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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在给太后请安时,却不小心

打翻了皇上赏给太后的送子观音像。太后当场震怒,皇上闻讯赶来,

我那身为将军的舅舅也黑了脸。摔得好!这观音像是敌国送来的,

里面是用上百个冤死孕妇的骨灰做的,邪门的很!谁放在宫里,谁就一辈子生不出孩子。

太后这是想让我娘断子绝孙啊!突然,所有人脑中都出现了一行血红的弹幕。叮!

检测到宿主姜凝生命受到威胁,反派自救系统开启!我娘看着太后,抚着自己的肚子,

笑得一脸无辜:母后,臣妾的肚子里,好像有动静了呢。皇上和舅舅的目光,

瞬间变得极其危险。1.我叫慕朝朝,刚出生三天。我娘姜凝,是艳绝后宫的宁贵妃。

我爹萧景珩,是九五之尊的皇帝。我还有一个战功赫赫的大将军舅舅,姜远。我们家,

本该是这大梁最顶尖的配置。可此刻,我娘正跪在冰冷的金砖上,面对着太后暴怒的脸。

姜凝!你好大的胆子!刘太后指着满地碎瓷,气得浑身发抖,

这可是皇上亲赐哀家的送子观音,你竟敢……你竟敢将它打碎!我爹萧景珩闻讯赶来,

眉头紧锁,看着我娘的眼神带着审视。我舅舅姜远刚从边关述职回来,一身戎装还未换下,

此刻也是面色沉凝,显然觉得我娘闯了大祸。我娘抱着我,脸色煞白,瑟瑟发抖,

看起来可怜极了。但我知道,她都是装的。摔得好!娘亲威武!

我激动地在心里挥舞着小拳头。这破观音是北狄国师开过光的,

里面掺了上百个冤死孕妇的骨灰,阴邪得很!太后明知我娘刚生产完,

还故意把这东西摆在最显眼的地方,就是想用这邪物咒我娘再也生不出孩子,

最好是连我也一起克死!我正美滋滋地想着,眼前突然炸开一片血红。叮!

检测到宿主姜凝生命受到威胁,反派自救系统开启!弹幕功能已启动,

心声将公之于众!下一秒,我那清脆的童音,夹杂着一行行血红的大字,

同时出现在了殿内所有人——我爹,我娘,我舅,还有刘太后和她心腹嬷嬷的脑海里。

摔得好!这观音像是敌国送来的,里面是用上百个冤死孕妇的骨灰做的,邪门的很!

谁放在宫里,谁就一辈子生不出孩子。太后这是想让我娘断子绝孙啊!一瞬间,

整个慈安宫落针可闻。我娘身体一僵,抱着我的手都收紧了。刘太后脸上的暴怒瞬间凝固,

转为惊恐和心虚。我爹和我舅舅的目光,在短暂的震惊后,齐刷刷地落在了刘太后身上,

那眼神,锐利如刀。我娘姜凝是谁?在后宫摸爬滚打,从一个小小的才人爬到贵妃之位,

靠的可不只是美貌。她只愣了一瞬,便立刻反应过来。只见她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对着刘太后露出一个天真又无辜的笑容:母后息怒,都怪臣妾。方才臣妾只是觉得,

这肚子里好像又有动静了,一时欢喜,这才手滑了。她说着,还害羞似的看了一眼我爹。

什么?我爹萧景珩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他快步上前扶起我娘,紧张地问,

又有身孕了?快让太医瞧瞧!刘太后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我舅舅姜远更是直接,

他上前一步,捡起一块碎瓷片,冷声问道:太后娘娘,这观音像,末将瞧着材质特殊,

不知是何处所得?他的目光如鹰隼,死死盯着刘太后,仿佛她只要说错一个字,

他腰间的佩剑便会立刻出鞘。刘太后被他看得冷汗直流,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2.不过是寻常的玉瓷罢了,大将军何必如此紧张。刘太后强作镇定,端起了茶杯,

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我爹萧景珩的目光沉了下来,他扶着我娘坐下,淡淡地开口:母后,

北狄的使臣前日才刚离京,这尊观音像,朕记得,是他们上供的贡品之一吧?

刘太后的手一抖,茶水洒了出来。爹爹说得对!就是北狄国师那个老妖道做的!

他还说这叫百子千孙观音,其实是百鬼缠身观音!太后这个老妖婆,

为了扶她那个不成器的侄女上位,真是煞费苦心!血红的弹幕再次华丽登场。

刘太后哐当一声打翻了茶杯,惊恐地看着我。我爹和我舅的眼神更冷了。来人。

萧景珩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将这观音碎片收敛起来,

交由大理寺和钦天监共同查验。他又看向面如死灰的刘太后,

语气疏离:母后近日想必是为国事操劳,心神不宁,还是在慈安宫好生休养吧。从今日起,

不必再去给贵妃和皇子送任何东西了。这便是变相的禁足。刘太后瘫坐在椅子上,

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筹谋了这么久,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策,

怎么会被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给……我娘靠在我爹怀里,柔柔弱弱地说:陛下,

许是臣妾误会了,母后也是一番好意……娘亲演得真像!不过这老妖婆坏得很,

禁足都便宜她了!她宫里还藏着好多害人的东西呢!我爹拍了拍我娘的手,

眼神幽深:爱妃不必多言,朕心中有数。离开慈安宫时,我爹抱着我,

我娘挽着他的手臂,舅舅跟在身后,一家人整整齐齐。我回头看了一眼慈安宫紧闭的大门,

仿佛能听到刘太后气急败坏的尖叫。回到我娘的未央宫,屏退了所有下人,

我爹和我舅舅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我身上。凝儿,这……我爹看着我,表情复杂。

我娘也低头看着我,又惊又喜。看***嘛?我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宝宝呀。

我砸吧砸吧小嘴,吐了个奶泡泡。虽然脑子里没有弹幕出现,

但我爹和我娘显然已经能听到我的心声了。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狂喜。

我舅舅姜远更是个行动派,他直接凑过来,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我的脸蛋:外甥女儿,

你再给舅舅表演一个?表演什么?表演一个尿你一身吗?糙汉子离我远点!

姜远的手一僵,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这小丫头,脾气还不小!

我爹萧景珩则陷入了沉思,他抱着我,低声喃喃:天佑我大梁,天佑朕的朝朝。

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设定,并且开始举一反三。朝朝,你再看看父皇,

父皇身上可有什么不妥?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爹爹你还好啦,

就是最近熬夜批奏折太多,有点肾虚。不过你腰带上挂的那个玉佩,是刘太后的侄女,

就是那个刘美人送的吧?里面有引蝶香,闻久了会让人精神恍惚,对龙体不好哦。

我爹的脸瞬间黑了。他一把扯下腰间的玉佩,狠狠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好个刘家!

真是好得很!3.第二天,宫里就传出消息,刘美人不慎冲撞了圣驾,被降为才人,

迁居偏远的翠微宫,没有传召不得外出。刘家在朝中的势力也遭到了我爹不动声色的敲打。

刘太后在慈安宫气得砸了半屋子的东西,却也无计可施。而我,

则成了我们家的重点保护对象,以及……人形自走鉴宝仪。每天,我爹下朝后的第一件事,

就是抱着我把后宫各处送来的东西都过一遍。朝朝,看看这匹蜀锦。嗯,料子不错,

就是染料里加了会让皮肤过敏的红疹花粉,贤妃娘娘送的,她嫉妒娘亲皮肤比她好。于是,

贤妃被罚禁足一月,抄写宫规百遍。朝朝,再尝尝这个牛乳羹。

我娘用银勺尖尖喂了我一小口。呸呸呸,甜得发腻!里面加了微量的相思豆,

吃个一年半载,神仙都救不回来。是淑妃送的,她想等娘亲死了,好抚养我这个皇子。

于是,淑妃被查出私藏厌胜之物,直接打入了冷宫。不到半个月,整个后宫都清净了。

那些曾经对我娘阳奉阴违,暗中使绊子的妃嫔们,如今看到我娘都绕道走,

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我娘抱着我,笑得花枝乱颤:我的朝朝真是娘亲的福星。

我爹也对我宠得没边,但凡我多看一眼的东西,不管是什么,第二天必定会出现在未央宫。

这天,我舅舅姜远又进宫了,这次他带来了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衣,

眉眼温婉,楚楚可怜,正是兵部尚书家的嫡女,林若微。陛下,娘娘。姜远行了礼,

侧身让出身后的林若微,这位是林小姐,前些日子在城外上香时被末将的惊马所扰,

受了些惊吓,末将今日特地带她来,向娘娘请罪。我娘打量着林若微,眼神有些玩味。

我爹则没什么表情,淡淡地嗯了一声。我被奶娘抱着,昏昏欲睡,

但还是习惯性地扫了那个林若微一眼。咦?这个女人身上,怎么有刘太后的气息?

我瞬间清醒了。不对!她不是被舅舅的马惊扰,她是故意撞上去的!

她袖子里藏着同心蛊的子蛊,只要靠近舅舅三尺之内,舅舅身上的母蛊就会被引动!

这是刘太后想出来的新招,想控制舅舅!我可怜的舅舅啊,上次在边关和北狄打仗,

肯定是被暗算了,自己中了蛊都不知道!这母蛊平时没什么反应,一旦遇到子蛊,

中蛊之人就会对携带子蛊的女人言听计从,至死不渝!我的心声,如同惊雷,

在我爹娘和舅舅的脑海中炸开。我舅舅姜远的脸,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他猛地后退一步,

与林若微拉开距离,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林若微脸上的娇羞和柔弱瞬间僵住,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姜远,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变脸。我娘冷笑一声,端起茶杯,

慢悠悠地吹着热气:林小姐好手段,为了接近本宫的兄长,竟不惜以身犯险,

真是令人『感动』啊。感动二字,她咬得极重。林若微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她求助似的看向我爹。我爹萧景珩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他看着我舅舅,

沉声问:姜远,怎么回事?姜远握紧了拳头,骨节咔咔作响,他死死盯着林若-微,

一字一句地说道:陛下,末将上次与北狄交战,曾被对方主帅的毒箭所伤,

当时只以为是寻常箭伤,没想到……他没想到,对方的手段竟如此阴毒!

4.林若微彻底慌了,她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陛下明鉴,臣女冤枉啊!

臣女对将军绝无歹心,只是、只是心悦将军已久……还在演!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爹兵部尚书林正德,早就暗中投靠了刘太后,父女俩一唱一和,就等着把我舅舅拉下水,

好掌控兵权呢!我爹的眼神冷得像冰。来人,将她带下去,交给大理寺卿,

让他好好审审,兵部尚书家的嫡女,是如何对朕的大将军『心悦已久』的。

林若微尖叫着被拖了下去,嘴里还在不停地喊着冤枉。我舅舅姜远的脸色依旧难看,

他单膝跪地:陛下,是末将大意,请陛下降罪。起来吧。我爹扶起他,

此事不怪你,是他们太过阴险。当务之急,是解了你身上的蛊。这才是最麻烦的。

同心蛊是北狄皇室的秘术,极难解除。除非……能找到下蛊之人,用他的心头血为引。

可北狄主帅早就死在乱军之中了啊。我忧心忡忡地想。还有一个办法,

就是找到比同心蛊更厉害的蛊王,强行吞噬掉它。但蛊王万金难求,

只存在于传说中……我爹和我娘的脸色都沉了下来。传太医!我爹下令。很快,

几个白胡子老头战战兢兢地赶来,围着我舅舅望闻问切,折腾了半天,

最后都摇着头表示束手无策。蛊术非我等所长,还请陛下另请高明。

我舅舅的拳头握得死紧,眼底闪过一丝绝望。他戎马半生,保家卫国,

没想到最后会栽在这样阴损的手段上。我娘看着他,眼圈也红了。就在气氛一片凝重之时,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等等!我想起来了!我娘的嫁妆里,

好像有一个从南疆带回来的百宝匣,是外祖父年轻时游历所得,

里面好像就有一只沉睡的蛊王!外祖父说那东西太霸道,

让娘亲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打开。现在不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吗!我爹和我娘眼睛一亮,

立刻对视一眼。快!去把本宫的嫁妆单子拿来!我娘急切地吩咐道。很快,

宫人就捧着厚厚一本册子来了。我娘飞快地翻找着,终于在最后一页的角落里,

找到了南疆百宝匣的记录。找到了!我爹立刻下令:速去贵妃私库,将此匣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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