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他喂我吃药,我揣崽跑路他追到火葬场商业联姻当晚,
傅斯年扔给我一盒避孕药:“别妄想用孩子绑住我。”我低头吞下药片,藏起孕检报告。
五年后国际珠宝展上,我的设计惊艳全场。他红着眼拦住我:“孩子是谁的?
”我晃了晃钻戒:“傅总,丧偶了解一下?”---新婚夜。龙凤红烛噼啪作响,
跳跃的火光映着满室喜庆,也映着傅斯年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的侧脸。他没穿西装,
只着一身深色休闲服,与这精心布置的婚房格格不入。男人长身而立,
指尖夹着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白色小药盒,动作随意地扔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床上。
药盒落在柔软的锦被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啪”。“一个月。”他开口,声音如同淬了寒冰,
目光扫过安静坐在床沿的姜晚,“按时吃,别妄想用孩子绑住我。
”姜晚穿着量身定制的中式礼服,金线绣出的凤凰尾羽铺满裙摆,华美异常。可她低着头,
浓密卷翘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所有情绪。房间里暖气很足,
她却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上来,渗进骨缝里。她没说话,也没有看他,只是默默伸出手,
拿起那个药盒。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尖却微微泛着白。撕开包装,取出锡箔板,
抠出一粒白色的小药片。整个过程,她安静得像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然后,
她端起床头柜上那杯早已凉透的水,仰头,将药片送入口中,吞咽下去。喉咙滚动了一下,
没有半分迟疑。傅斯年看着她的动作,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捕捉的复杂,
但很快便被更深的冷厉覆盖。他转身,没有任何留恋,径直离开了这个所谓的“新房”。
门被关上的声音并不重,却像一记重锤,砸在姜晚的心上。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
她才缓缓抬起头。脸上很干净,没有眼泪。只是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
此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光彩,只剩下一片沉寂的灰暗。她摊开一直紧握着的另一只手,
掌心因为用力,留下了几个深深的月牙印。原来,即便做足了心理准备,
亲耳听到、亲身经历,还是会这么疼。这场商业联姻,是她姜家高攀了傅家。
她早知道傅斯年心里有别人,娶她不过是家族压力下的妥协。
只是她终究还是存了一丝微末的希冀,或许……或许朝夕相处,总能……现在看来,
真是痴心妄想。一个月后,那盒避孕药见了底。傅斯年这一个月从未踏足过他们的“婚房”,
像是彻底遗忘了她这个妻子的存在。姜晚站在卫生间的盥洗台前,
看着验孕棒上清晰浮现的两道红杠,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怎么会……她计算过安全期,
也严格按照要求吃了药。心脏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
恐慌、无措、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深究的隐秘期待,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窒息。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验孕棒小心翼翼藏好。几天后,她借口身体不适去医院做检查,
拿到了一张确切的孕检报告。B超单上,那个小小的孕囊,代表着一条正在萌芽的小生命。
她握着报告单,在医院的走廊里坐了整整一个下午。最终,她将报告单折叠成小小的方块,
塞进了钱包最内侧的夹层里。她没有告诉傅斯年。她记得他扔过药盒时冰冷的眼神,
记得他那句“别妄想”。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在他眼里,恐怕只会是处心积虑的算计,
是捆绑他的工具。傅家不能待了。她不能让她的孩子,
出生在一个不被期待、甚至会被父亲厌恶的环境里。筹划出逃并不容易,
傅家看似给了她足够的自由,实则处处都有眼睛。她动用了这些年自己所有的私房钱和人脉,
小心翼翼地布局。期间,傅斯年回过几次大宅,在家族宴会上,他们见过几面。
他依旧是那副冷淡疏离的样子,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未曾分给她。偶尔几次,
他的目光掠过她平坦的小腹,带着审视,让她心惊肉跳,只能强作镇定。孕吐反应开始出现,
她掩饰得极好。终于在怀孕**个月的时候,她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指向一辆即将报废的车辆,
以及一段监控盲区的公路。
她留下了被撞得变形的车门和一些属于她的、带有血迹的私人物品。
伪造出她已遇难身亡的假象。然后,她带着那张薄薄的、却重若千斤的孕检报告,
彻底消失在了傅斯年的世界里,消失在了这座繁华却冰冷的城市。五年后。巴黎,
国际珠宝设计展颁奖礼现场。灯光璀璨,衣香鬓影。
来自全球顶尖的珠宝设计师、收藏家、商界名流齐聚一堂。傅斯年作为傅氏集团的掌权人,
也是本次展会的重要赞助商之一,坐在前排最佳的位置上。男人西装革履,身形挺拔,
五年时光在他脸上并未留下太多痕迹,只是周身的气场愈发深沉冷峻,
那双墨黑的眸子扫过全场时,带着惯有的、掌控一切的漠然。他身边坐着一位当红女星,
女伴巧笑嫣然,试图与他交谈,他却兴致缺缺,只偶尔颔首,目光大多停留在舞台上。
今晚的重头戏,是宣布本届展会最高奖项“金羽奖”的得主。“下面,
让我们揭晓本届‘金羽奖’的最终获得者——”主持人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会场,
“她的作品《重生》,以独特的生命力和极具冲击力的情感表达,征服了所有评委!
让我们恭喜——来自东方的神秘设计师,Wan!”掌声雷动。
追光灯瞬间打在嘉宾席的某个位置。一道纤细的身影缓缓站起。
她穿着一身宝蓝色的丝绒长裙,剪裁得体,衬得肌肤胜雪,身段玲珑。
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天鹅颈。
她脸上带着从容得体的微笑,一步步走向舞台。聚光灯追随着她,照亮她精致完美的侧脸。
傅斯年在看到那张脸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握着酒杯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指节泛出青白色。是姜晚。那个在他新婚夜吞下避孕药,
那个在五年前“车祸身亡”、连尸体都没找到的姜晚!她没死。她不仅没死,
还成了享誉国际的珠宝设计师Wan?巨大的冲击让他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随即而来的是滔天的怒火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辨明的、尖锐的刺痛。五年。他以为她死了,
傅家为她举办了葬礼,他甚至还……有过片刻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悔意。原来,
全是一场骗局!台上的姜晚,接过奖杯,发表着获奖感言。她的声音通过音响传来,
比五年前更添了几分沉稳和力量,带着一种经历过风霜后的从容。她甚至,
没有往他这边看一眼。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颁奖礼一结束,傅斯年立刻起身,
不顾身后女伴的呼唤,大步朝着后台方向走去。他周身散发着的骇人冷气,
让沿途想要上前搭讪的人都不自觉地退避三舍。他在后台的通道口,堵住了她。
姜晚正和几位评委低声交谈,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看到骤然出现在面前的傅斯年,
她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凝,随即恢复自然,只是眼底,再无半分从前的温顺与怯懦,
只剩下平静无波的疏离。“傅总。”她微微颔首,语气客气得像是对待任何一位商业伙伴。
“姜晚。”傅斯年几乎是咬着牙念出这个名字,他死死盯着她,目光像是要将她剥皮拆骨,
“你没死。”这不是疑问,是冰冷的陈述。旁边的评委察觉到气氛不对,
识趣地找了个借口离开。通道口只剩下他们两人。姜晚轻轻笑了笑,
那笑意却未达眼底:“让傅总失望了。”傅斯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但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他吞噬。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笼罩住她:“这五年,你在哪里?”“在一个傅总找不到的地方。”姜晚迎着他的目光,
毫不退让。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小西装、约莫四五岁的小男孩,抱着一个恐龙玩具,
从不远处哒哒哒地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姜晚的腿,奶声奶气地喊道:“妈咪!恭喜获奖!
”小男孩抬起头,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那双眼睛,漆黑明亮,
简直和傅斯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傅斯年的呼吸猛地一窒!
所有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冻结。
孩子……这个孩子看起来四五岁的年纪……时间完全对得上!他猛地看向姜晚,
眼底布满了猩红的血丝,声音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愤怒而沙哑不堪:“孩子……是谁的?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姜晚低头,温柔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发,
示意旁边的助理先将孩子带开。然后,她重新抬起头,看向眼前这个情绪几乎失控的男人。
她缓缓抬起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一枚设计别致的钻石戒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她晃了晃那枚戒指,红唇勾起一抹冷艳而嘲讽的弧度,清晰而平静地开口:“傅总,丧偶,
了解一下?”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通道里明明不算安静,
远处还有人群的喧哗和脚步声,可在傅斯年听来,全世界的声音都褪去了,
只剩下姜晚那句轻飘飘却又重逾千斤的——“丧偶,了解一下?
”她无名指上的钻戒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他的瞳孔,扎进他的心脏。
丧偶……她竟然敢说……丧偶?!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攥紧了他。
他死死盯着她,试图从那张过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嘲讽的脸上,
找出哪怕一丝一毫过往的痕迹。没有。五年前那个在新婚夜低着头,默默吞下避孕药,
连眼泪都不敢在他面前流的姜晚,仿佛只是他记忆里的一个幻影。眼前的这个女人,从容,
自信,尖锐,甚至……带着淬了毒的冷漠。“妈咪!”那个小男孩被助理牵着走开几步,
又忍不住回头,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了傅斯年一眼,带着孩童纯真的探究,那眉眼,
那鼻梁,无一不在昭示着与他斩不断的血缘牵连。
傅斯年的心脏像是被那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又闷又痛,几乎无法呼吸。孩子……他的孩子?
在他不知道的五年里,她生下了他的孩子?然后带着孩子,彻底消失,
用一个死亡骗局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怒火焚烧着他的理智,但他毕竟是傅斯年,
是那个在商场上杀伐决断、从不失态的傅家掌权人。他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
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从齿缝里挤出声音:“姜晚,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解释?
”姜晚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她微微偏头,唇角的弧度更深,也更冷,
“傅总想要什么解释?是解释我为什么‘死而复生’,
还是解释……”她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小男孩离开的方向,又落回自己指间的钻戒,
“我目前的婚姻状况?”“婚姻?”傅斯年猛地抓住这个字眼,
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你嫁给了谁?”他从未签署过离婚协议,在法律上,
她依然是他的妻子!她怎么敢?!“这似乎与傅总无关。”姜晚收敛了笑意,
眼神彻底冷下来,“五年前,从你扔给我那盒药开始,我们之间就已经结束了。在我心里,
我的丈夫,或者说我那段可笑的婚姻,已经死了。”她顿了顿,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所以,我现在是丧偶。”她再次强调了这两个字。傅斯年脸色铁青,
额角青筋跳动。他从未被人如此挑衅,如此彻底地无视和否定过。尤其是被这个女人,
这个曾经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女人。“法律上,你还是傅太太!”他几乎是低吼出来,
试图抓住最后一点掌控权。“是吗?”姜晚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傅总在乎过那张纸吗?你在乎的,不过是傅家的颜面,和你那不容侵犯的权威罢了。放心,
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自然会办好离婚手续,彻底还你自由。毕竟……”她上前一步,
距离他很近,近到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冷冽的古龙水味道,
也能清晰地看到她眼底冰冷的决绝,“被一个‘已死之人’占着傅太太的位置,
传出去对傅氏股价也不太好,不是吗?”她的话,句句带刺,精准地扎在他最在意的地方。
傅斯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那张脸比五年前更加明艳动人,却也更加陌生。他喉结滚动,
想说什么,却发现所有的言语在她这番冷静又刻薄的剖白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是啊,
他当初在乎过吗?新婚夜,他亲手斩断了所有可能。五年间,他偶尔想起她,
除了被欺骗的愤怒,似乎也从未有过失去的痛楚。直到此刻,看着她站在他面前,
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他,口口声声说着“丧偶”,
身边还站着一个酷似他的孩子……一种迟来的、尖锐的、名为“失去”的痛感,
才排山倒海般袭来,将他淹没。“那个孩子……”他的声音干涩。“他叫姜念安。
”姜晚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保护欲,“是我的儿子,只是我一个人的儿子。与傅总,
与傅家,没有任何关系。”她说完,不再看他脸上碎裂般的表情,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姿态优雅地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裙摆。“傅总,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失陪了。
我的儿子还在等我。”她转身,背影决绝,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声响,
一步步,像是踩在傅斯年骤然空掉的心脏上。他僵在原地,看着她走向那个孩子,
看着那个叫姜念安的小男孩欢快地扑进她怀里,看着她弯腰将孩子抱起来,
侧脸温柔得不可思议。然后,母子二人相携离去,再也没有回头。通道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还有空气中残留的、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曾经,在新婚之初,
他似乎在婚房的某个角落闻到过这个味道。那时他只觉得厌烦,
是姜家带来的、试图侵扰他领地的气息。如今,这缕若有若无的香气,却成了讽刺的利刃。
傅斯年缓缓握紧了拳头,骨节发出咯咯的轻响。死了?丧偶?与他无关?姜晚,你休想!
五年前你既然选择了欺骗,五年后,就别想这么轻易地撇清一切。孩子,
还有你……我都不会放手。他眼底翻涌着浓稠的、势在必得的暗流。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而他,不会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傅斯年没有在巴黎多做停留。
姜晚和那个叫姜念安的孩子,像人间蒸发一样,在他动用所有关系铺开天罗地网之前,
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一次,她显然有了更周密的准备和更强大的反侦察能力。回到国内,
傅氏集团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气压低得吓人。特助陈铭抱着一叠文件,
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大气都不敢出。傅斯年背对着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车水马龙的城市。阳光透过玻璃,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
却驱不散他周身那股沉郁冰冷的戾气。“查。”男人开口,声音喑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动用一切资源,挖地三尺,也要把姜晚和她身边那个孩子的所有信息,给我查清楚!五年,
我要知道这五年她到底在哪里,做了什么,和谁在一起!”“是,傅总。”陈铭恭敬应下,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跟了傅斯年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失态,
甚至可以说是……失控。“还有,”傅斯年缓缓转过身,眸色深沉如夜,“去查清楚,
五年前那场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经手人,一个都不准漏掉。”他要知道,
她是如何在他眼皮底下,完成那场金蝉脱壳的。“明白。”陈铭离开后,办公室内重归寂静。
傅斯年走到办公桌前,目光落在桌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
曾经摆放过一张他和姜晚的结婚照,虽然只是形式所需,但照片上的她,穿着洁白的婚纱,
低着头,嘴角带着一丝羞涩又勉强的笑意。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张照片不见了。
或许是被他随手扔进了哪个抽屉,也或许是被佣人收走了。他从未在意过。可现在,
那个低着头、温顺沉默的影子,和巴黎舞台上那个光芒四射、言辞锋利的女人,
以及那个抱着她腿、叫他“妈咪”的小男孩的脸,反复在他脑海中交错、重叠。
一种前所未有的焦躁和一种近乎野蛮的占有欲,在他胸腔里疯狂滋长。姜晚,姜念安。
他的妻子,和他的……儿子?这个认知,让他心脏一阵紧缩,随即是滔天的怒意。她怎么敢?
!带着他的种,躲了他五年,还敢大言不惭地说“丧偶”!---大洋彼岸,
一个宁静的滨海城市。姜晚牵着姜念安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夕阳将母子俩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妈咪,今天那个叔叔,是谁呀?”小念安仰起头,
奶声奶气地问。他继承了父母优良的基因,小小年纪就能看出俊秀的轮廓,尤其那双眼睛,
黑亮剔透,好奇地望着姜晚。姜晚的心微微一颤,面上却不动声色,她蹲下身,
理了理儿子被海风吹乱的额发,柔声道:“一个……以前认识的人,不熟。”“哦。
”小念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很快又被路边花坛里飞舞的蝴蝶吸引了注意力,蹦跳着去追了。
姜晚看着儿子活泼的背影,眼神复杂。回国参加那个珠宝展,是事业上升必经的一步,
她也预料到可能会遇到傅斯年。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那么猝不及防,还被他看到了念安。
傅斯年那双猩红、震惊、带着质问的眼睛,此刻还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知道,
以他的性格,绝不可能善罢甘休。平静的日子,恐怕要到头了。
但她早已不是五年前那个任人拿捏、只会默默承受的姜晚了。这五年,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