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龙凤胎,老公却抱走儿子送寡嫂

我生龙凤胎,老公却抱走儿子送寡嫂

作者: 青莲美人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我生龙凤老公却抱走儿子送寡嫂》是大神“青莲美人”的代表白月陈辉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陈辉,白月是著名作者青莲美人成名小说作品《我生龙凤老公却抱走儿子送寡嫂》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陈辉,白月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我生龙凤老公却抱走儿子送寡嫂”

2025-10-13 05:38:29

1孩子被抱走的时候,我刚从产房出来不到三个小时。麻药的劲儿还没完全过去,

我虚脱地躺在病床上,看着并排放在我身边的两个婴儿床。左边是女儿,右边是儿子。

我生了一对龙凤胎。巨大的幸福感和疲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快要昏睡过去。

老公陈辉和婆婆脸上的笑容,却有些说不出的诡异。他们俩几乎是趴在右边的婴儿床边上,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儿子,对自己刚出生的孙女、女儿,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像,

太像了。”婆婆用一种近乎梦呓的语气喃喃自语,“简直跟大哥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大哥,陈辉的亲哥哥,三年前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

留下刚结婚不到一年的大嫂白月。大哥的死,是整个陈家的痛,尤其是婆婆,

一夜之间白了半边头发。可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她提大哥做什么?还说我儿子像大伯?

陈辉也跟着点头,他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碰儿子的脸蛋,

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狂热和释然。“妈,这下好了,大哥有后了,

你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我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几乎凝固。我挣扎着想撑起身体,

下半身却像是不属于自己一样,动弹不得。“陈辉,你……你说什么?

”我的声音因为虚弱而沙哑,听起来像漏风的破风箱。婆婆终于舍得回头看我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丝毫对产妇的怜惜,反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理所当然。“林舒,

你辛苦了,为我们陈家立了大功。”她说着,

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甚至可以说是残忍的笑容,“你生了个好儿子,给你大嫂养着,

以后就是她家的香火,也算对得起我们陈家了。”什么?给大嫂养着?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麻药产生了幻听。我看向陈辉,希望他能给我一个解释,

告诉我妈只是老糊涂了,在说胡话。可陈辉却避开了我的目光。他俯下身,

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将我的儿子从婴儿床里抱了起来。“老婆,

你好好休息。”他抱着孩子,终于肯看我了,语气温柔得令人发指,“月月一个人太苦了,

大哥走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现在好了,有了这个孩子,她后半辈子也有个念想。你放心,

我们都会感激你的。”感激我?用我十月怀胎、拼了半条命生下来的儿子,

去给他的寡嫂当“念想”?荒唐!无耻!一股怒火从我胸腔里炸开,

冲散了所有的疲惫和虚弱。“把孩子放下!”我尖叫起来,

声音凄厉得划破了整个病房的宁静。婆婆立刻变了脸,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嚷嚷什么!

不知好歹的东西!让你把儿子给月月,是你的福分!你还想怎么样?月月一个寡妇,

我们陈家能不管吗?给她个孩子,让她有个依靠,你这个做弟媳的,难道不应该大度一点吗?

”“大度?”我气得浑身发抖,“那是我儿子!不是一件可以随便送人的东西!

”“什么你的我的!”婆婆眼睛一瞪,“你嫁进我们陈家,生下的孩子就是陈家的种!

我们想给谁就给谁!再说了,又没让你两个都给,那个丫头片子不是还留给你了吗?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她指了指旁边的女儿,那语气,就像是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行李。

我的心,像是被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捅了进去,痛得我无法呼吸。陈辉抱着我的儿子,

始终不发一言,只是用一种“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的眼神看着我,

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陈辉!我让你把孩子放下!”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试图从床上爬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最终无力地摔了回去。眼泪,终于决堤。

我看着我的丈夫,抱着我的亲生儿子,一步步向病房外走去。婆婆跟在后面,

临走前还不忘回头警告我:“你给我老实点!好好坐你的月子!敢闹事,有你好果子吃!

”病房的门被关上,隔绝了我的哭喊和绝望。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左边婴儿床里,我的女儿,仿佛感受到了我的悲伤,发出了细细的“呜咽”声。

我扭过头,看着她通红的小脸,心中一片死寂。我的儿子,我刚出生的儿子,

就这样被他的亲生父亲和奶奶,从我身边夺走,送给了另一个女人。理由,

只是因为那个女人是他的寡嫂,需要一个孩子来“养老送终”。而我,作为孩子的母亲,

连一句“不”都不能说。我的儿子,成了别人家的香火。2我在医院里哭了两天,闹了两天。

我给陈辉打电话,他不接。我给婆婆打电话,她直接把我拉黑了。我像个疯子一样,求医生,

求护士,求每一个经过我病房的人,让他们帮我把孩子找回来。

可所有人都用一种同情的、夹杂着一丝鄙夷的眼神看着我。“这是你们的家事,

我们不好插手。”“你老公也是一片好心,你大嫂确实可怜。”“你还年轻,

再生一个就是了。”这些话像一把把钝刀子,在我心上反复切割。我的绝望,

在他们眼中成了一场不懂事的家庭闹剧。出院那天,是陈辉来接的我。

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脸上挂着体贴的笑容,想来扶我。我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

“我儿子呢?”我盯着他,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陈辉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自然:“老婆,别闹了,在月月那儿呢,照顾得很好。

月月特意请了最好的月嫂,你放心。”放心?我怎么放心!“陈辉,我再说一遍,

把我的儿子还给我!”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带着彻骨的寒意。

陈辉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林舒,你能不能懂点事?这件事对我们整个家都好。大哥走了,

妈心里一直有个疙瘩,现在好了,我们给了月月一个孩子,妈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

月月后半辈子有了依靠,我们做弟弟弟媳的,脸上也有光。你为什么就不能为大局着想一下?

”“大局?”我冷笑出声,“我的大局,就是我的孩子必须在我身边!

我不管你们陈家什么狗屁大局!那是我的儿子!”“他也是我们陈家的长孙!

”陈辉的音量也提高了,“是用来延续香火的!现在分给大哥那一脉,有什么不对?

你还留着女儿呢,你又不是一个孩子都没有!”他的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下,

让我从里到外凉了个透。原来,在他和他们家人的眼里,我的儿子,

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分配的“香火”。而我的女儿,只是一个“附赠品”。

我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五年、嫁了两年的男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他的自私、冷血和理所当然,让我感到恶心。回到家,那个曾经温馨的小窝,

如今却像一个冰冷的牢笼。家里没有一点迎接新生命的样子,

甚至连我提前买好的蓝色婴儿床和玩具,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

是婆婆那张写满了不耐烦的脸。她见我回来,连正眼都没瞧我一下,

只是阴阳怪气地说道:“回来了?娇气得很,非要在医院多待那两天,浪费钱。

赶紧去屋里躺着,别在这里碍眼。”我没有理她,径直走到我的卧室。推开门,

我的心又是一沉。卧室里,只剩下一张粉色的婴儿床,孤零零地摆在角落。

我女儿正躺在里面,安靜地睡着。而原本应该和它并排放在一起的蓝色婴儿床,

已经不见了踪影。连同我给儿子准备的所有东西,衣服、奶瓶、尿不湿……全都消失了。

仿佛那个孩子,从来没有存在过。我冲出卧室,

对着坐在客厅沙发上嗑瓜子的婆婆质问道:“我儿子的东西呢?我的婴儿床呢?

”婆婆吐掉瓜子皮,慢悠悠地说道:“哦,都给你大嫂送去了。她那边什么都没准备,

你这些东西正好用得上。反正你这儿也用不着了,留着占地方。”用不着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陈辉走过来,拉住我的胳膊,

把我往卧室里拖。“好了好了,别跟你妈吵。那些东西本来就是给孩子用的,给谁用不是用?

月月那边刚接手,手忙脚乱的,我们帮衬一下也是应该的。”他一边说,一边把我推进卧室,

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撞在床沿上,眼泪再也忍不住,

汹涌而出。我抱着我的女儿,感受着她小小的、温热的身体,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悲凉。

我不该嫁给陈辉,不该嫁进这样一个冷血、自私、把女人和孩子当成工具的家庭。哭,

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闹,也只会让他们觉得我“不懂事”。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

看着天花板,一夜未眠。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夺回我的儿子。不惜一切代价。

第二天,我趁着婆婆出去买菜,陈辉去上班的空档,拿起了手机。我没有打给我的朋友,

也没有打给我的娘家。我知道,他们除了跟着我一起哭,一起骂,

给不了我任何实质性的帮助。我翻出通讯录,找到了那个我存下之后,

就再也没有拨通过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苍老、却威严十足的声音。

“哪位?”我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爸,是我,林舒。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出什么事了?”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爸,我需要你。”3挂掉电话,

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但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也在我心底升起。我爸,

林正德,一名退休的老法官。当年因为他不同意我和陈辉的婚事,我一气之下,

已经有三年没和他联系过了。我一直觉得,他古板、专制,不懂我的爱情。现在想来,

他只是比我更早看透了陈辉一家人的本质。“门不当户不对,不是指家境,是指三观。

”这是他当年对我说的话,我嗤之셔鼻。如今,一语成谶。下午,陈辉和婆婆都回来了。

婆婆依旧对我横眉冷对,指挥我做这做那,好像我不是一个刚生完孩子的产妇,

而是一个免费的保姆。我一言不发,默默地承受着。我知道,现在的隐忍,

是为了将来更有力的反击。晚饭时,陈辉突然开口:“老婆,

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月月和孩子吧。你也该去看看儿子了。”他的语气,

仿佛是在给我一个天大的恩赐。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心中一阵作呕。“好啊。

”我平静地答应了。陈辉和婆婆都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妥协了。

婆婆狐疑地看了我几眼,随即又露出了然的神色:“这就对了嘛,早想通不就得了?一家人,

非要闹得鸡飞狗跳的。明天去了,好好跟月月说说话,以后你们就是孩子的两个妈,

要和睦相处。”两个妈?我心里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第二天,我抱着女儿,

跟着陈辉和婆婆,踏进了大嫂白月的家。大哥去世后,白月一直一个人住在这套房子里。

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奶香味和婴儿用品的味道。客厅里,

那个本该属于我家的蓝色婴儿床,赫然摆在最显眼的位置。一个穿着月嫂服的中年女人,

正在给一个婴儿喂奶。那个婴儿,就是我的儿子。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痛得我几乎窒息。白月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的脸上,

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的红晕,看到我们,立刻露出了一个温柔又带着一丝怯意的笑容。

“妈,阿辉,你们来了。弟妹也来了。”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里充满了炫耀和得意。

“嫂子,你就这么容不下我们孤儿寡母吗?”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眼圈一红,泫然欲泣。

我还没反应过来,婆婆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了她。“月月,你别这么说,她敢!

她要是敢容不下你,我第一个不饶她!”婆婆一边安慰白月,一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陈辉也皱着眉头看我:“林舒,你来都来了,怎么还拉着个脸?给嫂子道歉。

”我简直要被这荒谬的一幕气笑了。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

就要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道歉?白月却拉了拉婆婆的衣袖,善解人意地说道:“妈,

你别怪弟妹。她刚生完孩子,心里不舒服是正常的。是我不好,我不该……”她说着,

眼泪就掉了下来,一副受尽了委屈的可怜模样。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我抱着女儿,

冷冷地看着她表演。“嫂子,你不用演了。”我开口,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我今天来,

不是来跟你和睦相处的,我是来要回我儿子的。”话音刚落,客厅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婆婆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破口大骂:“你这个疯女人!你又发什么疯!孩子给了月月,

就是她的了!你还想要回去?你做梦!”白月也收起了眼泪,脸色发白地看着我,

抓着婆婆的手臂,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妈,

我……我不能没有这个孩子……大哥走了,

我就只有他了……”陈辉更是气急败坏地冲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怒吼:“林舒!

你闹够了没有!你是不是非要把我们这个家搅散了才甘心!”我看着他们三个人丑恶的嘴脸,

心中再无一丝波澜。我平静地看着陈辉,一字一句地说道:“陈辉,我们离婚吧。女儿归我,

儿子也必须归我。”4“离婚?”陈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愣了一秒,随即嗤笑出声。

“林舒,你脑子坏掉了?你跟我离婚?你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没工作没收入,

你带着个丫头片子,你怎么活?你还想要儿子?你凭什么?”婆婆也跟着尖叫起来:“离婚?

好啊!你现在就给我滚!财产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孩子你也一个都别想带走!

我们陈家的人,生的孩子就是我们陈家的种,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白月躲在婆婆身后,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快意。仿佛我越是痛苦,她就越是开心。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嚣,只是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拍在了茶几上。“这是离婚协议书,

我已经签好字了。”我平静地看着陈辉,“财产我一分不要,我只要我的两个孩子。你签字,

我们就好聚好散。你不签,那我们就法庭上见。”陈辉拿起那份协议,看了一眼,

脸上的嘲讽更浓了。“法庭上见?林舒,你吓唬谁呢?你以为法院会把孩子判给你?

别做梦了!我收入稳定,有房有车,我妈还能帮忙带孩子。你呢?你有什么?一个无业游民,

还想争抚养权?”他把协议书“啪”的一声摔回桌上,笃定地看着我,

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输得一败涂地的样子。“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这份东西收起来。

回家好好坐你的月子,别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只要你听话,以后我保证,

每个月让你见儿子一次。”他那施舍般的语气,彻底点燃了我心中压抑的怒火。“陈辉,

你未免也太自信了。”我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真的天衣无缝吗?

”陈辉的脸色微微一变:“你什么意思?”我没有回答他,

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那个一直抱着我儿子的月嫂。“这位大姐,”我开口道,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陈家给你开了三倍,还是五倍?”月嫂的脸色一白,

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不敢看我。婆婆立刻跳了出来:“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们请个月嫂怎么了?关你什么事!”“是啊,不关我事。”我笑了笑,

笑容里却没有一丝温度,“但是,如果这位月嫂,是白月女士的远房表姐,那就有意思了。

”我话音一落,白月的脸瞬间血色尽失。陈辉和婆婆也愣住了。我继续说道:“还有,

大哥去世的赔偿款,一共一百二十万。白月女士说,这笔钱她一分没动,全都存着,

准备以后给孩子用。真是感人至深。”“但是,我查了一下,这笔钱,在半年前,

就已经被全额取出了。取款的银行,恰好就在一家本市最有名的私立妇产医院旁边。

而那家医院,最出名的,就是它的‘高科技生殖辅助’项目。”我每说一句,

白月的脸色就更白一分。到最后,她已经摇摇欲坠,几乎站不稳了。“你……你胡说!

你血口喷人!”她尖声叫道,声音里充满了恐慌。“我胡说?”我从包里拿出手机,

点开了一段录音。那是我昨天下午,趁着婆婆和陈辉不在,去了一趟电信营业厅,

以陈辉妻子的身份,调取了他们母子近一年的通话记录和短信。录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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