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回响舞蹈

念念回响舞蹈

作者: 无聊曦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无聊曦”的言情小《念念回响舞蹈》作品已完主人公:白月光周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1我的高中时是在一片灿烂得近乎刺眼的喧嚣中拉开帷幕记忆里的每个夏都充斥着窗外无止境的蝉鸣、电风扇吱呀转动的噪音、篮球撞击地面的闷以及少年们毫无顾忌的哄笑而周是这片混沌喧嚣最明亮、也最让我心绪不宁的那道独特声他是在高二开学一周作为转校生出现那是一个九月初的下阳光透过窗在布满粉笔灰的讲台上切割出明晃晃的光老班领着一个人走了进简单介绍:这是新学期转...

2025-10-13 11:25:40

1我的高中时代,是在一片灿烂得近乎刺眼的喧嚣中拉开帷幕的。记忆里的每个夏天,

都充斥着窗外无止境的蝉鸣、电风扇吱呀转动的噪音、篮球撞击地面的闷响,

以及少年们毫无顾忌的哄笑声。而周屿,是这片混沌喧嚣里,

最明亮、也最让我心绪不宁的那道独特声音。他是在高二开学一周后,作为转校生出现的。

那是一个九月初的下午,阳光透过窗户,在布满粉笔灰的讲台上切割出明晃晃的光斑。

老班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简单介绍:这是新学期转来的同学,周屿,大家欢迎!

全班的目光一下子齐刷刷地望了过去。他站在阳光里,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 T 恤,

肩线平整,蓝色的直筒裤,衬得他双腿修长。他没有丝毫怯场,嘴角自然上扬,

勾勒出一个干净又爽朗的弧度。大家好,我叫周屿,岛屿的屿。喜欢动漫和打游戏,

希望能和大家成为朋友!他的声音清朗,像夏日冰镇汽水开罐的瞬间,

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畅快感。那双眼睛,尤其明亮,像山间未经污染的清泉,

大大方方地迎向所有打量他的目光,坦荡又自信。

而他笑起来露出的虎牙更为他增添了一股机灵劲。我的心跳,

就在他那一眼扫过全班似乎在我这个方向有零点零一秒的停留?时,

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紧接着便是一阵毫无章法的狂擂。他就像一颗被精心投掷入湖的石子,

不仅打破了表面的平静,更在我看似寻常的青春湖底,

激荡开一圈又一圈无法平息、层层扩散的涟漪。巧合的是,由于暂时没有空位,

他被安排坐在了我斜后方的位置。那节课,我几乎没听清老师在讲什么。我的脊柱绷得笔直,

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聚集在了后背,

敏锐地捕捉着来自他方向的一切动静——他打开书包的拉链声,他翻动书页的沙沙声,

他和旁边男生压低嗓音的简短交流声。我假装整理桌上堆砌如山的课本,用眼角的余光,

偷偷地、好奇地偷瞄他。他鼻梁很高,下颌线已经初具清晰的棱角。

他和周围的男生很快聊了起来,从最新的游戏版本更新到最近新上的动漫,他的笑声不高,

却很有感染力,像阳光下的风铃,清脆地敲打在我的耳膜上。命运的齿轮,

在一个被习题和困倦填满的平常自习课,开始了它看似随意却至关重要的转动。我的同桌,

性格同样活泼外放的小李同学李昊,他和班上的王路同学是好朋友,

他们经常在自习课凑在一起说悄悄话,而今天也不意外。

他瞄了眼讲台上昏昏欲睡的纪律委员,然后猫着腰,利落地抓起自己的文具和卷子,

溜到了周屿旁边,戳了戳,又朝看向他的周屿双手合十地拜了拜,示意他能不能换一下位置。

于是,过了一会儿,周屿抱着他的书本,坐到了我身边。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像是柠檬味洗衣液混合着阳光晒过棉布的味道,清爽地侵入我的鼻腔。

嘿,南星是吧?他凑过来,压低声音,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我的耳廓,

我看你课间也在翻那个漫画,你也喜欢《星轨》?

他的眼睛里闪着找到同好般的、毫不掩饰的兴奋光点,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我的脸颊瞬间升温,估计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我努力维持着镇定,

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嗯,挺喜欢的。你……你也看?何止是看!我追完了所有漫画,

动画一集没落,还攒钱买了主角机的模型!他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声音依旧压得很低,

但语速快而兴奋,我跟你说,最新一集那个作画,简直爆炸!

尤其是最后三分钟那段长镜头……还有那个新登场的角色,我猜他后面肯定要反水……

那个下午的自习课,我们躲在堆砌如山的《五三》和《练习集》后面,脑袋凑得很近,

从动漫聊到摇滚乐,

从他原来学校严厉的年级主任聊到我们学校小卖部哪种口味的薯片最好吃。我发现,

这个看起来阳光开朗得像一颗小太阳的男孩,内心世界丰富得像一个等待挖掘的宝藏。

他的思维跳跃,知识面广,讲到兴奋处时会不自觉地用手比划,眼神亮得惊人。他的笑声,

即便压抑着,也像投入静水的小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圈柔软的波纹。我的心,

像被一片轻盈的羽毛反复拂过,痒痒的,甜甜的,一种名为快乐的情绪,

像偷偷拧开了盖子的汽水,无数满足的小气泡噗噗地争先恐后往外冒,几乎要满溢出来。

因为这次换座外交,我们迅速熟悉起来。后来全班大调座位,采用完全随机抽签的方式,

当命运之神再次展现它神奇的魔力,我和周屿的名字被念到一起,成为新一任同桌时,

我几乎要按捺不住从座位上跳起来欢呼的冲动。

我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嘴角那过于灿烂的弧度,

只敢在心里放了一场盛大的、无人知晓的烟花。我们的同桌生涯,是真正融洽而快乐的。

我们都属于爱笑爱闹的性格,会在语文老师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朗诵《赤壁赋》时,

默契地低下头,肩膀耸动,互相在草稿纸上画夸张的吐槽漫画;会在午休时一人一只耳机,

分享同一个 MP3 里躁动的摇滚乐或温柔的民谣,阳光晒得后颈发烫,

时光仿佛被拉长、变得粘稠;会在月考成绩发下来后,对着惨不忍睹的数学试卷,

互相拍拍肩膀,用下次一定行的苍白语言安慰彼此,

然后又一起冲向小卖部用甜食治愈受伤的心灵。周屿他还是班里游戏技术数一数二的高手,

这在男生群体中几乎是公认的事实。放假时,我常常在社交软件上抱大腿。周屿周屿!

求求你了!带带我嘛!这个段位我打了好久了还是升不上去!系统他就是针对我!

我总会发去一串痛哭流涕、跪地哀求的动态表情包。屏幕那头的他,回复通常很快,

带着点无奈的调侃和隐藏不住的小得意:菜就多练练。上线吧,这局哥带你飞,躺好就行。

我的游戏技术,用周屿的话说,就是人机水平以上,路人水平未满。

常常是他在前方 carry 全场,秀出各种眼花缭乱的操作,而我则操控着我的小辅助,

跟在他身后,时而手忙脚乱地加错状态,时而一头撞进敌方包围圈,

引得他哭笑不得地赶来救场。我负责在旁边语音里尖叫啊啊啊救命!周屿你好帅!

666!周屿你简直就是我的救世神!,他从不嫌我累赘,

反而会觉得我这种咋咋呼呼、反应慢半拍的样子很有娱乐效果。然而,

我们之间看似坚固的革命友谊,

也因为游戏闹过一次不小的、让我至今想起仍心有余悸的乌龙。

那是一个被雨水浸润的周六下午,天色阴沉,雨点敲打着窗玻璃,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

我们照例组队进入游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前一天熬夜看动漫了,

我敏感地察觉到他今天的操作不像平时那样行云流水,少了几分杀伐果断的犀利,

虽然最终的击杀数和伤害统计依旧漂亮,位居团队前列,但细微之处的迟疑和失误,

逃不过我这个专属跟班的眼睛。而其中匹配到的一个队友,大概是个心态极差的喷子,

在周屿一次为了保我而不得已的撤退后,开始在全队频道阴阳怪气:哟,这打野在梦游呢?

输出还没我家门口卖菜的老奶奶高?白瞎了这么努力的辅助。

我根本没觉得周屿那波操作有什么问题,在我带着浓厚滤镜的眼里,

他能在那种情况下护住我,已经是神级操作了。看到有人竟敢诋毁他,我的火气噌

一下就冲上了天灵盖,一种被侵犯了领地的护犊子心态瞬间爆棚。

我立刻在对话框里噼里啪啦地打字回击,

手指快得像要擦出火星:自己菜看不清局势就别说话!输出环境这么差,

换你上来早屏幕黑白了!玩好自己的,少在那里指点江山!显着你了?我没有指名道姓,

怒气冲冲直接打字回怼那个队友,尤其想着是为受了委屈的周屿出头,是在捍卫他的荣耀

,心里的火就冒的更高了,打字的速度更快了甚至后面都没怎么注意周屿了。打完那一局,

屏幕上跳出胜利的图标,耳机里却是一片沉默,只有游戏背景音乐在空旷地回响。

过了好几秒,周屿的麦克风指示灯才亮起,

传来他有些低沉、甚至带着点疏离的声音:那个……南星,我有点事,我妈喊我吃饭了,

先下了。说完,不等我回应,他的游戏头像瞬间灰了下去,连平时惯例的拜拜都没有。

我握着手机,看着他那灰暗下去的头像,整个人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心里空落落的,夹杂着巨大的困惑和一丝不被理解的委屈。我帮你骂了那个没眼力见的家伙,

你怎么反而好像……不高兴了?难道我骂错人了?不可能啊!那个周末剩下的时间,

我都过得心神不宁。手机拿起又放下,反复点开与他的聊天对话框,

打好的解释话语删了又写,写了又删,最终还是没有发送出去。一种莫名的忐忑,

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心。收假回学校那天,我怀着一种上刑场般的悲壮心情走进教室。

周屿已经坐在位置上了,正低头翻着一本物理书。听到我的动静,他抬起头,

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明显的委屈和低落,像一只被主人误解、无精打采的大型犬。

他抿了抿嘴唇,声音闷闷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抱怨:南星,你上周六……为什么骂我啊?

啊?我彻底懵了,大脑当场宕机,一片空白。就打游戏那局,他见我没反应过来,

进一步解释,语气里的委屈几乎要溢出来,我知道我那天状态不好,有点坑……手感冰凉。

但你也不用在公屏上那么说我吧?我都看到了。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天大的误会!

他居然以为我那些火力全开的话是在指责他!不是!我不是在骂你!

我急得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脸涨得通红,像个烧开的水壶,语无伦次地挥舞着手臂解释,

我是在骂那个阴阳怪气的队友!我看他在说你,我气不过!你玩得可厉害了,

我根本没看出你哪里不好!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厉害的那个!我怎么可能骂你!

我一口气不带停顿地吼完,胸口剧烈起伏,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他,生怕他不相信。

周屿脸上的委屈和低落,像被强劲春风吹散的乌云,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越来越大、越来越明亮的笑容,那笑容从嘴角开始蔓延,

最后染满了整张脸,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里面重新缀满了星光。真的啊?他问,

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几乎要飞扬起来的开心。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我用力点头,

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感觉快要虚脱了。哦——他故意拖长了语调,

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笑容里带上了一丝狡黠和了然的揶揄,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我亲爱的同桌是在替我打抱不平啊。我的脸轰地一下更红了,

心跳快得像是要直接从喉咙里蹦出来。那句带着亲昵意味的我亲爱的同桌,

像一颗被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我本就波澜起伏的心湖里,

激荡起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更加持久的波纹。我慌忙低下头,

假装整理根本不需要整理的书本,试图掩盖自己快要失控的表情。2不知是从哪一天开始,

大概是在我们成为同桌一段时间后,班里那些嗅觉敏锐、精力过剩的同学们,

开始热衷于把我和周屿凑成对儿起哄。青春期的荷尔蒙,似乎总要寻找一些具象的投射对象,

而关系融洽、外形也算登对的我们,不幸或者说有幸?成为了他们的目标。最初,

可能只是源于一些微不足道的互动。比如,周屿顺手帮我从教室后面接了杯热气腾腾的热水,

放在我桌上,周围立刻就会响起一片心照不宣的、拖长了音的哦——。又比如,

我把自己带来的、妈妈做的曲奇饼干分给他一块,立刻有男生用手肘撞周屿,

怪声怪气地起哄:周屿,好福气啊!咱南姐亲手给的,可得吃完啊!最开始,

我和周屿都会试图阻止,或者说,是本能地感到窘迫。我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红透脸颊,又羞又恼地转过头,佯装生气地瞪他们:别瞎说!再乱说撕烂你们的嘴!

然而,这种毫无威慑力的威胁,只会引来更热烈的哄笑。而周屿,大部分时候只是笑笑,

那笑容里有几分无奈,有几分习以为常,有时候会摇摇头,说一句:你们无不无聊?

或者,别闹了,做你们的题去。他的笑容,像一层薄薄的、朦胧的雾,

让我始终看不透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他是觉得这种玩笑真的无所谓,懒得计较?

还是……也和我一样,在心底隐秘的角落,藏着一点点不足为外人道的、微小的欢喜?

这种起哄,在有一次体育课自由活动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那天天气很好,

天空是澄澈的蔚蓝色,大朵大朵的白云像棉花糖。我和周屿打完羽毛球,

坐在篮球场边的树荫下休息,讨论一道难解的数学题。周屿拿了根小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给我讲解他的思路。我凑近了看,听得认真。班里的八卦之王

张扬带着几个男生抱着篮球路过,看到我们挨得极近的脑袋,立刻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兴奋地吹起口哨,大声起哄:哟哟哟!又躲这儿说悄悄话呢!这光天化日的,

注意点影响啊!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糖啊?那次的起哄声格外响亮,

引得不远处其他班休息的同学也纷纷侧目。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下意识地看向周屿,期待着他能像往常一样,笑着化解,

或者说点什么。然而,那次,周屿罕见地没有笑。他甚至没有回头去看那些起哄的人,

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近乎淡漠。他只是沉默地、慢条斯理地用手抹平了地上画出的公式和图形,

然后拿起放在旁边的篮球,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淡淡地对我说了句:走吧,

南星,去那边投会儿篮。仿佛那些刺耳的喧嚣、那些探究的目光,

都只是背景里无关紧要的杂音,根本不存在于他的世界。他直接选择了无视。那一刻,

我的心,像被最细微的绣花针,精准地扎了一下。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和酸涩,

迅速弥漫开来。他是不喜欢被这样起哄吗?还是……不喜欢被他们把他和我联系在一起?

这个念头像一条冰冷的小蛇,悄无声息地钻进我心里,盘踞不去。我开始强迫自己,

学着像他一样对那些越来越频繁的起哄声采取漠视的态度。最开始还会面红耳赤地辩解几句,

后来次数多了,我也真的感到疲惫了,甚至能修炼到面无表情地继续刷我的题、看我的书,

仿佛他们谈论的是另一个与我毫无关系的名字,那些喧嚣只是窗外恼人的蝉鸣。我的心,

好像在这种日复一日的、近乎残忍的脱敏演练中,

慢慢地、艰难地筑起了一道自我保护的墙。墙内,

是我对他与日俱增、汹涌澎湃、却又无法言说的喜欢;墙外,是他始终温和、友善,

却又仿佛永远隔着一层玻璃、保持着一拳距离的回应。当我们两个人,

都不再给出他们期待中的窘迫、害羞或者反驳的反应时,起哄的人果然渐渐觉得索然无味了。

就像一场精心策划的恶作剧,失去了受害者的配合,演员自己就先觉得无趣,讪讪地收了场。

渐渐地,这种曾经充斥在我们周围的声音,像退潮的海水一样,一点点减弱,

最终在我们的高中生活里,几乎彻底消失了。而在这片关于我和他的起哄声渐渐平息之前,

我还扮演了另一个更为煎熬的角色——一个沉默的、心碎的旁观者。在周屿转来后不久,

我们班又迎来了一位转校生,一个叫林薇的女生。她也很漂亮,

是那种带着点冷感和疏离的美,皮肤很白,眼睛很大,看人的时候总像是蒙着一层薄薄的雾。

她和周屿一样,身上带着初来乍到的、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气息。惊人的巧合是,

他们都是一前一后转来的转校生。这本身就足以成为同学们课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更惊人的是,流言像荒野上的火,不知从哪个角落点燃,

然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蔓延开来——不到一个星期,

班里就开始秘密流传周屿和林薇在一起了的消息。那段时间,

我的天空像是突然被泼上了一层浓稠的、化不开的灰色颜料。我像个蹩脚的侦探,

又像个自虐的观众,无法控制地去观察他们。我看着他们放学后,自然而然地一起走出教室,

肩并着肩,

帮她搬起那些对于女生来说过于沉重的学习资料;我看着他们站在教学楼连接天桥的角落里,

低声交谈,周屿脸上的笑容,依旧明亮,

却似乎多了点什么我无法触及、也无法理解的温柔内容。我的心,

像被无情地浸泡在柠檬水和苦瓜汁混合的液体里,酸涩得发胀,苦涩得让人想掉眼泪。

每一次目睹,都是一次无声的凌迟。可我只能像个最敬业的演员,

用尽全力维持着脸上若无其事的表情,继续和他开玩笑、打闹,询问他数学题,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仿佛我的心不会痛。幸好,或者说不幸,

这段如同夏日暴雨般突如其来的恋情,也如同暴雨般匆匆结束。据说是因为性格不合,

他们很快便分开了。林薇后来变得更加沉默,像一株失去水分的植物,最终在高二下学期,

又悄无声息地转学离开了,没有留下太多痕迹。周屿似乎并未受到太大影响,

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他依旧是那个和每个人都聊得来的、笑容灿烂的阳光男孩,打球,

玩游戏,成绩稳定。只是,我隐约觉得,他眼神里某些过于明亮、过于外放的东西,

似乎沉淀了下去,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沉稳,或者说,是某种自我保护的疏离。从那以后,

直到高中毕业,他再没和任何女生传出过恋爱的消息。而我,依旧是他最好的女性朋友,

一个聊得来的、可以肆无忌惮开玩笑的同桌。这个身份,安全,稳固,

却像一把没有开刃的钝刀子,在我每次因为他一个无心的举动而心跳加速时,

在我每次看到他和别的女生谈笑风生而内心酸涩时,就不轻不重地、反复地磨着我的心,

不致命,却绵长地痛着。我们之间,

还有一些独属于我们的、微小的、不足为外人道的默契和插曲,像散落在记忆沙滩上的珍珠,

被我一颗颗小心拾起,珍藏。记得那是高二下学期一个普通的课间,

刚结束的物理课耗尽了大家的脑细胞,教室里弥漫着一种疲惫又躁动的气氛。

我抱着一摞刚收上来的作业本,从老师的办公室回来,正要走进教室门口,

正好撞见要出去的周屿。他个子很高,逆着走廊窗户透进来的光,

身形被勾勒得像一棵挺拔的小白杨,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瘦和力量感。他看见我,

很自然地扬起一个熟悉的笑容,抬手跟我打招呼,声音清爽:嗨,南星。不知怎的,

那一刻,我心里百感交集。或许是刚才路过走廊时,

无意中听到他和几个男生还在讨论已经转学的林薇可能只是提到了名字,

那细微的别扭感还在心头萦绕;或许是对自己这场漫长而无望的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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