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国庆家宴，鸡腿引爆七年积怨国庆这天的李家，阳台晾的红福字被风吹得哗啦响，

比过年还闹 —— 小叔子李建明扛着行李箱，媳妇张丽丽抱着 4 岁的小宝刚进门，

就闻见满屋子鸡汤香。蔡金花系着油乎乎的围裙从厨房跑出来，

手里还攥着鸡爪子：“可算回来了！快坐，这鸡是你嫂子她爸昨天特意捉来的，炖了仨小时，

就等你们尝鲜！”3 岁的妞妞攥着林薇薇的衣角，小短腿往厨房挪了挪，

鼻尖凑到砂锅边嗅了嗅，软乎乎的声音带着期待：“妈妈，这是外公给我补生日的鸡吗？

外公说忙完农活就给我捉鸡吃。”林薇薇弯腰摸了摸女儿的软发，眼底泛暖。

8 月 14 妞妞生日，她爸在乡下忙秋收没赶上，特意记着这事，

昨天凌晨五点就去后山捉了只活鸡，坐最早的班车送来，

反复叮嘱 “妞妞刚上幼儿园适应期，得补补身子”。她提前跟李伟华说过这事，

丈夫却扒拉着手机：“妈说一家人吃，分什么你的我的，你别小题大做。”开饭时，

圆桌上的菜堆得冒尖，蔡金花却把炖鸡砂锅牢牢端在小宝面前，

汤勺 “哐当” 一声磕在锅沿上，先给小宝舀了块鸡胸脯：“我大孙子快吃，这鸡炖得烂，

好嚼！” 说着，她眼神扫过林薇薇，带着警告：“薇薇，你多给建明和丽丽夹菜，

他们拿得回来，要让他们感受家里的温暖，别光顾着自己闺女，以后有的吃”林薇薇没接话，

拿起公筷就往妞妞碗里伸 —— 那只最肥的鸡腿刚碰到瓷碗边，“啪” 的一声脆响，

蔡金花的竹筷狠狠打在她手背上，疼得她手指一麻，公筷 “当啷” 掉在桌上。

林薇薇抬起头，婆婆的声音就响起来了！“林薇薇你疯了？” 蔡金花把筷子往桌上一摔，

鸡汤溅到桌布上，晕开一大片油印，“小宝还没吃鸡腿呢，你就敢先夹给你丫头片子？

这是我乖孙的鸡腿”说着就把鸡腿往小宝碗里送，小宝咬着鸡腿滋滋响。妞妞吓得手一抖，

青花碗磕在桌角，眼泪瞬间涌满眼眶，却死死咬着嘴唇，把脸埋进林薇薇怀里，

只发出细细的抽气声。“妈，你干什么！” 林薇薇把女儿护得更紧，声音发颤却坚定，

“这鸡是我爸特意给妞妞补生日的，他昨天凌晨去后山捉的，就为了让妞妞吃口鸡腿！

”“你爸捉的怎么了？” 蔡金花突然往地上一坐，围裙撩起来擦眼泪，拍着大腿嚎啕，

“是我杀的鸡！是我守着砂锅炖了仨小时！我想给谁吃就给谁吃！我大孙子要传宗接代，

吃个鸡腿怎么了？你当妈的不疼小叔子家的孩子，就护着自己闺女，真是自私透顶！

”她越哭越凶，索性躺在地上蹬腿，拖鞋甩到沙发底下，

声音尖得能掀翻屋顶：“我这老婆子命苦啊！娶个儿媳不孝顺，连个鸡腿都不让我孙子吃！

明天我就收拾东西回老家，这孩子你们自己带，我再也不伺候了！”张丽丽赶紧去拉：“妈，

地上凉，您起来说……” 蔡金花一把推开她：“别管我！今天就让街坊邻居看看，

她林薇薇怎么欺负婆婆的！”李伟华刚夹了口青菜，听见 “回老家” 三个字，

立刻放下筷子吼：“林薇薇你闹够了没有？妈都气成这样了，你就不能让着点？

小宝 4 岁，妞妞 3 岁，让个鸡腿怎么了？赶紧把鸡腿给小宝，再给妈道个歉！

”“道歉？” 林薇薇看着丈夫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去年妞妞刚学走路摔了跤，

她想带孩子去医院检查，蔡金花说 “小孩摔摔没事”，

李伟华就拦着不让去；上个月妞妞上幼儿园哭，蔡金花说 “惯的毛病”，

李伟华也跟着骂 “妞妞不懂事”。可现在，就为了一只外公特意给女儿的鸡腿，

丈夫要她道歉？她突然笑了，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斩钉截铁：“李伟华，我不让！

这鸡腿是我爸给妞妞的，谁也别想抢！还有，

你不用拿妈回老家威胁我 —— 妞妞现在 3 岁，已经上幼儿园了，

我每天下班能自己接送，周末请半天阿姨就行，再也不用靠你妈带娃了！

”这话像炸雷一样在客厅里炸开，蔡金花的哭声戛然而止，

李伟华也愣住了：“你…… 你早就不想让我妈带娃了？”“是你们逼我的！

” 林薇薇伸手擦了擦眼泪，语气更硬，“这七年，我月子里喝青菜汤，

妞妞发烧你妈不让去医院，我上班累得要死，回家还要看你妈脸色 —— 以前我忍，

是因为妞妞小，需要人带；现在妞妞能上幼儿园了，我凭什么还要忍？”李伟华脸涨得通红，

伸手就去抢妞妞碗里的鸡腿：“你别胡搅蛮缠！今天你不道歉，这日子就没法过了，离婚！

”“好啊，离。” 林薇薇一把按住他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转身走进卧室，

不到一分钟就抱着一叠纸出来，“啪” 地拍在桌上，

最上面的《离婚协议》几个字格外刺眼：“我早就准备好了，你看看吧。

”李伟华的手僵在半空，手指发抖：“你…… 你早就想离婚了？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蔡金花从地上爬起来，头发乱得像鸡窝，

冲过来就想抢协议：“我看看你这黑心肝的写了啥！这房子是我们李家的，你想分财产？

门都没有！”“妈，这房子是婚后买的，我每个月还 3800 房贷，

李伟华只还 2000，银行流水在这，你要不要看？” 林薇薇按住协议，眼神冷冷的，

“房产证有我的名字，我分一半天经地义。妞妞的抚养权必须归我，

他每个月付两千抚养费 —— 现在妞妞能上幼儿园，我有稳定工作，法院只会判给我。

”小叔子李建明赶紧打圆场：“嫂子，有话好好说，离婚对妞妞不好……”“对妞妞不好？

” 林薇薇转头看向他，眼神里满是嘲讽，“当初张丽丽偷偷拿我抽屉里的护肤品，

说‘嫂子不用这么好的，给我用正好’，你妈说‘一家人别计较’，

那时候怎么不说对妞妞不好？现在抢妞妞的生日鸡腿，就要离婚，

你们怎么不想想对妞妞好不好？”张丽丽的脸瞬间白了，

拉着李建明的袖子小声辩解：“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就能抢别人东西？

” 林薇薇没等她说完，抱起妞妞，声音软下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妞妞，

咱们明天就搬去新家，以后外公给你捉的鸡，再也没人跟你抢鸡腿了。”妞妞趴在她肩膀上，

小胳膊紧紧搂着她的脖子，眼泪蹭湿了林薇薇的衣领，却小声说：“妈妈，我不怕，

我有妈妈就够了。”林薇薇抱着女儿往卧室走，路过李伟华身边时，脚步没停：“明天九点，

民政局门口见。你要是不来，我就带着协议和我爸送鸡的证据，直接去法院。

”卧室门 “砰” 地关上，隔绝了外面蔡金花的咒骂和李伟华的叹气声。

林薇薇把妞妞放在小床上，看着女儿通红的眼睛，轻声说：“妞妞，

以后妈妈再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了。” 她摸了摸女儿的头，

心里更坚定 —— 没有了 “需要婆婆带娃” 的顾虑，这场婚，她离得硬气，离得值！

2 七年委屈，从试管苦到带娃泪，旧账全翻看着蔡金花头发凌乱地站在桌边，

李伟华攥着离婚协议的手还在抖，林薇薇的思绪像被扯断的线，

一下飘回七年前 —— 她和李伟华刚结婚那阵，还没来得及享受新婚的甜，

就被 “生孩子” 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结婚头两年，她的肚子没动静。

蔡金花每天饭前饭后都要念叨：“隔壁老王的儿媳嫁过来半年就生了大胖小子，

你说你这肚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有次邻居来串门，蔡金花更是当着她的面叹气：“唉，

娶个媳妇不下蛋，我们李家这是要断后啊！”林薇薇的脸烧得发烫，

拉着李伟华说要去医院检查。可李伟华头摇得像拨浪鼓：“查什么查？肯定是你太紧张了！

我身体好得很，怎么可能有问题？” 他不仅自己不去，还拦着林薇薇：“别听我妈瞎念叨，

再等等，总会有的。”就这么等了半年，肚子还是没动静。蔡金花的话更难听了，

甚至偷偷给她煮 “偏方”，黑乎乎的汤药苦得她直吐。林薇薇忍无可忍，

瞒着李伟华和蔡金花，自己去了市妇幼医院，做了全套孕前检查。拿到报告那天，

她攥着 “各项指标正常，具备生育能力” 的单子，手都在抖。晚上李伟华回来，

她把报告 “啪” 地拍在桌上：“我查了，我没问题！你明天必须跟我去医院，

要么就别想我再跟你过下去！”李伟华看着报告，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磨蹭了半天才点头。

结果出来，医生说他 “***活力低，弱精症，自然受孕概率低”。走出医院，

李伟华还嘴硬：“可能是最近加班累的，调理调理就好了。”可调理了大半年，还是没怀上。

林薇薇提议做试管婴儿，李伟华却支支吾吾：“那得花多少钱啊？要不…… 再等等？

” 蔡金花更是跳出来反对：“做什么试管？花钱遭罪！我看就是你心思不正，

不想给我们李家生孙子！再说了，你一个月挣得比宏伟多，真要做，钱也该你出！

”林薇薇的心像被冰锥扎了下。她当时月薪已经过万，李伟华才六千多，可试管要花近十万，

蔡金花居然让她一个人承担。她没争辩，默默刷了自己的信用卡，

开始了漫长的试管流程 ——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去医院打针，促排针打在肚子上，

青一块紫一块；取卵那天，麻药过后疼得她直冒冷汗，李伟华只在病房外待了半小时，

就说 “公司有事” 走了。好不容易胚胎移植成功，她在家卧床保胎，

蔡金花却连碗热汤都不肯给她煮，还说 “女人怀个孕哪那么金贵？

我当年怀着宏伟还下地干活呢”。有次她想吃个苹果，

蔡金花扔给她一个皱巴巴的：“家里就剩这个了，爱吃不吃。”十月怀胎，

她几乎是自己扛过来的。生妞妞那天，她疼了十几个小时，推出产房时，

李伟华眼里有红血丝，还主动给她擦汗，说 “辛苦了”。那时候她以为，

日子总能好起来 —— 李伟华确实变了些，妞妞刚出生那阵，他会半夜起来换尿不湿，

周末还会洗妞妞的小衣服，甚至主动学着给孩子洗澡。可蔡金花见了，

立马把李伟华拉开：“你一个大男人干这些干什么？换尿不湿、洗衣服都是女人的活！

你上班挣钱就行了，这些让薇薇干！” 她还把林薇薇拉到一边，

压低声音说：“你别惯着他，男人哪能做这些琐碎事？你是当妈的，带孩子天经地义！

”从那以后，李伟华慢慢就不伸手了。妞妞满月后，林薇薇想让蔡金花帮忙带带，

自己好早点回去上班。蔡金花却捂着腰说：“哎呀，我这腰最近疼得厉害，怕是抱不动孩子。

再说了，建明家的小宝还小，我得去帮着带孙子。”可林薇薇后来才知道，

蔡金花根本没去小叔子家 —— 有次她提前下班，看见蔡金花在小区跟老太太聊天，

手里还抱着别人家的孙子，笑得合不拢嘴。老太太问她 “怎么不抱自己孙女”，

蔡金花撇着嘴说：“丫头片子有什么好抱的？赔钱货，我才不带呢！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林薇薇心里。她冲上去质问，蔡金花却翻脸不认账：“我什么时候说过？

你别挑拨离间！” 从那以后，蔡金花更是变本加厉，

每天在李伟华面前念叨 “再生个儿子才像家”“妞妞将来要嫁出去，

还是得有个儿子防老”。有次林薇薇加班到十点，回到家看见妞妞坐在地上哭，

蔡金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问 “怎么回事”，蔡金花头也不抬：“孩子哭两声怎么了？

你天天上班，家里的事不管不顾，还好意思问我？我看你就是不想生二胎，故意躲着！

”林薇薇忍无可忍，跟蔡金花吵了起来。李伟华回来，

不问青红皂白就说：“妈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你别跟她吵行不行？” 那天晚上，

林薇薇抱着妞妞在客房哭了一夜，

心里第一次萌生了离婚的念头 —— 可那时候妞妞才一岁，还没断奶，她只能咬着牙忍。

后来妞妞两岁，林薇薇想送她去早教班，蔡金花又反对：“一个丫头片子，花那钱干什么？

还不如省下来给将来的孙子用！” 李伟华也劝：“妈说得对，早教班太贵了，没必要。

” 林薇薇没听，自己掏钱报了班，每天下班再累，也坚持送妞妞去。直到去年冬天，

她发了年终奖，给蔡金花买了件一千二的羽绒服。她以为蔡金花能高兴点，

结果蔡金花翻来覆去看了半天，跟来串门的张丽丽说：“你看这料子，硬邦邦的，

穿着一点都不舒服。还是你上次给我买的那条围巾好，软乎乎的，还显年轻。

”林薇薇当时就在厨房，听得清清楚楚 —— 张丽丽那条围巾，是在地摊上买的，

才三十块钱。后来她还听见蔡金花跟邻居说：“我大儿媳抠门得很，年终奖拿了好几万，

就给我买件破羽绒服，还是小儿媳懂事，知道心疼我。”更让她寒心的是蔡金花住院那次。

去年蔡金花甲亢犯了，住了一周院。林薇薇特意请了三天假，每天提着熬好的汤去医院。

可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蔡金花跟张丽丽说：“丽丽啊，你别在这待着了，回家歇着吧。

薇薇反正请假了，让她在这照顾就行，她毛手毛脚的，多干点活锻炼锻炼。

”张丽丽笑着应了声，转身就看见林薇薇，脸有点红：“嫂子，你来了啊，那我就先走了。

” 林薇薇没理她，走进病房把汤放下，蔡金花却皱着眉说：“怎么才来？我饿了，

去给我买碗粥，要咸的，别放葱花。”林薇薇当时就火了：“妈，丽丽在这待了一上午，

你怎么不让她去买？我请假过来是想照顾你，不是来当使唤丫头的！既然你觉得丽丽懂事，

那让她辞职回来照顾你啊，我还要上班养妞妞呢！”蔡金花被怼得说不出话，

后来就再也没让她去医院。可没过多久，李伟华就跟她说：“妈说你不孝顺，

她住院你都不去看她，还跟她吵架。” 林薇薇想解释，李伟华却摆着手说：“行了行了，

我不想听，你就不能让着点妈吗？”这些回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林薇薇深吸一口气，

从协议下面抽出一个厚厚的账本 —— 封面都被磨破了，

里面记着七年来她为这个家花的每一笔钱：试管花的九万八千块，蔡金花的医药费两万三，

李建明结婚时的红包一万，小宝的奶粉钱五千，还有李伟华每个月少交的房贷，

加起来足足十三万。“李伟华，你看看这个。” 她把账本扔过去，纸张 “哗啦” 散开，

“这七年，我为这个家掏了十三万，你妈还总说我抠门。我做试管，

你一分钱没出；我给妞妞报早教班，你说浪费钱；我上班累得要死，

回家还要看***脸色 —— 现在我要离婚，该分我的财产，一分都不能少！

”李伟华拿起账本，手指在纸上划过，手越抖越厉害：“你…… 你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

这些钱…… 我都忘了。”“你当然会忘，因为你从来没在乎过。” 林薇薇抱着妞妞，

妞妞已经在她怀里睡着了，小眉头还皱着。她轻轻摸了摸女儿的额头，

眼神坚定得像块铁：“明天九点，民政局门口见。要是你们不来，

我就直接去法院*** —— 我这里不仅有账本，

还有我做试管的缴费单、你妈说妞妞是赔钱货的录音、邻居的证人证言，

到时候不仅要分财产，我还要让法官看看，你们是怎么对我和妞妞的！

”客厅里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蔡金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可看着林薇薇眼底的决绝，又把话咽了回去。李伟华低着头，手里的账本像有千斤重，

压得他抬不起头。林薇薇抱着妞妞，转身往卧室走 —— 这一次，她再也不会回头了。

3 手撕婆家，逻辑碾压第二天清晨，林薇薇给妞妞梳了两个翘翘的羊角辫，

发梢系着粉白相间的蝴蝶结。妞妞对着穿衣镜转了个圈，小裙子像朵绽放的花，

她仰着小脸笑：“妈妈，今天的我像不像童话书里的小公主？

”“我们妞妞本来就是妈妈的小公主。” 林薇薇蹲下来，帮女儿理了理衣领，

指尖划过女儿柔软的脸颊 —— 她昨晚没怎么睡，却一点不觉得累，

只觉得心里像被晨光晒透，亮堂堂的。母女俩赶到民政局时，

李伟华和蔡金花已经在台阶上等着了。蔡金花穿了件崭新的藏青外套，

是去年林薇薇发年终奖买的，此刻却像只炸毛的母鸡，看见她们就冲了过来，

伸手就去抢妞妞：“我的乖孙女哟，跟奶奶回家！你妈是个黑心肝的，她要把我们家拆了，

跟她走没好日子过！”妞妞吓得往林薇薇怀里缩，小手紧紧攥着妈妈的衣领。

林薇薇侧身躲开蔡金花的手，力道不轻不重，却让蔡金花踉跄了两步：“妈，你别吓着孩子。

今天是来办离婚手续的，不是来撒泼的。”“我就撒泼怎么了！

” 蔡金花索性往民政局门口的水泥地上一坐，双腿一蹬，双手拍着地面嚎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