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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北方的冬天来得又早又猛,寒风像一群饿狼,在空旷的街道上肆虐呼啸,

卷起地上的尘土和枯叶,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行人的脸上。我叫周墨,

三星机械厂的一名技术员。此刻,走向工厂西侧那片早已荒废的小树林。

那曾是我和女朋友林晚最喜欢的约会地点,见证了我们过去的甜蜜。但今晚,

我的心脏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只有一片被三十年恨意冻结的冰原。是的,三十年。

我的脑子很乱,仿佛正被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记忆疯狂撕扯。上一秒,我还是那个五十多岁,

满脸风霜,在出租屋里看到仇人伏法新闻后悲愤吐血的失败者;下一秒,

我就回到了二十岁出头,回到了这个决定我一生命运的交叉路口。

我清楚地记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再过几分钟,我那个漂亮的女朋友林晚,就会出现在这里。

她会用我最熟悉、最无法抗拒的温柔语气,将我引到树林深处。然后,

她会亲手撕破自己的衣领,发出一声划破夜空的尖叫,污蔑我企图***她。而她的新欢,

我们厂副厂长王建国的小舅子李虎,会像一个“英雄”般,恰到好处地带着一群人冲出来,

“捉奸在床”。人证,物证,俱在。在那个年代,

一个国营厂的年轻技术员背上“***犯”的罪名,就等于被判了社会性***。我百口莫辩,

最终被判入狱五年。那是我家破人亡的开始。母亲本就因为妹妹周兰失踪三个月而心力交瘁,

在得到我入狱的消息后更是深受打击。她不信我会做出那种事,

第一次长途跋涉来监狱探望我,却在路上被一辆失控的运煤卡车撞倒,当场殒命。

那个混乱的年代,肇事司机逃逸,最后连一分钱赔偿都没拿到。父亲本就身体不好,

听到母亲的死讯后,这个坚强了一辈子的男人彻底垮了。一场急病,没撑多久就撒手人寰。

五年后,当我走出那扇沉重的铁门,迎接我的不是家,而是村口两座覆着白雪的孤坟。

至于李虎和林晚,他们早已结为夫妻。李虎靠着他姐夫的权势,勾结林晚,

大肆倒卖厂里的废铜烂铁,赚得盆满钵满。等我出狱时,他们已经双双成了厂里的中层领导,

住进了新盖的家属楼,出双入对,春风得意。我的人生彻底毁了。我变得沉默寡言,

浑浑噩噩,在城市的底层挣扎求生。唯一支撑我活下去的,

就是父母临终前的嘱托——找到妹妹周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找了三十年。

直到我年过半百,从一则社会新闻上看到李虎夫妇因巨额***案被捕。为了减刑,

林晚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终于对警方吐露了那个埋藏了三十年的秘密。原来,

我那年仅十六岁的妹妹周兰,根本不是失踪。而是死了。当年,

李虎这个畜生早就对厂里新来的年轻女工们动了邪念,尤其觊觎工厂那管理松散的女浴池。

他知道厂里几个关键场所的备用钥匙,都锁在他姐夫王建国办公室的抽屉里。

其中有一把黄铜材质、匙柄有三道凹槽的钥匙,正是女浴池后门那把老旧挂锁的专用钥匙。

那扇后门平时基本不开,锁头都生了锈,很少有人留意。为了偷到钥匙,李虎费了不少心思。

他利用给姐夫跑腿的机会,偷偷用准备好的肥皂印模,套取了那把黄铜钥匙的形状,

然后在外面的锁匠铺偷偷配了一把。他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案发那天傍晚,

他揣着这把复制的钥匙,溜到女浴池后门,企图实施偷窥。不料,

他刚用钥匙插开那把锈迹斑斑的锁头,还没来得及推门,

门却从里面被拉开了——我妹妹周兰刚洗完澡,想着从后门出去能抄近路回宿舍,

恰好与他撞了个满怀!李虎惊慌失措,周兰在短暂的错愕后,

立刻认出这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是副厂长的小舅子,当即就要高声呼喊。李虎怕事情败露,

他那个副厂长姐夫也保不住他,恶向胆边生,一把将周兰拖回空无一人的浴池内部,

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可怜我妹妹,就这样在极度惊恐和窒息中,香消玉殒。杀人之后,

李虎恐惧之余,展现出了惊人的冷静和残忍。他用厂里废弃的铁块绑住妹妹的尸体,

沉入了锅炉房后面那个无人问津的废水池。随后,他将那把复制钥匙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

本想扔掉,但又怕被人捡到惹出麻烦,最终选择将其藏在了自家床下的砖缝里。他以为,

这把不起眼的钥匙,将和他犯下的罪恶一起,永埋地底。在得知全部真相的那一刻,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口血喷在冰冷的电视屏幕上,意识便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我以为那是结束,却没想到,是新的开始。我回来了。带着三十年的记忆和滔天的恨意,

回到了1990年12月7日,这个凛冬之夜。“周墨!”一声熟悉的呼唤从前方传来,

打断了我的思绪。树林边,昏黄的路灯将一道窈窕的身影拉得老长。

林晚穿着一件崭新的大红色羽绒服,在萧瑟的冬夜里显得格外刺眼。我知道,

那是李虎用倒卖厂里废料赚来的第一笔黑心钱给她买的。她看到我,

脸上立刻堆起了那种我曾经最迷恋的、带着一丝羞涩的甜美笑容。“你来啦,冻坏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朝我伸出手,准备像过去无数次那样,挽住我的胳膊。

我死死地盯着她。就是这张漂亮的脸,吐出了最恶毒的谎言。就是这双曾与我十指相扣的手,

亲手将我推下了万丈深渊。我的目光越过她,投向不远处黑暗的角落。我能感觉到,

那里潜藏着几条鬣狗,正等待着分食我的血肉。为首的那条,就是李虎。我恨李虎,

不仅因为他杀了我妹妹,毁了我一生。更因为在这之前,我们之间就已结下了梁子。

三个月前,厂里为了响应市里的技术革新号召,举办了一场全厂范围的技术方案评比。

优胜者的方案不仅能获得一大笔奖金,还能被直接上报给市里,成为未来晋升的重要资本。

我,一个刚转正不久的技术员,凭着一股钻研的劲头,

设计出了一套能够将车床损耗率降低百分之十五的改进方案。而李虎,仗着姐夫是副厂长,

也东拼西凑了一套方案,一心想拿这个头彩,为自己脸上贴金。在最终评审会上,

所有人都以为胜券在握的会是李虎。

可当厂里德高望重的老总工程师看完我的设计图纸和数据后,力排众议,

将第一名给了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那天,李虎的脸当众变成了猪肝色。

他在一群工友的窃窃私语中,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看着我,仿佛一条被夺走了骨头的野狗。

从那天起,他就在寻找一个机会,一个能把我彻底踩进泥里,永世不得翻身的机会。

而我那个虚荣又拜金的女朋友林晚,就是他找到的最好的突破口。此刻,

看着林晚那张虚伪的笑脸,我前世今生的恨意终于汇成了一股焚尽一切的岩浆。“周墨,

你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林晚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

我没有回答她。在她即将触碰到我的那一刻,我猛地向前跨出一步。我的动作快如闪电,

林晚根本来不及反应。她脸上的错愕在下一秒就变成了惊恐。

因为我的一只手已经像一把铁钳,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将她所有即将出口的尖叫都堵回了喉咙里。另一只手则紧紧箍住她的腰,不顾她的挣扎,

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猛地转身,拖向旁边那间废弃已久的红砖仓库。

“呜……呜呜……放……开……”林晚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充满了恐惧和不解。

她剧烈地扭动着身体,穿着皮鞋的脚在我腿上乱踢,拳头雨点般地捶打在我的后背上。

我感觉不到疼痛,或者说,这点疼痛与我心中那份家破人亡的血海深仇相比,

渺小得如同尘埃。“砰!”仓库那扇朽坏的木门被我一脚踹开,

一股浓重的霉味和灰尘扑面而来。我毫不犹豫地将她拖了进去,然后反脚一勾,

沉重的门“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光线和声音。我松开手,

将她狠狠地甩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剧烈的咳嗽声和喘息声在黑暗中响起。

林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慌和愤怒:“周墨!***疯了!

你想干什么?”不远处的小树林里,李虎他们应该只听到了刚才那声关门的巨响,

此刻一定正满腹狐疑吧。没关系,让他们等着。我一步一步地逼近她,

高大的身影在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下,像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我想干什么?

”我笑了,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显得沙哑而诡异,“林晚,我的好女朋友,

你不是正准备带着李虎他们,来上演一出我意图***你的好戏吗?”这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

瞬间击中了林晚。她浑身一颤,脸上的血色在刹那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惨白。

她的瞳孔剧烈收缩,声音发抖:“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伸出手粗暴地捏住了她尖俏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我。

我能感受到她下颌骨的颤抖,“我还知道,李虎许诺你,事成之后就跟你结婚,

还给你买一条金项链,对不对?”林晚彻底崩溃了,眼神里只剩下纯粹的恐惧。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原本对她百依百顺,甚至有些木讷的男人,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一个洞悉一切的魔鬼。“我不仅知道这些,”我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还知道,我妹妹周兰,

是被李虎那个畜生杀死的!而你,为了你的荣华富贵,选择了包庇他!

”“不……不是的……我不知道……”林晚开始语无伦次地否认,眼泪夺眶而出。“别急,

”我松开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只肮脏的蝼蚁,“欠我的,

欠我爸妈的,欠我妹妹的……我会让你们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她看着我此刻的模样,仿佛真的看到了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复仇恶鬼,

终于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但在这与世隔绝的废弃仓库里,她的声音撞在墙壁上,

显得那么微弱、可悲又可笑。我俯下身,冰冷的手指划过她因恐惧而冰凉的脸颊,

用魔鬼般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上一世,你让我蒙受不白之冤,身败名裂。这一世,

我就把这个罪名,给你坐实了!”过程,短暂,粗暴,没有任何温情,

只有纯粹的征服与报复。像是在践踏一件肮脏的、令人作呕的物品。

当我终于从她身上起来时,她像一滩彻底失去骨头的烂泥,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发出压抑的呜咽声。当我推开仓库大门时,外面的冷风灌了进来,

让我滚烫的大脑瞬间冷静了几分。我面无表情地整理好自己的衣领和头发,

将脸上被林晚指甲不慎抓出的几道血痕用袖子擦掉。我没有回头去看仓库里那个蜷缩在角落,

像一具破败娃娃般了无生气的身影。我知道,李虎和他的那几个帮手,还在远处等着信号。

可事情已经不一样了,林晚根本就发不出信号。我回到家时,已经快晚上十点了。

推开那扇熟悉的家门,一股混杂着饭菜香和煤烟味的暖气扑面而来,驱散了我身上的寒意,

也让那颗因复仇而变得坚硬的心,微软了一下。昏黄的灯泡下,母亲戴着老花镜,

正坐在小马扎上,一针一线地缝补着我磨破了袖口的旧棉袄。父亲则蹲在煤炉边,眉头紧锁,

一口接一口地抽着劣质的卷烟,小小的客厅里烟雾缭绕。

“唉……兰兰都失踪三个月零七天了,派出所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这孩子到底是死是活,

总得给个信儿啊……”母亲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一滴泪落在我的旧衣服上,

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父亲重重地叹了口气,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

站起身拍了拍母亲的肩膀,眼眶通红,声音沙哑地安慰道:“别哭了,孩子他妈,身体要紧。

会找到的,咱们的兰兰,吉人自有天相,总会找到的。”我站在门口,

看着眼前这幅无比真实的画面,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就是这样鲜活的两个人,我的父亲,我的母亲,在前世,因为我的冤狱,接连含恨而终。

当我出狱后,无数次在梦里想要再见他们一面,都成了一种奢望。而现在,

他们就活生生地在我面前。我回来了。我不仅要让仇人血债血偿,我还要守护好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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