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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冰冷的液体砸在脸上,苏晴猛地睁开眼,入目是刺目的红。

不是医院的白,也不是地府的黑,是盖在她身上的、绣着鸳鸯戏水的红棉被。

鼻尖萦绕着劣质香烛和霉味混合的怪异气息,耳边是女人尖利的哭嚎,夹杂着“造孽啊年纪轻轻就没了”的叹息。

“妈!

你别哭了,晴晴要是泉下有知,也不想看你这样!”

一个熟悉又刺耳的声音响起,是她的丈夫周建斌。

苏晴僵住了。

周建斌?

他不是应该在城里陪他那个怀孕的小三吗?

怎么会在这里?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软得像散了架,喉咙干得发疼。

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伸手一摸,边缘粗糙硌人——这不是床,是棺材!

“我还活着……”苏晴沙哑地开口,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却在嘈杂的灵堂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哭嚎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是桌椅倒地的声响。

苏晴感觉棺材盖被猛地掀开,一张布满泪痕的脸凑了过来,是她的母亲王秀兰。

“晴晴!

我的晴晴!

你没死!

你真的没死!”

王秀兰一把抱住她,哭声比刚才更响,却是喜极而泣。

苏晴被抱得喘不过气,视线越过母亲的肩膀,看到了站在人群后的周建斌。

他脸上没有失而复得的喜悦,只有一闪而过的慌乱,随即又被假惺惺的关切取代。

“晴晴,你吓死我了!

医生都说你没救了,我还以为……”周建斌搓着手走过来,想碰她的额头,却被苏晴偏头躲开。

医生?

苏晴的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来。

她是累死的。

结婚三年,她在城里的电子厂打工,每个月工资八千块,只留五百块给自己吃饭,其余全被周建斌以“养家”的名义拿走。

可周家根本不需要她养——公公周老头有退休金,婆婆张桂芬天天打麻将,周建斌自己在工地上当小包工头,月入过万,却从不肯给她一分钱。

后来她才知道,周建斌把她的钱全都给了小三,还偷偷给小三买了套公寓。

而她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过度劳累,加上被小三找上门挑衅气出了病,晕倒在车间里。

送到医院时,医生说她器官衰竭,已经回天乏术。

周建斌怕她死在城里要赔钱,连夜找车把她拉回了农村老家,还没等她咽气,就急着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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