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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这西瓜怎么卖?”我随口问了一句,挽着老公周时屿的胳膊,准备挑个熟的。谁知,

那埋头切菠萝的年轻老板猛地一抬头。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死死盯着我,

像是见了鬼。下一秒,他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嚎啕大哭。“妈!我可算找到你了!妈!

”1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和周时屿都懵了,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了脑门。买水果的,

卖水果的,路过的,所有人的视线都“唰”地一下聚焦在我们身上。

我低头看着脚下这个哭得涕泗横流的年轻男人,他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

比我老公周时屿还要小上几岁。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T恤,

身上还系着沾满果汁的围裙,那张年轻的脸上写满了激动和委屈,哭得像个三百斤的孩子。

“妈!你怎么不认我了?我是小默啊!妈!”他一边哭,一边试图来抓我的裤腿。

我吓得往后猛退一步,直接撞进了周时屿的怀里。周时屿反应极快,一把将我护在身后,

对着地上的人厉声喝道:“***有病吧!乱喊什么?想碰瓷是不是?”他的声音又冷又硬,

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暴怒,整个人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将我牢牢护在他的领地里。

那年轻老板被他吼得一愣,抬起泪汪汪的眼睛,茫然地看了看周时屿,又固执地看向我,

哭声更大了:“妈,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儿子啊!我找了你好多年!”“我呸!

”周时屿气得脸都青了,直接一脚踹翻了旁边一个装橘子的塑料筐,橘子滚了一地。

“你再敢胡说八道一个字试试?我他妈今天弄死你!我老婆今年才二十七,***多大?

她能生出你这么大的儿子?”周时屿是真的气疯了,他很少这样失态,平时他总是温文尔雅,

待人接物都很有分寸。可现在,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狂躁的攻击性。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哎哟,这什么情况啊?认亲?”“看着不像啊,那女的那么年轻,

怎么可能是他妈?”“现在的骗子花样真多,这是新型的碰瓷吧?故意找个年轻漂亮的女的,

她老公肯定得急眼。”“我看像,你看那小伙子哭得多伤心啊,不像是装的。

”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扯了扯周时屿的衣角,

小声说:“我们走吧,别理他。”这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骗子。在大庭广众之下,

我不想跟他有任何纠缠。“想走?”周时屿还没说话,那跪在地上的陈默突然激动起来,

他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死死抱住了周时屿的小腿,“爸!你别走!你带着妈一起走,

不要我了吗?”“爸?”这一个字,比刚才那声“妈”还要惊悚。周时屿的身体瞬间僵硬,

他低头看着抱住自己腿的陈默,那张英俊的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惊恐和震怒的惨白。“你……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都在发抖。“爸!我是小默啊!你们不要我了吗?”陈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死死抱着他不放。人群彻底炸了锅。“我的天!这下喊爸了!

这关系乱的……”“这男的看起来比那小老板也大不了几岁吧?这……这怎么可能?

”我感觉我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滚开!”周时屿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一甩腿,

想把陈默甩开。但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力气出奇的大,周时屿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周时屿!”我赶紧扶住他。他的手心冰凉,全是冷汗。“报警!我们报警!”我当机立断,

掏出手机。一听到“报警”两个字,陈默的身体抖了一下,他抬起头,

那双哭得通红的眼睛里充满了哀求和绝望。“妈,别……别报警……我不是骗子,

我真是你儿子……”他的眼神,那么纯粹,那么悲伤,像一只被全世界遗弃的小狗。

我的心莫名其妙地刺痛了一下。但理智告诉我,这太荒谬了。我是一个孤儿,在福利院长大,

我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凭空冒出来一个这么大的儿子?“放手!

”周时屿的声音已经冷得像冰,“我再说最后一遍,放手!不然我让你今天躺着离开这!

”他的威胁起了作用,也可能是我的手机屏幕亮起,陈默终于松开了手。他瘫坐在地上,

看着我们,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还在无声地往下掉。周时屿拉着我,

几乎是逃也似的挤出了人群。我们走出很远,还能听到身后传来他压抑的、绝望的哭声。

我回头看了一眼,他依旧跪坐在那一片狼藉的橘子中间,像一座被全世界抛弃的孤岛。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口堵得厉害。“一个疯子而已,别放在心上。

”周时屿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握着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我抬头看他,

他的侧脸紧绷,下颌线绷成一条凌厉的直线。他不是在安慰我。他是在警告我,

也是在……警告他自己。他很不对劲。从那声“爸”开始,他就彻底不对劲了。2.回到家,

周时屿“砰”的一声甩上了门,整个屋子都跟着震了一下。他靠在门板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

脸色依旧是那种不正常的惨白。我走过去,想给他倒杯水,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姜禾,

你信他吗?”他死死盯着我,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那样子有点吓人。我摇了摇头,

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怎么可能信,我连我爸妈是谁都不知道,

怎么会冒出个儿子。他肯定是认错人了,或者就是个骗子。”听了我的话,

周时嶼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一点,但那股子戾气还没散。“对,就是个骗子!或者神经病!

”他咬牙切齿地说,“现在的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种人就该抓起来,

关进精神病院!”他来回踱着步,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显得异常烦躁。

“你以后不准再去那个菜市场了!听见没有?一步都不准去!”他突然停下来,指着我,

用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说道。我愣住了。“时屿,你是不是反应过度了?就是一个小插曲,

我们以后不去就是了,你没必要这么生气。”我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我反应过度?

”他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炸了,“你没看到他那样子吗?跟个疯狗一样扑上来!

万一他身上有刀呢?万一他伤害到你呢?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他吼得很大声,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我被他吼得有点懵。我们结婚三年,

他从来没对我这么大声说过话。“我……我这不是没事吗?”我小声辩解。“没事?

非要等到有事才算晚吗?”他一把将桌上的一个苹果扫到地上,苹果咕噜噜滚到了墙角。

屋子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我看着他,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睛通红。

这不像是在担心我的安危。更像是在……恐惧。他在害怕什么?害怕那个叫陈默的年轻人?

还是害怕别的什么?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他拿着手机,快步走进了阳台,还把玻璃门给拉上了。

我站在客厅,隐约能听到他压低了声音在说话。“妈……嗯,

我跟姜禾在一起……没什么事……就是遇到个神经病……对,您别担心……我知道了,

我会处理好的……您千万别跟她说……”他口中的“她”,应该是指我。

他在跟婆婆王秀莲打电话,并且,在对我隐瞒着什么。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一个荒唐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周时屿……他不会真的认识那个叫陈默的年轻人吧?

那个年轻人喊我“妈”,喊他“爸”。这其中,到底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是一个孤儿,二十岁那年,福利院的档案室失火,我所有关于身世的资料都烧光了。

我只知道自己姓姜,是被人扔在福利院门口的。对于亲情,我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渴望。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家境优越、名校毕业的周时屿追求我的时候,我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我渴望一个家,一个完完整整的家。而他给了我这个家。可现在,这个我赖以生存的家,

似乎出现了一道裂缝。周时屿打完电话从阳台走出来,脸上的烦躁和怒气已经收拾干净,

又恢复了平时温和的样子。他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对不起,

禾禾,我刚才太激动了,我就是太担心你了。”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一丝歉意。

我没有说话,身体有些僵硬。“别想那个疯子了,好不好?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他亲了亲我的侧脸,“我妈刚打电话来,说她一个老姐妹过寿,让我们周末过去一趟。

”他轻描淡写地解释了刚才那通电话。但我知道,他在撒谎。

我清楚地听到了“神经病”、“别跟她说”这样的字眼。他在阳台上说的,

绝对不是什么老姐妹过寿的事。他在极力地掩盖着什么,并且,这件事,跟我,

跟那个叫陈默的年轻人,都有关系。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有点透不过气来。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陈默e那张哭得扭曲的脸,

和他那一声声凄厉的“妈”。那不是装出来的。那种绝望和痛苦,真实得让我心悸。

3.那一晚,我失眠了。周时屿大概是真的累了,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均匀。

我悄悄拿起他的手机,用我们俩的纪念日解了锁。他的通话记录很干净,

最近一通就是他妈妈王秀莲的。微信聊天记录也翻了一遍,都是些工作上的事,

还有一些狐朋狗友的插科打诨,没有任何可疑之处。难道真的是我多心了?我躺回床上,

翻来覆去,脑子里乱成一团麻。那个年轻人绝望的眼神,周时屿异常的反应,

婆婆那通蹊跷的电话……这一切都像一团迷雾,将我死死困住。第二天一早,

周时屿像往常一样给我准备了早餐,临出门前还抱着我亲了一下,叮嘱我今天别出门了,

在家好好休息。他越是这样体贴入微,我心里的不安就越是强烈。等他一走,

我立刻打开了电脑。我在本地一个生活论坛的app上,

输入了“水果市场”、“下跪”、“认亲”几个关键词。很快,一个帖子跳了出来。惊爆!

城南水果市场惊现狗血认亲大戏,小伙当街跪喊妈,对象竟是妙龄***!帖子里,

有人用手机拍了昨天的视频,虽然画面很糊,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被人群围在中间的我们。

视频下面,评论已经盖了上百楼。“我去,这男的谁啊?这么猛,直接跪下了?

”“他老公的反应亮了,直接踹翻了橘子,哈哈哈哈,是个爷们!”“我昨天就在现场!

那小伙子哭得叫一个惨啊!我觉得不像是假的。”“楼上的,你太天真了,

现在的剧本多着呢。我猜是夫妻俩联合起来炒作,想当网红。”我快速地翻着评论,

心脏怦怦直跳。突然,一条评论吸引了我的注意。“这个卖水果的小伙子我认识,叫陈默,

人挺老实的,一个月前才来这里摆摊的。平时话不多,但手脚很麻利。

不知道今天受什么***了。”陈默。我默念着这个名字。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婆婆王秀莲打来的。我深吸一口气,按了接听。“姜禾,你和时屿现在在哪儿呢?

”王秀莲的声音听起来还算正常。“妈,我们在家呢。时屿刚去上班了。”“哦。

”她顿了一下,然后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尖锐起来,“我问你,

你们昨天是不是去城南那个水果市场了?是不是在外面跟人吵架了?”我的心猛地一沉。

她知道了。“妈,您听谁说的?就是一点小误会……”“小误会?!”她直接打断我,

声音里充满了鄙夷和不耐,“误会能让邻居张阿姨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

说我们周家的媳妇在外面不知检点,跟个小年轻拉拉扯扯,搞得满城风雨!你还要不要脸?

我们周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尖利的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妈,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是那个卖水果的突然冲出来乱认亲……”“我不管他乱认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

他怎么不找别人,偏偏找你?是不是你平时在外面行为不端,给了别人什么错觉?

”王秀莲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我心里。从我嫁给周时屿那天起,

她就看我不顺眼。嫌弃我孤儿的出身,嫌弃我没有家世背景,给周时屿拖了后腿。

“姜禾我告诉你,我们周家是正经人家,容不得这些乌七八糟的事!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要是再让我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影响到时屿的前途,你给我立马滚出周家!”说完,

她“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冷。周时屿昨晚在电话里,

明明是让她别告诉我,想把这件事压下去。可她今天却故意打这个电话来羞辱我,警告我。

她不是在为儿子出头,她只是在借题发挥,发泄她对我积压已久的不满。我坐在沙发上,

呆呆地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个模糊的视频。视频里,周时屿将我护在身后,

愤怒地与全世界对峙。可电话里,他却对自己的母亲说:“您千万别跟她说。

”他为什么要骗我?他和王秀莲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脑海里成型,让我不寒而栗。我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抓起包就往外冲。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必须去找到那个叫陈默的年轻人,我要亲自问清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4.我打车直奔城南水果市场。正是上午买菜的高峰期,

市场里人声鼎沸,充满了各种蔬菜水果混合的潮湿气味。我凭着记忆,找到了昨天那个摊位。

摊位还在,上面摆满了新鲜的水果,但昨天那个叫陈默的年轻人却不见了。

一个中年胖大婶正在摊位前忙活着,给客人称重、装袋。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阿姨,

您好,请问一下,昨天在这里卖水果的那个小伙子呢?”胖大婶抬头瞥了我一眼,

眼神有点奇怪,随即又低下头去忙活:“你说小默啊?他今天没来,我帮他看一下摊子。

”“他……是生病了吗?还是有什么事?”我追问道。胖大婶停下手里的活,直起腰,

仔細打量了我几眼,然后恍然大悟道:“哦!

你就是昨天那个……那个被小默跪下喊妈的姑娘吧?”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周围几个正在挑水果的客人也纷纷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阿姨,

我就是想问问他今天怎么没来,没有别的意思。”我硬着头皮解释。“哎,那孩子也是可怜。

”胖大婶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对我说,“昨天你们走了以后,他一个人在那跪了好久,

哭得哟,心都碎了。后来市场管理员过来,他才浑浑噩噩地把东西收拾了。

今天一早就给我打电话,说身体不舒服,让我帮他照看一下。”“那您知道他住在哪吗?

”我急切地问。胖大婶警惕地看了我一眼:“姑娘,你找他干嘛?我可跟你说,

小默是个好孩子,虽然有点内向,但人很老实。你们可不能欺负他。”“阿姨,您误会了。

我不是来找他麻烦的。”我连忙摆手,“我就是觉得……事情有点奇怪,想找他问清楚。

”胖大婶半信半疑地看着我。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在市场另一头的角落里,那个叫陈默的年轻人正蹲在一个卖水产的摊位后面,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但神情憔悴,直勾勾地看着我这个方向。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相遇。

他浑身一震,像是受惊的兔子,立刻低下头,想躲起来。我心里一横,

拨开人群就朝他走了过去。“陈默!”我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他身体僵住了,蹲在那里,

一动不动。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把头埋得很低,我只能看到他黑色的发顶,

和微微发抖的肩膀。“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但还是忍不住带上了一丝颤抖。他没有回答,依旧蹲在地上,像一尊雕塑。

旁边卖鱼的大叔看了我们一眼,嘀咕了一句:“又来了……”我深吸一口气,蹲下身,

试图与他平视。“你看着我。”我说。他还是不动。“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叫我妈?

”我加重了声音。他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昨天还哭得红肿的眼睛,

此刻布满了血丝,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悲伤和……渴望。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哽咽。他没有像昨天那样激动地扑上来,也没有再哭喊,

只是那么定定地看着我,那种眼神,让我心里发毛,又莫名地感到一阵酸楚。

就在我们僵持的时候,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突然围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市场管理制服的胖子。“干什么的?干什么的?

”胖子管理员不耐烦地挥挥手,“又是你小子!不是跟你说了不准再骚扰人家吗?

怎么又凑上来了?”他指着陈默,满脸嫌恶。陈默看到管理员,脸上闪过一丝畏惧,

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不是的,我……”他想解释。“不是什么不是!赶紧滚蛋!

再让我看到你在这纠缠不清,我让你这摊子都别想摆了!”管理员恶狠狠地威胁道。

陈默看到我,又看看管理员,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无助。他挣扎着站起来,想朝我走过来。

但那几个男人立刻把他围住了,推搡着他往外走。“滚滚滚!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陈默被他们推得一个踉跄,他回头,隔着人群,用尽全力地朝我喊了一句。

他没有发出声音。但我看懂了他的口型。他在说:“妈。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我站在原地,

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那群人推搡着,消失在市场的尽头。周围的喧嚣仿佛都离我远去,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他最后那个绝望的口型。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失魂落魄地往回走,

满脑子都是陈默那双悲伤的眼睛。这件事绝不是碰瓷或者认错人那么简单。他的眼神,

他的痛苦,都太真实了。我拿出手机,鬼使神差地,给周时屿发了一条信息。

“我今天又见到他了。”信息发出去不到三十秒,周时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的声音充满了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ak的恐慌。“姜禾!你在哪?

我不是让你在家待着吗!你又去那个市场了?!”5.“我在回家的路上。”我对着电话,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是周时屿极力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我跟你说了离那个人远一点!

”“周时屿,你到底在怕什么?”我直接打断他,一针见血地问。“我怕你出事!

那个男人明显精神不正常!”他的回答滴水不漏。“是吗?”我冷笑一声,“我看不见得。

我觉得你怕的,不是我出事。”“姜禾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陡然变冷。“没什么意思。

”我不想在电话里跟他争吵,直接挂断了电话。回到家,我把自己摔在沙发上,

脑子里乱糟糟的。周时屿的反应,婆婆的警告,陈默的眼神,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结论——他们之间,一定有我不知道的秘密。我必须找到突破口。

晚上周时屿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他一进门就质问我为什么要去市场,

为什么不听他的话。我们大吵了一架。这是我们结婚以来,吵得最凶的一次。最后,

他摔门进了书房,一整晚都没有出来。冷战开始了。第二天,我趁他去上班,

偷偷溜进了他的书房。这是我们的禁区。周时屿说书房里有很多公司的机密文件,

不让我随便进。我以前一直很尊重他的这个习惯,但现在,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书柜,抽屉,

文件……所有的一切都井井有條,除了工作文件,没有任何私人物品。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在书柜最底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我试了试,锁得很紧。我找来工具箱,用一根细铁丝,

凭着以前在电视里看来的技巧,胡乱捅了几下。“咔哒”一声,锁竟然开了。我深吸一口气,

打开了盒子。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文件或者日记,只有一本厚厚的相册。我翻开相册。

第一页,就是周时屿的童年照。他穿着小西装,笑得一脸灿烂。我一页一页地往后翻,

都是他从小到大的照片,记录着他的成长轨迹。直到我翻到他大概十几岁时候的一张照片时,

我的手猛地顿住了。照片上,是两个穿着一模一样校服的少年。他们并肩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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