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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天在下大雨。

城郊的殡仪馆里有个小灵堂,编号是B7。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告别仪式上。白布盖到胸口,香烧了一半,墙上挂着写有“挚友永念”的挽联。空气里有烧纸的味道,还有一点湿水泥的味。

我不是死了吗?

三个月前,网上说我在自家泳池“意外溺亡”。新闻配图是警察拉的警戒线,水面上飘着一片红色裙角。热搜上了#姜晚因爱生妒***#、#她配不上谢影帝#,词条挂了七天。

可我记得那天——雨很大,泳池边只有虞昭一个人。她跪在那里,手里拿着我的手机,嘴上喊着“姐姐别走”。但她一滴眼泪都没流。

现在我坐起来了。

心跳正常,呼吸顺畅,手脚能动,脑子也很清醒。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姐妹站起来!打脸任务开始了。”

我没害怕。

我笑了。

眼前出现一块透明的屏幕,像贴在空中的玻璃板。上面写着打脸暴富系统,下面有一行小字:**倒计时24:00:00**。

提示说:检测到你被公开羞辱,目标是在24小时内反转舆论。奖励:打脸值500,可以换资源。

我没问这系统哪来的,也没想自己怎么活了。我只知道一件事——

骂得越狠,反弹越强。

而我,专治不服。

我掀开白布,下了台,脚踩在地上,冰凉。我还穿着入殓时的素色裙子,上面有水和泥。墙角有面镜子,照出我的脸。二十五岁,是个十八线女演员,原本只是个替身配角,死得很憋屈。

但现在不一样了。

我走出灵堂,雨水打在脸上。路边有家关门的旧衣服店,我踹开门进去,翻出一条红裙子和一双高跟鞋。裙子大了点,我用腰带勒紧。鞋跟断了,我就歪着站,照样能走路。

系统又说话了:“不把脸打回来,你白活这一回了?”

我涂了口红,颜色很正,叫“虞昭哭不出来”。

《星河烬》剧组在外景地拍戏,时间是凌晨五点。

门口保安拦我,登记表上没有我的名字。也是,谁会登记一个死人?

我没吵没闹,绕到后门进去。工地的围栏、电线箱、化妆车这些地方我都熟。以前跑龙套时经常躲在这里,啃过冷包子,听过别人说我“长得媚,心也脏”。

摄影组正在拍虞昭的戏。

她穿浅色纱裙坐在花架下,举着***杆直播。镜头扫过她的眼角,弹幕刷着“虞昭好温柔”“别再提姜晚了”。

她轻声说:“我也很难过,姜晚姐姐的事……但感情这种事,强求不来。”

我想笑。

强求?

我连谢沉舟的手都没碰过,就被说成是“想爬上床”。网上骂了我三个月,连我妈坟头都被泼了油漆。

我走过去,高跟鞋踩在地上,一步比一步响。

没人发现我,直到我站在她面前。

“你说谁强求?”

声音不大,但很清楚。

虞昭猛地回头,手一抖,***杆差点掉了。她左眼眨得很快——隐形眼镜又要掉了,老毛病。

她看清是我,脸色变了。

不是粉底白,是真的一下子没了血色。

“你……你不是——”

“我是不是该在棺材里听你演?”我打断她,“穿这么仙,是怕别人忘了你是‘纯欲天花板’?那你背后的账本,要不要也晒出来?”

现场安静两秒。

然后乱了。

导演从监视器后面抬头:“谁放进来的?保安呢!”

没人回答。所有镜头都对着我。摄像师甚至自动对焦,把我拍进画面。

虞昭反应过来,马上装委屈,对着镜头哽咽:“姜晚姐姐,我知道你心里苦,但这样冤枉我……我真的很难过……”

演得挺像。

可惜我不信。

我上前一步,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一声,全场安静。

她的耳环飞出去,掉进花丛。

“这一巴掌,还你那晚在我泳池边假哭。”我盯着她,“下次杀人,记得擦干净脚印。”

她捂着脸,嘴唇发抖,说不出话。

我拿出手机,打开直播,标题自动跳出:#姜晚未死现身打脸虞昭#。

三分钟,冲上热搜第一。

弹幕炸了。

她真没死?虞昭刚才表情不对那天只有她在场细思极恐+1

系统声音响起:“恭喜完成首杀!打脸值+500,解锁热搜位×1、黑料线索碎片×1,到账50万元。”

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看银行通知——多了五十万。

钱来得比外卖还快。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保安终于冲过来,但已经晚了。热搜开始分裂:#姜晚没死#、#虞昭杀人诛心#、#顶流伪善面具被撕#,全部飙升。

虞昭被助理扶着往后退,脸色发青。她还想挣扎,拿起手机要发微博。

我冷笑,对着镜头说:“有些人以为资本能遮天,粉丝能洗地,死了的人翻不了身——”

“可她忘了,死过一次的人,最不怕再死一次。”

全场没人说话。

我转身就走,高跟踩在碎石路上,背影笔直。

风吹起我的头发,红裙扫过杂草。

这局,我回来了。

而且,才刚开始。

城市里的大屏幕开始播我的视频。商场、地铁、写字楼都在放我打巴掌的那一幕。

某栋高层公寓里,一个男人看着手机,手指轻轻摸过锁骨上的旧牙印。

他低声说:“你终于醒了。”

他没露脸,也不在这场戏里。

但我知道,他会来。

因为这场游戏,从来就不止我一个人在玩。

风刚起。

这一巴掌,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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