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送夜宵给女友，却撞见她和我那好兄弟在客厅“切磋”瑜伽。
看着那个连亲一下都脸红半天的她，此刻正解锁高难度姿势。我笑了，默默掏出手机。
“宝贝，这教学视频，我帮你发朋友圈求指点？”第一章 那一夜，滤镜碎成渣我叫陆晨，
普通社畜一个，人生最大的骄傲就是追到了苏晴——我们系的系花，
一朵出了名清纯害羞的小白花。记得第一次牵手，她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猛地甩开我，
低着头声音跟蚊子哼似的：“陆晨……别，好多人看着呢。”那娇羞的小模样，
直接戳中我心巴，让我发誓要好好呵护她。这一呵护，就是三年。三年里，
我们最亲密的举动也仅限于拥抱和浅尝辄止的亲吻，每次我想更进一步。
她总是用那双小鹿般清澈又无辜的眼睛看着我，小声说：“陆晨，再等等好不好？
我想把最美好的，留在我们新婚之夜。”我能说什么？只能把心里那点躁动压下去，
同时更敬重她了。这年头，这么自爱又纯情的姑娘上哪儿找？我陆晨真是捡到宝了！哦，
对了，我还有个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周磊。我们是一个大院光屁股玩到大的交情，
大学又考到一起，铁得能同穿一条内裤。我所有的心事，包括和苏晴那点稍微带颜色的进展，
都跟他分享。他每次都会捶我一拳，笑骂：“行啊你小子，好好对人家苏晴，多好的姑娘。
”我一直觉得，我有最好的女朋友，还有最铁的兄弟，人生圆满，不过如此。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我项目提前搞定，心情大好。想起苏晴前天随口提了句想吃城西那家网红小龙虾。
我特意开车绕了大半个城市，排了一个多小时队，终于买到了她最爱的麻辣口味。
想着给她个惊喜，我没打电话，提着还烫手的小龙虾，美滋滋地直奔她租的公寓。路上，
周磊还发消息问我：“嘛呢晨子？”我笑着语音回复：“还能干嘛，
给咱家小祖宗献殷勤去呗。”他回了个“鄙视”的表情包。到了她楼下，
我看见她窗户亮着灯，心里更暖了。看看时间，晚上十点多，不算太晚。兴冲冲地上楼，
敲门。没人应。咦？睡着了？不能啊，灯还亮着呢。我又敲了敲，还是没动静。
心里有点纳闷，掏出手机想给她打电话，却发现门好像没锁严实？轻轻一推，就开了条缝。
“晴晴？我进来了啊？”我一边说着，一边推门而入。客厅没开主灯，
只开了盏昏暗的落地灯，气氛有点暧昧。然后，我的脚步钉在了玄关。目光所及，
客厅中央那块苏晴平时用来练瑜伽的垫子上，两具交缠的身影如同最热烈的藤蔓，难分难解。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陌生的、甜腻又腥膻的气味。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手里的龙虾盒子“啪嗒”掉在地上，红油汤溅了我一裤腿，都浑然不觉。那趴在垫子上，
腰肢塌陷出惊人弧度的女人。侧脸潮红，眼神迷离，
嘴里发出我从未听过的、婉转又放浪的声音。不是苏晴又是谁？而那个在她身后，
卖力“教学”的男人，此刻抬起头，汗珠从他额角滑落——那张脸，熟悉得让我心脏骤缩。
周磊。我那个好到可以同穿一条内裤的兄弟，周磊。世界好像被按下了静音键。
只剩下他们粗重的喘息，和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原来，
这就是她说的“新婚之夜”？原来，这就是他口中的“好好对人家”？一股冰冷的，
带着铁锈味的怒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但奇怪的是，我异常冷静，甚至扯动嘴角，
笑了起来。我掏出手机，解锁，点开录像功能，对准了他们。“啧。”我发出一点声音，
不大，但在寂静的房间里，如同惊雷。那两个人猛地一僵，动作瞬间定格。苏晴率先回过头，
看到门口举着手机，面无表情的我。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眼睛瞪得溜圆，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她下意识地想抓东西遮住自己，
却发现手边只有凌乱的衣物。“陆……陆晨？！”她的声音尖锐得变了调。
周磊也猛地扭过头，看到我，他脸上的表情从情欲瞬间切换到极度的慌乱和尴尬。
他手忙脚乱地想扯过旁边的毯子，却因为太慌乱，反而把毯子踢到了一边。“晨……晨子？！
你……你怎么来了？！”他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利索。我缓缓放下手机，停止了录像，
但手指在屏幕上轻点，把刚才那段短短十几秒的视频保存好。然后，我往前走了一步，
靠在客厅的门框上，目光在他们俩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苏晴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上。
我的语气轻飘飘的，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惊讶的平静，甚至还有点戏谑：“宝贝，你不是说，
你害羞，连牵手都不敢太久吗？”我顿了顿，
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她和周磊此刻依旧紧密相连的姿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看来，
周磊兄弟教学水平挺高啊？这任督二脉，给你打通得挺彻底？”苏晴“啊”的尖叫一声，
猛地推开周磊，蜷缩起来，双手抱胸，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周磊被推得一个趔趄，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扯过地上的裤子胡乱往身上套：“晨子！你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我们……”“别！”我抬手，打断他，
脸上依旧挂着那抹让人心底发寒的笑。“别争着解释。精彩的画面，我一个人欣赏就够了。
”我看着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苏晴那副与我面前判若两人的放荡姿态。
和周磊那急于撇清关系的慌张，像一把冰冷的刻刀，
把我过去三年关于爱情和友情的所有美好想象，凿得粉碎。
心里那片曾经为她搭建起的纯白城堡，轰然倒塌，只剩下断壁残垣，和弥漫的硝烟。
我没有怒吼，没有质问，只是觉得无比讽刺，也无比轻松。
好像一直背着的、名为“幸福”的沉重包袱，突然被人一刀砍断绳索，虽然踉跄了一下，
但终究是解脱了。我弯腰，捡起地上那盒已经凉透、泼洒了一半的小龙虾，走到他们面前，
轻轻放在瑜伽垫旁边。“排了一个多小时队买的，你最爱的那家。”我声音很平静，“看来，
你们现在也不需要了。”我直起身，最后看了一眼曾经让我心动不已，
此刻却陌生无比的那张脸，和那个曾经可以托付性命，此刻却面目可憎的兄弟。“你们继续。
”我扯了扯嘴角，“不打扰了。”说完，我转身，毫不犹豫地走向门口。“陆晨！你别走！
你听我说！”苏晴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周磊也喊道：“晨子！是哥们儿对不起你！
但你千万别冲动！”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出房门，顺手轻轻带上。“咔哒。
”门锁合上的轻响，仿佛也切断了我与过去的所有联系。走廊的声控灯应声而亮，
照着我脚下空荡荡的楼道。我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从口袋里摸出烟盒，
抖出一根，点燃。深吸一口，辛辣的烟雾涌入肺腑，刺激得我咳嗽了两声，
却也让我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手机在掌心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是周磊发来的微信。
“晨子，你在哪？我们谈谈！”我看着那条信息，嗤笑一声，没有回复。谈谈？谈什么？
谈你们是怎么背着我，在这间充满我们回忆的公寓里，上演这场限制级大戏的？
谈我这顶绿帽子，戴着是否合身？是否保暖？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动，点开相册，
里面安静地躺着那段刚刚录下的、不足二十秒的视频。画面晃动，光线昏暗，
但那两个主角的脸和动作，清晰得残忍。这段视频，就像一个潘多拉魔盒。我知道，
只要我轻轻一点，选择发送，或者更狠一点，直接发到朋友圈、同学群……那么，
苏晴一直苦心经营的“清纯玉女”形象，和周磊那“仗义可靠”的人设，会在瞬间崩塌，
被所有人的唾沫星子淹没。他们会身败名裂，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柄。报复的快感，
像毒蛇的信子，在我心里舔舐。这似乎是最直接，最痛快的方式。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但是……这样真的够了吗？让他们社会性死亡，然后呢？我除了得到一时情绪宣泄，
还能得到什么？把自己也变成一个利用隐私报复、不择手段的人？不。这太便宜他们了。
把烂肉剜掉固然痛快，但我要的，不仅仅是让他们痛。我要让他们眼睁睁看着，
他们背叛、他们看不起的我，如何站在他们仰望的高度，如何拥有他们梦寐以求的一切。
我要让他们的余生，都活在对我的嫉妒、后悔和求而不得的痛苦里。精神上的凌迟，
远比肉体的伤害，更持久，更折磨。掐灭烟头，我最后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
眼神冰冷而坚定。苏晴，周磊。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们准备好了吗？
把我当傻子玩弄的代价，我会让你们……慢慢偿还。我收起手机，大步走向电梯，
没有再回头。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收敛殆尽，只剩下一片沉静的冷漠。
走出单元楼，夜风带着凉意吹来，吹散了我身上沾染的那点令人作呕的甜腻气味。
我拿出手机，拉黑了苏晴和周磊所有的联系方式，微信、电话、QQ……所有。然后，
我点开了一个沉寂了很久的大学兄弟群，发了条消息：“兄弟们，我，恢复单身了。
出来喝酒，老地方，我请客。”发完，我收起手机，
抬头看了看这座城市被霓虹灯映照得有些暧昧的夜空。过去的陆晨，
已经死在了那个布满谎言和背叛的房间里。从明天起，我要换一种活法。一种，
只为我自己而活的活法。苏晴，周磊，咱们……来日方长。第二章 涅槃重生，
直播赛道杀出的黑马那晚之后，我请了三天年假，手机关机，把自己锁在家里。不买醉，
不颓废，就是睡，狠狠地睡，像是要把过去三年耗费在苏晴身上的所有精力都补回来。
睡醒了就点外卖，看一些没营养的搞笑综艺，或者对着天花板发呆。很奇怪，
没有想象中的撕心裂肺，只有一种被掏空后的麻木，以及一种破而后立的清明。第三天晚上，
我洗了个澡，把胡子刮干净，看着镜子里眼神沉寂、下颌线却比以往更清晰的自己，
深吸了一口气。开机。瞬间，手机被未接来电和短信轰炸。大部分来自苏晴和周磊，
从最初的焦急解释、道歉，到后来的抱怨、指责，
甚至还有苏晴带着哭腔的“陆晨你就这么狠心吗？”。我看着那些文字，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有点想笑。狠心？比起你们联手给我编织的三年骗局，我这算什么？
我直接清空了所有他们的信息，然后点开兄弟群的聊天记录。那晚我发了消息后，
群里炸锅了，几个铁哥们纷纷追问怎么回事。我当时没回，后来他们轮番打电话也没打通，
急得差点报警。我在群里回了条：“没事，活过来了。晚上老地方，细说。”晚上，大排档。
我把事情经过，用最平静的语气，原原本本告诉了围坐在一圈的兄弟。听完，
桌上沉默了足足半分钟。然后，脾气最爆的强子猛地一拍桌子，啤酒瓶都跳了起来：“我艹！
周磊那个王八蛋！苏晴那个贱人！晨子你等着，我这就去废了那对狗男女！”“对！妈的，
平时称兄道弟，背后捅刀子！算什么东西！”“晨子，你别拦着我们，这口气兄弟帮你出！
”看着他们群情激愤的样子，我心里那点最后残留的寒意，终于被驱散了。我摆摆手，
给自己倒了杯啤酒，仰头一口闷了，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点燃了胸腔里的一团火。
“打他们？脏了手。”我放下杯子，看着他们，“为了两个人渣，把你们搭进去，不值。
”“那你就这么算了？”强子瞪着眼。“算了？”我笑了笑，
那笑容里带着他们从未见过的冷意和锐气。“怎么可能。但我有我的办法。
”我看着桌上吱吱作响的烤串，烟雾缭绕后面，是兄弟们关切又义愤的脸。
“我要让他们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那种。”我慢慢说道，“不是靠拳头，是靠这里。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要过得比他们好，比他们想象得好一百倍，一千倍。
我要站在他们踮起脚都够不着的地方，让他们只能仰着头看，连我的脚后跟都摸不到。
”兄弟们安静下来，看着我。“晨子，你说，要我们怎么做？”我心里一暖，
摇摇头：“不用你们做什么。看好戏就行。不过，我确实需要换个活法了。
”我之前在一家不温不火的公司做设计，饿不死也撑不着，图个稳定，方便陪苏晴。现在，
去他妈的稳定。我辞了职。不顾领导的挽留，不顾同事的惊讶，毅然决然。然后，
我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又跟几个兄弟凑了点，凑够了启动资金。我要做直播。
不是随便玩玩那种。我大学是学设计的，审美在线，PPT、视频剪辑玩得溜，而且，
我知道自己长得不算差，稍微收拾一下，也能算个氛围感帅哥。更重要的是，
我受够了被欺骗，被当做傻子。我要在一个公开的平台上，重新建立我陆晨的名字。
我租了个小公寓，精心布置了直播背景，买了不错的设备。我没露脸，
选择了一个相对小众但正在上升期的赛道——沉浸式陪伴学习/工作直播。
我的直播间名字很简单：黎明前的陆。简介更简单：“陪你一起，成为更好的自己。
”我不开打赏，不求礼物。只是每天固定时间上线，打开摄像头，
对准我干净的书桌和正在画图或者学习的双手，
以及偶尔出现的我穿着宽松家居服的半身背影。背景音乐是舒缓的纯音乐或者白噪音。
我不怎么说话，偶尔会在屏幕一角打上今天的目标，或者在下播前简单总结一下今天的收获。
一开始，直播间里只有我兄弟几个用小号挂机捧场，在线人数个位数。但我坚持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