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进红盖头轿子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待宰的羔羊：人贩等着拿赎金，
村霸等着抱新娘，前男友等着看我被蛇折磨的笑话。
但他们都忽略了一个细节——我手腕上那道被蛇牙咬出的旧疤，
是蛇村老一辈都认得的“守护印记”。轿子落地，红盖头飘落，
我对着围上来的毒蛇轻声吹了个哨，全场死寂：今天起，蛇村的规矩，我定。
1 渣男的“蛇村”威胁：我却笑出了声后颈的钝痛感还没消散，
我就被粗糙的麻绳勒得猛吸一口气。眼前是晃悠的树影，耳边除了车轮碾过石子路的咯吱声，
还有林浩——我处了三年的男友，刻意压低却满是不耐的声音。“苏念，你别白费力气了，
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人能救你。”他坐在农用三轮车副驾上，侧脸对着我，
语气里没有半分往日的温柔，只剩嫌恶，“要怪就怪你太死心眼，
不肯把你爷爷留的那笔钱拿给我做生意，现在好了，我只能把你卖去蛇村，换笔钱周转。
”我被反绑着双手，蜷缩在车斗里，后背硌得生疼，却没心思顾这些。蛇村？
这三个字像颗石子投进我原本绝望的心里，溅起的不是恐惧，而是意外的波澜。
林浩似乎嫌我不够害怕，又转头看过来，眼神阴鸷：“你知道蛇村是什么地方吗？
那山里到处是毒蛇，银环、五步蛇、眼镜蛇，晚上睡觉都能爬进被窝里！
买你的是蛇村最横的李老憨，听说他之前买的两个女人，一个被蛇咬了腿，烂得只能截肢，
另一个直接跑丢了，最后在山涧里找到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半条毒蛇！”他说这些的时候，
特意加重了语气，连开车的人贩子都忍不住回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满是看好戏的冷漠。
换作旁人，听见这些话早该吓得哭爹喊娘了，可我却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喉咙里溢出一丝笑意。林浩愣了，以为我被吓傻了：“苏念，你笑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我抬起头，迎着他错愕的目光，声音虽然因为被绑得太久有些沙哑，
却格外清晰，“我只是觉得好笑，你费尽心机想把我扔进地狱，却偏偏选了个我最熟的地方。
”林浩皱紧眉头：“你胡说什么？你从小在城里长大，怎么会知道蛇村？”我没再跟他解释，
只是望着车窗外越来越密的山林——那熟悉的松树气味，路边岩石上常见的苔藓，
甚至远处隐约传来的虫鸣，都在告诉我，离蛇村越来越近了。小时候，
爷爷每年都会带我来蛇村住几个月，教我认蛇、辨蛇，还说蛇是有灵性的动物，
只要你不害它，它就不会伤你。我手腕上那道浅疤，
就是十岁那年为了救一条被夹子夹住的小银环蛇留下的，后来那条银环蛇，
每年都会准时爬到爷爷在蛇村的老房子门口，盘着晒太阳。车突然停了下来，人贩子跳下车，
粗鲁地把我从车斗里拽出来：“到地方了，别耍花样，李老憨的人就在前面等着呢。
”我站稳身子，抬头看向不远处——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男人正朝这边走过来，
为首的那个满脸横肉，手里还把玩着一条细细的黑蛇，应该就是林浩说的李老憨。
林浩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带着最后一丝恶毒的得意：“苏念，好好在蛇村待着吧，
祝你‘住’得愉快。”他说完，转身就要跟着人贩子去拿钱，我却突然开口，声音不大，
却足够让在场的人都听见：“林浩，别急着走啊。”他回头，
眼里满是不耐烦：“你还有什么事？”我看着他，又扫了一眼走过来的李老憨，
缓缓勾起嘴角：“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蛇村这地方，我熟。待会儿要是真有蛇爬过来，
你可别比我先跑。”2 红盖头里的冷笑：轿子外的人都在作死李老憨的目光像黏腻的虫子，
从我的头发丝扫到鞋尖，手里的黑蛇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轻响。他听见我刚才的话，
粗哑的笑声震得人耳朵发疼：“小丫头片子，还敢说熟蛇村？等进了我李家的门，
有你哭的时候！”旁边的人贩子早就拿到了钱，拍了拍林浩的肩膀，
一脸“你赚大了”的表情：“林兄弟，这买卖值了，李哥给的价，可比别的村高两倍！
”林浩脸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已经脱手的废品，
转身就跟着人贩子往山下走，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我没再管那两个消失在山路拐角的背影，
只盯着李老憨手里的黑蛇——那是条无毒的黑眉锦蛇，在蛇村连“入门级”都算不上，
也亏得他拿在手里当威慑。“愣着干什么？抬上来！”李老憨冲身后两个壮汉吆喝了一声，
那两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他们的手劲极大，捏得我胳膊生疼，
却没敢真的对我动粗——大概是怕“弄坏了”要给李老憨交差。没等我站稳，
一块绣着俗气红花的红盖头就劈头盖脸罩了下来，视线瞬间被红色填满，
连呼吸里都飘着一股廉价的胭脂味。紧接着，我就被人半扶半推地塞进了一个窄小的空间，
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耳边传来轿杆碰撞的“咯吱”声——原来是顶简易的竹轿。“走！
别耽误了吉时！”随着李老憨的一声喊，竹轿被抬了起来，两个壮汉脚步粗重，
轿身晃得厉害，我在里面只能死死攥着衣角稳住身子，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
轿外的脚步声越来越杂，还夹杂着几个女人尖细的议论声。“听说了吗？
李哥这次买的是个城里姑娘，细皮嫩肉的，看着就娇贵。”“娇贵有什么用？进了蛇村，
还不是得听李哥的？之前那两个不也闹过，最后不还是……”“嘘！别乱说话，
小心被蛇听见！”“怕什么？李哥屋里养着大蟒蛇呢，再凶的蛇也不敢靠近！
”她们的声音越来越远，取而代之的是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还有……隐约的“嘶嘶”声。那声音比李老憨手里的黑眉锦蛇要低沉，带着点熟悉的韵律，
我心里一动——是银环蛇的声音，而且不止一条。竹轿突然晃了一下，
抬轿的壮汉骂了一句：“妈的，哪来的蛇？滚开！”我隔着红盖头，
都能想象出他们慌乱的样子——银环蛇虽然毒，却很少主动攻击人，
除非是被人踩到或者惊扰到。看来是这两个壮汉走路没看路，差点踩到蛇群了。“吵什么？
一条破蛇而已，踩死不就完了！”李老憨的声音传来，带着蛮横的不耐烦。紧接着，
我就听见“啪”的一声闷响，像是木棍打在地上的声音，随后是银环蛇被激怒的“嘶嘶”声，
比刚才更响，也更急促。我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银环蛇性子温顺，只要不招惹，
绝不会主动伤人，李老憨这一下，简直是在找事。“李老憨，”我隔着红盖头开口，
声音不大，却让轿外的动静瞬间停了下来，“你最好别动手，蛇这东西，记仇。
”轿外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李老憨不屑的嗤笑：“小丫头片子，还敢管我？等会儿到了家，
我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收拾这些冷血东西的！”他说完，又吆喝着壮汉继续走，
竹轿重新晃了起来。可这次，轿外的“嘶嘶”声却越来越近，越来越密，
像是有无数条蛇在跟着轿子走。我靠在轿壁上，指尖轻轻敲了敲木板，
跟着银环蛇的“嘶嘶”声，在心里默念着爷爷教过的调子——那是安抚毒蛇的口诀，
也是蛇村老一辈人都知道的“信号”。念到第三句的时候，轿外的“嘶嘶”声突然变缓了，
不再像刚才那样充满敌意，反而像是在回应我的调子。我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红盖头下的眼睛里满是冷意——李老憨，还有那些等着看我笑话的人，
你们以为把我抬进蛇村，是把我送进了牢笼？错了。你们是把我送回了我的地盘，
而你们这些敢伤害蛇的人，马上就要为自己的作死，付出代价了。
3 蛇村入口遇“拦路蛇”：是我的老熟人竹轿的晃动渐渐平缓，
脚下的路也从坑洼的土路变成了铺着青石板的小径——这是蛇村的入口路，
我小时候跟着爷爷走了无数遍，闭着眼睛都能数出石板的数量。“快到了，都精神点！
”李老憨的声音透着兴奋，大概是觉得马上就能把我“娶”进门，彻底拿捏住一个城里姑娘。
可他话音刚落，抬轿的壮汉突然“哎哟”一声，竹轿猛地往下一沉，差点把我从里面甩出去。
“怎么了？瞎搞什么！”李老憨的怒吼声响起，夹杂着壮汉慌乱的解释：“李、李哥！有蛇！
好多蛇！拦在路中间了！”我隔着红盖头，都能听出壮汉声音里的颤抖。轿外瞬间乱了套，
脚步声、惊呼声混在一起，还有人用木棍拍打地面的“砰砰”声，试图把蛇赶走。
可那些“嘶嘶”声不仅没消失，反而越来越近，像是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墙，
把所有人都围在了中间。“慌什么！一群破蛇而已！”李老憨强装镇定地呵斥，
可他的声音也有些发紧，“拿火把来！蛇怕火！”很快，我就闻到了煤油的味道，
跟着是火苗“噼啪”燃烧的声音。可预想中蛇群逃窜的动静并没有出现，
反而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火、火没用！它们不怕！还在往这边爬！
”我心里暗笑——蛇村的蛇早就被爷爷和村里的老人驯惯了，寻常的火把根本吓不到它们，
尤其是这群银环蛇，当年我还经常拿着点燃的艾草逗它们玩，它们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让开！我来！”李老憨的声音里满是狠劲，大概是觉得丢了面子。
我听见他迈开大步往前走的声音，还有木棍挥舞的风声，想来是要亲自动手打蛇。就在这时，
一道熟悉的“嘶嘶”声突然响起——比其他银环蛇的声音更响亮，更有穿透力。我心里一喜，
这是“银霜”的声音！银霜是我小时候救的那条小银环蛇，后来长到了手腕粗，
每次我来蛇村，它都会第一时间爬过来缠我的手腕。果然，银霜的声音刚落，
轿外的混乱瞬间停了。紧接着，就传来李老憨倒吸冷气的声音：“这、这蛇怎么这么大？！
”我再也忍不住，伸手抓住红盖头的边缘，轻轻一掀——红色的布料滑落，
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愣住了。青石板路中间，一条手腕粗的银环蛇正盘踞在那里，
黑白相间的鳞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它的脑袋微微抬起，吐着信子，正对上李老憨的方向。
而在它周围，密密麻麻围了上百条小银环蛇，形成一个圆圈，把我们牢牢困在中间。
李老憨手里的木棍僵在半空，脸色惨白，连动都不敢动——他再蛮横，
也知道这么大的银环蛇有多毒，被咬一口，连下山找医生的时间都没有。我从竹轿里走出来，
脚步轻快地朝着银霜走过去。周围的人都看傻了，没人敢拦我，连呼吸都放轻了。
银霜看到我，原本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尾巴轻轻扫了扫地面，像是在打招呼。
等我走到它面前，它慢悠悠地爬起来，顺着我的裤腿往上爬，最后缠在了我的手腕上，
冰凉的鳞片贴着我的皮肤，熟悉又安心。“你、你居然不怕蛇？还跟它这么熟？
”李老憨的声音都在发抖，看着我的眼神从贪婪变成了惊恐。我低头摸了摸银霜的脑袋，
抬头看向李老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说过，蛇村这地方，我熟。”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周围那些吓得脸色发白的壮汉，声音清晰地响起：“而且，它们不是拦路蛇，
是我的老熟人——来接我的。”这话一出，李老憨的脸彻底没了血色，
手里的木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4 村霸掀盖头瞬间：脸比猪肝还红银霜缠在我手腕上，冰凉的鳞片贴着皮肤，
像戴着一圈会动的银镯子。周围的壮汉们早没了之前的凶劲，一个个往后缩，
眼神里满是惊惧——在蛇村，蛇就是“活祖宗”，能让蛇主动亲近的人，
从来都是惹不起的存在。李老憨盯着我手腕上的银霜，喉结滚了滚，想说什么，
却半天没憋出一个字。刚才那股子“老子天下第一”的蛮横，全被冷汗冲没了，
连手都在悄悄往身后藏，生怕惊动了银霜。“李、李哥，这姑娘……不对劲啊。
”旁边一个瘦高个壮汉凑过来，声音发颤，“蛇村的蛇从来不让人碰，
她怎么还能让银环蛇缠手腕？”李老憨没吭声，只是死死盯着我，
像是想从我的表情里找出“我在装腔作势”的证据。可我只是抱着胳膊，
任由银霜在我手腕上慢悠悠地绕圈，连眼神都没给那些壮汉一个——在蛇村，
靠的从来不是嗓门大，是蛇认不认你。僵持了大概半分钟，李老憨终于咬了咬牙，
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两步：“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蛇村的蛇会听你的？”“我是谁不重要。
”我抬眼看向他，语气平淡，“重要的是，你刚才想打银霜的主意，
还让手下踩蛇群——在蛇村，这可是大忌。”这话像是戳中了李老憨的软肋，
他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撞到身后的竹轿：“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没看清！
”“没看清？”我轻轻吹了声口哨，银霜立刻停下动作，脑袋转向李老憨，吐了吐信子，
眼神里满是警惕。周围的小银环蛇也跟着动了起来，“嘶嘶”声此起彼伏，
朝着壮汉们的方向又逼近了半米。李老憨吓得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旁边的壮汉赶紧扶住他。他这才意识到，
自己今天是踢到铁板了——哪是买了个“娇贵的城里姑娘”？
分明是把蛇村的“蛇主”给请来了！“那、那现在怎么办？”瘦高个壮汉慌了神，
“吉时快到了，要是误了……”“误了就误了！”李老憨没好气地打断他，又转头看向我，
语气瞬间软了下来，甚至带着点讨好，“姑、姑娘，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跟你动手，
也不该伤蛇。你看……咱们能不能先去村里？有话咱到了再说，别在这儿晒着。
”他这态度转变之快，让我忍不住想笑。但我没拒绝——我也想看看，这几年没回蛇村，
李老憨到底在村里折腾出了什么名堂。“可以。”我点了点头，银霜像是听懂了我的话，
轻轻蹭了蹭我的手腕，周围的小银环蛇也慢慢退开，给我们让出了一条路。李老憨松了口气，
赶紧招呼壮汉们：“快！把轿子抬过来，小心点！别碰到蛇！”这次，壮汉们不敢再怠慢，
轻手轻脚地把竹轿抬到我面前，连呼吸都放轻了。我没再让他们扶，自己弯腰进了轿，
银霜依旧缠在我手腕上，安静地趴在我的膝盖上。竹轿重新上路，这次走得格外平稳，
连晃都没晃一下。大概走了十分钟，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
还有鞭炮的“噼里啪啦”声——看来是到李老憨的院子了。轿身落地，李老憨亲自走过来，
语气恭敬得不像个村霸：“姑娘，到了。”我没说话，只是坐在轿里，
等着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果然，没过几秒，轿帘就被掀开，李老憨手里拿着那块红盖头，
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按蛇村的规矩，得盖着盖头进门，我、我帮你盖上？
”他大概是还没彻底死心，想借着“盖盖头”的机会，看看能不能找回点“主人”的架子。
我没拆穿他，只是微微抬了抬头，示意他可以盖。李老憨小心翼翼地拿起红盖头，
刚要往我头上罩，目光突然落在了我膝盖上的银霜身上——银霜正抬头看着他，吐着信子，
黑白相间的鳞片在轿外光线的照射下，泛着冷光。李老憨的手猛地一顿，
眼神里的最后一点侥幸也没了。他这才彻底明白，我根本不是他能拿捏的人，
甚至连他想走的“规矩”，都得看我身边的蛇同不同意。大概是急着圆场，
他手忙脚乱地想把红盖头往下按，结果没注意力度，盖头的边角蹭到了银霜的脑袋。
银霜瞬间被激怒，猛地抬起头，对着李老憨的手“嘶”了一声，蛇信子都快碰到他的指尖。
“啊！”李老憨吓得尖叫一声，手一抖，红盖头掉在了地上。他连捡都不敢捡，
往后退了好几步，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最后竟憋成了猪肝色，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地看着我，
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我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红盖头，又抬眼看向脸色惨白的李老憨，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这才刚开始，李老憨，你这点承受力，还想在蛇村当村霸？
5 人贩催赎金？让毒蛇替我“回话”红盖头落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像块没人要的破布。
李老憨还僵在原地，脸色从猪肝红褪成惨白，连看都不敢再看我手腕上的银霜一眼。
院子里看热闹的村民早就没了声音，刚才还凑在门口指指点点的妇人，此刻都悄悄往后缩，
眼神里满是惊惧——谁都没想到，李老憨花大价钱买来的“新娘”，
竟能让蛇村最毒的银环蛇服服帖帖，还把李老憨吓成这副模样。“李、李哥，现在怎么办啊？
”之前那个瘦高个壮汉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这姑娘看着不好惹，万一……”“闭嘴！
”李老憨低喝一声，却没敢看我，只是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草地上的红盖头，
拍了拍上面的灰，又硬着头皮走过来，语气带着点恳求，“姑娘，是我刚才不小心，
您别跟我一般见识。要不……咱先进屋？我让老婆子给您沏杯茶。”我没应声，
只是靠在轿壁上，指尖轻轻摩挲着银霜冰凉的鳞片。银霜像是察觉到我的心思，
尾巴轻轻扫了扫我的手背，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就在这时，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院子里的死寂。李老憨愣了一下，
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时，脸色又变了变——是之前卖我过来的人贩子。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刻意压低了声音：“喂？”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
李老憨的眉头越皱越紧，时不时还偷偷瞟我一眼，
最后甚至有些不耐烦地提高了音量：“我说了，人已经到了，钱我也给你了，你还催什么催？
”大概是人贩子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李老憨的脸色越来越差，
最后猛地吼了一句：“你别得寸进尺！再催我就……”他的话还没说完，
我突然开口了：“谁的电话？”李老憨吓了一跳，手机差点从手里滑出去，他赶紧捂住话筒，
转头看向我，眼神躲闪：“没、没什么，就是个朋友。”“朋友？”我挑了挑眉，
银霜像是听懂了我的话，顺着我的手腕慢慢爬下来，落在地上，朝着李老憨的脚边游过去。
李老憨吓得瞬间跳起来，手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屏幕亮着，电话还没挂，
里面传来人贩子嚣张的声音：“李老憨！你别跟我耍花样！那丫头要是跑了，
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回来！我告诉你，我已经跟林浩说好了，要是那丫头不老实，
咱就……”“林浩”两个字刚从电话里传出来，我眼神一冷，抬脚走到手机旁边，
弯腰捡起了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贩子还在嚷嚷：“你赶紧把那丫头看好了，别让她跑了！
要是她敢闹，你就给她点颜色看看，蛇村那么多蛇，还治不了一个丫头……”“我治不了？
”我打断他的话，声音平静却带着寒意，“你倒是说说，怎么给我颜色看看？
”电话那头的人贩子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接电话的会是我，
语气瞬间变得凶狠：“你个丫头片子！还敢接电话？我告诉你，你最好老实点，
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李老憨，你赶紧把电话拿回去！”“拿回去？”我轻笑一声，
低头看了一眼正盘在我脚边的银霜，故意把手机凑近银霜，“不用了，我觉得，
你更该跟我的‘朋友’聊聊。”说完，我对着银霜轻轻吹了声口哨。银霜立刻抬起头，
对着手机话筒的方向，发出了一阵清晰的“嘶嘶”声——那声音尖锐又低沉，
带着毒蛇特有的威慑力，透过手机听筒，清清楚楚地传到了人贩子耳朵里。
电话那头瞬间没了声音，过了几秒，才传来人贩子慌乱的声音：“蛇、蛇？！李老憨！
你怎么让蛇靠近她了？你是不是疯了！”“疯的不是他，是你。”我语气冰冷，
“你以为把我卖到蛇村，就能拿捏我？我告诉你，蛇村的蛇，比你更懂怎么‘招待’坏人。
”我顿了顿，故意让银霜再“嘶”了一声，听得电话那头的人贩子呼吸都乱了：“现在，
你还想催赎金吗？或者，你想让我的‘朋友’，亲自去找你聊聊？”电话那头彻底没了声音，
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过了几秒，“啪”的一声，电话被匆匆挂断了。
我看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把手机扔回给李老憨。李老憨慌忙接住手机，
手都在抖，看着我的眼神里，再也没有半分贪婪，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院子里的村民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喘，谁都没想到，这个从城里来的姑娘，不仅不怕蛇，
还能凭着一条银环蛇，把人贩子吓得连电话都不敢接。我低头摸了摸银霜的脑袋，
轻声说：“做得好。”银霜像是听懂了我的夸奖，用脑袋蹭了蹭我的脚踝，
又慢悠悠地爬回我的手腕上，继续盘成一圈。我抬眼看向脸色惨白的李老憨，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现在，你还觉得，我是你买来的‘新娘’吗？
”6 前男友来电炫耀：我给他听蛇吐信的声音李老憨捏着手机，指节都泛了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