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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就是糟粕,早就该被淘汰了。”清冷的声音在咖啡厅里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对面的女人,柳如烟,很美。一身高定长裙,妆容精致,气质卓越,

像是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但她说出的话,却让陈凡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冷了下去。

他今天来,是应了家里三姑六婆的催促,来相亲的。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一位“人间清醒”。

1介绍人王阿姨把柳如烟夸上了天,说她不仅是名校毕业的海归,

自己还开了一家收益颇丰的投资公司,是真正的白富美。陈凡对这些不感兴趣。

他只是觉得到了年纪,见一见也无妨。可现在看来,大可不必。“柳小姐,

看来我们观念不合。”陈凡端起面前的咖啡,准备一饮而尽然后告辞。柳如烟却扬了扬下巴,

姿态高傲。“不是观念不合,是科学与愚昧的区别。”“你们中医,

不就是靠着一些模棱两可的古书,熬点不知成分的草根树皮骗人吗?连个双盲实验都做不了,

也配叫医学?”她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邻近几桌的人都听得清楚。

几道看好戏的目光投了过来。陈凡的动作顿住了。他放下了咖啡杯,目光落在柳如烟的脸上,

眼神变得有些深邃。柳如烟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皱了皱眉:“怎么?被我说中了,

无话可说了?”陈凡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从她光洁的额头,

看到她精致的锁骨,最后,目光停留在她脖颈左侧的一处。那里,皮肤白皙细腻,

但在陈凡的眼中,却萦绕着一缕若有若无的黑气。常人无法察觉。但在他这位从小浸淫医道,

身负玄门医术传承的“天医”眼中,那黑气却如墨点落入清水,清晰无比。“柳小姐。

”陈凡忽然开口,语气平淡。“我看你印堂隐隐发黑,气血浮散,

这几日是否时常在午后感到心悸盗汗,四肢无力?”柳如烟的脸色微微一变。

她最近确实有些不舒服,去医院检查了,医生只说是工作压力大,有些亚健康,让她多休息。

但被陈凡这个“骗子”一口说中,她只觉得是巧合。“装神弄鬼。”她冷哼一声,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随便找几条亚健康的症状来套话,就是你的本事?”陈凡笑了。

不是温和的笑,而是带着一丝怜悯的冷笑。“本来只是萍水相逢,言尽于此便可。

”“但你既然如此看不起我安身立命的本事,那我不妨多说两句。”他身体微微前倾,

声音压低了几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你脖颈左侧,锁骨之上三寸,

已经出现了一道细不可察的黑线。此为‘三阴断脉’之兆。”“今天之内,

你会感到胸闷如石压,针刺感遍布全身。”“明天,你会神志不清,视物重影,

仿佛有无数小虫在你的骨头里啃噬。”“到了第三天……”陈凡顿了顿,

看着柳如烟那张因错愕和愤怒而涨红的脸,轻轻吐出四个字。“药石无医。

”柳如烟猛地站了起来,巨大的动作带翻了桌上的水杯。“你胡说八道!你这是在诅咒我!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陈凡的鼻子。“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江湖术士!

”陈凡缓缓靠回椅背,神情已经恢复了古井无波。“信与不信,在你。”“言尽于此。

”“柳小姐,你好自为之。”说完,他站起身,从钱包里拿出几张钞票压在桌上,

头也不回地朝咖啡厅外走去。身后,传来柳如烟气急败坏的声音。“我柳如烟就是死,

从这里跳下去,也绝不会信你这种骗子一个字!”陈凡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走出咖啡厅,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他微微眯了眯眼。三阴断脉,乃是奇煞入体所致,发作迅猛,

三日夺魂。西医的仪器,连根毛都查不出来。这个高傲的女人,很快就会知道,

她口中的“糟粕”,是她唯一能活命的东西。而她,也终将为自己的无知和傲慢,付出代价。

就在陈凡即将拐出街角时,身后咖啡厅的方向,隐约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和杯盘落地的脆响。

他没有回头。有些人,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甚至,撞了南墙,也只会觉得是墙的错。

2柳如烟确实出事了。就在陈凡走后不到五分钟。她正要打电话给王阿姨,

痛骂她介绍的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那感觉,

就像有一块巨石狠狠砸在了她的胸膛上,让她瞬间无法呼吸。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如同潮水般从心脏蔓延至全身。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啊!

”她控制不住地痛呼出声,整个人从椅子上滑落,瘫倒在地。咖啡厅里顿时乱作一团。

“快叫救护车!”“这位小姐,你怎么样了?”柳如烟的意识在剧痛中迅速模糊,

她死死地咬着牙,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陈凡离去前那平淡而冰冷的眼神。“今天之内,

你会感到胸闷如石压,针刺感遍布全身。”不!不可能!这一定是巧合!

是这个骗子给我下了心理暗示!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将她紧急送往了全市最好的私立医院。

柳如烟作为医院的高级VIP客户,立刻被安排了最顶级的专家团队进行会诊。

心电图、脑部CT、核磁共振、血液检查……所有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一遍。然而,

检查结果却让所有专家都大跌眼镜。一切正常。除了心率因为疼痛有些过快之外,

她的所有生理指标都健康得不像个病人。“柳小姐,从检查结果来看,

您的身体没有任何器质性病变。”为首的老专家扶了扶眼镜,语气委婉。“我们推断,

可能是您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导致了比较严重的神经性疼痛。建议您先留院观察,放松心情。

”“放屁!”柳如烟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浸湿了她的头发。

那种仿佛要将她撕裂的疼痛,怎么可能是“神经性”的!“我给你们医院每年赞助上千万,

你们就拿这种话来糊弄我?”她的声音因为虚弱而嘶哑,但其中的怒火却丝毫不减。

专家们面面相觑,一脸为难。他们是真的查不出任何问题。柳如烟的助理在一旁急得团团转,

只能不停地安抚。然而,到了晚上,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疼痛非但没有减弱,

反而愈演愈烈。她的眼前开始出现各种光怪陆离的幻象,

天花板上仿佛有无数黑色的虫子在爬,耳边也响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语。她开始胡言乱语,

时而哭时而笑,像是疯了一样。“明天,你会神志不清,视物重影……”陈凡的话语,

如同魔咒,再次在她脑海中炸响。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难道……难道那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不!我柳如烟,常青藤名校毕业,信奉的是科学!

怎么可能去信一个装神弄鬼的骗子!她拼命地摇头,想要把陈凡的影子从脑海中甩出去。

第二天一早。柳如烟的情况急转直下。她已经完全无法与人正常交流,整个人蜷缩在病床上,

不停地颤抖,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她的皮肤下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涌动,

鼓起一个个小包,然后又迅速消失。那场景,诡异而恐怖。

“仿佛有无数小虫在你的骨头里啃噬……”助理看着这一幕,吓得脸都白了,

连忙冲出病房去叫医生。医院再次组织了全院,乃至全市的顶级专家进行联合会诊。

神经科、免疫科、感染科、甚至连精神科的医生都请来了。他们围着柳如烟,讨论了一上午,

用了各种最先进的检测手段。最终,得出的结论依旧是——病因不明。“这……这种症状,

我们从没见过,完全超出了现代医学的认知范畴。”“会不会是某种未知的超级病毒?

”“不可能,所有的病毒筛查都是阴性。

”“这简直就像……就像是中了邪一样……”一个年轻医生小声嘀咕了一句,

立刻被主任狠狠瞪了一眼。柳如烟的父亲,天鸿集团的董事长柳伟国,在接到消息后,

第一时间乘私人飞机赶了回来。看着病床上形容枯槁、神志不清的女儿,

这位在商界叱咤风云的男人,第一次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无力。“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柳伟国对着一群国内顶尖的医学专家怒吼。“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花多少钱!

三天之内,必须治好我女儿!否则,我让你们所有人都从这个行业里滚蛋!

”专家们噤若寒蝉,却也束手无策。就在柳伟国濒临绝望的时候,一旁快要急哭的助理,

突然想起了什么。她颤抖着声音,对柳伟国说道:“柳……柳董,大小姐前天去相亲,

见过一个……一个学中医的年轻人。”“那个男人……他好像提前预言了小姐会生病,

而且……而且说得跟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柳伟国猛地回头,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中医?

”他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不信。“那种骗人的东西,能治病?

”助理哆哆嗦嗦地将那天在咖啡厅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当听到陈凡那句“三日之后,药石无医”时,柳伟国的瞳孔骤然收缩。今天是第二天。明天,

就是第三天!一种巨大的恐慌,瞬间淹没了他。“他人呢?”柳伟国一把抓住助理的胳膊,

声音都在发颤,“那个叫陈凡的,他现在在哪里?!快!马上去把他给我找来!

”3找到陈凡,比柳伟国想象中要难。王阿姨只知道陈凡是个中医,具体在哪里工作,

她也说不清楚。柳伟国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和关系网,几乎把整个城市翻了一遍。最后,

才在一个不起眼的旧城老巷里,找到了陈凡的落脚点。那是一家看起来颇有年头的药铺。

牌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济世堂”。没有金碧辉煌的装修,

只有一股浓郁的药香和岁月沉淀下来的古朴气息。柳伟国的首席秘书张远,带着两个保镖,

风风火火地冲了进去。药铺里,一个穿着粗布对襟衫的年轻人,正坐在柜台后,

手持一把小巧的铜秤,一丝不苟地称量着药材。正是陈凡。

他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闯进来的不速之客。“陈先生是吧?”张远习惯了高高在上,

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和命令的口吻。“我们是天鸿集团的,柳伟国董事长请您过去一趟。

”陈凡手中的动作没有停。将称好的白术倒进药包里,仔仔细细地折好。然后,

才缓缓抬起头,目光平淡地扫了张远一眼。“不见。”两个字,轻飘飘的,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份量。张远愣住了。他跟在柳伟国身边多年,

还从没见过谁敢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陈先生,你可能没听清楚。是柳伟国董事长,

他女儿病危,需要你……”“听清楚了。”陈凡打断了他,“病危,就去找医生。

找我做什么?”张远的脸色沉了下来。“陈先生,我们柳董很有诚意。只要你能治好大小姐,

价钱随便你开。”他以为,没有人能拒绝金钱的诱惑。

尤其是在这种破旧的药铺里讨生活的人。然而,陈凡却笑了。“钱?”他放下手中的活计,

站起身来。“你回去告诉柳伟國,我陈凡看病,有我的规矩。”“我的规矩就是,

想让我救命,就让病人亲自来求我。”“而且,要跪下求。”什么?!

张远和两个保镖都惊呆了。让柳家大小姐,那个天之骄女,来这个破地方,跪下求他?

这人是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远气得脸色涨红,“你这是在羞辱柳家!

”“羞辱?”陈凡的眼神陡然变冷。“当初,她当众羞辱我中医是糟粕、是骗子的时候,

可曾想过有今天?”“我辈医者,悬壶济世,凭的是一身传承,一颗仁心。

岂容她一个黄毛丫头肆意践踏?”“我没让她死,已经是最大的仁慈。”“滚。

”陈凡最后一个字吐出,一股无形的气势陡然散开。张远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竟然后退了一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身后的两个保镖,都是特种兵退役,

此刻也是脸色凝重,感受到了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上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力。“好……好!

你给我等着!”张远色厉内荏地撂下一句狠话,带着人狼狈地退出了济世堂。消息传回医院,

柳伟国气得当场砸了手机。“狂妄!竖子狂妄!”让他柳伟国的女儿,

去给一个江湖骗子下跪?这要是传出去,他天鸿集团的脸面何在?他柳伟国的脸面何在?

“给我备车!我倒要看看,他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敢这么跟我说话!”柳伟国怒火中烧,

决定亲自去会一会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陈凡。他就不信,

这世界上还有他柳伟国的钱和权摆不平的事!半小时后。一个由三辆黑色宾利组成的车队,

浩浩荡荡地停在了济世堂所在的旧巷口。柳伟国在一众黑衣保镖的簇拥下,

龙行虎步地走进了药铺。他一进门,强大的气场就让整个药铺的空气都凝固了。

陈凡依旧坐在那里,仿佛在等他。“你就是陈凡?”柳伟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冰冷。

陈凡抬起眼皮。“我就是。”“开个价吧。”柳伟国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簿,摔在柜台上,

“只要你治好我女儿,这个数,随便你填。”他以为,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陈凡却连看都懒得看那支票簿一眼。他只是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我的规矩,病人,

亲自来,跪下求。”“你!”柳伟国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额上青筋暴起。他纵横商海半生,

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年轻人,不要太气盛。”柳伟国强压着怒火,一字一顿地说道,

“得罪我柳伟国,对你没有任何好处。”陈凡笑了。“柳董事长,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

”“现在,是你女儿的命悬在我手上,而不是我的。”“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

”“明天午时三刻,阴阳交替,煞气攻心,就算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救不了她。

”“你还有时间在这里跟我讨价还价吗?”陈凡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柳伟国的心上。他看着陈凡那双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的眼睛,心中那股滔天的怒火,

竟然被一点点浇灭,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意和恐慌。这个年轻人,不是在开玩笑。

他是真的有恃无恐。柳伟国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权势、金钱,在女儿的生命面前,

在眼前这个神秘的年轻人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柳伟国脸上的神情,在愤怒、挣扎、不甘和绝望中不断变换。最终,

他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颓然地闭上了眼睛。“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我带她来。”4深夜。整条旧巷被清空,气氛肃杀。救护车的灯光无声地闪烁,

刺破了夜的寂静。柳如烟被几个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从车上抬了下来。她躺在移动病床上,

双目紧闭,面如金纸,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断绝。在她脖颈左侧,

那道原本细不可察的黑线,此刻已经变得清晰可见,并且隐隐有向心脏蔓延的趋势。

柳伟国跟在病床边,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岁。他看着济世堂那块古朴的牌匾,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药铺里,灯火通明。陈凡端坐堂中,面前的桌上,摆着一套银针。

看到柳如烟被抬了进来,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规矩。”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柳伟国身形一僵,脸色变得无比难看。他身后的保镖和医护人员,也都屏住了呼吸,

大气不敢出。让柳董事长……下跪?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柳伟国紧紧攥着拳头,

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看着病床上已然陷入深度昏迷的女儿,心中天人交战。尊严?脸面?

在女儿的性命面前,这些还重要吗?他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然后,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这位跺一跺脚就能让整个城市抖三抖的商界巨擘,双膝一软,

对着陈凡,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咚”的一声闷响。膝盖与青石板的碰撞,

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药铺里。“求……小神医……”柳伟国的声音沙哑干涩,

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绝望。“救我女儿一命!”这一跪,仿佛抽干了他所有的精气神。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张远等一众手下,全都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就在这时,

病床上的柳如烟,仿佛受到了什么***,眼皮竟然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一条缝。

她的意识,在无边的黑暗和痛苦中,有了一丝短暂的清明。她看到了。

看到了那个往日里如同山岳一般为她遮风挡雨的父亲,此刻正卑微地跪在一个年轻人面前。

而那个年轻人,正是前天被她斥为“骗子”和“糟粕”的陈凡。一瞬间,

悔恨、羞愧、痛苦、绝望……种种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是她。

是她的傲慢和无知,才让父亲受到了这等奇耻大辱!是她,亲手将自己和整个家族的尊严,

踩在了脚下!“爸……”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微弱的音节。眼泪,

无声地从她的眼角滑落。她挣扎着,想要从病床上起来,想要和父亲一起跪下。

她想告诉陈凡,她错了,错得离谱。她想求他,求他救救自己,也救救她那已经坍塌的骄傲。

陈凡终于抬起了头。他的目光越过跪在地上的柳伟国,

落在了柳如烟那张充满泪水和悔恨的脸上。“心不诚,不救。”他再次说出了这句话。

但这一次,柳如烟听懂了。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从病床上翻了下来,

重重地摔在地上。她顾不上疼痛,手脚并用地朝着陈凡的方向爬去,一边爬,

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哭喊着。“我错了……求你……救救我……”“我错了……”高傲的凤凰,

终于低下了她不可一世的头颅。陈凡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神无波无澜。

直到柳如烟爬到他的脚边,用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剩下身体因为痛苦和悔恨而剧烈地颤抖。他才缓缓站起身。“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走到柳如烟身边,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搭在了她脖颈的动脉上。片刻之后,

他眉头微皱。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5“这不是病。”陈凡松开手,站起身,

语气平淡地宣布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震惊的事实。柳伟国猛地抬头,满脸愕然:“不是病?

那是什么?”陈凡没有立刻回答。他走到药柜前,拉开一个个抽屉,

动作行云流水般取出几样东西。一截指头粗细的墨色绳索,一个巴掌大的黑色瓷碗,

还有一小撮看起来像是朱砂的红色粉末。他将朱砂粉末倒入碗中,又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倒了几滴清澈如水的液体进去。“滋啦——”碗中瞬间升起一股白烟,

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味。“把她扶起来,盘腿坐好。”陈凡吩咐道。两个医护人员连忙上前,

将已经虚脱的柳如烟扶起,按照陈凡的要求摆好姿势。陈凡端着碗,走到柳如烟身后,

用手指蘸了蘸碗里已经变成粘稠液体的朱砂,在她后颈的风府穴上,

迅速画下了一个玄奥的符文。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开口。“她中的,是‘七日绝命蛊’。

”“蛊?”柳伟国和张远等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迷茫和不可思议。这个词,

他们只在小说和电影里听过。“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东西?

”张远忍不住小声嘀咕。陈凡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们不知道,

不代表它不存在。”“这种蛊,以阴煞之气喂养,植入人体之后,会迅速侵蚀宿主的精气神。

七日之内,宿主便会三魂离体,七魄溃散,神仙难救。”“西医的仪器,

只能检测到生命体征的衰退,却根本找不到病因,因为它根本就不是生理上的疾病,

而是能量与神魂层面的侵蚀。”陈凡的解释,如同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让在场这些只相信科学的现代人,感到了阵阵寒意。如果陈凡说的是真的,

那柳如烟这几天所经历的一切,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那……那该怎么办?小神医,

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柳伟国急切地问道,声音里带着哀求。陈凡没有说话。

他拿起那截墨色的绳索,走到柳如烟面前,将绳索的一端,系在了她的左手中指上。

绳索的另一端,则被他牵在自己手里。“此为‘牵魂引’,能暂时锁住她的命魂,

不让其离体。”他盘腿在柳如烟面前坐下,闭上了眼睛。“接下来,我要为她‘引蛊’,

过程之中,不能有任何人打扰,不能有任何声音。否则,蛊虫反噬,她会立刻暴毙,而我,

也会身受重伤。”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柳伟国心中一凛,立刻喝退了所有人。

“全都退到门外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张远和一众保镖、医护人员,

连忙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将整个药铺的空间留给了陈凡和柳如烟。柳伟国自己,

也退到了门口,紧张地注视着里面的一切。药铺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陈凡左手牵着“牵魂引”,右手并作剑指,点在了自己的眉心。他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声音低沉而富有节奏,仿佛来自远古的吟唱。随着他的吟唱,那根黑色的“牵魂引”上,

竟然开始泛起淡淡的微光。而柳如烟的身体,也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脸上,

浮现出极度痛苦的神情,皮肤下面,仿佛有无数条小蛇在窜动,看起来异常恐怖。

柳伟国在门口看得心惊肉跳,拳头攥得死死的,指甲都嵌进了肉里。他不敢出声,

只能在心里疯狂地祈祷。突然!柳如烟猛地张开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啸。

一道微不可察的黑气,从她的口中窜出,快如闪电,直奔陈凡的面门而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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