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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太子爷贺秉臣放荡爱玩,是个坚定的不婚主义。

作为他的第99任金丝雀,

他给我大别墅,满柜的珠宝,

甚至留我在他身边七年。

“我们这样无拘无束,比夫妻自在百倍”。

我信了,以为这也是真诚。

直到某天,我在新闻上看见他的婚礼,

他温柔的托着新娘的手,眼底含笑,

“终于等到让我甘愿被套牢的人”。

我拿着他送我的戒指去找他时,

他正给温情剥虾:

“你怎么来了?”

我质问他,

“你不是说你不婚吗?”

他缓缓抬眼,语气嘲讽:

“那是没遇到想我娶的人。”

“温絮,你自己把消遣当真爱,怪谁?”

......

七年。

无数个温柔缱绻、耳鬓厮磨的夜晚,如今却成了贺秉臣嘴里的消遣。

我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身形控制不住地晃了晃。

这座庄园是他和温情的婚房,处处缀着喜庆的红色,温馨得刺眼。

墙上挂着贺喜的横幅,上面写着的字句,句句都是我曾经偷偷在梦里勾勒过的未来:

“祝我兄弟新婚快乐,和嫂子长长久久!”

“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红得刺目。

我猛地移开视线,却见眼前二人姿态未变,依旧恩爱缠绵。

温情炫耀似的将腕上那抹通透的翠色递到贺秉臣面前,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只有我们家小情儿才能配得上贺家的传家宝。”

贺秉臣像是收到感应一般,自然而然低头在她的手腕上轻吻了一下。

“那当然,我可是你明媒正娶娶回家的老婆。”

女人娇笑着衔住贺秉臣递到嘴边的虾,脸上洋溢着甜蜜。

我忽视温情投来的、裹着胜利者姿态的目光,

一瞬不瞬盯着贺秉臣,眼泪不自觉滑落。

“看够了吗?”

贺秉臣嘲讽的声音传来,我不由地怔愣了一瞬,

他恶劣地勾起唇角,

“温絮,按辈分,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姐夫?”

“在我和你姐的新婚夜闯进我家,”他顿了顿,语气染上露骨的羞辱,

“是想…加入我们吗?”

我震惊地看着他,却难以忽视他眼底的轻蔑和鄙夷。

我颤抖着手举起那枚素戒,指尖触及内圈那个刻着深深的“絮”字,

“你不是说,就算现在不结,贺太太的位置也只会是我的......”

“呵”,男人嗤笑一声,“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哄你两句不是很正常?”

“你不是最爱听我说这些?”

“至于贺太太的位置,”他上下扫了我一眼,目光像在打量一件过时的商品,

“你也不低头看看自己,配不配。”

我蓦然怔在原地,喉间像是被堵住,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空气死寂得令人窒息。

半晌,我抬手狠狠抹去脸上的泪痕,嘴角扯出一抹惨淡的笑,

“好啊。”

“那就祝你们,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说完,我毫不犹豫地转身,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却挺直了脊背,没有回头。

踏出房门前的那一刻,我竟还残存着一丝可悲的幻想,盼着他能叫住我,

哪怕只是一句,

告诉我一切都是假的,他爱的还是我。

可他没有。

门外冷风似刀,刮在脸上,瞬间吹散了所有虚妄的暖意。。

我恍如隔世。

原来这七年,对贺秉臣来说,真的什么都不是.

回到家,我虚脱地瘫在沙发上。

这座曾经承载了我们所哟与甜蜜回忆的房子,现在只剩噬骨的冰冷。

七年青春,终究只是一场空。

意识昏沉间,我突然想到放在贺氏集团的东西。

对,我还有它。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猛地起身,驱车冲入黑夜,

过弯道时,前方突然迸出两盏灯光,

一瞬间,眼前只剩一片白。

我本能地打方向盘,轮胎尖啸,世界开始旋转。

然后是撞击。

尽管有安全带的束缚,我的胸膛还是重重地撞在方向盘上。

肺里的空气被彻底挤了出去,留下一声短促的、不像人能发出的呜咽。

每一次呼吸都引来肋间尖锐的刺痛,

我张了张嘴,用尽全力吐出几个字。

鲜血糊住我的脸,视线模糊,但也隐约觉察有人靠近。

“…你说她图什么…”

一个男声响起,另一个男声立刻打断他的话,

“拿钱办事,别多嘴。”

意识消散,随后便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睡了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来。

贺秉臣,不知道这份新婚贺礼,你喜不喜欢?

贺秉臣,你欠我两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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