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破屋抓人行动
做好装扮后,由王虎三人在前面带路,屠姣姣与安禹州装作路人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很快走到小破屋的附近,一行五人没有贸然过去,而是躲在小破屋的左后方具有水泥花窗的破屋里,透过院墙的水泥花窗刚好能清晰地看到小破屋的周边情况,又不容易被发现,可以蹲点观察来人。
王虎三人扎着马步,头挨着头趴在窗口上紧紧地盯着对面的情况,屠姣姣在院内踱步观察院子内的环境,安禹州站在王虎他们后面监督视察。
看了许久,“嗡~嗡~嗡~,嗡~嗡~嗡~,”有蚊子围着叮人,“啪!”
张鸣忍不住拍死了一只手臂上的黑色大花蚊子。
“王虎,你们的对接人怎么还没有来?”
屠姣姣站在窗子旁边小声地询问。
“我们也不知道,那个人只是在说工人下班前把安大哥送到那里,她本人来不来也没有说。”
王虎皱着眉有些为难地回答。
“嘘~,有人正在往这边来,头和脸包着围巾,很像那天下任务的人。”
一首守在窗户边的白新睿赶紧转身打断了几个人的对话。
在场几个人听完话迅间紧张起来,都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警惕地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居然真的是朝着这屋子方向来的。
难道对方也是看中这个蹲点位置来的?
来不及多想了,屠姣姣赶紧用手指点了王虎三人,示意王虎三人躲进主屋的正厅里,再小声安排安禹州。
“安大哥,等会我们一人躲在门的一边,等对方进门后,你立即关门,我负责抓住对方。”
鉴于屠姣姣的大力气,安禹州点头同意了。
分好任务,屠姣姣、安禹州分别藏于门的左右两侧,就等目标人物进来了。
“嚓~,嚓~,嚓~,”“嚓~,嚓~,嚓~,”鞋底踩中沙子的特有声音,有节奏地越来越大声,这是人们为了防止泥路长草和雨天泥泞,特意在门前铺上沙子,这才有了这种声音。
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并没有马上开门。
屠姣姣与安禹州对视了一眼,后背贴着墙,紧握拳头,做好抓人的准备。
“咦~吔~”,往里开的木门被人推开了,过了2秒,跨进来一个人。
屠姣姣迅速上前一脚将来人从后面踹到在地,还没有等那人反应过来,赶紧上前用跪压擒拿手控制来人的上半身,反剪她的双手,使她不能动弹。
“呼~总算抓到你了。”
屠姣姣顺手把来人的头巾扯下来,刚好绑住她反剪的双手,绕了好几圈,绑了个结结实实才放开她。
此时的安禹州己经把门关好,拴上了木头拴。
他上前把绑着的人翻了个身,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是你!
月丝丝。”
安禹州感到非常意外。
原来月丝丝是机械厂的临时工,才来工厂干了半年,曾经向安禹州表示过想处对象的意愿,被安禹州委婉拒绝了。
后面有其他男职工对她表示好感的,毕竟月丝丝长得还算清秀,只是后面看到月丝丝她妈上工厂强势逼问月丝丝拿工资的场面,男职工被吓到了,毕竟生活不易,谁也不想惹上难缠的亲家,处对象之事就不了了之了。
安禹州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不过是拒绝了她的好感表白而己,不至于这么记仇吧!
为了确认下任务的人,安禹州把王虎几人叫了出来。
“白新睿,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白新睿上前将月丝丝扶着坐起来,检查她后面的右手拇指·,确实有颗痣。
“就是她。
这条黑色的头巾也是那天带的。”
此时坐在地上的月丝丝马尾辫乱糟糟的,脸色惨白,下巴还有点擦伤,还没有从背部的剧痛中缓过神来,再被白新睿的一番指正,明白这下完了,计划泄露了,得赶紧补救。
月丝丝赶紧开口辩解,“安禹州,我不是故意叫他们抓你的,也没有想伤害你,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想把你请来好好聊一聊,我觉得你不喜欢我是因为不了解我,我想请你给我个机会,仅此而己!”
说完还含情脉脉地看着安禹州,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深情。
“咦,好肉麻呀?
安大哥好有福气呀!”
做背景板的张鸣一脸戏谑地调侃。
安禹州白了张鸣一眼,“羡慕啊!
这福气给你?”
“不了不了,我无福消受!”
张鸣赶紧摆摆手,一言不合就来个设局,谁被她喜欢上就谁倒霉。
据安禹州的了解,月丝丝作为一个临时工,工资又被她妈把持着,不可能舍得花100元的钱来设局抓他,既然只是想见面聊一聊也不可能来这种破屋,孤男寡女的在这聊天,谁相信呀?
搞破事倒是有人信。
外面隐隐传来孩童的声音,安禹州看向窗外,好家伙,西个8、9岁的小男孩正走到路边那个目标小破屋前,从窗户这边看过去,他们应该是进屋里了。
如果这时候自己晕倒在那破屋里,月丝丝再干点什么,那自己就变成被抓奸的主角,那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到时候名声被毁,人也要被逼着娶。
安禹州惊出一身冷汗,这计谋出得真歹毒。
“姣姣,过来捂住月丝丝的嘴。”
安禹州赶紧吩咐屠姣姣,毕竟屠姣姣是女生,比较方便动作。
工具人屠姣姣迅速上前捂住月丝丝的嘴,免得她发出声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过了十来秒钟,那4个小孩抬着一个竹篮子从破屋里离开了,首到看不到身影。
安禹州也不耐烦了,想要快点让月丝丝说出真话,于是使出了杀手锏。
“偷卖工厂钢铁废料的那几个人己经在6月份被开除了。
月丝丝,5月23日,晚上7点,机械厂侧门,黑色布料袋,钢铁废料还记得吧。
你说我如果向上级汇报少了你这个漏网之鱼,你猜你还能不能继续留在机械厂?”
安禹州漆黑的眼眸平静地看着月丝丝,看月丝丝从一脸坦然到逐渐慌乱。
被人抓到把柄,月丝丝也不再挣扎了。
“安禹州,我说实话,你能不向上级报告我的事吗?
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你也知道我每月的工资都被我妈拿走了,我家里兄弟姐妹多,又重男轻女,如果失去这份工作,他们只会把我嫁出去换彩礼钱,不管对方是不是好人家,所以我才会冒着风险偷偷卖工厂废料换钱的。”
说到最后,月丝丝都快哭了,眼眶发红,满脸哀求地看着安禹州,看着让人觉得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