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难言潘金莲

有苦难言潘金莲

作者: 饮马居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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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有苦难言潘金莲》是饮马居胥创作的一部女频衍讲述的是武大郎潘金莲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男女主角分别是潘金莲,武大郎的女频衍生,古代,水浒衍生小说《有苦难言潘金莲由网络作家“饮马居胥”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4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2 02:41:1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有苦难言潘金莲

2025-10-12 04:15:18

1 清河县的孤女:被卖的第一重苦宣和年间的清河县,入秋的风已经带了凉意,

潘金莲裹紧身上洗得发白的粗布衫,蹲在叔父家的柴房门口,手里攥着半块干硬的窝头。

柴房里堆着发霉的稻草,墙角结着蛛网,

她在这里已经住了三个月——自爹娘去年冬天染了时疫去世,她就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

被远房叔父接来,名义上是“收留”,实则不过是多了个免费的劳力。叔父是个做小买卖的,

为人刻薄,婶娘更是把对丈夫的不满都撒在潘金莲身上。每天天不亮,

她就得起来挑水、劈柴、洗衣做饭,稍有怠慢,迎来的便是婶娘的巴掌和尖刻的咒骂。

“赔钱货!吃我的住我的,连点活都干不好,不如早点卖了换些银子!”这话,

潘金莲听了不下百遍,起初还会偷偷抹泪,后来便只剩麻木——她知道,在叔父家,

自己终究是外人。这日清晨,潘金莲正蹲在井边搓洗衣物,忽听院门口传来婶娘的笑声,

那笑声尖细又谄媚,是她从未听过的模样。她悄悄抬头,

看见个穿着绸缎衣裳的中年男人站在院里,手里把玩着个玉扳指,眼神时不时往她这边瞟。

叔父站在一旁,点头哈腰,像极了街头讨好权贵的小贩。“张大户,您看这丫头怎么样?

”婶娘拉着潘金莲的胳膊,把她推到男人面前,“年纪小,手脚勤快,模样也周正,

您要是不嫌弃,就带回去使唤。”潘金莲心里一慌,往后缩了缩——她听说过“张大户”,

是清河县里有名的富户,仗着有钱,在镇上横行霸道,还听说他家里已有三妻四妾,

却仍常在外头强抢民女。她想挣脱婶娘的手,却被婶娘死死攥着,指甲几乎嵌进她的肉里。

张大户眯着眼打量潘金莲,目光从她的脸滑到她的手,

嘴角勾起一抹油腻的笑:“模样倒是不错,就是瘦了点。这样吧,五十两银子,我把她带走。

”叔父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够了够了!张大户您真是慷慨!

”潘金莲脑子“嗡”的一声,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叔父,婶娘,我不走!我还能干活,

我不要被卖掉!”她挣扎着,却被叔父按住肩膀,狠狠甩了个耳光。“闭嘴!

”叔父的声音冰冷,“要不是我们收留你,你早饿死街头了!现在能去张大户家当差,

是你的福气!”就这样,潘金莲被强行塞进了张大户家的马车。车轮滚滚,

离叔父家越来越远,她趴在车窗上,看着熟悉的街道渐渐消失,

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她原以为,爹娘去世后,叔父家已是绝境,却没想到,

这只是她苦难的开始。张大户家的宅院很大,雕梁画栋,仆从成群,可对潘金莲来说,

这里却比叔父家的柴房更像牢笼。她被分到后院做杂役,每天的活比在叔父家还多,

要伺候张大户的正房夫人,还要应付其他妾室的刁难。夫人见她生得好看,

怕她被张大户看中,便故意刁难她,让她去掏堵塞的茅厕,去搬沉重的磨盘,稍有不慎,

便是一顿打骂。潘金莲默默忍受着,她想,只要自己听话,不惹事,总能活下去。

可她没想到,张大户的目光,早已盯上了她。那日傍晚,潘金莲正在院子里晾晒衣物,

张大户突然从身后走近,伸手就要摸她的脸。潘金莲吓得浑身一僵,猛地躲开,

手里的洗衣盆“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水洒了张大户一裤脚。“你好大的胆子!

”张大户恼羞成怒,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旁边的柴房里拖,“给脸不要脸,

今天我非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潘金莲拼命挣扎,指甲挠破了张大户的手背,

嘴里哭喊着:“放开我!我宁死也不从!”她想起爹娘生前教她的“贞洁”二字,

想起自己虽为孤女,却不能失了骨气。张大户被她闹得没了兴致,又怕动静太大被夫人发现,

狠狠踹了她一脚,骂道:“不知好歹的贱婢!等着瞧,我不会让你好过!”从那天起,

潘金莲的日子更难熬了。张大户虽没再对她动手,却暗中吩咐下人苛待她,

给她的饭是馊掉的,给她的衣服是破得不能再补的,还故意给她安排最重最脏的活。

夫人也听说了那日的事,更是变本加厉地折磨她,寒冬腊月让她在院里跪一夜,

酷暑盛夏让她在太阳下晒着舂米。潘金莲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色蜡黄,

可她眼里的倔强却没消失。她知道,张大户是在报复她,可她不后悔——她宁愿受这些苦,

也不愿做那苟且之事。可她没想到,张大户的报复,远比她想象的更狠毒。这日,

张大户突然把潘金莲叫到前厅,指着站在一旁的男人,对她说:“从今天起,你就嫁给他。

”潘金莲抬头,看见那男人身材矮小,身高不足五尺,相貌丑陋,脸上还带着块疤痕,

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短打,手里攥着个卖炊饼的竹筐。她心里一沉,隐约觉得不安。

“他叫武大郎,是个卖炊饼的,”张大户嘴角带着嘲讽的笑,“你不是贞烈吗?

不是看不上我吗?那就嫁给这个‘三寸丁谷树皮’,一辈子跟着他卖炊饼,过苦日子去吧!

”潘金莲如遭雷击,瘫坐在地上。她看着武大郎木讷的脸,看着张大户得意的神情,

突然明白——张大户是故意的,他要把她许给这样一个人,用一场荒唐的婚事,

彻底断了她对“体面生活”的所有念想,让她永远活在底层,永远抬不起头。“我不嫁!

”潘金莲哭喊着,“张大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宁愿死,也不嫁给他!”“由不得你!

”张大户冷笑一声,对武大郎说,“武大郎,这丫头我就交给你了,今天就把她领走,

往后她就是你的人了。”武大郎木讷地应了声“是”,伸手想去扶潘金莲,却被潘金莲甩开。

“别碰我!”她看着武大郎,眼里满是绝望,“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走!”可她的反抗,

在张大户的权势面前,显得那么无力。张大户让人把她捆起来,塞进武大郎的小推车,

还威胁武大郎:“要是她敢跑,你就来告诉我,我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小推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吱呀”的声响,像在诉说着潘金莲的苦难。她躺在车上,

看着头顶灰蒙蒙的天,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她想起爹娘在世时,

曾说要给她找个知冷知热的好人家,让她过安稳日子;想起自己在叔父家忍辱负重,

只为能活下去;想起自己抵死反抗张大户的轻薄,守住了最后的尊严。可到头来,

她还是逃不过被摆布的命运,要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相貌丑陋的男人,

一辈子过着看不到头的苦日子。清河县的街道渐渐远去,武大郎推着车,沉默地往前走。

潘金莲闭上眼睛,心里一片冰凉——她知道,她的第一重苦,已经压得她喘不过气,

而未来的日子,恐怕只会更苦。

2 矮檐下的隐忍:无爱的婚姻牢笼武大郎的家在清河县南头的小巷深处,

是间低矮的土坯房,屋顶的茅草稀稀疏疏,风一吹就簌簌作响。潘金莲被推进屋时,

最先闻到的是一股混合着霉味与炊饼油味的气息,

屋里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一张缺了腿的桌子,还有角落里堆着的炊饼筐,

家徒四壁四个字,在这屋里体现得淋漓尽致。“你……你先坐。”武大郎搓着手,

脸上带着几分局促,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块还热着的炊饼,“路上饿了吧?

先吃点垫垫。”潘金莲没接,只是站在原地,目光扫过这简陋的屋子,心里像被灌满了冷水。

她想起张大户家虽冰冷,却至少有暖炉有锦衣,而这里,连块像样的褥子都没有。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裙,又看了看武大郎那身沾满面粉的短打,

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从一个泥坑,跌进了另一个更深的泥坑。成婚的日子没有仪式,

没有宾客,甚至连件新衣都没有。武大郎只是请巷口的王婆吃了碗馄饨,就算把婚事办了。

夜里,潘金莲缩在床的角落,背对着武大郎。武大郎倒是老实,只在床的另一头躺下,

翻了几个身,便发出了沉重的鼾声。潘金莲睁着眼睛,看着屋顶漏下来的月光,一夜无眠。

她想起自己曾偷偷对着铜镜描眉,想起爹娘说她生得好,将来能嫁个体面人家,可如今,

镜中的自己虽还有几分姿色,却被困在这破败的屋里,身边躺着个木讷迟钝的男人,

连句贴心话都听不到。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武大郎就起身揉面做炊饼。

潘金莲被和面的动静吵醒,看着他笨拙地揉着面团,面粉沾了满脸,

心里竟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他虽丑陋木讷,却也不算恶人,

至少没像张大户那样对她动手动脚。她起身下床,默默走到灶台边,添柴生火。

武大郎愣了愣,随即憨厚地笑了:“我自己来就行,你再睡会儿。”潘金莲没说话,

只是往锅里添了点水。她想,既然已经嫁过来了,日子总要过下去,与其怨天尤人,

不如学着操持家务,至少能让这破败的家多几分人气。从那天起,

潘金莲成了武家的“女主人”。她把屋里屋外打扫得干干净净,

把武大郎的旧衣服缝补得整整齐齐,每天武大郎出去卖炊饼,她就在家洗衣做饭,等他回来。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从武大郎那里得到半句贴心话。武大郎每天卖完炊饼回家,

只会说“今天卖了多少文钱”“巷口王婆又要了两个炊饼”,要么就是沉默地吃饭、睡觉。

潘金莲试过跟他说些家常,说今天买菜时看到的新鲜事,说院里的草该除了,

可武大郎要么“嗯”一声,要么就说“你看着办就好”,从不会接话,

更不会问她过得开不开心。有次潘金莲染了风寒,浑身发热,躺在床上起不来。

武大郎卖完炊饼回来,看到她脸色苍白,只是愣了愣,说:“我去给你买包退烧药。

”买回来后,他把药放在桌上,就又去揉明天的面了,连句“你难受不难受”都没问。

潘金莲看着桌上的药,心里一阵发凉。她想起小时候生病,娘会抱着她,给她熬姜汤,

给她讲故事,可现在,她病了,身边的男人却只当她是个需要按时喂药的物件,

没有半分心疼。比无爱更让她难熬的,是街坊邻里的闲言碎语。清河县本就不大,

潘金莲嫁给武大郎的事很快就传开了。有人说她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有人说她肯定是在张大户家犯了错,才被赶出来嫁给武大郎,还有些轻薄的男人,

见了她就故意吹口哨,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有次她去巷口的杂货店买盐,

杂货店老板的媳妇就拉着其他妇人,指着她的背影小声议论:“你看她那样子,

穿着粗布裙都藏不住身段,肯定不是安分的主,武大郎啊,早晚看不住她。

”这话刚好被潘金莲听到,她攥紧手里的盐袋,眼泪差点掉下来。她想冲上去辩解,

说自己不是那样的人,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知道,就算辩解了,也没人会信。

在所有人眼里,她一个模样周正的女人,嫁给武大郎这样的人,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难免会被人说三道四。还有次武大郎卖炊饼时,几个地痞故意调侃他:“武大郎,

你媳妇长得那么俊,你晚上睡得踏实吗?可别被人撬了墙角啊!”武大郎脸涨得通红,

却只会低着头,小声说:“别胡说,我媳妇是好人家的姑娘。”这话传到潘金莲耳朵里,

她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她委屈自己明明安分守己,

却要被人这样污蔑;她愤怒武大郎明明是她的丈夫,却连维护她的勇气都没有。那天晚上,

潘金莲第一次跟武大郎发了脾气。“他们那样说我,你为什么不反驳?”她红着眼眶,

声音带着颤抖。武大郎愣了愣,挠了挠头:“他们就是嘴上胡说,别往心里去。

我要是跟他们吵起来,他们以后更会欺负我,炊饼就卖不出去了。

”“所以你就看着他们欺负我?”潘金莲的声音更高了些。“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武大郎有些不知所措,“我就是觉得,忍忍就过去了,日子总要过下去。

”看着武大郎木讷的模样,潘金莲突然觉得无力。她知道,武大郎不是坏,只是太懦弱,

太胆小,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别说保护她了。从那以后,潘金莲变得更沉默了。

她不再跟武大郎说家常,不再期待他的关心,只是默默操持家务,把所有的委屈都藏在心里。

夜里,她常常对着铜镜发呆。镜中的自己,眼角已经有了淡淡的细纹,脸色也不如从前红润,

可眉眼间的姿色还在。她摸着镜中的自己,心里满是不甘——她才二十出头,

难道就要这样一辈子困在这破败的屋里,守着个木讷的男人,听着街坊的闲言碎语,

直到老去吗?可她又能怎么办呢?她是个女人,在这乱世里,没有娘家可以依靠,

没有钱财可以傍身,离开了武大郎,她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窗外的月光照进来,

落在桌上的针线篮里,潘金莲拿起针线,想给武大郎缝件新的棉袄,可缝着缝着,

眼泪就滴在了布上。她第一次尝到“有苦说不出”的滋味——这苦,

是无爱的婚姻带来的孤独,是贫困生活带来的窘迫,是街坊闲言带来的委屈,

更是对命运不公的不甘。她把脸埋在布上,不敢哭出声,怕吵醒武大郎,更怕自己一哭,

就再也忍不住心里的苦。夜很静,只有窗外的风声,和她无声的呜咽,在这低矮的土坯房里,

悄悄回荡。3 西门府的诱饵:错信的温柔陷阱入夏的清河县总爱下雷阵雨,那日午后,

潘金莲刚把洗好的衣服晾上竹竿,乌云就压了过来。她急着收衣服,脚下一滑,

整个人摔在院门口,手里的木盆“哐当”一声砸在青石板上,衣服撒了一地。

雨点子噼里啪啦砸下来,潘金莲蹲在雨里捡衣服,

心里又急又委屈——这是她好不容易才给武大郎补好的旧衫,要是淋坏了,

他明天就没衣服穿了。她刚把衣服抱在怀里,头顶突然多了一把油纸伞,

伞沿遮住了漫天雨丝,也挡住了她眼前的狼狈。“姑娘,没事吧?”一道温和的男声传来,

带着几分关切。潘金莲抬头,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睛。男人穿着月白色的锦袍,腰间系着玉带,

手里把玩着个玉坠,相貌俊朗,气质儒雅,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雨水打湿了他的袍角,

他却毫不在意,只是弯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轻蔑,只有纯粹的关心。“我……我没事,

多谢公子。”潘金莲慌忙站起身,把怀里的衣服抱得更紧,

有些局促地低下头——她长这么大,除了爹娘,还从未有过陌生男人这样温和地对她说话,

尤其是在她如此狼狈的时候。男人笑了笑,把伞往她这边递了递:“雨这么大,

姑娘先把衣服收进屋吧,别淋坏了身子。”他的声音像雨后的清风,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这时,巷口传来武大郎的声音:“金莲,下雨了,你在门口干啥呢?

”武大郎推着空的炊饼车回来,看到潘金莲和陌生男人站在一起,愣了愣,随即快步走过来,

有些警惕地看着男人:“你是谁?”“在下西门庆,就住在附近。”男人拱手笑道,

语气依旧温和,没有因为武大郎的警惕而不悦,“刚才看到尊夫人摔倒,便帮着撑了会儿伞,

绝无冒犯之意。”武大郎“哦”了一声,也不知该说什么,

只是拉着潘金莲的胳膊:“快进屋吧,衣服都湿了。”潘金莲被武大郎拉着往屋里走,

回头看了眼西门庆,他还站在雨里,手里举着伞,冲她温和地笑了笑。那一眼,像颗小石子,

在她心里漾开了圈圈涟漪——她记住了这个名字,西门庆。自那以后,

潘金莲总能在巷口“偶遇”西门庆。有时是她去买菜,他正好从绸缎庄出来,

会笑着递上一盒刚买的胭脂:“看姑娘气色好,这胭脂配你正合适。

”有时是武大郎卖炊饼晚归,他会提着两壶好酒送到武家门前:“跟武大郎兄投缘,

这点酒请他尝尝。”西门庆从不提过分的要求,也从不对她有轻薄之举,

只是偶尔会跟她聊几句家常,问她日子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她。他的话总是恰到好处,

既不会让她觉得唐突,又能精准地戳中她的委屈——他知道她缝补衣服到深夜,

会说“姑娘手巧,只是也别累着自己”;他知道街坊有闲言碎语,会说“清者自清,

姑娘不必在意旁人的胡言乱语”。这些话,武大郎从未跟她说过。在武大郎那里,

她是“做饭洗衣的人”;在街坊那里,她是“被议论的对象”;可在西门庆这里,

她是被尊重、被关心的“姑娘”。这种从未有过的重视,让潘金莲渐渐动了心。

有次潘金莲的手被针扎破了,缝衣服时止不住地流血。西门庆刚好路过,

看到她手指上的伤口,立刻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小心翼翼地给她涂药:“怎么这么不小心?

伤口感染了可就麻烦了。”他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指尖,带着一丝温热,

潘金莲的脸瞬间红了,心跳也快了起来。“西门公子,您对我太好了。”潘金莲小声说,

眼里带着几分感激,还有几分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西门庆看着她泛红的脸颊,

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语气却依旧温柔:“我只是觉得,像姑娘这样好的人,

本该被好好对待。”这话像颗糖,甜到了潘金莲的心里。她开始偷偷期待和西门庆的偶遇,

会特意换上自己最体面的衣服去买菜,会在窗边偷偷张望,看他会不会从巷口经过。

她甚至开始幻想,要是能一直被他这样关心着,就算日子苦点,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

她不知道,西门庆的温柔,从来都是带着目的的。西门庆是清河县的富二代,

家里开着绸缎庄、当铺,有的是钱财。他见惯了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

却对潘金莲这种“带着委屈又故作坚强”的模样来了兴趣——她不像府里的妾室那样谄媚,

也不像街头的女子那样轻浮,她的局促、她的脸红、她眼里的依赖,都让他觉得新鲜,

像在玩一场“钓心”的游戏。他从王婆那里打听了潘金莲的过往,

知道她被张大户逼迫嫁给武大郎,知道她在武家过得委屈,便故意用温柔和关心做诱饵,

一点点勾起她的期待。他送她胭脂,是知道女人都爱俏;他陪她聊天,

是知道她缺人关心;他给她涂药,是知道她渴望被呵护——他把每一步都算得精准,

却从没想过要对她负责。有次两人在巷口的柳树下说话,西门庆突然握住她的手:“金莲,

我知道你在武家过得不开心。要是……要是你想离开这里,我能帮你。

”潘金莲的心猛地一跳,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期待:“西门公子,您……您是说真的吗?

”她以为西门庆要带她走,要给她一个不一样的未来。西门庆却避开了她的目光,

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我自然是真心想帮你,只是这事急不得,得慢慢筹划。你放心,

我不会让你一直受委屈的。”他没有说要娶她,也没有说要给她一个家,

只是用“慢慢筹划”四个字,给她画了一个虚无的饼。可那时的潘金莲,

早已被温柔冲昏了头脑。她没听出西门庆话里的含糊,只当他是在为她着想,

满心欢喜地说:“我信您,西门公子,我等您的消息。”那天晚上,

潘金莲第一次对着镜子涂西门庆送的胭脂。胭脂是上好的玫瑰色,涂在脸上,

衬得她气色好了许多。她看着镜中容光焕发的自己,

嘴角忍不住上扬——她觉得自己终于遇到了“懂自己”的人,终于有了摆脱苦日子的希望。

她不知道,这看似甜蜜的希望,其实是西门庆精心编织的陷阱。他既没打算娶她,

也没真心想护她,只是把她当作排遣无聊的“玩物”,等到新鲜感过去,便会弃之如敝履。

而她,却像扑火的飞蛾,一步步朝着那虚假的温柔靠近,浑然不知自己即将坠入更深的深渊。

巷口的柳树随风摇曳,月光洒在青石板上,潘金莲站在窗边,望着西门庆家的方向,

心里满是憧憬。她以为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却不知这稻草的另一端,连着的是万丈悬崖。

4 王婆的毒计:被推上绝路的棋子巷口的王婆是个精明人,守着个茶摊,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打西门庆开始“偶遇”潘金莲,

她就瞧出了门道——西门庆眼里的“新鲜”,潘金莲心里的“动摇”,都没逃过她的眼睛。

这日午后,西门庆又来茶摊喝茶,眼神不住往武家方向瞟,王婆便端着茶壶凑过去,

笑着说:“西门公子,看您这魂不守舍的模样,莫不是有心事?”西门庆放下茶碗,

瞥了王婆一眼,知道她是个“懂行”的,便也不隐瞒:“王婆是个爽快人,我也不绕弯子。

武家那娘子,我瞧着是个好的,就是可惜了,嫁了武大郎那样的人。”王婆眯眼笑起来,

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公子要是真心喜欢,老身倒有个法子,能让您和武娘子多见见。

不过嘛……”她故意顿了顿,搓了搓手指,“老身这茶摊小本生意,最近手头紧得很。

”西门庆立刻会意,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只要王婆能帮我,好处少不了你的。

”王婆掂了掂银子,笑得更欢了:“公子放心,这事包在老身身上。武娘子针线活好,

老身就说请她来家里做寿衣,让你们‘顺理成章’见上一面。”没过几日,

王婆就找到潘金莲,满脸堆笑地说:“金莲啊,老身年纪大了,眼睛花,做不了细活。

听说你针线好,能不能来我家帮我做件寿衣?工钱老身给你双倍。”潘金莲本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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