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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糯米离开江湾壹号,我直接去了最近的宠物医院。

检查结果让我心碎,糯米腹部软组织挫伤,伴有轻微内出血,需要住院观察治疗。

看着糯米趴在笼子里输液,蔫蔫的样子,我的怒火烧到了顶点。

我用宠物医院的座机,尝试拨打我国外爸妈的电话。⁣‌‍‍‌⁤‍

可能是时差问题,暂时没打通。

我又打给了苏家的老管家福伯,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喂,哪位?”是福伯的声音,但背景音有些嘈杂。

“大小姐?”福伯的声音有些惊讶,随即也压低了,“您怎么用这个号码?您还好吗?”

“我不好,福伯,家里出事了。”我言简意赅地把白念溪冒充我、张桂兰和白国梁反咬、我被赶出宿舍、以及刚才回家发现他们霸占房子、踢伤糯米、抢走我东西的事情说了一遍。

福伯那边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大小姐,我知道了。先生和太太那边信号不太好,联系可能需要点时间。您放心,我这边会立刻开始暗中收集证据。您自己千万小心,暂时不要和他们硬碰硬,保护好自己。”

挂了电话,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至少福伯知道了,他是我在苏家最信任的人之一。

但我现在的处境很糟糕。

手机碎了,身无分文,连宿舍都可能回不去了。

我唯一庆幸的是,为了方便,我在书包夹层里一直放着一点现金和一张不常用的备用银行卡。

我用这点钱支付了糯米的初步治疗费用,然后在宠物医院附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

环境很差,但至少有个落脚点。

我必须回一趟“家”,至少要把我的身份证、银行卡和备用手机偷出来。

第二天,我估摸着白念溪和柳曼妮应该去上课了,再次回到了江湾壹号。

用指纹开门,发现密码锁的备用密码被修改了,幸好指纹权限他们还没来得及删除。

一进门,我就闻到一股浓重的烟酒味。

客厅比昨天更乱,张桂兰和白国梁居然都在!

他们穿着我爸妈的睡衣,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磕瓜子一边看电视,面前的茶几上摆着进口水果和我爸珍藏的红酒。

看到我进来,两人都吓了一跳。⁣‌‍‍‌⁤‍

白国梁立刻站起来,脸色难看:“你怎么又来了?!”

张桂兰则叉着腰,一副女主人的派头:“苏栀年,你还敢回来?这里现在不欢迎你!赶紧滚出去!”

我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往楼上我的房间冲。

“拦住她!”张桂兰尖叫。

白国梁想拦我,但我动作更快,冲进房间反锁了门。

我快速翻找,发现我的抽屉、柜子都被翻得底朝天,身份证、银行卡果然都不见了!连我藏得很隐蔽的备用手机和笔记本电脑也不见了!

他们这是要彻底断了我的后路!

我气得浑身发抖,打开门,对着楼下的两人怒吼:“把我的身份证、银行卡和手机还给我!”

白国梁和张桂兰已经上来了,白国梁堵在门口,狞笑着:“还给你?让你去报警?还是让你联系苏振廷?做梦!”

张桂兰刻薄地说:“你就老老实实在外面待着吧!等先生太太回来,我们自然会跟他们说,是你自己不学好,跟人鬼混,偷了家里的东西跑掉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的***!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动静,白念溪和柳曼妮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生,看样子是白念溪新收的“姐妹”。

看到我,白念溪脸色一沉:“苏栀年,你怎么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还敢来我家?”

那几个女生好奇又鄙夷地看着我。

柳曼妮立刻充当解说员:“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那个苏栀年,以前在溪溪家做事的,手脚不干净,还总想模仿溪溪,现在被赶走了还不甘心,跑来纠缠!”

那几个女生立刻露出厌恶的表情。

白念溪指着地板,对我说:“既然你来了,也别闲着。地板脏了,去擦干净。还有,”她又指着一旁篮子里堆着的她们换下来的脏衣服,“把这些都手洗了。”

我站着不动,冷冷地看着她。

“听见没有?溪溪让你干活呢!”柳曼妮上前推了我一把。

我猝不及防,被推得撞在门框上,胳膊一阵疼。⁣‌‍‍‌⁤‍

白念溪抱着手臂,冷笑着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看你能硬气到几时。

张桂兰和白国梁在一旁看着,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我知道,在这里我讨不到任何好处,反而可能遭受更过分的羞辱甚至暴力。

我必须离开。

我试图往门口走,却被白念溪拦住。

“想走?活干完了吗?”她逼近我。

“让开。”我盯着她。

“我不让又怎样?”白念溪扬起下巴。

我看到了放在玄关柜子上的固定电话。

趁他们不注意,我猛地冲过去,想拿起电话报警。

就在我的手快要碰到电话听筒时,白念溪反应极快,一把抢过电话机,狠狠地砸在地上!

“砰!”电话机瞬间碎裂。

“苏栀年!你真敢!”白念溪气得面目扭曲,抬手就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

我脸上***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响。

“你敢报警?我告诉你,我让你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你信不信?!”白念溪尖声叫道,状若疯狂。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白国梁去开门,外面站着捧着一束鲜花的顾景琛。

他看到屋内的情形,愣了一下。

我捂着脸,嘴角可能还带着血丝,地上是碎裂的电话机,白念溪一脸怒气,柳曼妮和张桂兰虎视眈眈。⁣‌‍‍‌⁤‍

“景琛,你来得正好!”白念溪立刻变脸,扑到顾景琛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苏栀年她偷跑进来,想偷东西,被我们发现了还要报警诬陷我们!我……我气不过才打了她一下……”

顾景琛看着怀里的白念溪,又看向我,眼神里没有丝毫同情,只有浓浓的厌恶和鄙夷。

他搂紧白念溪,指着我骂道:

“苏栀年!你真是个白眼狼!无可救药!念溪和她家人好心收留你,你还恩将仇报,想报警害他们?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你在一起!”

我看着顾景琛那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此刻只觉得无比恶心。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表演。

最终,我在他们一家子和顾景琛、柳曼妮等人鄙夷、嘲讽的目光中,离开了江湾壹号。

脸还在疼,但心已经麻木了。

然而,更致命的打击还在后面。

当天晚上,我用旅馆的破电脑上网,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却无意中点开了我们学校的匿名论坛。

一个加红加粗的爆款热帖被顶在首页——

惊天大瓜!人肉绿茶苏栀年:模仿假千金、虐待动物、偷窃成性还想报警陷害正主!

发帖人匿名,但帖子里图文并茂:

文字部分: 极尽污蔑之能事,说我如何处心积虑模仿白念溪,说我心理扭曲,在“白念溪家”就虐待她家的萨摩耶,附了一张糯米蜷缩在地上的照片,但配文是我在踢打它,说我偷穿白念溪的衣服、偷用她的化妆品,这次更是潜入“白念溪家”想偷钻石项链和名牌包,被发现后恼羞成怒要报警诬陷!

“证据”: 有几张模糊的聊天记录截图,显然是伪造的,内容是我在向“白念溪”炫耀偷用了她的东西,有我抱着糯米离开江湾壹号时背影仓皇的照片被解读成偷东西后逃跑,还有柳曼妮脖子上戴着那条钻石项链的照片。

帖子下面,回复已经盖起了几千楼。

“***!这么贱?真是开了眼了!怪不得顾景琛甩了她,这种女人太可怕了!长得人模狗样,心这么黑!虐待动物不能忍!苏栀年滚出A大!@教务处,这种害群之马不开除留着过年?我是她同班同学,平时就感觉她阴阳怪气的,果然不是好东西!人肉她!把她信息挂出来!”

偶尔有一两条质疑“单方面说法不可信”的评论,瞬间被喷成了筛子,甚至被怀疑是我的小号。

我的名字、班级、甚至模糊的照片都被扒了出来。

我成了全校闻名、人人喊打的“恶毒虚荣女”。⁣‌‍‍‌⁤‍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恶毒的诅咒和谩骂,看着被歪曲的事实和伪造的证据,看着那些不明真相就跟着狂欢的“正义使者”……

浑身冰冷。

我知道,这肯定是白念溪和柳曼妮的手笔。

她们不仅要孤立我,还要彻底毁了我!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网络暴力的浪潮,已经向我汹涌扑来。

我坐在廉价旅馆狭窄的房间里,窗外是陌生的霓虹。

脸上巴掌印犹在,爱犬住院,身无分文,名声扫地,孤立无援。

这大概是我人生至今,最黑暗的时刻。

但很奇怪,我反而异常平静。

退无可退,那就无需再退。

白念溪,你们把场面搞得这么大,到时候摔下来,一定会很疼吧?

我关掉论坛页面,打开了文档。

是时候,开始整理我的“反击清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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