言不发的墨墨,坐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顾琛赶来的时候,

我甚至没有力气抬头看他一眼。“对不起……对不起……”他蹲在我的面前,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三个字。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自责和痛苦。我没有回答。

我只是抬起头,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平静到可怕的眼神,看着他。“顾琛。”我说,

“你的战争,现在,也是我的了。”那一刻,那个会因为一道数学题而崩溃大哭的林晓,

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逼入绝境的,母亲。77陈老师最终没有抢救过来。

这个温柔善良,总是在我最焦头烂额时给予我安慰和鼓励的年轻女孩,就这样,

成了这场残酷战争中,第一个无辜的“献祭品”。而墨墨,成了最直接的受害者。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说话,不吃饭,不与任何人交流。他就像一个精美的娃娃,

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心理医生说,这是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需要长时间的治疗和陪伴。

我把所有的悲伤和恐惧,都埋在了心底最深处。我没有时间崩溃,也没有资格软弱。

我的儿子,需要我。我平静地处理完陈老师的后事,平静地为墨墨办理了休学手续,

平静地将家里所有的窗户都贴上了防窥膜。我的生活,被分割成了两部分。一部分,

是极尽温柔和耐心地,一点一点地,试图重新敲开儿子封闭的心门;另一部分,

则是用一种近乎偏执的冷静,开始为即将到来的、真正的战争做准备。

悲剧发生的第三天晚上,我对正在客厅里擦拭一把军用匕首的顾琛说:“教我。

”顾琛擦拭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和不解。“教我格斗,教我用枪,

教我所有我能学会的东西。”我的语气不容置疑,“我不能永远躲在你身后,等着你来保护。

‘幽灵’的目标是我们,那么,我就是你的战友,而不是你的累赘。我要亲手,

保护我的儿子。”顾琛定定地看了我很久,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最后,他点了点头,只说了一个字:“好。”我们的家,从那天起,

变成了一个临时的军事训练营。客厅被清空,铺上了厚厚的海绵垫,成了我们的格斗场。

每天,当墨墨睡下后,顾琛就会开始对我进行最严苛的训练。从最基础的体能,

到一招制敌的擒拿术,再到近身格斗的搏杀技巧。他是一个冷酷到不近人情的教官。

他不会因为我是他的妻子而有丝毫手软。我一次又一次地被他摔倒在地,

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痛。有好几次,我几乎要坚持不住,

但只要一想到墨墨那双空洞的眼睛,和陈老师倒在血泊里的样子,我就能从地狱里,

再爬起来。地下室的车库,则成了我们的射击场。顾琛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把仿真手枪,

重量和后坐力都与真枪无异。他教我如何握枪,如何瞄准,如何控制呼吸。

“把枪当成你身体的一部分。”他站在我的身后,用他的身体包裹住我,握着我的手,

一遍又一遍地校准我的姿势,“开枪的时候,不要思考,相信你的本能。你的敌人,

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后,温热而潮湿。

在这样充满了硝烟和汗水的环境里,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发生着微妙的化学变化。

曾经那些被柴米油盐磨损的激情,被一种更深刻、更炽热的东西所取代。

我们不再是简单的夫妻,而是可以将后背交给对方的,真正的战友。一个月后,当我第一次,

在顾琛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成功地用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他放倒在地时,他躺在垫子上,

看着气喘吁吁的我,笑了。那是我在出事之后,第一次看到他笑。“你出师了。”他说。

我也笑了,然后伸出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坚毅、身形紧致,

脸上带着几处淤青的自己,感到无比的陌生。但我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我。

一个被淬火重生的,战士。8身体的淬炼已经完成,接下来,是心理的博弈。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被动地等待“幽灵”下一次出击。我们要主动出击,将战场的主动权,

夺回到自己手里。我和顾琛在书房里,摊开了一张巨大的城市地图。顾琛用红色的记号笔,

在上面圈出了几个点。“这些,是‘幽灵’在国内可能藏身的几个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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