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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喻言,是个心理咨询师,信奉一切皆有逻辑。我的男友裴烬,英俊、多金、体贴,

完美得像个假人。所有人都羡慕我。直到他送我的那盆昂贵的兰花,一夜之间枯萎。

直到他送我的那只布偶猫,在他怀里停止了呼吸。直到我的客户开始一个个离奇地陷入疯狂,

我的事业摇摇欲坠。我发现,我的每一次低谷,都对应着他的一次事业高峰。

我身边的每一点生机被抽走,都会变成他胸口勋章的光芒。他不是我的爱人,

他是寄生在我身上的怪物,靠吸食我的气运和命格为生。当他带着我最好的闺蜜,

站在我面前,想吸干我最后一点价值时。我笑了。怪物先生,你听过“心理暗示”吗?

你听说过,一个顶级的心理师,能用语言在你的潜意识里,埋下一颗定时炸弹吗?现在,

炸弹要爆了。一、枯萎的兰花裴烬又升职了。电话打来的时候,

我正给他熨烫第二天要穿的衬衫。真丝的料子,滑得像水。“言言,晚上不用等我了,

庆功宴。”他的声音带着压不住的笑意。我说好。挂了电话,我继续熨衣服。

熨斗的蒸汽喷出来,有点烫手。我看着窗台那盆兰花。是裴烬一个月前送我的,

叫“素冠荷鼎”,花了几十万。他说,配得上我的气质。那时候,花开得正好,

每一片叶子都绿得发亮。现在,它枯了。毫无征兆地,从根部开始,透着一股死气。

我每天都按时浇水,请教了花艺师,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可它还是枯了。

就像我最近接的几个案子。全搞砸了。一个有严重焦虑症的女孩,在我这里咨询了半年,

眼看就要好转。昨天突然病发,在家里割了腕。幸好家人发现得及时。

她的父母打电话来骂我,说我是庸医。我没法反驳。还有个上市公司的CEO,

有严重的恐慌症。本来约好今天做最后一次巩固治疗。结果他临时取消了,

说找到一个“大师”,大师说他办公室风水不好,要我背锅。我的口碑,一夜之间,

跌到了谷底。我放下熨斗,走到窗边。伸手摸了摸兰花枯黄的叶子,一碰就碎了。

我拿出手机,翻看日历。兰花开始枯萎的那天,是裴烬告诉我,

他拿下了公司那个最重要的项目。我那个焦虑症女孩病情恶化的那天,是裴烬告诉我,

他获得了项目的主导权。我的CEO客户飞了的今天,他升职了。巧合吗?我以前不信这些。

我信奉逻辑,信奉心理学。一切反常,必有原因。我走到客厅,

裴烬送我的那只布偶猫“棉花糖”躺在窝里,没什么精神。我抱起它。它软绵绵地叫了一声,

把头埋进我怀里。它的体温,好像比平时低一点。我心里咯噔一下。裴烬对我很好。

好到无可挑剔。他会在我生理期的时候,提前请假回家给我煮红糖姜茶。

他会记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哪怕只是随口一提。他会把我规划进他未来的每一个角落。

除了有一点。他从不让我碰他的书房。那间书房总是锁着。他说里面有很多商业机密。

我以前信了。现在,我不太确定。我抱着猫,走到书房门口。门锁是密码加指纹的。

我站了很久。棉花糖在我怀里不安地动了动。我把它放回猫窝,给它盖好小毯子。然后,

我回了卧室,打开我的电脑。输入了一个我很久没登录过的论坛地址。那是我大学时,

因为好奇加的一个“神秘学”论坛。里面的人神神叨叨的。我一直觉得他们是群疯子。

我在搜索框里,敲下了两个字。“气运”。二、冰冷的体温论坛里很热闹。各种帖子,

光怪陆离。“家人们谁懂啊,我感觉我被人下降头了,最近喝水都塞牙。

”“有没有懂看八字的大佬,帮我看看我什么时候能发财。”我筛选掉这些无聊的帖子。

最后,在一个很深的角落里,找到一个加了密的帖子。

标题是:“论‘夺舍’的现代性演变——从气运掠夺谈起”。发帖人叫“摆渡人”。

看IP地址,和我同城。我尝试破解密码,失败了。我给“摆人”发了条私信。“你好,

我想请教一些关于气运的问题。付费咨询。”我知道,加上后面四个字,

对方回复的概率会大很多。果然,不到五分钟,对方回了。“怎么说?”言简意赅。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把我的情况,模糊地描述了一遍。没提裴烬,

只说我身边好像有一个“能量场”。我的运气变差,对方的运气就会变好。

我身边的“生机”在流失。兰花,还有我的事业。我没提猫,那是我的底线。

“摆渡人”那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回了。“你说的不是能量场,是‘窃格’。

”“窃格?”“一种很阴毒的术法。窃取他人的命格、气运,化为己用。被窃者,

轻则事事不顺,重则……家破人亡,性命不保。”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种东西,

会被反噬吗?”“当然。万物守恒。窃来的东西,终究要还。除非,

他能找到一个完美的‘容器’,心甘情愿地为他提供养分。”“什么样的容器?”“血亲,

或者……爱人。”我的手脚开始发冷。爱人。心甘情愿。裴烬对我那么好,

是不是就是为了让我“心甘情愿”?“摆渡人”又发来一条。“窃格者身上,会有一些特征。

比如,他们身边的植物、小动物,会莫名其妙地枯萎、死亡。

因为他们身上的‘生气’被窃格者吸走了。”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猫窝。

棉花糖还在睡。睡得很沉。“他们无法与有灵性的动物长时间相处。比如猫、狗。

”“还有一个最简单的辨别方法。”“什么?”“你找机会,让他接触一下桃木。

真正的桃木,不是工艺品。窃格者碰了,会像被火烧一样疼。”我关掉电脑。房间里很安静。

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像在擂鼓。第二天,裴烬很晚才回来。

带着一身酒气,和掩不住的春风得意。他抱着我,下巴抵在我头顶。“言言,

我们换个大点的房子吧。带院子的那种,你可以种很多花。”我身体僵了一下。

然后放松下来,说好。他去洗澡的时候,我走到了猫窝旁。棉花糖还是没醒。

我伸手探了探它的鼻子。没有呼吸了。身体已经开始变冷、变硬。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但我没哭出声。我只是静静地抱着它,

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它柔软的毛发。裴烬洗完澡出来,看见我抱着猫。“怎么了?

”“棉花糖……好像睡着了。”我的声音很平稳。他走过来,看了一眼。

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别难过了,就是一只猫。明天我再给你买一只更漂亮的。

”他的语气很温柔。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也碎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悲伤。只有一点点,几乎看不见的……嫌恶。

就好像,在看一件弄脏了的垃圾。三、桃木梳子我没让裴烬碰棉花糖。

我亲自把它装进一个小盒子里。第二天,我请了假,把它埋在了郊区的一棵大树下。

我没立碑。我怕裴烬找到它。回来后,我上网买了一把梳子。很贵。

说是用百年雷击桃木做的。卖家信誓旦旦,说能驱邪避凶。我以前会觉得这是智商税。现在,

我把它当救命稻草。梳子到的那天,裴烬正好在家。我拆开快递,拿在手里把玩。

梳子是原木色的,上面有很深的、像被烧过的纹路。摸上去很粗糙。裴烬从我身后抱住我。

“买的什么?”他的下巴搁在我肩膀上,去看我手里的东西。“一把梳子。听说桃木的,

可以***头皮。”我装作不经意地说。然后,我把梳子递向他。“你帮我试试?

”在他伸手要接的瞬间。他的手指,离梳子还有一厘米的时候。他触电一样,猛地缩了回去。

动作快得像幻影。我的心沉到了底。他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是那种极度痛苦又强行压抑的表情。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笑了笑,笑容有点僵硬。

“这梳子看着有点扎手,别划伤了你。”他没碰。他找了个借口,完美地避开了。我低下头,

看着手里的梳子。“是吗?我觉得还挺光滑的。”我用梳子轻轻地梳了梳自己的头发。

什么感觉都没有。晚上,我把梳子放在了床头柜上。裴烬洗完澡上床,看到那把梳子,

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他没说什么,只是躺下的时候,离我远了一些。半夜,

我被惊醒了。我感觉有人在看我。我慢慢睁开眼。裴烬就坐在床边,背对着我。

月光从窗帘缝里透进来,照在他身上。他伸出手,似乎想去拿那把桃木梳。他的手在发抖。

非常细微的颤抖。就在他的指尖快要碰到梳子的时候。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

又猛地收了回来。然后,他缓缓地转过头。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

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冰冷的,带着审视和怀疑。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我闭上眼,

假装熟睡。我的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我能听到他起身的脚步声。很轻,很慢。

他走到了窗边,拉开了窗帘。月光一下子洒满了整个房间。我感觉到光线,但我不敢睁眼。

他就在窗边站了很久。然后,我听到他拉开抽屉的声音。再然后,是一阵细微的布料摩擦声。

他好像,戴上了一副手套。接着,他走回床边。拿起那把桃木梳。走出了卧室。

我听到厨房传来流水的声音。过了很久,他才回来。他把梳子放回了原处。躺回我身边。

我一夜没睡。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床头柜上的那把桃木梳。断成了两截。断口处,

像是被什么利器,硬生生掰断的。上面,还有一股淡淡的,像是消毒水的味道。

四、闺蜜的“好运”我把断掉的梳子扔了。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闭上眼,

就是棉花糖冰冷的身体,和裴烬那晚在月光下的眼神。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咨询室的生意,也一落千丈。以前预约要排队的,现在门可罗雀。我最好的闺蜜,程思淼,

看不下去了。她拉着我去做SPA,给我买新衣服。“言言,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不就是事业不顺吗?有裴烬在,你怕什么?”程思淼是我大学同学。也是唯一一个,

知道我和裴烬所有事情的人。我看着她,她穿着香奈儿最新款的套装,手上是卡地亚的镯子。

这些,都是她上个月刚买的。她之前自己创业,开了家公关公司,一直半死不活的。上个月,

突然就接了个大单子。赚得盆满钵满。她说她运气好。那时候,我真为她高兴。现在想来,

她的“好运”,来得也太巧了。正好是在我的兰花开始枯萎的时候。我笑了笑,没说话。

“对了,裴烬跟我说,他最近又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公司奖励了他一艘游艇。

周末他要开出海,请我们去玩。”程思淼兴奋地说。“你也去。好好散散心。

”我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那里面,是毫不掩饰的羡慕和……渴望。我说好。周末,我去了。

游艇很豪华。裴烬请了很多人,都是他生意上的伙伴。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年轻女孩。

程思淼像女主人一样,在人群中穿梭。她和裴烬站在一起,真的很般配。男才女貌。

裴烬看到我,走过来,揽住我的腰。“喜欢吗?以后我们可以经常出海。”他语气温柔,

眼神却很冷。他在观察我。从我上船开始,他就在不动声色地观察我。我冲他笑了笑。

“喜欢。让你破费了。”我表现得和一个普通女孩一样。开心,满足,带着一点虚荣。

裴烬似乎放心了。他亲了亲我的额头,就去应酬客人了。我一个人走到船尾。

看着蓝色的海水。程思淼走了过来,递给我一杯香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有点晕船。

”“言言,你真傻。”她突然说。我转头看她。“裴烬这样的男人,你要抓紧了。

你看船上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哪个不想扑上来?”“他对我很好。”我说。“好?

”程思淼冷笑一声,“他对你好,是因为你有用。”我的心,猛地一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她喝了口香槟,眼神有些迷离,“我就是提醒你,别太天真了。

”她说完,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船尾。海风吹得我有点冷。我看着她摇曳的背影,

和远处与人谈笑风生的裴烬。我突然明白了。程思淼不是在提醒我。她是在警告我。或者说,

是在向我炫耀。她知道裴烬的秘密。她甚至,可能也是其中的一环。我的运气,

被裴烬偷走了。那么,是直接被他用了,还是……转嫁给了别人?比如,

那个上个月突然“好运”爆棚的程思淼。五、摆渡人的警告游艇派对回来后,我大病了一场。

高烧不退。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是昏沉的。裴烬请了最好的家庭医生。但他自己,

很少来看我。他总是很忙。忙着开会,忙着应酬,忙着庆祝他一个又一个的成功。

程思淼倒是来得很勤。她每天都来,给我带各种补品。燕窝,海参,都是顶级的。

她坐在我床边,削着苹果,絮絮叨叨地跟我讲她公司的新进展。又签了多大的合同,

又挖了哪个厉害的人才。她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皮肤红润,眼睛里都带着光。而我,

一天比一天憔悴。我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吸血鬼。吸着我的血,却还假惺惺地来关心我。

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找了个借口,把她支开。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拿起手机,

再次联系了那个“摆渡人”。我把我最近的发现,都告诉了他。包括裴烬对桃木的反应,

程思淼的“好运”。那边沉默了很久。“你被‘双生窃格’了。”“什么意思?

”“他偷了你的命格,但没有直接自己用。而是转给了另一个人。这样一来,

因果就不会直接报应在他身上。那个人,就是你的‘挡灾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的命格很好。好到他不敢直接吞下,怕被撑死。所以他找了另一个人来‘分流’。

等你的命格被稀释得差不多了,他才会对你下手。”“挡灾人”,程思淼。好一个挡灾人。

“那个人,会怎么样?”“她会得到短期的好运。但那不是她的东西,她承受不住。

最后的结果,就是反噬。她会比你死得更惨。”我没有一丝同情。那是她活该。

“我现在该怎么办?”我问。“离开他。离得越远越好。断绝一切联系。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如果我不走呢?”“摆渡人”那边,发来一声叹息。“姑娘,你斗不过他的。

这不是普通的坏人,这是怪物。你一个普通人,拿什么跟他斗?”“他一定有弱点。”我说。

“唯一的弱点,就是那个‘挡灾人’。他们之间通过一种‘媒介’联系。只要毁掉媒介,

术法就会被破。但媒介通常都藏得很好,你不可能找到。”“不试试怎么知道。

”“摆渡人”没再劝我。他只说了一句:“别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得。”挂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走?我为什么要走?我的一切,我的人生,我的未来。

凭什么要被一个怪物偷走?然后像个丧家之犬一样逃跑?我喻言,不做丧家之犬。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然后,我要他,还有程思淼,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媒介……裴烬和程思淼之间的媒介,会是什么?一定是一件很重要的,他们经常接触的东西。

我开始疯狂地回忆。回忆他们俩在一起的每一个场景。游艇上,程思淼递给裴烬一杯酒。

公司楼下,他们并肩走路。程思淼手上那个卡地亚的镯子……不对。那镯子是新的。媒介,

一定是一件有年头的东西。承载着“契约”的力量。我的目光,

落在了床头柜上的一张合照上。那是我,裴烬,还有程思淼,我们三个人的合照。

大四毕业时拍的。照片里,我们笑得很开心。程思淼的手,搭在裴烬的肩膀上。她的手腕上,

戴着一条红色的手绳。很普通的那种,像是庙里求来的。我记得这条手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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