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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灵异《阿城诡墓血鸦啄魂的我用龙涎灯镇住了千年公主魂主角分别是青铜陈作者“长大当傻瓜”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主角分别是陈砚,青铜的悬疑灵异,逆袭,同人,年代,虐文小说《阿城诡墓:血鸦啄魂的我用龙涎灯镇住了千年公主魂由知名作家“长大当傻瓜”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781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3 02:01:5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阿城诡墓:血鸦啄魂的我用龙涎灯镇住了千年公主魂
1 阿城鬼雾,考古队连人带车没了“陈哥,你看这雾…… 邪门得很!
” 阿澈紧攥着方向盘,越野车的远光灯在浓稠的白雾里只能照出三米远,
轮胎碾过积雪的声音被雾吸得干干净净,连发动机的轰鸣都透着股死气沉沉的闷响。
陈砚捏着手里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三天前还笑着拍胸脯的老教授 —— 北京考古队的李教授,
带着五个学生来阿城挖金国古墓,临走前特意托人把照片和一张地图送到陈砚手里,
只附了句 “阿城阿拉楚歌城旧址,有金兀术时期王侯墓,小心‘血鸦守陵’”。可现在,
考古队的车、帐篷、连带着营地附近的积雪,都像被雾吞了似的,连个脚印都没剩下。
“停车。” 陈砚突然开口,阿澈猛地踩下刹车,惯性让后座的老河差点撞到头。
老河摸出别在腰上的猎枪,往窗外瞥了眼:“咋了?这鬼地方连只鸟都没有,
难不成……”话没说完,雾里突然传来 “咔嗒、咔嗒” 的声音,
像是有人踩着碎骨头在走。陈砚摸出腰间的青铜匕首 —— 那是父亲留下的,
刀鞘上的龙纹在雾里泛着淡青色的光,他推开车门,
脚刚落地就僵住了:雪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黑羽,每根羽毛的根部都沾着暗红的血,
顺着羽毛延伸的方向,雾里隐约露出个黑影,手里好像还提着个东西。“谁在那儿?
” 老河端着猎枪对准黑影,手指扣在扳机上。黑影慢慢转过来,
陈砚的心脏猛地一沉 —— 那是个穿着破烂考古服的人,脸上蒙着层白霜,
眼睛却黑洞洞的,手里提的竟是半只沾着血的手臂,袖口还别着考古队的校徽!
“救…… 救我……” 那人张了张嘴,嘴里喷出的不是白气,而是一团黑灰,
黑灰落地的瞬间,雪地上突然 “噗” 地冒出个血洞,
三只羽毛漆黑、喙尖泛红的乌鸦从洞里钻出来,直扑陈砚的脸!“龙涎灯!
” 陈砚吼了一声,阿澈立马从背包里掏出那盏古朴的灯盏,火折子刚凑近灯芯,
灯油就 “腾” 地燃起青蓝色的火焰,火光一照,那些乌鸦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叫,
翅膀上的黑羽开始冒烟,转身就往雾里钻。可没等众人松口气,
地上的血洞突然 “咕噜” 冒起泡,一只沾满黑泥的手猛地抓住阿澈的脚踝,
阿澈尖叫着往后缩,那手却越抓越紧,
指甲缝里还夹着片考古队的帆布碎片 —— 是李教授帐篷上的布料!
“是血鸦冢的‘地缚灵’!” 老河突然脸色大变,举着猎枪就往血洞旁边的雪地里开枪,
子弹打在地上,雪下竟露出块刻着乌鸦纹的青石板,“当年金兀术打仗,
把俘虏活埋在墓周边当‘守陵奴’,这些灵体被乌鸦血泡过,只能在雾里活动,
抓活人当替身!”陈砚摸出张镇魂符 —— 这是冷姐给的,符纸边缘还沾着点黑狗尾毛,
他蹲下身,刚要往那只手上贴,雾里突然传来无数声 “咔嗒” 声,
密密麻麻的黑影从雾里钻出来,每个黑影手里都提着残肢断臂,眼睛黑洞洞的,
正是失踪的考古队成员!“跑!回车上!” 陈砚一把拉起阿澈,老河对着追来的黑影开枪,
子弹打在黑影身上,却只穿了个洞,黑影连停顿都没有,反而跑得更快了。
阿澈跌跌撞撞地爬回车里,刚要发动车子,却发现方向盘上落满了黑羽,
仪表盘上的指针疯狂打转,车窗外,一只血红色的乌鸦正用爪子抓着玻璃,
眼睛死死盯着陈砚。“陈哥!车打不着火了!” 阿澈的声音带着哭腔,
陈砚看着越来越近的黑影,突然摸到口袋里的青铜碎片 —— 父亲留下的半块碎片,
此刻竟发烫起来,他把碎片按在方向盘上,碎片与方向盘接触的瞬间,
车喇叭突然发出刺耳的声响,雾里的黑影猛地停住,像是被声音刺痛了似的,
捂住耳朵原地打转。“趁现在!” 陈砚推开车门,往青石板的方向跑,
老河和阿澈紧随其后。陈砚蹲在青石板前,青铜碎片放在石板上,
碎片的纹路竟与石板上的乌鸦纹对上了,石板 “咔嚓” 一声裂开条缝,
里面透出微弱的金光。可就在这时,雾里传来一声尖锐的鸦鸣,
一只比普通乌鸦大两倍的血鸦俯冲下来,爪子直抓陈砚的眼睛!陈砚侧身躲过,
青铜匕首反手刺向血鸦,匕首刚碰到血鸦的翅膀,血鸦就发出一声惨叫,
翅膀上的血滴落在雪地上,雪瞬间融化,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白骨 —— 全是人的手骨,
正朝着石板的方向抓挠!“快打开石板!” 老河开枪逼退血鸦,阿澈掏出铜丝和小齿轮,
往石板的裂缝里塞,“这是金国的‘转心锁’,得转三圈才能开!
” 铜丝转动的声音在雾里格外清晰,石板下的金光越来越亮,可那些黑影也恢复了过来,
朝着三人扑来。陈砚举着龙涎灯,青蓝色的火光在他身前形成一道屏障,
黑影一碰到火光就冒烟后退。阿澈终于 “咔嗒” 一声转完第三圈,石板猛地向上翻开,
里面是个深不见底的洞口,洞口两侧刻着金国的文字,
老河眯着眼看了看:“这是……‘入此墓者,血鸦食魂’?”洞口突然吹来一阵阴风,
把龙涎灯的火光吹得摇曳不定,陈砚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青铜碎片,
碎片此刻竟像是有了生命似的,往洞口的方向动了动。
他深吸一口气:“李教授他们肯定在里面,走!”三人先后跳进洞口,
石板在他们身后自动合上,雾里的血鸦和黑影瞬间消失,
只剩下空荡荡的雪地和那辆还没熄火的越野车,仪表盘上的指针终于停住,
指向了 “0”—— 像是在倒计时。2 血鸦机关,
阿澈差点被啄成筛子洞口里是条倾斜向下的通道,墙壁上每隔几步就刻着一只血鸦,
眼睛用红色的颜料涂着,在龙涎灯的光线下,竟像是在眨眼睛。阿澈走在最前面,
手里拿着个小巧的罗盘,罗盘的指针疯狂转动,时不时指向墙壁上的血鸦。“不对劲,
这通道是‘回字形’的。” 阿澈突然停下,指着前面的墙壁,“你看,
那只血鸦的翅膀上有个小缺口,我们五分钟前见过一模一样的!”陈砚凑近墙壁,果然,
血鸦的右翼缺了个角,和刚才路过的那只一模一样。他摸了摸墙壁,触感冰凉,
像是金属做的,手指在血鸦的眼睛上擦了擦,红色颜料下竟露出个小孔,
小孔里隐约有气流喷出。“是‘血鸦喷毒’机关。” 老河突然开口,
从背包里掏出个小瓶子,倒出点黄色的粉末在小孔上,粉末瞬间变成黑色,
“金国的机关常用‘鸦毒’,这种毒见血封喉,一旦碰到皮肤,半个时辰就会全身发黑而死。
”话音刚落,通道突然震动起来,墙壁上的血鸦眼睛同时亮起红光,
“咻咻咻” 的声音响起,无数根细如发丝的毒针从眼睛里射出来!阿澈反应最快,
拉着陈砚就往旁边躲,毒针打在地上,发出 “滋滋” 的声响,地面竟被腐蚀出小坑。
“往哪儿跑?” 阿澈看着四周越来越密的毒针,急得满头大汗。
陈砚突然想起冷姐给的镇魂符,他掏出三张符纸,用青铜匕首划破手指,把血滴在符纸上,
符纸瞬间燃起红光,他把符纸贴在墙壁上的三只血鸦身上,毒针突然停止了喷射,
通道的震动也停了下来。“管用了!” 阿澈松了口气,可没等他高兴,
通道尽头突然传来 “嘎嘎” 的鸦鸣,一只巨大的血鸦从黑暗里飞出来,
翅膀展开有两米宽,爪子上还抓着个穿着考古服的人 —— 正是失踪的李教授!“陈砚!
别过来!这是‘守陵鸦王’!” 李教授的声音嘶哑,脸上满是血痕,
“它的羽毛能吸人的魂魄,我们队的学生…… 都被它吸成干尸了!
”鸦王把李教授往地上一摔,俯冲下来抓陈砚,陈砚举着龙涎灯,
青蓝色的火光让鸦王停顿了一下,可它很快就发起第二次攻击,
翅膀扇起的风把龙涎灯的火光吹得快要熄灭。老河开枪打向鸦王的眼睛,
子弹却被它的羽毛弹开,鸦王尖叫着冲向老河,爪子抓住老河的肩膀,老河疼得闷哼一声,
肩膀上瞬间流出鲜血。“阿澈!找机关!金国的机关肯定有‘破局点’!
” 陈砚扑过去抱住鸦王的腿,鸦王疯狂挣扎,爪子在陈砚的背上划出几道血痕。
阿澈趴在地上,仔细查看墙壁上的血鸦,突然发现最里面那只血鸦的嘴里叼着个小铜环,
铜环上刻着金国的文字。“陈哥!这只血鸦的嘴里有东西!” 阿澈伸手去够铜环,
可刚碰到铜环,通道的地面突然裂开,无数只小血鸦从裂缝里飞出来,直扑阿澈的脸!
阿澈吓得往后缩,手里的罗盘掉在地上,罗盘的指针指向裂缝深处,那里竟透出微弱的绿光。
陈砚用力把鸦王往墙上撞,鸦王发出一声惨叫,翅膀上的羽毛掉了几根,
落在地上瞬间变成黑灰。他趁机掏出青铜匕首,刺向鸦王的眼睛,匕首刚碰到鸦王的眼睛,
鸦王就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身体开始冒烟,最后化作一团黑灰,落在地上。
老河捂着流血的肩膀,喘着粗气:“妈的,这玩意儿比秦岭的尸煞还难缠。” 陈砚蹲下身,
查看李教授的情况,李教授的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显然是中了鸦毒,
他从背包里掏出冷姐给的解毒草药,塞进李教授嘴里:“老教授,这墓里到底有什么?
你为什么一定要来?”李教授咽下药草,
缓了口气:“我…… 我是为了‘金兀术的青铜镜’。传说那面镜子能照出人的前世今生,
还能…… 还能打开‘时空通道’。可我没想到,这墓的守陵机关这么厉害,
我们刚打开第一道门,就被鸦王袭击了……”就在这时,阿澈突然尖叫起来:“陈哥!
你看裂缝里!” 陈砚和老河转头看去,裂缝里的绿光越来越亮,一只手从绿光里伸出来,
手上戴着个青铜手镯,手镯上的纹路 —— 竟和父亲留下的青铜匕首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3 青铜镜显影,墓主不是王侯是公主裂缝慢慢扩大,足够一个人通过,
里面是条更窄的通道,墙壁上镶嵌着绿色的夜明珠,照亮了通道尽头的一扇石门,
石门上刻着一个女人的画像,女人穿着金国的服饰,手里拿着一面青铜镜,
画像下方刻着金国的文字。“这上面写的是‘金兀术之妹,完颜萍之墓’。
” 老河看着文字,皱起眉头,“不对啊,史书上记载金兀术只有一个弟弟,没有妹妹啊?
难道是野史里的人物?”陈砚推开石门,里面是个宽敞的墓室,
墓室中央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石棺周围摆着八个青铜鼎,每个鼎里都插着一根黑色的羽毛,
石棺上方悬挂着一面巨大的青铜镜,镜子的边缘刻着乌鸦纹,镜面光滑,却照不出人的影子。
“这就是金兀术的青铜镜?” 阿澈凑到镜子前,好奇地打量着,“怎么照不出人啊?
” 他刚伸出手想摸镜子,镜子突然 “嗡” 地一声,发出刺眼的绿光,
阿澈的手被绿光包裹,他尖叫着往后缩,可手却像是被镜子吸住了似的,拔不出来。
陈砚扑过去拉阿澈,可刚碰到绿光,
镜子里突然映出一个画面 —— 一个穿着金国服饰的女人,正拿着青铜镜,
对着一群俘虏冷笑,俘虏们的脸上满是恐惧,女人身后站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是金兀术!
“完颜萍…… 她在用人血祭镜子!” 李教授虚弱地说,“传说青铜镜需要用活人血喂养,
才能发挥作用。那些俘虏…… 都是被她用来祭镜子的!”镜子里的画面突然变了,
完颜萍拿着青铜镜,对着石棺照了照,石棺里竟躺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
完颜萍冷笑一声,把镜子贴在石棺上,石棺瞬间合上,镜子的边缘开始渗出血液,
滴落在地上,形成一个诡异的阵法。“不好!阿澈要被镜子吸成干尸了!
” 老河开枪打向镜子,子弹却穿过镜子,打在墙壁上,镜子里的完颜萍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转过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陈砚突然想起父亲留下的青铜碎片,
他掏出碎片,往镜子上一贴,碎片与镜子接触的瞬间,镜子发出一声巨响,绿光消失,
阿澈的手终于拔了出来,手上却留下了一圈黑色的印记。“这镜子有问题,
它能…… 能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 阿澈看着手上的印记,吓得浑身发抖。
陈砚凑近镜子,发现镜子的背面刻着一行小字:“镜中藏魂,魂出噬人”。就在这时,
石棺突然 “咚咚” 响起来,像是有东西在里面敲门。陈砚握紧青铜匕首,
警惕地盯着石棺,石棺的盖子慢慢打开,里面躺着个穿着金国服饰的女人,
正是镜子里的完颜萍!可她的眼睛是睁开的,嘴角还带着血迹,显然不是普通的尸体。
“你们…… 打扰了我的沉睡。” 完颜萍坐起身,声音冰冷,她的头发慢慢变长,
缠绕住旁边的青铜鼎,鼎里的黑色羽毛突然飞起来,组成一只巨大的血鸦,扑向陈砚。
陈砚举着龙涎灯,青蓝色的火光让血鸦停顿了一下,可完颜萍却突然伸出手,
抓住陈砚的手腕,陈砚感觉一股寒气从手腕传来,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似的。
“你手里的匕首…… 是陈守义的吧?” 完颜萍冷笑一声,“当年他闯入我的墓,
想拿走青铜镜,却被我打成重伤,若不是他跑得快,早就成了我的养料了!
”陈砚的心脏猛地一沉:“你认识我父亲?他现在在哪里?”完颜萍没有回答,反而张开嘴,
吐出一团黑雾,黑雾里传来无数人的惨叫声,正是考古队学生的声音!
“想知道你父亲的下落?那就用你的魂魄来换!” 完颜萍的指甲变长,刺向陈砚的心脏。
“老河!用朱砂弹!” 陈砚吼了一声,老河立马掏出改装过的猎枪,子弹上涂着朱砂,
打向完颜萍的胸口,完颜萍发出一声惨叫,胸口流出黑色的血液,她往后退了几步,
恶狠狠地盯着众人:“你们别想活着离开这里!”完颜萍举起青铜镜,
镜子里再次映出画面 —— 这次是阿城区的街道,街道上满是黑雾,
无数只血鸦在黑雾里飞,百姓们四处逃窜,却被血鸦抓住,吸成干尸!
“这是…… 这是阿城区的未来!” 李教授惊恐地说,“镜子能预知未来,
她要把镜中的灾难放出来!”陈砚看着镜子里的画面,握紧了青铜匕首,他知道,
必须毁掉这面镜子,才能阻止灾难。可完颜萍守在镜子前,根本无法靠近。就在这时,
阿澈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个小瓶子,里面装着黑色的液体:“陈哥!
这是冷姐给的‘黑狗血’,她说对付邪祟最管用!”陈砚接过小瓶子,趁完颜萍不注意,
猛地把黑狗血泼向镜子,镜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镜面开始裂开,完颜萍发出一声惨叫,
身体开始冒烟,最后化作一团黑灰,落在地上。镜子彻底裂开,里面的画面消失,
墓室开始震动,墙壁上的夜明珠纷纷掉落,砸在地上摔碎。“快走!墓室要塌了!
” 陈砚拉起李教授,老河和阿澈紧随其后,朝着通道的方向跑。就在他们快要跑出通道时,
陈砚突然感觉口袋里的青铜碎片发烫,他掏出来一看,
碎片竟与地上的一块青铜残片吸在了一起,组成了半个铜镜的形状。4 半镜引魂,
血鸦阵困死逃生路“陈哥!这残片…… 在往通道深处吸!” 阿澈眼疾手快,
一把抓住陈砚手里的半块青铜镜,可那铜镜像是长了吸力似的,带着两人往通道尽头拽。
身后的墓室已经开始往下塌,大块的石头砸在地上,溅起的碎石擦着李教授的胳膊飞过,
老河举着猎枪,一边往后退一边开枪打落头顶的石块:“别愣着!先跑出这鬼通道再说!
”陈砚咬紧牙,用青铜匕首死死扎进旁边的墙壁,借着反作用力才稳住身形。
那半块铜镜在他手里发烫,背面的乌鸦纹竟慢慢亮了起来,通道两侧的墙壁上,
原本刻着的血鸦突然 “活” 了过来,翅膀扑扇着从墙壁里钻出来,
密密麻麻地堵在通道口,血红的眼睛盯着四人,嘴里发出 “嘎嘎” 的怪叫。
“是‘血鸦噬魂阵’!” 李教授突然惊呼,指着那些血鸦的爪子,“你们看!
它们爪子上缠着的红线,是用人的头发编的!完颜萍当年就是用这阵法困住闯入古墓的人,
让血鸦吸光他们的魂魄!”话音刚落,最前面的几只血鸦突然俯冲下来,
爪子直抓李教授的脸。陈砚举着龙涎灯迎上去,青蓝色的火光一照,
血鸦的翅膀瞬间冒出黑烟,可后面的血鸦却像不怕死似的,踩着同伴的尸体往前冲,
很快就在火光前堆起了一层黑灰,眼看就要把火光压下去。“冷姐给的黑狗血还有吗?
” 陈砚一边用匕首划开扑过来的血鸦,一边喊。阿澈赶紧翻背包,
掏出两个小瓶子:“就剩这两瓶了!刚才泼镜子用了大半!”“往地上泼!
沿着通道泼出条路!” 陈砚的后背已经被血鸦的爪子抓出了几道血痕,鲜血渗进衣服里,
黏糊糊的难受。阿澈立马拧开瓶盖,将黑狗血沿着通道两侧泼过去,黑狗血落地的瞬间,
地面 “滋滋” 冒起白烟,那些刚要从墙壁里钻出来的血鸦,立马缩了回去,
墙壁上的血鸦刻痕也变得暗淡下来。“快走!黑狗血撑不了多久!
” 老河推着李教授往前跑,陈砚和阿澈紧随其后,手里的半块青铜镜还在发烫,
背面的乌鸦纹已经亮得刺眼,像是在指引方向。通道尽头慢慢出现了一道石门,
石门上刻着和青铜镜一样的乌鸦纹,只是纹路中间缺了一块,
正好能和陈砚手里的半块铜镜对上。“这门…… 得用铜镜才能打开!
” 阿澈凑到石门跟前,用手摸了摸纹路缺口,“可一旦把铜镜贴上去,
说不定又会触发什么机关!”身后的血鸦已经冲破了黑狗血的阻碍,开始往通道里涌,
最前面的一只血鸦已经飞到了老河的头顶,老河抬手一枪,把那血鸦打落在地,
可更多的血鸦涌了过来。陈砚看了眼手里的青铜镜,又看了眼越来越近的血鸦,
咬了咬牙:“赌一把!总比被血鸦吸成干尸强!”他把半块青铜镜往石门的缺口上一贴,
铜镜刚一碰到石门,就发出 “嗡” 的一声,石门上的乌鸦纹瞬间亮了起来,
一道金光从纹路里射出来,通道里的血鸦像是被强光刺到似的,纷纷往后退。
石门 “咔嚓咔嚓” 地往两边打开,里面竟是个狭窄的石室,石室中央放着一张石桌,
石桌上摆着个青铜盒子,盒子上刻着一行熟悉的字迹 —— 是父亲陈守义的笔迹!
“我爹来过这里!” 陈砚激动地冲进去,拿起青铜盒子,盒子没锁,
一打开就露出里面的一张纸条和半块玉佩。纸条上的字迹有些潦草,
显然是仓促间写的:“青铜镜分两半,一半镇完颜萍魂,一半引辽代幽陵路,若见此信,
速去辽陵寻‘镇魂玉’,切记 —— 镜魂不除,天下遭殃。”“辽代幽陵?
” 阿澈凑过来看纸条,“陈哥,你爹这是让我们去辽代的古墓?
可我们连辽陵在哪儿都不知道啊!”就在这时,石室突然震动起来,
石桌上的青铜盒子 “啪” 地合上,盒子上的纹路开始亮起来,
石室的墙壁上突然映出无数个影子,每个影子都拿着一面青铜镜,
镜子里映出的竟是阿城区的街道 —— 此刻的街道上,黑雾已经蔓延开来,
几只血鸦正在追着百姓啄,和之前青铜镜里看到的画面一模一样!“不好!镜魂跑出去了!
” 李教授惊恐地指着墙壁上的影子,“完颜萍的魂魄附在青铜镜上,我们刚才打碎了镜子,
让她的魂跑出去了!现在她要在阿城区重现当年的血鸦噬魂阵!”陈砚握紧手里的半块玉佩,
玉佩是暖的,上面刻着个 “辽” 字。他抬头看向石室的顶部,那里刻着一张地图,
地图上标着一个红点,旁边写着 “辽代幽陵,在医巫闾山深处”。“必须去辽陵找镇魂玉!
” 陈砚把纸条和玉佩塞进怀里,“只有镇魂玉能镇压镜魂,不然阿城区的百姓就完了!
”可没等他们走出石室,石门突然 “哐当” 一声关上,石室的墙壁上开始渗出血水,
血水里钻出无数只细小的血鸦,朝着四人围过来。老河举着猎枪,子弹已经所剩无几,
阿澈手里的黑狗血也见了底,龙涎灯的火光越来越暗,眼看就要熄灭。“陈哥!
石室的角落里有个通风口!” 阿澈突然指着石室的西北角,那里有个半人高的洞口,
洞口周围没有渗出血水,显然是安全的。陈砚点点头,让老河背着李教授,
自己举着龙涎灯在前面开路,阿澈断后,四人朝着通风口钻进去。通风口里面漆黑一片,
只能听到前面传来 “哗哗” 的水流声。陈砚掏出火折子,
点亮后发现通风口的墙壁上刻着很多辽代的文字,
阿澈一边走一边记:“这些文字好像在说…… 辽代的皇帝,当年和金兀术有过盟约,
共同守护青铜镜的秘密……”突然,前面的水流声变成了 “滴答滴答” 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滴血。陈砚举起火折子往前照,只见通风口的尽头,
站着一个穿着辽代服饰的人影,手里拿着一面完整的青铜镜,镜子里映出的,
竟是父亲陈守义的脸!“爹?” 陈砚激动地往前走了两步,可那人影突然转过身,
脸上没有任何五官,只有一片漆黑,手里的青铜镜猛地照向陈砚,一道强光射过来,
陈砚瞬间失去了意识。5 无面辽魂,青铜镜藏父亲踪迹“陈哥!陈哥你醒醒!
” 阿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陈砚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湿冷的地上,
周围是黑漆漆的山洞,龙涎灯的火光在不远处跳动,老河正举着猎枪警惕地盯着四周,
李教授靠在墙壁上,脸色苍白。“我刚才…… 看到我爹了。” 陈砚撑着身子坐起来,
后背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还有个无面人,拿着完整的青铜镜,照了我一下,
我就晕过去了。”“无面辽魂!” 李教授突然坐直身子,“我在古籍上看到过,
辽代的皇族死后,会用‘无面葬’的方式下葬,就是把死者的脸用青铜面具盖住,
防止魂魄离体。刚才那个无面人,应该是辽代守陵人的魂魄,他手里的青铜镜,
说不定就是另一半青铜镜!”陈砚摸了摸怀里的半块青铜镜,铜镜已经不烫了,
背面的乌鸦纹也暗了下去。他站起身,举着火折子往前照,
山洞的地面上有一串湿漉漉的脚印,朝着山洞深处延伸,脚印的大小和父亲的鞋子一模一样。
“我爹肯定在前面!” 陈砚激动地往前走,老河和阿澈赶紧跟上。山洞里的空气越来越冷,
墙壁上开始结起白霜,前面的黑暗里,突然传来 “当当” 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用锤子敲青铜。“小心点,前面可能有机关。” 老河提醒道,举着猎枪,
手指扣在扳机上。陈砚点点头,掏出青铜匕首,慢慢往前挪。走了大概十几步,
前面的黑暗里突然亮起一道绿光,绿光里,一个人影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个锤子,
在敲一块青铜板。“爹!” 陈砚大喊一声,冲了过去。那人影猛地转过身,
正是父亲陈守义!只是他的脸色苍白,眼睛里布满血丝,手里的锤子还在往下滴着青铜水,
青铜板上刻着的,竟是和青铜镜一样的乌鸦纹。“小砚?你怎么会来这里?
” 陈守义看到陈砚,惊讶地放下锤子,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陈砚的肩膀,“快离开这里!
这里危险!”“爹,我是来救你的!” 陈砚激动地说,“完颜萍的镜魂跑出去了,
阿城区的百姓有危险,我们需要镇魂玉才能镇压她!你知道镇魂玉在哪里吗?
”陈守义的脸色突然变了,他松开陈砚的肩膀,后退了一步,
眼神躲闪:“我…… 我不知道什么镇魂玉。你们快离开,别管我!”“爹!你怎么了?
” 陈砚察觉到不对劲,父亲的声音虽然还是熟悉的声音,可语气里却透着一股陌生的冰冷,
“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就在这时,老河突然举着猎枪对准陈守义:“陈哥!小心!
他不是你爹!你看他的手!”陈砚低头一看,父亲的手背上,竟有一道黑色的印记,
和阿澈被青铜镜吸住时留下的印记一模一样!“爹,
你的手……”“哈哈哈……” 陈守义突然笑了起来,声音变得尖锐刺耳,
和之前完颜萍的声音一模一样,“陈砚,你还真以为能找到你爹?他早就被我炼成镜魂了!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我用你爹的魂魄做的‘傀儡’!
”当 “陈守义” 的喉咙里发出完颜萍尖锐的笑声时,
陈砚手里的青铜匕首还停在半空 —— 他本想扶住虚弱的父亲,却在对方眼神骤变的瞬间,
瞥见其手背那道与阿澈如出一辙的黑色印记。没等他反应,“陈守义” 突然抬手,
掌心涌出一团黑雾,黑雾在空中凝聚成三只血鸦,尖喙泛着寒光,直扑陈砚的面门。“小心!
是镜魂化形!” 李教授的喊声刚落,老河已举着猎枪扣动扳机,子弹擦着血鸦的翅膀飞过,
打在石室墙壁上,溅起的碎石反而让另外两只血鸦改变方向,朝着阿澈的脖子啄去。
阿澈下意识缩颈,血鸦的尖喙还是划破了他的衣领,留下三道血痕,伤口瞬间发黑,
显然沾了尸毒。陈砚不再犹豫,侧身避开 “陈守义” 挥来的锤子,
左手掏出父亲留下的半块玉佩,右手持青铜匕首,
朝着 “陈守义” 的胸口刺去 —— 他记得冷姐说过,玉佩能镇邪,而镜魂附身的傀儡,
核心弱点就在心口。可匕首刚碰到 “陈守义” 的衣服,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
“陈守义” 冷笑一声,左手抓住陈砚的手腕,黑雾顺着他的手臂往上爬,
陈砚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连握匕首的力气都在流失。“陈哥!用龙涎灯!
” 阿澈忍着脖子的疼痛,从背包里掏出龙涎灯,火折子凑上去的瞬间,
青蓝色火焰 “腾” 地燃起,火光映在 “陈守义” 脸上,他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叫,
抓着陈砚手腕的手猛地松开,黑雾遇火即散,化作一缕青烟。陈砚趁机后退,
发现自己的手腕上已留下一道黑色印记,正慢慢往心口蔓延。“傀儡怕阳气!
龙涎灯的火能暂时压制镜魂!” 李教授扶着石桌站起来,指着 “陈守义” 的脸,
“你们看他的眼睛!镜魂在里面挣扎,只要打碎傀儡的肉身,就能逼出完颜萍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