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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镇上最后一个扎纸匠,给死人化妆,也给活人避煞。他们都说我一身晦气,克死了父母,

才被赶出家门。十年后,婆婆一通电话,说我那家暴成性的老公转了性,求我回家。回到家,

曾经见我如仇人的婆婆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家暴老公对我百依百顺,给我端茶倒水。

就连我那个懦弱自闭的女儿,也成了开朗活泼的全校第一。他们说,是我离家的这些年,

他们终于懂得了珍惜。可饭桌上,婆婆笑着给我夹了一筷子我过敏致死的香菜。

老公温柔地劝我:“多吃点,你以前最爱这个了。”女儿也眨着天真的大眼睛:“妈妈,

你怎么不吃呀?”我看着他们一模一样的诡异笑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没忘,

奶奶临终前抓着我的手,颤抖着翻开那本扎纸人的手札。

上面用血写着一行字:至亲性情大变,非悔过,是换人。1“念念,来,

这是你最爱吃的香菜,妈妈给你烫好了。”婆婆笑得一脸慈爱,

将一筷子翠绿的香菜夹到我碗里,堆成一座小山。老公张强也跟着附和:“是啊,老婆,

你以前最爱吃了,多吃点,补补身子。”就连一直低头吃饭的女儿念念,也抬起头,

用她那双本该纯真的大眼睛看着我。“妈妈,你怎么不吃呀?不好吃吗?

”他们三个人的脸上,挂着一模一样、弧度分毫不差的诡异笑容。我的胃里瞬间翻江倒海,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们都知道,我对香菜过敏,是能要了命的那种过敏。十年前,

就是因为误食了婆婆故意放在菜里的香菜,我浑身抽搐,差点死在去医院的路上。

也是从那天起,我带着奶奶留下的那本扎纸人的手札,逃离了这个家。十年了,

我以为他们早就忘了。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是我的家人。奶奶临终前抓着我的手,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翻开手札扉页。上面是她用血写下的一行字:至亲性情大变,非悔过,

是换人。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颤抖。“妈,我这几年在外面,

口味变了,现在不爱吃香菜了。”我伸出筷子,想把香菜夹出去。婆婆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笑容消失了,但只是一瞬,又立刻堆起笑。“怎么会呢?口味怎么能说变就变,

你就是跟妈生分了。”“是啊,老婆,妈特意给你做的,你不吃就是不给妈面子。

”张强在一旁敲着边鼓,语气温柔,眼神却冰冷。女儿念念的嘴巴一瘪,眼看就要哭出来。

“妈妈不爱我了,妈妈不吃我爱吃的东西了。”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里冷笑。

好一出家庭和睦的大戏。可你们找错了观众。我猛地站起身,

手肘“不小心”撞翻了桌上的汤碗。滚烫的汤汁洒了一地,也溅到了婆婆的脚上。“哎哟!

”她尖叫一声,再也维持不住慈母的假象,抱着脚跳了起来。

张强和念念也慌忙起身去查看她的伤势。场面一片混乱。没人注意到我。

我看着碗里那堆绿得发亮的香菜,眼神越来越冷。看来,奶奶说的是对的。我的家人,

早就被换掉了。2“老婆,你没事吧?是不是吓到了?”夜里,张强从身后抱住我,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游走。我浑身一僵,

胃里又开始翻腾。这个曾经对我拳打脚踢,把我的头往墙上撞的男人,

现在却装出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我……我今天坐车累了,想早点休息。

”我找了个借口,想推开他。他却抱得更紧了。“十年没见了,我好想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蛊惑,手也探进了我的衣内。我心里警铃大作。不能让他得逞。

我猛地翻过身,直视着他的眼睛。“张强,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吗?

”他的动作一顿,眼神里满是迷茫。“当然记得,在……在村口的歪脖子树下。”我笑了。

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镇上的纺织厂,因为抢一台机器打了一架。村口的歪脖子树,

是我十年前上吊***的地方,被邻居救了下来。他根本不是张强。“是吗?

我怎么记得是在纺织厂?”我故意问道。他脸上的温柔瞬间凝固,眼神变得阴鸷。

“你记错了,就是歪脖子树下,那天你穿了条红裙子,特别好看。”他说得信誓旦旦,

仿佛真有其事。我不再跟他争辩,只是从枕头下摸出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巴掌大的纸人,

是我用画了符的黄纸扎成的。这是我们扎纸匠一门的独门手艺,叫“问心偶”。

能探知对方心里最深处的秘密和恶意。我将纸人悄无声息地贴在他的后心。“好吧,

可能是我记错了。”我顺着他的话说,“我们睡吧,我真的累了。”他似乎松了口气,

重新躺下,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我却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我趁他还没醒,

悄悄取回了那个纸人。纸人通体漆黑,脸上原本空白的五官,此刻竟然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

嘴角流下两行血泪。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这是最高等级的恶意。他想杀了我。我走出房间,

婆婆正在厨房里忙碌,哼着小曲。她见我出来,立刻热情地招呼我。“小苏醒啦?快来,

妈给你熬了你最爱喝的皮蛋瘦肉粥。”我看着她端上来的那碗粥,里面又是满满的香菜。

她这是铁了心要用香菜毒死我。“妈,我说了,我不吃香菜。”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婆婆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妈还能害你不成?”“是啊,妈妈,

奶奶是为你好。”女儿念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幽幽地说了一句。我回头,

看见她手里拿着一张画。画上是一家四口,爸爸、妈妈、奶奶,还有一个小女孩。

我们的脸上,都没有五官。而在我们头顶,悬着一个巨大的、滴着血的“换”字。3“念念,

你画的是什么?”我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女儿念念眨了眨天真的大眼睛,

将画递给我。“是我们的全家福呀,妈妈,你看,这是你,这是爸爸,这是奶奶,这是我。

”她的手指在画上一个个点过,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可那笑容在我看来,

却比任何鬼怪都要恐怖。“念念,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画小动物吗?”我记得我的女儿,

那个懦弱自闭的念念,最喜欢的就是抱着画板,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画小猫小狗。她的画,

总是充满了童真和温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诡异,阴森。“小动物?

”念念的脸上露出困惑,随即又笑了起来。“妈妈你记错了,我从小就喜欢画全家福。

”“是啊,小苏,你这当妈的,怎么连自己女儿的喜好都忘了?

”婆婆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我没有理她,只是死死地盯着念念的眼睛。那双眼睛里,

没有属于我女儿的影子。空洞,冰冷,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念念,告诉妈妈,

你还记不记得你六岁生日时,妈妈送你的那只布偶熊?”那是我省吃俭用一个月,

给她买的生日礼物。她宝贝得不得了,每天晚上都要抱着睡觉。念念偏着头,想了很久。

“布偶熊?我不喜欢熊,我喜欢洋娃娃。”我的心,彻底凉了。这个家,从上到下,

从里到外,都被“东西”给占了。我必须做点什么。我回了房间,锁上门,

从行李箱的夹层里,取出了奶奶留下的那本扎纸人手札。手札的纸页已经泛黄,

上面用朱砂记录着各种对付邪祟的法子。我翻到了其中一页,上面画着一个制作精巧的纸人。

“替身纸人。”这是我们扎纸匠的看家本领,用纸人做替身,引出附在人身上的邪祟,

再将其一举歼灭。但制作替身纸人,需要被替之人的贴身之物,最好是头发或指甲。

我去哪里找我真正家人的头发?我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这个家,变得太陌生了。

所有我熟悉的东西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崭新又冰冷的家具。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我在床底一个积满灰尘的旧木箱里,找到了念念以前的枕头。枕头上,

还残留着几根细软的头发。我小心翼翼地将头发收好,又在衣柜的最底层,

翻出了一件张强的旧汗衫。至于婆婆……我看着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背影,眼神一冷。晚上,

我借口给婆婆***,趁她不注意,剪下了一小撮她的头发。材料齐了。今晚,我就要看看,

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4夜深了。我将房门反锁,点上一根白蜡。昏黄的烛光下,

我摊开特制的草纸,手里的剪刀上下翻飞。很快,三个栩栩如生的纸人便初具雏形。

我将从他们身上找到的头发,小心翼翼地嵌入纸人的头顶。然后,我咬破指尖,

用鲜血在纸人的眉心画上符咒。这是“点睛”之术,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天灵灵,地灵灵,

纸人为身,引魂为灵。”我低声念着手札上的口诀,将三道黄符分别贴在纸人身上。成了。

接下来,只要等到子时,将这三个替身纸人烧掉,附在他们身上的东西,

就会被强行剥离出来。我看着窗外越来越浓的夜色,心里既紧张又期待。突然,

房门被敲响了。“咚,咚,咚。”“妈妈,开门,我睡不着。”是念念的声音。我心里一惊,

赶紧将桌上的东***到床下。“念念乖,妈妈已经睡了,你自己先睡好不好?”“不好,

我就要妈妈陪。”门外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楚楚可怜。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走过去打开了门。门外,念念穿着一身红色的睡裙,抱着一个洋娃娃,

眼眶红红地看着我。“妈妈,我做了个噩梦,我怕。”我心头一软,将她抱进怀里。

就算她不是我的念念,可她顶着我女儿的脸。“不怕不怕,妈妈在呢。”我抱着她,

轻轻拍着她的背。她在我怀里,慢慢安静了下来。我以为她睡着了,刚想把她抱回房间。

她却突然抬起头,在我耳边用一种不属于孩童的阴冷声音,幽幽地说道:“妈妈,

你在做什么?”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是在给我们扎新的身体吗?”她咧开嘴,

露出了一个和婆婆、张强一模一样的诡异笑容。“这个身体……快用坏了呢。”我如遭雷击,

浑身冰冷。我一直以为,他们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只要我把那些东西赶走,

我的家人就能回来。现在我才明白。他们根本不是被附身。他们是需要我这个扎纸匠,

为他们……扎出新的身体!5“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抱着“念念”的手臂僵硬得像石头。“念念”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站在地上,

歪着头看我。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妈妈,

我们就是你的家人啊。”“只不过,我们换了一种活法。”“一种……更好的活法。

”她的话音刚落,房门被推开。张强和婆婆走了进来,他们的脸上,

也带着那种同款的、没有温度的微笑。“小苏,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们就不装了。

”婆婆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眼神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没错,我们把你叫回来,

就是看中了你的手艺。”“这几具身体,用了十年,已经快不行了。

”张强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发出了“咔吧咔吧”的脆响。“里面的‘东西’,

已经开始腐烂了。”他说得轻描淡写,我却听得头皮发麻。“所以,你们需要我,

给你们扎出新的、完美的纸人身体,让你们可以永远‘活’下去?

”我终于明白了他们真正的目的。“聪明。”婆婆赞许地点了点头。“只要你乖乖合作,

等我们换了新身体,就把你原来家人的‘东西’还给你。”“东西?

”我抓住了她话里的关键词。“当然。”婆婆笑得更开心了,“我们只是借用了他们的身体,

他们的‘魂’,我们可一直好好地保存着呢。”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三个小小的玻璃瓶。

瓶子里,装着三团微弱的、几乎快要熄灭的光。我一眼就认出,那是属于我家人的一魂一魄!

“把他们还给我!”我激动地扑过去,想要抢过瓶子。张强一把将我推开,

我狼狈地摔倒在地。“想让他们回来?”他眼神里满是嘲讽,“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给你三天时间,给我们三个人,扎出最完美的身体。”“否则……”他没有说下去,

只是拿起其中一个装着婆婆魂魄的瓶子,在手里轻轻晃了晃。瓶子里的光团,

瞬间变得更加黯淡。我心如刀割。他们竟然用我真正的家人来威胁我!“好,我答应你们。

”我从地上爬起来,擦掉嘴角的血迹,眼神里充满了恨意。“但你们也要答应我,

在我工作的时候,不准打扰我。”“还有,把他们的魂魄放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婆-婆和张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可以。”他们将三个玻璃瓶放在了房间的桌子上。

那三团微弱的光,成了悬在我头顶的三把利剑。我别无选择。只能成为他们的工具,

为这些占据了我家人身体的怪物,打造新的牢笼。6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开始了日以继夜的工作。扎纸人,是一门极其精细的手艺。

尤其是要扎出能承载“魂”的身体,更是容不得半点差错。选材,裁剪,扎骨,裱糊,上色,

开脸……每一个步骤,都必须严格按照手札上的记载来进行。婆婆他们似乎对我非常放心,

除了每天准时送三餐进来,便再也没有打扰过我。饭菜里,依旧放着满满的香菜。

我一口没动。我靠着行李箱里偷偷藏着的几块压缩饼干,勉强维持着体力。我必须保持清醒。

我一边扎着纸人,一边在脑海里疯狂地思考着对策。手札上记载,替身纸人,除了能引魂,

还能困魂。只要我在扎制的过程中,悄悄改变几处关键的结构,

再用特制的符咒锁住“魂门”,那么进入纸人身体里的“东西”,就再也出不来了。

纸人会成为他们永恒的监牢。但这很冒险。一旦被他们发现,

我不敢想象我的家人会遭遇什么。我第一个扎的,是婆婆的身体。我按照她现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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