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魂穿七零,睁眼就撞索命煞“咳…… 咳咳!”冰冷的河水呛进肺腑的剧痛,
让苏清鸢猛地从混沌中惊醒,可还没等她缓过神,
后颈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 有人正攥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往结冰的水缸里按!
“小贱种,还敢装死?” 刻薄的女声像淬了毒的冰锥,扎得人耳膜生疼,
“让你偷家里的鸡蛋给野男人,今天就淹死你,省得败坏苏家的门风!”苏清鸢瞳孔骤缩。
她分明记得,自己刚才还在京市顶层公寓里,为福布斯榜上的大佬看风水局,
可一阵突如其来的地动,让她被书架上的青铜罗盘砸中了额头。怎么一睁眼,
就换成了这样一副场景?混沌的记忆碎片疯狂涌入脑海:1975 年,北方红旗生产大队,
原主也叫苏清鸢,是苏家最不受宠的小女儿,生母早逝,继母刘翠花总嫌她碍眼,
今天更是借着 “偷鸡蛋” 的由头,想把她活活淹死在水缸里!“住手!
”苏清鸢的反应比大脑更快,
现代玄学大师的本能让她瞬间掐住了对方的手腕 —— 那是人体经络上的 “锁命穴”,
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让刘翠花疼得瘫倒在地。果然,刘翠花只觉手腕像是被铁钳夹住,
钻心的疼让她惨叫出声,手一松,苏清鸢顺势从水缸边挣脱,湿漉漉的粗布褂子贴在身上,
冻得她牙关打颤,可眼神却冷得像冰。她扫了一眼屋内的陈设:糊着旧报纸的土墙,
墙角堆着发霉的红薯干,唯一像样的木桌上,
着一个豁口的粗瓷碗 —— 这哪是她那个摆满古董罗盘、中医银针和设计手稿的复式公寓?
更让她心头一沉的是,她一眼就看出,这屋子的梁上悬着一团淡淡的灰气,
门口的门槛石歪了三寸,正是典型的 “入门煞” 格局,而继母刘翠花的印堂处,
还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 —— 这不是普通的坏心眼,是被邪祟缠上,
才会变得这般歹毒嗜杀!“你…… 你敢瞪我?” 刘翠花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
随即又恼羞成怒,抄起墙角的鸡毛掸子就往她身上抽,“反了天了!
今天我非要打死你这个小娼妇!”鸡毛掸子带着风扫过来,苏清鸢却没躲。
她从发髻上拔下那根磨得发亮的铜簪 —— 这是原主生母留下的遗物,
此刻在她掌心泛着微弱的暖光。作为国内顶尖的玄学大师,她只需指尖凝气,
就能让这普通的铜簪变成破煞法器。“你再往前一步,” 苏清鸢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我就让你身上的‘吊死鬼煞’,今晚就找你索命。
”刘翠花的动作猛地僵住。她脸色 “唰” 地变得惨白,
手里的鸡毛掸子 “啪嗒” 掉在地上。谁也不知道,半个月前,邻村有个女人上吊***,
她路过坟地时,捡了对方遗落的一块花布头巾,从那以后,
她就总在夜里梦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掐她的脖子!这件事她从来没跟人说过,
这个小贱种怎么会知道?“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 刘翠花的声音发颤,
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我看你是被水淹糊涂了!”“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清楚。
” 苏清鸢冷笑一声,指尖在铜簪上轻轻一捻,一道肉眼难见的金光顺着铜簪飞出,
正好落在刘翠花的肩头。下一秒,刘翠花就像被火烫到一样尖叫起来,
拼命拍打着自己的肩膀:“痒!好痒!有东西在爬!”就在这时,
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军绿色上衣的高大男人冲了进来,看到屋里的乱象,
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刘翠花!你在干什么?”是原主的父亲苏建国,生产队的队长。
紧随其后的,还有头发花白的奶奶王秀兰,以及大哥苏建军、二哥苏建党和大姐苏清梅。
一看到浑身湿透、冻得发抖的苏清鸢,王秀兰的心都揪紧了,
快步冲过来把她护在怀里:“我的乖孙女!这是怎么了?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奶……” 苏清鸢靠在老人温暖的怀里,感受着久违的暖意,眼眶微热。
前世她父母早逝,在孤儿院长大,后来成了集玄学大师、中医、设计师于一身的斜杠青年,
身边围满了求她办事的人,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真心实意的牵挂。可没等她多说,
刘翠花就先哭嚎起来:“建国!你可算回来了!这小贱种偷家里的鸡蛋,我教训她两句,
她还敢咒我!说我身上有什么…… 什么煞,要害我啊!”苏建国皱着眉,刚想开口,
却被苏清鸢抢先一步:“爸,我没偷鸡蛋。”她抬手指了指屋角的米缸,
声音清晰而笃定:“鸡蛋在米缸最底下,是刘婶昨天自己藏起来,想偷偷拿给她娘家侄子的。
还有,她身上的煞不是我咒的,是她半个月前捡了邻村上吊女人的头巾,惹上的脏东西。
不信的话,你现在去她枕头底下翻,那方头巾还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刘翠花身上。
刘翠花的脸瞬间变得五颜六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苏建国脸色一沉,快步走到炕边,
掀开枕头 —— 果然,一方洗得发白的花布头巾正藏在底下!“刘翠花!
” 苏建国气得额头青筋暴起,“你不仅冤枉清鸢,还敢拿这种不吉利的东西回家,
你想害***吗?”王秀兰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我就说你最近不对劲,天天晚上鬼哭狼嚎,
原来竟是惹了脏东西!还想害我的清鸢,你安的什么心!”刘翠花被戳穿了谎话,又怕又急,
瘫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苏清鸢看着这一幕,眼神平静。作为顶尖玄学大师,
这点小事对她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可她心里清楚,
这只是个开始 —— 这个家不仅有歹毒的继母,大哥苏建军印堂发黑,
明显有血光之灾;二哥苏建党眉间带滞,怕是要在工作上栽大跟头;就连家里的宅子,
也处处透着不祥的煞气。她既然重生在了这具身体里,就绝不会让原主的悲剧重演,
更要凭着自己的本事,让这真心待她的一家人,避开所有灾祸,在这艰苦的七零年代,
活出个人样来。“奶,爸,” 苏清鸢拉了拉王秀兰的衣角,轻声说道,
“刘婶身上的煞不除,今晚还会闹。还有大哥,明天千万别去后山砍柴,否则会有性命危险。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苏建军挠了挠头:“清鸢,你咋知道我明天要去后山?
我还没跟家里说呢。”苏清鸢抬眸,眼底闪过一丝属于玄学大师的锐利:“我能看到。
”看到煞气,看到灾祸,看到常人看不到的危机 —— 这是她身为斜杠青年,
最核心的底气,也是她在这个陌生的年代,保护家人的最强武器。第二章 血光预警成真,
银针救急显神通苏清鸢那句 “我能看到”,像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水里,
让屋里瞬间安静下来。王秀兰搂紧孙女的胳膊紧了紧,眼神里满是心疼:“清鸢啊,
是不是刚才被水淹糊涂了?哪有什么能看到灾祸的本事,别吓奶奶。” 在她眼里,
孙女就是个刚从鬼门关爬回来的孩子,说这话多半是受了***。苏建军更是咧嘴笑了,
伸手想揉苏清鸢的头发,却被她轻轻躲开:“小妹,哥知道你刚才受委屈了,想吓唬刘婶呢。
后山我常去,熟得很,哪能有什么危险?” 他是队里出了名的壮实后生,
扛着百斤的柴火都能走山路,压根不信 “性命危险” 这种话。苏建国皱着眉,
看了眼瘫在地上的刘翠花,又看了眼浑身湿透的小女儿,终究没说重话,
只是沉声道:“行了,都别吵了。清鸢刚醒,先回屋换身干衣服,别冻出病来。建军,
明天你先别去后山,在家帮着拾掇拾掇院子。”他虽不信 “看灾祸” 的说法,
但刚才清鸢精准指出刘翠花藏鸡蛋、藏头巾的事,让他心里多了几分异样 —— 这孩子,
好像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刘翠花被苏建国的眼神吓得一哆嗦,连哭都不敢再哭,
爬起来就往灶房躲,生怕再被追问 “吊死鬼煞” 的事。
王秀兰赶紧拉着苏清鸢回了西厢房,从樟木箱底翻出一件半旧的碎花棉袄:“快穿上,
这是你妈生前给你做的,还没穿过几回呢。” 棉袄带着淡淡的樟脑香,裹在身上暖烘烘的,
苏清鸢心里也泛起一阵暖意。她看着镜子里那张蜡黄瘦小的脸,又摸了摸怀里的铜簪,
暗自下定决心:不管是刘翠花的煞,还是大哥的血光之灾,她都必须化解 —— 这一世,
她要护住所有真心待她的人。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苏清鸢就被院子里的动静吵醒。
她披衣出门,正好看到苏建军扛着斧头往院门外走,背上还背着个空竹筐。“大哥!
” 苏清鸢快步追上去,拦住他的去路,“你怎么还去后山?爸昨天不是让你在家吗?
”苏建军挠了挠头,脸上带着歉意:“小妹,队里今天要派车去县城拉化肥,
得提前劈够柴火给司机师傅烧炕。我想着早点去,砍完就回来,耽误不了事。
” 他说着就要绕开苏清鸢,“你放心,哥小心着呢,不会有事。
”苏清鸢看着他印堂处那团越来越浓的黑气,心都揪紧了 —— 这是灾祸临近的征兆!
她伸手抓住苏建军的手腕,指尖触到他脉搏的瞬间,
中医的本能让她立刻察觉到异样:“大哥,你是不是最近总觉得头晕?有时候还会心慌?
”苏建军愣了一下:“你咋知道?前几天扛柴火的时候,确实晕过一次,我还以为是累着了,
没当回事。”“那不是累的!” 苏清鸢急声道,“后山北坡有棵老槐树,树底下有个土坑,
你今天要是去了,肯定会掉进坑里,磕到石头!” 她昨晚特意回忆了原主的记忆,
记得后山北坡有片乱石堆,去年还塌过一次土,形成了个隐蔽的深坑。
可苏建军还是没当回事,笑着掰开她的手:“傻丫头,哥又不是三岁小孩,哪能掉坑里?
你快回去,等哥回来给你带野山楂吃。” 说完,扛着斧头就快步走了,
转眼就消失在村口的杨树林里。苏清鸢站在原地,心里又急又沉。她知道,
大哥不亲眼看到危险,是不会信的。她转身回屋,
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布包 —— 里面是她昨晚用铜钱和红绳编的平安结,
这是最基础的辟邪符,虽不能完全化解血光之灾,却能保他留口气。“奶,
我去给大哥送点水!” 苏清鸢抓起布包和水壶,跟王秀兰打了声招呼,就往后山跑。
后山的路又陡又滑,苏清鸢跑得气喘吁吁,刚到北坡,
就听到不远处传来 “轰隆” 一声闷响,紧接着就是苏建军的痛呼:“哎哟!我的腿!
”“大哥!” 苏清鸢心里一紧,快步冲过去,果然看到苏建军掉进了一个半人深的土坑里,
右腿被一块尖石划破,鲜血顺着裤腿往下流,斧头也掉在了坑边。“小妹,你咋来了?
” 苏建军看到她,又惊又愧,“你说得对,我…… 我真掉坑里了。
” 他想撑着身子爬起来,可一动腿,就疼得冷汗直冒。苏清鸢赶紧跳入坑里,
先把平安结系在他手腕上,又从水壶里倒出些水,清洗他腿上的伤口 —— 伤口很深,
还在不断流血,要是不及时处理,很可能会感染化脓,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
感染可是会要命的!“大哥,你忍着点!” 苏清鸢咬咬牙,从发间拔下铜簪,
又从布包里摸出一根银针 —— 这是她昨晚在原主的针线筐里找到的,用白酒消过毒。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凝气,快速将银针扎进苏建军腿上的 “止血穴”,
又用铜簪在伤口周围轻轻点了几下 —— 这是玄学里的 “定血术”,能暂时止住大出血。
神奇的是,不过片刻,苏建军腿上的血流就慢了下来,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小妹,
你这是……” 苏建军看着她熟练的动作,
眼睛都看直了 —— 这哪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会的本事?苏清鸢没解释,
只是扶着他:“先别说话,我拉你上去。” 她用尽全身力气,加上苏建军自己的支撑,
终于把他从坑里扶了出来。刚走没两步,就听到远处传来王秀兰的呼喊声:“建军!清鸢!
你们在哪啊?”原来是王秀兰发现苏清鸢没回家,猜到她来后山找苏建军,
赶紧叫上苏建党一起寻过来。“妈!我们在这!” 苏建军高声回应,看到母亲和弟弟,
脸上满是愧疚,“妈,都怪我,没听清鸢的话,差点出事。”王秀兰看到苏建军腿上的伤口,
吓得脸色发白,再看到他手腕上的平安结,又看了看苏清鸢手里的银针,
突然就红了眼眶:“我的乖清鸢,你真是…… 真是老天派来救我们家的啊!
” 她现在终于信了,孙女说的 “能看到灾祸”,不是胡话!苏建党赶紧背上苏建军,
苏清鸢跟在旁边,一边走一边叮嘱:“回去后用艾草煮水清洗伤口,再敷上蒲公英捣烂的汁,
能消炎。千万别用生水,也别裹太紧,要透气。” 这些都是她作为中医的常识,
在这个年代,简单的草药就是最好的消炎药。一路上,苏建军频频回头看苏清鸢,
眼神里满是感激和敬佩:“小妹,哥以后都听你的,你说不能去的地方,哥绝不踏进去一步!
”苏清鸢看着他手腕上泛着微光的平安结,心里松了口气 —— 大哥的血光之灾,
总算是化解了。可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家里的 “入门煞” 还没破,
刘翠花身上的 “吊死鬼煞” 也还在,
更别提二哥苏建党眉间那团预示着 “事业劫” 的滞气……她抬头望向远处的山峦,
眼神坚定 —— 不管有多少难关,她都能凭着玄学、中医、设计这些本事,
在这个七零年代,为自己和家人拼出一条好日子。而此刻,她还没意识到,
一场更大的 “团宠” 风暴,正在悄然酝酿。第三章 二哥事业劫将至,
罗盘破局解危机苏建军的腿伤在苏清鸢的草药调理下,不过三天就消肿结痂,
这让苏家上下对她的 “本事” 更是信服。王秀兰每天变着法给她做吃的,
玉米糊糊里总藏着额外的红薯,
蒸窝头时也会特意给她留个最软乎的;苏建军更是把妹妹的话当 “圣旨”,
连去河边挑水都要先问一句 “小妹,今天适合去东边还是西边的河?
”唯有苏清鸢还记挂着二哥苏建党的事。苏建党是村里为数不多的高中生,
去年刚被分到公社农机站当学徒,负责修理拖拉机,
在全家眼里都是 “吃公家饭” 的好前程。可自从大哥出事那天起,苏清鸢就发现,
二哥眉间的滞气越来越重,像蒙了层灰,这是 “官非缠身” 的征兆,若不及时化解,
轻则丢工作,重则可能惹上麻烦。这天傍晚,苏建党刚从农机站回来,
就闷头坐在门槛上抽烟,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王秀兰端着碗玉米糊糊出来,看到他这模样,
不由问道:“建党,咋了?是不是在站上受委屈了?”苏建党猛吸了口烟,把烟蒂摁在地上,
声音闷闷的:“妈,今天站长说,昨天送去修的拖拉机,零件被人换了次品,
现在机子坏在地里,耽误了公社的秋收,要查是谁干的。
”苏清鸢端着刚煮好的蒲公英水走出来,脚步顿了顿 —— 果然来了。“换次品零件?
” 苏建国也凑过来,脸色沉了沉,“你不是说,昨天是你和老李一起修的吗?
怎么会出这种事?”“我也不知道!” 苏建党急得站起来,手都在抖,
“我明明换的是新零件,老李还在旁边看着呢!可今天拆开一看,里面全是生锈的旧零件,
老李现在也说不清楚,站长还说…… 还说要上报公社,要是查不出来,
我和老李都得被开除!”王秀兰一听就慌了:“这可咋整啊?建党好不容易才进了农机站,
要是被开除了,以后可咋整?”苏建军也急了:“二哥,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害你?
要不要哥去找老李问问清楚?”苏建党摇摇头:“老李今天被站长叫去谈话,回来就躲着我,
连话都不敢说。现在站上的人都盯着我们俩,就等着看谁先认栽。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沉了下来,连窗外的蝉鸣都显得聒噪。苏清鸢看着二哥焦躁的模样,
终于开口:“二哥,你昨天修拖拉机的时候,是不是有人来过?比如…… 站长的侄子?
”苏建党愣了一下,眼睛突然亮了:“小妹,你咋知道?昨天修到一半,
站长的侄子赵磊来过,说要看看拖拉机的构造,我当时忙着拧螺丝,就让他在旁边待着,
没太注意。”“就是他了。” 苏清鸢肯定地说,“那人印堂带尖,眼尾上挑,
是典型的‘偷奸耍滑’相,而且他左手小指比常人短一截,天生就爱做手脚。二哥,
你仔细想想,他当时是不是碰过装零件的箱子?”苏建党闭上眼睛回忆了片刻,
猛地拍了下大腿:“对!他说想看看新零件长啥样,我就把箱子递给他了!当时我没在意,
现在想想,他打开箱子的时候,磨蹭了好一会儿!”“这就对了。” 苏清鸢松了口气,
“他肯定是趁你不注意,把新零件换成了旧的,想栽赃给你和老李。
”可苏建国还是皱着眉:“就算知道是他干的,没有证据也没用啊。站长肯定护着他侄子,
咱们拿啥跟人家说?”这话说到了点子上,苏建党刚燃起的希望又灭了下去。
苏清鸢却转身回了西厢房,
从枕头底下摸出个东西 —— 那是她用硬纸板、铜钱和红绳做的简易罗盘。
这几天她没闲着,趁着家里人不注意,用原主剩下的硬纸板剪了罗盘的形状,
又把家里仅有的三枚铜钱串在红绳上,做成了个能测 “气场” 的简易法器。“爸,二哥,
你们跟我来。” 苏清鸢拿着罗盘走出屋,“赵磊换下来的旧零件,肯定还藏在农机站附近,
这罗盘能找到有‘邪气’的东西,咱们现在就去农机站!”苏建国和苏建党对视一眼,
虽然觉得这事有点玄乎,但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跟着苏清鸢往公社走。王秀兰不放心,
让苏建军也跟着去,还特意揣了两个窝窝头,怕孩子们饿肚子。农机站晚上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